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暗中的练星宸，虽然也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却泛起了恍惚模糊的画面。他觉得自己好像就在不久前，也曾经同她这般十指相扣的躺在一起同。然而自他清醒过来后，并没有啊……

可是事情重复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切，他忍不住的问青灵：“我们以前也曾这样牵着手，睡在一起过吗？”

青灵听得霎时睁开眼睛看向了他，然而黑暗中，她什么都没看见。只好又闭上眼睛，努力回想。

记忆里，她同练星宸牵手的次数很多，十指相扣也是常有的事。可是十指相扣还一起睡在床榻上，这种记忆，并没有过。

（曾经青灵重伤昏迷时，练星宸在马车上确实与她十指相扣的躺在一起。然而那时候她没有意识，等她有意识时。也因为刀锋救治练星宸，拉开了两人的手，她完全没了印象。）

片刻后，青灵轻声回了句：“不曾”。

练星辰听着她的回应，竟觉得脑海中那模糊的画面瞬间就消散了，再看不清楚。他想了想，很快放开了青灵的手。他怕她误会他是想套取什么话，才这般刻意与她亲近。

然而放开她的手后，他心中霎时便多了种空落落的感觉，反而更觉得自己刻意了。

顿了顿，他还是伸手，再次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表妹，就算以前没有过，我们现在也可以。”

“嗯——”可以吗，你到底是他吗？

青灵轻轻回应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暗暗咬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