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回家的时候,白瑾已经睡了过去。他放轻脚步推门进去,小九刚把脑袋收回来,他小声的朝赵寒道:“爹爹,娘亲的头没有那么烫了。”
赵寒伸手摸了摸,见温度确实降了下去,他伸手将儿子给抱了下来。
不过,财从始至终都守在炕下,一动都不动。赵寒一出屋子,它就翘起大脑袋扒拉着两只大爪子往炕上跳。以至于白瑾在睡梦之中都觉得仿佛像是地震了一样……
…………
院子里,赵寒手里握着一根细木棍,小九小小的身子就站在大木头上蹲马步,他年纪小,但是很有毅力。见他动作都很规范,赵寒就坐在院子里开始忙活,没有人知道他在忙活什么。
他还砍了一些竹子,虽然看起来麻烦至极,但是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忙活一会儿后,还时不时的朝着西屋的方向看一眼。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小九脸上的汗已经唰唰往下淌了,赵寒头也没回的道:“擦擦脸去练剑。”
小九乖乖的去角落里拿自己的小铁剑,可他拿了剑之后并没有去练,反而蹬蹬蹬跑到了赵寒的面前。
赵寒放下手中的弯刀和竹条,他懒懒的抬眼,朝小家伙儿问道:“怎么了?”
“爹爹,我还想学扎针!”小家伙儿转了转眼睛,然后挺了挺小胸脯,很认真的道。
“嗯,赶明儿我去县城给你找个师父。”赵寒淡淡的回应着,又继续低头做手里的活儿。
“爹爹,不用去县城,我想去找杨大夫。”小九心里都已经盘算好了。
“杨守仁?”赵寒嗤笑了一声:“他不会收你的。”
“为什么?”小九不解,小身子顺势蹲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