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一届凡人,接替了她的位置。”
“从我见你第一眼起,便觉得不对劲。可却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后来回想起来才发觉,你明明七魄俱在,皆属极阳,为何又成了地狱官呢。好好的凡人,给地府当什么走狗……”
华殷痞子似的摸了摸下巴,眸色阴暗莫辨,唇角的弧度愈发的浓烈了。
低醇沙哑的嗓音带上了几分笑意:“直到我看见了你握着生死镰时右手中指上的戒指。”
“它,可不是属于你的东西。”
听到这句话时,夜宁笙却异常的放松了下来,额角暴出的青筋也都一瞬间收了回去,就像上紧的发条一下子断掉,握紧的拳头也骤然松开了,随意的搭在西装裤上。
他低垂眼睑,看不出表情。
只是微微启唇,冷漠的声音格外低沉:“你说的对,它确实不是我的东西。”
“我也知道,小落她没有七魄。从我阴阳眼劈开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了。”
“到并不因此将她当为异类。她很好,她是我这一生见过最好的女孩……”
夜宁笙低眸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自己辩解着什么,争抢的是些无用的思绪。
华殷薄情,不愿与他谈这些深情大爱。
唇角噙着的弧度也降了下去,冷冷地打断他:“那你可知道,她其实并非无魄?”
夜宁笙猛地偏过头看向他,眼底划过一丝惊诧,嗓音压的很低,像是从喉咙挤出来的:“你说什么?!”
目光落到青年风光霁月的俊美面庞,死死的盯着,似乎要在他的表情上寻找能够辨别真伪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