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两手一摊:“没办法,固伯见王爷老是一个人,替他着急,这不,前几天听说王爷给了奚三娘子一块令牌,以为有戏,念叨了整整一晚,说什么也得让王爷来参加这次宴会。”
宋宸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就说嘛,今儿王爷来的时候,那脸色,啧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娘子欠了他多少钱呢。”
“你好生在这里待着吧,我走了。”岁寒拍了拍宋宸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固伯说让你留意下奚府的小娘子们,看看有合适的吗,咱们王爷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亲了。”
“知道了,我瞧着三娘子就挺好。”宋宸嘟囔着,一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奚言,顿时有种说坏话被当事人抓包的心虚感。
“我有个疑问,想请教大人。”奚言上前来,浅浅一笑。
宋宸头皮发麻,以为方才与岁寒的谈话被听见了,硬着头皮道:“三娘子但说无妨。”
奚言将疑惑说了。
她与宋宸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陌生,见面没两天,宋宸却会为了帮助她与奚知贤硬碰硬,这点着实让她很疑惑。
他为何如此维护自己?
宋宸听后,爽朗一笑道:“娘子有所不知,之前王爷的玉牌是属下保管的,半路不慎遗失,原是要被王爷惩罚的,而三娘子捡到了玉牌,让属下免去责罚,归根结底,还是三娘子的功劳,更何况保护令牌也是属下的责任。”
奚言听罢,忍不住好奇,安王的惩罚到底是有多可怕,不过举手之劳,都能让宋宸对她如此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