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之时,罗莉和伴舞者事先等待在地下室里,等时机一到,就被工作人员用升降台送到舞台的地面上,出现在歌迷们的视线中。
陈莲和熊建桥首先来到化妆室里,用枪逼迫工作人员屈服,把他们一个个地捆起来,又用胶布封住嘴巴。
接着,陈莲就强迫化妆师把她的造型打扮得跟罗莉一模一样,由于演出服大多是有备份的,所以化妆师为了保住小命,就不得不执行陈莲的命令。
不过,化妆师在为陈莲化妆时,却多了一个心眼。
她没有给陈莲喷上罗莉一贯使用的那种淡雅的香水,反而给陈莲喷了一种特别浓郁的香水,为的就是希望熟识罗莉的人能够闻香识女人,并由此发现陈莲并不是真正的罗莉。
当陈莲化装成罗莉后,就和熊建桥来到供电房,再次用枪制服了工作人员。
然后,由于观众席中也坐着陈莲和熊建桥的同伙,所以当那个同伙看到罗莉站在舞台上的某一个方形开口上时,就用手机通知陈莲切断剧场的灯光电源。
灯光电源被切断后,陈莲就按下升降台的开关,让罗莉在黑暗中从方形开口落到了地下室里。
紧接着,熊建桥就将罗莉麻醉了,而陈莲则穿着罗莉的衣服,从升降台升上舞台,假扮成罗莉的样子,以免被大家发现罗莉失踪了。
因为剧院里漆黑一片,所以大家一时半刻都没发现罗莉已经被人调包了,而凌云也是因为和陈莲近距离接触,这才细心地发现她并不是罗莉。
那么,陈莲为什么又要颇费周折地假扮成罗莉呢?她直接将罗莉从地下室掳走不就行了?
这是因为,剧院内有很多工作人员,被切断的电源很快就会恢复。假如灯光亮起后,众人发现罗莉从舞台上失踪了,那现场肯定会乱成一团,所有歌迷都会帮着寻找罗莉,而剧院也会立刻封锁,警察也会立刻赶到。
那样一来,陈莲和熊建桥的绑架就无法得逞了。于是,为了能百分之百地掳走罗莉,陈莲就假扮成罗莉的模样,并打算乘着现场一片黑暗时混到凌云和林逸辰的身边,然后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刹那间,劫持他们其中的一个当人质,以便让她和她的同伙带着罗莉顺利脱身。
可是,陈莲千算万算,却偏偏没有算到凌云仅仅在一瞬间就发现她不是罗莉了!
在陈莲看来,凌云和林逸辰都是男人,男人都比较粗心大意,所以就这么眨眼功夫,又是在黑暗中,凌云和林逸辰不可能识破她的伎俩。
不过,陈莲的运气实在太糟糕,假如是林逸辰抱住她,估计他还真的没法发现她是个冒牌货;
只可惜,不是林逸辰抱住她,而是凌云抱住了她。
由于小时候是孤儿,所以凌云的心思本来就比普通人细腻敏/感,再加上他和罗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连现在,还每天晚上都睡在同一张床上——如果不和罗莉一同睡觉,凌云就会失眠,所以罗莉没办法,即使已经成年,也只好跟凌云一起睡。
话说正是由于每天都形影不离,所以凌云对罗莉简直是了如指掌,可想而知,陈莲这个冒牌货又怎么可能骗得过凌云?
别说陈莲的发质和香水漏了陷,即使除开这两样,光凭抱在怀里的手感,就可以让凌云闭着眼睛也能瞬间判断出,他抱着的女人究竟是不是罗莉。
于是乎,陈莲童鞋就这样华丽丽滴悲剧了,彻底栽在了心思缜密的凌云手里……
-----《重生霉女大翻身》------作者落花浅笑------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夜色越来越深了,熊建桥的汽车行驶到了三环路外的一个偏僻山头上——那里有一片苹果林,林子里有一间孤零零的小房子。
熊建桥向农民租下了这间小房子,并打算在小房子里将罗莉先/奸/后/杀再剥皮,最后用她的皮做成人皮马甲。
熊建桥下车后,发出一阵得意的怪笑,打开了后备箱,将装着罗莉的大木箱抬了出来。
这时,他的同伙李亮也淫笑着走下车,将一颗粉红色药丸硬塞进昏迷的罗莉的嘴里。
刚才就是李亮扮作歌迷坐在观众席里,当看到罗莉站在舞台上的某一个方形开口上时,他就用手机通知陈莲切断剧场的灯光电源。灯光电源被切断后,陈莲就按下升降台的开关,让罗莉在黑暗中从方形开口落到了地下室里!
远处的苹果林间,当冷枭翔和安然看到大木箱里装着的女孩居然是罗莉时,他们俩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山崩地裂般的震惊神情。
“他妈的!”任是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安然,此时也忍无可忍地骂了句脏话,“怎么会是莉莉?她不是应该在演唱会上吗?”
“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冷枭翔心急如焚地对安然说,“我解决熊建桥,你解决另一个。小心点,那间屋子里估计还有他们的同伙。”
说完,冷枭翔就打开车门,轻手轻脚地下了车,而安然也跟着下了车。
由于冷枭翔和安然出生于军区大院,从小就开始学习武术,所以他们俩这次的偷袭很成功,没多久就将毫不设防的熊建桥和李亮打得趴下了。
然后,冷枭翔扒掉熊建桥的衣服,用随身带的匕首将衣服割成一条一条的绳索,又用绳索将熊建桥和李亮的手脚紧紧地捆绑起来。
绑完两个剥皮狂后,冷枭翔恶趣味地脱掉自己的鞋袜,把臭烘烘的袜子混合着衣服碎片硬塞进他们俩的嘴里,又野蛮地拉扯熊建桥的脸,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一个大男人还流眼泪,丢死人了!”冷枭翔哈哈大笑,毫不留情地挖苦着熊建桥,更加用力地捏着他的脸。
当安然打电话把剥皮狂藏身之处的具体位置告诉警方时,冷枭翔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拿起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两个剥皮狂的头发割得七零八落,就像狗啃了似地难看。
当安然把罗莉从木箱里抱到汽车的后座上时,冷枭翔还在折磨那两个剥皮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