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凌被她一双眼睛抓住身心,不自觉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巴。
“你说什么都应。”水理嘻嘻地笑:“好喜欢你呀,哥哥。”
他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屁股,往床边走。
这年头哪有她这么甜的姑娘,李岱凌觉得她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宝藏。
“不乖宝宝。”
他故意或她“不乖”,把人放在床上,撑着床头去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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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理蹬掉脚上的鞋子,去解自己的衣服,被李岱凌啄得发痒,外套脱到一半双手捂脸躲闪。
李岱凌给她把外套毛衣毛裤都脱了放到一边,她不喜欢穿太厚睡觉。
完了水理钻进被窝缩到床的另一边,拍了拍空位:“陪我。”
李岱凌比水理讲究,换了睡衣躺到她身边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给她按摩后腰。
两个人没有强烈的旖旎想法,只偶尔凑在一起接吻,更多的是说话,说些书信里无法解释的细节,说些邻里大院或者部队生活,多到说不完、说不够。
两个人换了几个姿势,水理爬到了李岱凌的身上,在他胸口画圈圈,同他讲起前些天遇见的奇怪的人。
阿妤说那是李岱凌的朋友来着。
李岱凌在京市长大,长大了是部队干部,小时候也是孩子王,在京市朋友多也不奇怪。
虽然这些年联系少了,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加上每次回京李岱凌和他们也有走动,感情其实不错。
“是有这么一个人。”
李岱凌按照水理的描述说了一个人名,这些年这些朋友相继结婚生子,最晚的孩子都有三岁了,就李岱凌一个人单着。
这次突然听说他结婚,可想会有很多人对水理感到好奇。
“改天带你去见见。”
“好呀。”
两个人床上聊天都聊了一个多小时了,被李岱凌热乎乎的大掌按摩许久,水理身上的不舒服也都褪去,只剩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酸涩和填充感。
李岱凌有意让她多休息,放低声音哄着人,水理抱着他手臂,左手在他胸膛上乱摸,迷迷糊糊探进了他睡衣里面,脑子不清醒地抓揉。
男人的胸肌发达,水理抓得舒服,砸吧砸吧嘴巴,摸着摸着睡着了。
李岱凌低头看她乖顺的睡颜,一只手吊在自己胸口,看着“贪吃”极了。
他伸手,指背刮了刮她肉肉的脸蛋。
估摸着,从鹿池大队离开到京市后,小姑娘得涨了四五斤肉了,但看着还是瘦瘦小小的,大概是骨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