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靳宸君是男主,说实话,叶夏的心情相当复杂,虽然根据原文内容,秦杉和秦柠是有不对的地方,可二人并没有做太过伤天害理之事,
只是因为陷入情爱,为得到自己爱的人,用了些小手段。这不是她偏袒龙凤胎,是原文内容中有提到,秦杉喜欢潘玉芝,
而潘玉芝明明不喜欢对方,却偏要吊着秦杉,给自个做备胎,提供物资上的享受和精神上的虚荣,和秦杉暧昧不清,导致秦杉在知晓自己仅是潘玉芝的备胎,
被玩弄感情后,设法将其囚禁,在生意上针对靳宸君。是的,秦杉和靳宸君皆在改革开放后走上经商之路,且秦杉在没有好的家世背景情况下,
靠自己的聪明才智短时间创造出不亚于靳宸君的商业财富,且秦杉在囚禁潘玉芝期间,没有用强,只是限制其自由,不成想,
靳宸君有强大的家世背景做靠山,手上不缺人脉,用不到一星期时间,找到潘玉芝不说,并对秦杉的生意进行全方位攻击,
使得秦杉破产不说,人也被关进了监狱。喜欢一个人没有错,错在不该用过激手段,这于男主靳宸君来说,确实有触碰到底线,
毕竟潘玉芝在那个时候已然是靳宸君的未婚妻,所以,站在靳宸君的角度,对付秦杉这个大反派,自然是正义的一方,行事自然无措,
可是叶夏此刻回想脑中的故事情节,是真得很为秦杉感到可惜,对靳宸君生出些许怨责。人明明聪明得很,怎就眼瞎到喜欢上一个白莲女人?
看不出对方的心思,看不出对方是个“海王”,玩弄他人感情?就这便也罢了,竟然还那样冷血无情地对待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
要说喜欢上潘玉芝是秦杉的劫,那么喜欢上靳宸君,无疑是秦柠的劫,傻丫头被靳宸君的相貌和家世,及才智吸引,为何对方在一起,
为得到对方的感情,那是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奈何靳宸君丝毫不为这份深情触动,有的只是厌恶和不耐烦。爱而不得,秦柠原本一个天真善良的好女孩,
在潘玉芝有意引导下,没少“欺负”潘玉芝,好巧不巧,每次欺负潘玉芝,都被靳宸君看个正着,由此不难想到靳宸君会做什么。
被当成疯子送进精神病院,这便是靳宸君对秦柠最后做的,是秦柠在文中的结局。失踪多年归来,查到弟弟妹妹身上发生的事,
秦林作为兄长,向靳宸君和潘玉芝发起报复,熟料,人是男女主,有主角光环护着,根本不可能出事,那么,出事的只能是秦林。
小弟小妹幼时被叔婶送人,人生坎坷,长大成人本事业有成,却因一对狗男女在感情上栽了大跟头,一个死在狱中,一个死在精神病院,
加上大妹被叔婶苛待,早早死去,这一系列在父母意外身亡出现的变故,要秦林如何不恨,如何能心平气和地对待弟弟妹妹们的死,如何不去报复?
然,命运早注定,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于是锒铛入狱,以绑架等数条罪名获刑二十五年。
风餐露宿,多年流落在外,为生存没少做工,致使身体早早积劳成疾,二十五年的狱中生活没过完,秦林的生命便已走到终点。
一家六口人,父母意外早晚,弟弟妹妹没了,到最后秦林这做哥哥的也没了,好好一个家,就这样消弭世间,想想就让人唏嘘,
同时禁不住心生同情。好在这一世有姥姥姥爷有她爸妈插手和她这个表姐插手,从四兄妹小的时候就对他们的人生做出改变,
现今,四只个个身体健康,平安开心地活着,未来更是有大好人生,在如此情形下,她又岂会允许早年做出的改变,中途发生变故?
从而使得秦林四兄妹重复文中定下的命运?
不可能的,她是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不会允许潘玉芝把秦杉当备胎,谨防龙凤胎在潘玉芝和靳宸君这栽跟头。
靳宸君,宸君,幼时被她意外从人贩子手中救下,这些年书信交流,她是真拿对方当弟弟看待,如若臭小子敢在感情上伤害她家柠柠,她不介意好好教教臭小子做人!
“姐,宸君让我帮忙打探潘玉芝是如何知道他的个人和家庭信息,要是我不去打听,你在信中要如何对宸君说呀?”
江小五看着叶夏,眼睛里写满好奇和疑惑。
“你觉得潘玉芝还能如何知道?”
不等江学行做声,叶夏轻浅含笑的嗓音再度溢出贝齿:“无外乎听人说的。”
“姐,你在骗三岁小孩吗?”
江学行委屈脸:“潘玉芝不过是个农家女,不是我小看人,是她就算再能耐,怕也难接触到京市,宸君他们那个圈里的人,
何况即便她瞎猫撞上死耗子,有接触到来自京市身份不一般的大人物,但那个大人物又作何要在一个农家女面前提靳家的事,提宸君的名字?
再说,潘玉芝一厢情愿想和宸君做笔友,哪怕宸君把她寄过去的信件原样打回,她为何不相信这个人不存在,反倒还把信寄到大院去?”
“你这脑袋瓜想得倒多。”
叶夏笑着摇摇头,就在她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院门外有人喊话:“小夏!大队部有你的电话,京市打来的!”
“知道了,七叔,谢谢了啊!”
叶夏扬声回应一句,起身对江学行说:“我去趟大队部,你在家把中午要用到的菜择干净、洗好,一会我回来给咱和面、做卤子。”
“中午吃打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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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