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见山直明的好。”
对于这郭复,也是亏得萧楚杰,萧楚愔是半分好感都生不出来,不管这人瞧着如何端人正士,方正不苟。可一想着这人是开赌坊的,并且还从萧家骗诈出那样多的银两,对于跟前这个男人,她便一肚子不舒坦。
不舒坦之人,自当懒得与他多费口舌,更何况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请帖也是同理,故而萧楚愔这话更是半分客套也不给。
萧家家主不喜通记,这可是京都上下皆清之事,故而萧楚愔的态度也在情理之中。既然这位萧家家主如此不待见通记,郭复自不会客套虚假惹得萧大小姐言回加棒,当下应道。
“郭复此次下帖相邀,所为乃是萧家大公子之事。”
“楚杰!”
虽然心里头多少猜出几分,不过从郭复口中提及长弟,萧楚愔这嘴角还是免不得抽了几分。她可是个洁身自好弃嫌烂赌的主,同着通记没有半分干系,若说身边哪处同通记擦了肩的,便只剩下那屡教不改的混蛋长弟。
本来面上还能憋出几分冷笑,算是客套客套,谁曾想这人却主动挑了萧楚愔的火气。听及郭复提到萧楚杰,萧家家主的眸中显然闪了几分不悦,快速闪过随后叫她生生压下。虽是压了怒,不过语调明显较于方才更是不满。眸眼带饧,眸色含光,萧楚愔说道。
“郭公子此次为的是我萧家的大公子吗?正好,既然提及大公子,我这儿也巧着有件事要询上一询,还望郭公子能给个说法。”
“萧大小姐但问无妨。”
“便是有妨,想来今儿郭公子也得给本小姐一个解释。”眉目犹瞪,眼已闪光,萧楚愔质询问道:“不知这通记赌坊可是处讲理之地。”
“自是。”
“不知这赌约若定,这彩头可弃还是不可弃。”
“既是不可弃。”
“既然不可弃,那楚愔倒得问了,当日在这赌坊里,楚愔与通记荷官有过一赌,那通记荷官可是输与楚愔,而楚愔要的彩头是今生今世不得让萧家大少爷从通记正门踏入。既然郭公子说这赌下的彩头不可弃,那郭公子现下也否给楚愔一个解释,敢问楚愔不在京都的这两月里,萧家大少爷是如何进的通记,又如何在这处豪赌。”
既是定了诺,必然不可毁约,通记这番行径着实叫萧楚愔觉了窝气。先前叫楚瑞一提,她这心里头便是满心的不痛快,如今郭复自个撞上门,可怨不得她当面质询。
他人夺下的彩头,这通记赌坊竟堂而皇之弃之不顾,实乃背信。
他人背信自与萧楚愔无干,只是如此却叫萧楚愔有种叫人耍了的恼人之感,便是眼下,当得询个明白。
赌约的确如此,彩头也是通记应的,萧楚愔不在的这段时日通记让萧楚杰踏入豪赌,不管从何处看皆是背信之事。只是面对着萧楚愔这背信的质询,郭复明显仍是泰然,看着萧楚愔,眼底中有些叫人瞧不清明的东西,半晌之后郭复才答道。
“通记做的虽是赌钱的营生,不过也不是那等宵小背信之地,既是承了萧大小姐的彩头,自当绝无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