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夙微微皱起眉。
隐隐好像能够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细想却又似乎不太明白。
但他并没有如药羲那般推拒,而是十分爽快就应下了,好。
宁儿要从温国公府出嫁,那么当天前去温国公府送嫁的宾客必然不少。
届时他以父亲的身份与药羲一起喝上一杯宁儿敬的茶可是意义非凡。
毕竟他乃太和国的摄政王。
在东辰国的权贵眼中,他代表的就是太和国。
日后那些对宁儿心存恶念的人必然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欺她。
说完正事,君慕沉瞧了一眼摆在殿内的棋盘,就兴致勃勃的拉着他们俩下棋去了。
输了下场那种。
但最后那二人都没有赢过他。
也不知是真的技不如他,还是不敢赢他
等他尽兴后,心满意足的离开时,一出清辉殿就瞧见了等在外面的君默。
坐在轮椅上,一副等的快要睡过去了的样子。
半点没有他当年为太子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君慕沉是又嫌弃又心疼,走近后故意板着脸问:又不舒服了?
没有,就是困了。
困?就朕所知,楚宁近来想方设法让你多睡,你应该每天都睡的很饱吧?而且前面朕远远瞧你跟楚宁说话时的样子,也是精神的很呐!
在宁宁姐面前,儿臣自然得精神些。
她可是你的大夫,你在她面前强装精神,还想不想好了?
这父皇就不用操心了,宁宁姐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这么说来,你明明听见了我们的脚步声,却还任由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你这事,你没有糊弄过去?
君默噎了噎。
君慕沉登时心情大好,大笑了几声道:这女人家生起气来可是很难伺候的,要不要为父教你几招啊?
君默刚想说宁宁姐跟母后不同,很好哄,就瞧见夜思快步而来。
手里捧着一件披风。
是他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