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殷微微启唇,敛去眸中的躁动情绪,心口不时传来窒息的疼痛。佯装打了个哈欠,慵懒懒的揉了揉杂乱的发丝,看向白廖的眸里泛着葳蕤水光。
看那人眉头依旧紧皱着,他笑了笑,若无其事的轻松解释着:“我从小体温就比别人低,尤其是在下雨的时候。再说,外面还下着大雨,不容易找到车。”
“我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从小怕打雷,怎么样,是不是挺可笑的?”
话音未落,伴随着阴暗天边的道道闪电,窗外震耳欲聋的雷声又响了起来。
“轰隆!”
华殷瞳孔猛地一缩,疼痛刺激的牙关打颤,眯起双眼,藏在被子底下的那只手紧攥,指甲抠进肉里,用力搅动,相比毒咒带来的疼痛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欢愉了。
雷声一过他便低声笑了,扶着床坐了起来。
嘶哑的嗓音带着些许喘息,抬眸看着站在自己右侧床头书桌边的白廖,挑眉轻笑道:“我现在可是病号,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抱着这个病号一晚上,当做献爱心的陪伴?”
华殷眸中闪过一丝难忍痛楚。
有意撩拨白廖,想要他赶紧离开。
“嗯,小妞怎么不说话了?留在这里陪爷难道不好吗~”
见他不说话,变本加厉的笑了起来,虽然中气不足,但声音听起来依旧有几分撩人腿软的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