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殷哥哥你不要笑!”
华灿感觉哥哥是在笑话她,不高兴的撅起了嘴。
“好好好,我不笑。不过灿灿,我那不是欺负。哥哥想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他呢。”
华殷慵懒舒适的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双手搭在沙发上缘,绯红薄唇微启,醇厚嗓音带着丝丝沙哑,唇边翘起似有似无的笑意,眼尾上勾,一张脸妖冶魅惑到了极致。
说话时有意无意的看向白廖,若有若无的勾引,说着动情的话,撩的人春心荡漾。
“……可叔叔都出血了,会不会很疼?”
小灿灿坐在沙发边上,两个小手撑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咬着下唇很乖巧的问。
白廖的羞耻度几乎要爆炸了,从脖子到耳朵都浮上了粉红色。
双手攥的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格外明显,紧张的愈发狰狞。
“乖,叔叔不疼的,叔叔喜欢哥哥咬他……”温润话中若有若无的撩逗,像蜻蜓点水一样飘起了白廖的耳朵里。
白廖死死的瞪了一眼右手边坐在沙发上一副慵懒模样的俊美青年。如果眼神是刀子的话,此刻华殷已经身负重伤了。
“哦,那……”
小灿灿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华殷毫不留情的打断,“灿灿,今天为什么没有去幼稚园?”
小姑娘垂下了脑袋,声音突然闷闷的:“灿灿…灿灿只是想找哥哥玩。真的。”
华殷眸色沉了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肯定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