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系列事情后,温起言的身体和心脏都放松了下来。
当时在岛上太累了,他没有多余的精力想其它事情,现在空闲起来,温起言发现了很多不对。
莫青宁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说冷血无情都是夸他了,还有八百个心眼,只有他算计别人 ,没有别人阴他。
现在他平平淡淡的留在何家,温起言总算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了。
莫青宁待在何家,总觉得没安什么好心。
但是现在又找不出他的错来。
两天后,温起言的母亲和他表兄一起过来了。
温起言在大门口接他们。
何婉榕是温起言的母亲,她和两个侄子顺道回江南参加侄女的婚礼。
下了马车,何婉榕还是一副冷情的模样,和何必榕说了几句话,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何家。
何谦景何谦吉看到温起言,大吃一惊。
温起起在京城消失,温家联合京兆伊差点把京城全都翻一遍,周围县城也没有放过,却没有找到温起言。
他们也不可置信,天子脚下,还有人这么嚣张。一连十几天,还有没有温起言的消息,他们都说温起言的结果不容乐观。
何家兄弟很难受,他们与表弟才熟悉,表弟就遭此大难,温家人也一直心情低迷。
而宴修疯了一样找人,但是一无所获。
可是现在,凶多吉少的表弟竟然在他们家里,他们两个意外又激动,喜悦之情不言于表,看着完好无损的温起言,若不是祖父姑姑都在,他们早就上去抱住温起言了。
何婉榕对温起言的态度不冷不热,既没有问他如何从京城跑到这里,也没有关心他被人绑架是否受了伤。
母子二人极其简短的说了几句话,就没了。
何婉榕舟车劳顿,来到何府以后先去休息了。
何谦景何谦吉则是围着温起言激动的问个不停。
“你不是被人在京城绑架了吗?是怎么到的江南?”
“我在路上被镜王殿下救了,他要去江南办点事情,所以我也跟着一起到了。”
“可以啊你,快把我们吓死了。你没受身什么伤吧?”
温起言摇头。
“镜王殿下?不就是那个我们上次在酒楼里见到的那个吗?”
温起言喝醉了酒,最后好像还撞进来镜王怀里。
“镜王殿下看着冷漠,没想到人心肠还怪好。”
何谦景挠了挠头,说道。
温起言和何谦吉沉默片刻。
“镜王现在在哪里?”
“他今天出去了,前几天一直在府上做客。”
莫青宁周身气度不凡,温起言和外祖父在书房谈了会儿,何必首就猜到了莫青宁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