旁人。不过话也说回,他那偏房的兄弟倒也是个狠心的主,一切都已夺到手,竟还不肯罢休,这心里头还起了歹思。总觉着留了他心里头难安生,便寻思寻法想要将他置于死地,这不,一路将人逼至绝路,也是近来才安了生。”
闻着楚瑞道言,萧楚愔了明轻点,说道:“那偏房的兄弟不肯给这姜华清留下半点活路吗?这倒好解,毕竟这位姜公子才是嫡生的少爷,密州姜家最正统的继承人。便是如今家中一切已在偏房手中,总得得名不正言不顺,姜华清若是还活着,这事搁在谁心头心里都难安得很。”
嫡庶之分,有时便是天与地的差距,纵是天分之上远高嫡生的兄长,可是只要你是庶出,便注定与家业无缘。姜华清偏房的兄弟心里头在忌讳什么,萧楚愔明白,身份上的天生差距已够他恨上一辈子,更何况这姜华清并非无能之辈,还是密州上下颇有名望的文人雅客,少年奇才。
打从出生起便叫这样的兄弟压在头上,处处矮人一等,就算如今占得家中产业,若是不将姜华清除去,恐怕这位偏房的兄弟一辈子都无法安生。
姜家偏房所行一切,萧楚愔都明白,只是她实在想不清这姜家之事又如何同楚然扯到一块。顿思半晌先是一副明了,随后眉心又露疑蹙,看着楚瑞,萧楚愔说道。
“这姜家之事,很清,不过这跟楚然又有何干系?”
“有何干系?长姐,这中间的干系可大了去呢。过往的事长姐你是忘了,所以不清,不过四弟可跟长姐说。咱萧家的二少爷,除了厌了这一家子的铜臭外,最喜的便是书墨香气,尤其是有才有学的文人雅客,更是喜得不得了。这姜华清能与二哥结识许久,并且入了京都二哥还常去探望,足以证明在学识上二哥是真的佩敬于他。所以这姜家的事,现如今与其说是姜华清一人的事,倒不如说咱萧家的二少爷已将这一件事揽入手中。”
“哦?你小子是不是知了什么?”
楚瑞这话可不只是简单的几分深意那般简单,当下萧楚愔也没由着他继续笑,而是开口让他从实招来。
从陈留香那处得知之事,足叫萧楚瑞动上一筐的坏心思,而这些要紧的事他自当如实告知长姐。萧楚愔也就是开口催了一句,萧楚瑞便兴匆说道。
“那姜华清叫他家偏房的兄弟逼入绝境时,凑巧遇上二哥,便是因了二哥他才捡回一条命。二哥性子素来清高,常人他是一个都看不入眼,可这要是让他瞧入了眼,便是再大再难的事,他也会寻近法子倾力相帮。”
“寻尽法子,倾力相帮,我说楚瑞,你家二哥该不会想用那四家铺子所挣的银两帮了姜华清夺回姜家一切吧。”
敏锐捕捉到事下的关键,待楚瑞的话微顿后,萧楚愔直接“呵”了一声断语笑了。
长姐最富心思,而且还非常狡敏,只要给了一丝关键,总能猜出大致根由。这一次萧楚然的事也是如此,闻了长姐插语,萧楚瑞笑着颔首而点,只是这头才刚点了几下,却见萧楚瑞脸上展出一丝坏笑。”
冲着萧楚愔便是一番挤眉弄眼,萧楚瑞说道:“这一事长姐猜对了,可惜,也不全对。”
“难不成,这里头还能再生出什么?”
“自然,二哥的爱才之心可远超长姐所想,尤其是这等能让二哥佩敬之人,二哥更是竭尽相帮。”
“所以楚然到底想干什么?”
这样吊着性,实在叫人懊气,楚瑞这样一笑一顿,萧楚愔那处可耐不住性了。面上虽然仍是挂着笑,不过那笑色之下的威胁之意已是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