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正抱着剑,倚在院子里的那棵海棠树下。
此时已入暑,海棠花期过了,一树绿叶正在风中婀娜多姿。
他站在那里,活像戴了一顶硕大的、绿油油的帽子。
“装模作样,附庸风雅。”固伯犀利评价道。
岁寒:“……”
“王爷有什么吩咐?”岁寒哭笑不得道。
“王爷方才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喷嚏,便让你出去问问是谁家小娘子在思念王爷,你看王爷孤身一人这么多年,也该成家了,万一真的有小娘子呢?看对眼了岂不正好解决人生大事?”固伯喜滋滋的搓搓手。
岁寒:“???”
他遥遥望了一眼书房,表情一言难尽。
“快去快去,别磨叽。”固伯开始赶人。
岁寒背着王爷与固伯的厚望,觉得肩上甚重,一时不知是该感慨自家王爷脑子有问题,还是自己有毛病。
竟然这种鬼话也相信?
太府卿府里,奚琼貌正用餐时,忽然感到口中有一细长硬物,紧接着舌尖一凉,浓厚的咸甜味充斥口中。
奚琼貌微微皱眉,掩唇吐出来才发现饭菜里竟夹杂着一根细小的绣花针。
她抿了抿舌尖,“来人!”
与此同时,奚言盘算了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动手夹了块青笋放入口中。
烟渚瞬间将筷子夺下,奚言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筷子和青笋已经离自己几仗远。
“娘子您这是做什么?”一向稳重的移舟都忍不住惊呼一声,清砚手脚麻利将桌子拖开,离奚言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