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即便这次你带走她们,但是,王柳平之事皇上还是要审问的,你的王妃和卫家大小姐逃脱不了这个杀人的罪名。”关相倏地爬了起来,他追着那个男人冲了出去,似乎在博弈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只要你肯帮忙,王柳平的这件事儿我帮你摆平。”关相想要用这个办法来保自己长子的一命。
“关相,你应该明白,王柳平之事是皇上想要借机削我的权,你以为,你儿子这事儿就不是了吗?”他们其实应该都心知肚明,只要被皇上抓住了小辫子,那势必要来一番伤筋动骨的。
“左相向来不中用,而你又太中用,已然是树大招风。我也不是太能理解,你为什么不向程齐阳那样,在家生儿子不好吗?”赵寒冷嗤道。
说到底,关相走到如今就是对权力的不舍。一直不肯放手,那总有人来逼他放手。
“程齐阳多么有钱。”说起程尚书,关相就一脸的嫌弃。程尚书祖祖辈辈的银子都在他手里,他自然可以只耍耍嘴皮子。
“你难道就穷了?”赵寒懒得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就在赵寒跟关相说话的时候,关遇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他双手环匈就靠在柱子旁,朝着白瑾勾起了唇角。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赵寒的视线越过关相看向关遇安。
“不知。”关遇安没兴趣听一个男人说话。
“像春花楼的头·牌。”赵寒微笑。
关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