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来也在情理之中,皇帝这连番几月受到打击,有此结局倒也并不一样。
也难怪宫中无心给太子选妃。
办完皇帝丧礼,太子顺利成章继位,只是圣上竟然无半分要大开后宫的打算。
阁老一表再表,已为皇帝的徐元白好似终于动容,下了一道封后圣旨。
只是这封后圣旨,却是亡人,正是那于三月殒命的阮家女,接到圣旨的阮义舟父子连夜进宫面上,祈求收回圣旨。
阮文言至今还记得,那夜他被皇帝着进大殿,龙椅上的帝王不怒自威,眉宇间却透着些许颓然,他道:“她不允我缠他,却不能不让我等她。前世之罪,我今生来还....”
阮文言不知他口中的前世今生为何,却也知不能放纵他如此,劝道:“圣上,家妹已去,还望圣上淡释,江山社稷为重,怎可后继无人!”
徐元白却是看了眼身边内监,内监了然呈上一圣旨,阮文言展开后,瞧见上面所写,惊愕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徐元白勾了勾唇道:“如此,总算也能交代了?”
看着座上的帝王,阮文言只长长叹息一声,将圣旨上所言皆都写在了去往城外的信中。
阮瑶清收到信后,半晌无言,随手至于火中,隐约可见几字—延于宗亲。
后来,她没再问一句京城的事,只在游历时听说书人评过,圣上至圣至明,可惜是个情种,坐拥江山却不知情事滋味,空置后宫竟守着个亡魂,真是匪夷所思。
彼时阮瑶清闻言只是一笑而过,跟着莫须去往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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