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子这话问的,还真叫人窝火呢,什么叫本少爷又做了什么?韩公子怎不问长姐对本少爷干了什么。”
“若不是四公子又做了什么,萧大小姐又怎会罚了四公子跪萧家祠堂?”
“被罚跪祠堂,就得做了什么才得挨了这一份罚吗?”
“自是必然,毕竟四公子的脾性可是摆在这处,而萧大小姐,又不是那种无理责惩之人,故而必是四公子又行了什么,无疑了。”
韩华这话,实在不中萧楚瑞的耳,当下人可是显了几分不喜,伸了手握拳冲着韩华的肩头就是一击,楚瑞扭了头看着萧楚愔说道:“长姐,三哥那一张嘴已够讨人厌了,没想着这韩华竟比三哥还要讨厌。您听听他刚刚那话,竟比三哥还不要面皮,实在恼人。”
韩华方才那话可是夸赞萧楚愔,倒是楚瑞,这厢竟道对方不要面皮,倒像是在侧言怨道自家长姐不是个讲理责处的主。当下可叫萧楚愔瞪了眼,一番无声下的威胁。
这若是换成楚杰,萧楚愔一瞪必然乖乖闭了嘴,楚恒那处就算不闭嘴,也得上来连笑带揖一劲笑赔。倒是萧楚瑞,虽有时也会乖乖闭了嘴,不过大多的时候还是嘴欠得再续上几句。这不萧楚愔这才瞪眼,萧家四少便错了眸一副视未瞅见,嘴上仍是抱怨说道。
“你若不信长姐是个不得理的人,那我到说件事叫你们评评理,正好叶大侠也在,大可听听。长姐离京,大哥没管了自个的手又偷摸着进了通记赌坊,这本是大哥一人的过,长姐便是重罚也没得说。可我家这个长姐从来都是事带牵连的,罚了大哥连跪一月的小祠堂到现在也没放出来也就罢了,竟然连着我们兄弟两人也一并罚了。你们说我兄弟二人辛辛苦苦陪着长姐离京南下,一路辛劳何时吱过声,这厢倒好,回了京都都没歇上几日,倒是一并关了小祠堂了。韩公子,你倒是再评个理,这不是无理责惩之人吗?”
萧楚杰之事,萧楚愔的确闷了一肚子的火,对于这不得改的长弟自是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最后是觉着瞧他越看心里头越是窝火,直接呵斥让其上小祠堂跪着,没自个的意若是敢从小祠堂踏出半步,她便同那混小子断了干系。
萧楚杰屡教不改,萧楚愔重罚自是应当,不过楚恒楚瑞这一并牵着受罚可就叫人觉着闷了。
当下话中带了几分抱怨,倒是闷了长姐无端牵连。只是如此虽是无端,可萧楚愔总能给出正当说辞。这不,见了楚瑞抱怨,萧楚愔直接挑眉笑道:“我无理责人,我若是不无理责人,如此体现你们兄弟几人手足情深?”
“便是手足情深也不带一并牵连着被罚吧,再说了,我何时与大哥手足情深了。”
萧家几个兄弟,平时聚在一起大多落井下石,纵是心里头皆为对方好,嘴上也得损上几句。故而闻了萧楚愔这话,楚瑞当即翻眼回应,谁想这眼一翻,倒是听得萧楚愔哼冷说道。
“呦,你与你家大哥间不手足情深?怎的,莫不是我瞧错了,那一日你与楚恒一唱一和的,不是在给你家大哥开口求情吗?”
那日得知楚杰竟当了屋中瓷物只为了上赌坊豪赌,萧楚愔险些没叫萧楚杰气炸,心中怒火难消,除了渗怒更多的自是失望。而当时边侧的楚恒楚瑞,虽是一唱一和尽站在自个这边,可是话里句句哪一样不是帮着楚杰。
当时她心里头窝着气,懒得挑明,却不代表她瞧不出来。兄弟相衬若是要说也是好事,只不过这一事她可是懊怒得紧。既是兄弟三人手足情深,那么她自当不能驳了这三人情深之意,要罚也就一并罚了。
明明这事同楚恒楚瑞并无干系,萧楚愔这一番牵连的罚到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