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吃完饭,没有逗留太久便赶着上山去,山路太陡,没办法骑着马上去只能徒步下来徒步走,正值太阳暴晒的时分,凌月走的气喘吁吁,额间的汗水也是滴滴答答的掉,凌凡是练武体质,拉着马匹走了许久也是脸不红气不喘,倒是恣意的很。
“小凡,你说师傅他这么多年都不回来,去哪里了?”凌月边走边找着话题,想要转移着注意力。
“师傅前些年倒是出现过一次,很快就离开了,想是师傅习惯了闲云野鹤留不住吧”
“好久没见师傅,我挺想师傅,不知道他老人家好不好”
“师傅有啥好想,哥哥还是想小凡吧”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将近走了两小时才终于看到冒头的茅草屋,凌月一扫疲惫,加快了脚步。
“哥,你走慢点”凌凡追了上去。
“张姨”
凌月还未走近茅草房就喊了起来,惊得院外的鸡鸭叽里呱啦作响,屋内的人很快就被惊动,她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曾经那个年轻气盛的女人如今头发花白、容颜苍老,身体也是日渐消沉,她那满是沟壑的脸看向篱笆外站着的两个陌生人,双眼模糊不清。
“谁,谁啊?”大概是常年一人居住,也没个倾诉对象,老人家声音带着几丝嘶哑,拘着有些弯曲的背脊朝外走去。
看着眼前苍老垂暮的老人,凌月心头涌起万般复杂的思绪,看着曾经最亲的人已经认不得自己,他心里又是内疚又是心疼。
凌凡拍着他的肩膀轻慰着。
“你们找谁?”
张姨打开篱笆门,近看依旧认不出两人,凌月忍不住上前抱住人,眼眶里的泪水刷刷留下:“张姨,我是小月,小月回来看你了”
张姨惊了惊,那双无声苍老的瞳孔绽放出瞬间的明朗,她颤颤巍巍拉着他:“小,小月?”
“是,是小月,张姨还记得小月吗?”凌月泪流满面,又哭又笑的说着。
张姨眼里带着不可置信,松开对方,看着对方的容颜时她瞬间摇头:“不,你不是小月”
凌月一听有些急了,忙道:“张姨,我是小月啊,你不记得了吗?”
张姨仍旧一副陌生的面孔,凌月激动的想要上前却被凌凡拦住,凌凡安抚凌月激动的情绪,看向张姨,轻道:“张姨,我是小凡,还记得吗?”
张姨有些老花眼,眯着眼瞅了好一会才终于恍然道:“你是小凡,小凡就是这个样子,可...”张姨有些奇怪这个长得一点也不像的小月竟称自己是小月。
“张姨,哥哥是易容了,脸上带着面具,所以您瞧不出”凌凡瞧着凌月那忽然反应过来的模样有些无奈。
“啊,真是小月,小月,让张姨瞅瞅你”张姨激动的抓着凌月的手上下打量,苍老的眼里带着泪花:“瘦了,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凌月擦了擦眼泪,扶着老人高兴道:“张姨,我们进屋说吧,进屋给您慢慢说”
“好-好好”老人拍着他的手背欣慰的笑了,真好,小月回来了。
再次重逢,这个冷清的茅草屋终于有了人气,凌月拉着张姨絮絮叨叨说着这几年的生活,从白天说到晚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到最后还是凌凡跑去做了饭提醒两人到吃饭的时间了才惊觉天色已经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