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照常上课。
华殷依旧会在第一堂课看手机里的剧本背台词,被灭绝师太发现后立即掏出语文课本,浏览勾画课文像模像样的。
刘产本来以为华殷好不容易开窍了,竟然又在上课时看漫画书,握着教杆一身怒气的从讲台上冲了下来。
教竿还没落下就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刘产目瞪口呆。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青年正在一面抬头看着课本一面对照桌洞里的讲解书勾画重点抄写翻译。
简直不可思议。
她还以为华殷不断低头看桌洞是在看那些不良漫画书。
就在此刻,华殷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怪异眼神。佯装害怕不解的缩了缩脖子,眼神毫不知情的抬头看着呆愣的刘产,惊讶道:“老师……怎么了?”
“……额,没什么,你做的很好。只是以后不要再这样偷偷摸摸的了,抄写重点翻译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课本上确实有些知识点难理解,老师不反对使用翻译书,只是怕你们一味地滥用翻译书而不去动脑子思考,以后预习的时候尽管堂堂正正的运用就好。”
说完,刘产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对于习惯性认为华殷恶习难改的自己到底还是有些羞愧的。
毕竟在这两个月里华殷成绩上的转变她们这些老师是有目共睹的,但因为之前的各种原因,总是对他有所思维定势。
就在刚才,她看到青年低头都以为他还像以前那样,这样的思想确实是对学生党很不公平且过分。作为一个老师,这样思维定势真的是个很大的错误,所以刘产总觉得此时有些羞愧。
刘产要是知道事实是华殷刚刚其实是在看剧本,那么她的杆子会狠狠的打下去,眼睛都不眨。然后再实施她独创的恐怖如斯的办公室半日游独裁访谈活动。
华殷乖巧的点了点头,把翻译书从桌洞里拿出来,声音温润如玉:“嗯,谢谢老师。”
懒懒散散的一上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