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言期盼着,期盼墨靳只是花心,在外面忍不住偷吃,而不是拿他当作玩物,最终还是要回到那个人身边。
他不想当小三,就算是卑微成了现在这种可怜又恶心的模样,他也不能接受自己是小三。
可事不遂人愿,他看着那张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残忍的事实:
“是在你之前。”
在这一瞬间,他的灵魂好似都被抽离了。
原来真如对方所说,他是小三,一个可恨但却又可悲的小三,他之前竟然还可笑地认为对方才是小三。
“所以我,是小三……”
不知怎么的,明明事实就摆在眼前了,他却还是要问,似乎非要对方亲口说出才能证明他的低贱。
谁知男人只是冷笑一声,轻飘飘地说道:“言言,我说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你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替代品?”白惜言有些不能理解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话了。
现在的他木讷得像是一个提线木偶,只会重复简单的词语。
但墨靳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只是“好心”地继续解释:“对呀~替代品,言言应该知道什么是替代品吧?”
“……”白惜言沉默着,他说不出话。
似乎被他那哭不出的可怜样取悦了,说话间,墨靳再次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眼下又一滴聚集起来、还未掉落的泪。
然后像是孩童得了喜欢的玩具小熊一样,极其宝贝地搂着他轻声说悄悄话:
“就比如我送给你的钢笔,你舍不得用,买来廉价的替代品使用一样。”
“言言也知道的吧,珍惜的宝贝要好好收着,而替代品可以随便用,用烂了直接扔掉也不会心疼~”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惜言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灼热的手掌,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往后退了两步,摔坐在沙发上。
明明他一直深爱着这个男人,即使有时候会遭受到一些不太温柔的对待,但他也甘之如饴……可他现在却动手打了自己心上最重要的男人。
别说打人的白惜言惊住了,挨打的那位同样也是有些反应不及,如果不是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墨靳根本就不会认为自己刚刚贩剑挨了打。
他是什么人,圈子里无人敢惹的太子爷,从来就没人敢对他动手,更别说打他的脸!
“啧,还真是够野的。”脸上被盖了个巴掌印的太子爷用指腹摸了摸自己帅得无数oga心动腿软的俊脸,然后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动手打人却还吓着了的小傻子。
随即他抬手扯了扯颈前的领带,如野兽一样扑了上去,一手扯着男孩子后脑柔软的短发往后一拉,另一手将人猛地摁倒在了沙发上。
两人此刻的姿势用不着多说,在各种小电影里可谓是经常出现。
“不要!”白惜言惊叫着用手去推,可alpha与oga天生的差距让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两只手在下一秒便被捉了去,按在脑袋顶上。
两人四目相对,墨靳的左脸红了一大片,正用一双如狼一样凶恶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原配
“怎么了?恼羞成怒了?”男人冷冷地问道,一只手正在解马甲的扣子。
“你放开我……”白惜言泪眼婆娑,原本轻柔的嗓音此刻已经被哭腔填满,他放低了姿态示弱,只求能被放过。
“呵、放开你,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以前对你爱搭不理还能厚着脸皮凑上来,现在这是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只是怯怯地呢喃:“不要……”
“不要?”墨靳突然一笑,似乎被他这模样给逗乐了,“是真的不要吗,你不是很喜欢千里送?现在不免费了?”
说着男人拿出手机,单手cao作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机递到了白惜言的跟前,讽刺地说道:“岭南水府的地产全部转到你的名下,这个价位还满意吗~”
“……走开!”恶言对他来说是那么难对眼前的男人说出口,白惜言紧咬下唇许久才蹦出这么两个字来。
“怎么,嫌少?言言这是跟谁学坏了,不但开始调查我,还这么贪心~”
听到那个亲昵的称呼,白惜言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厌恶,眼泪再一次溢出眼眶,此刻墨靳已经俯身压了下来,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上。
他再次挣扎,手被束缚那就用脚,他一脚飞踢对着男人的软处。
“妈的!”可惜墨靳反应极快,感觉到他下身的动作立马就动手按住了他那不安分的脚,顷刻间,一股带着极强压迫感的信息素骤然在空气中绽开。
oga的劣根性在这一刻被放大,他不由自主地臣服,浑身止不住地发颤,骤然失去所有力气,心脏一阵阵抽搐、刺痛,痛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可墨靳不在乎,反而是朝他吼道:“当初是谁死皮赖脸地跟着我?现在开始装清高了?”
“我没……”
“名分已经给你了,还不满足,说说你现在还想要什么?想要奉子成婚进我墨家分一杯羹去扶持你白家,还是想直接让墨家改姓白?”
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怒斥,白惜言直接吓傻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难道在墨靳的眼里,他是为了利益才这样傻的吗?
两年前,白家在庄园举办宴会,突然遭遇大火,一百三十多人全部丧生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