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王府内,谢时风因为伤痛也睡不着。他索性不睡了,要喜公公端了热水拿了皂角来,他趴在床上,忍着痛亲手洗被谢决弄脏的帕子!
虽然他现在对齐喧妍还没有多少感觉,但是女孩子用的东西,怎么能被谢决那种可恶的人弄的污浊呢?
喜公公看的心疼,连忙道:“郡王,您有伤在身不方便的,歇着让奴才洗吧!”
“不行!”谢时风坚持:“是本王没保管好,就得本王洗!”
好不容易洗好了帕子,看着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可是一想起谢决拿帕子擦鼻涕的情景,谢时风就觉得恶心,觉得没法把帕子还给齐喧妍!
他想了想,干脆命令:“把府里的绣娘都叫过来,本王要做帕子……”
同一时间,平南王府内,谢决正被伤疼得破口大骂:“那条姓花的狗太可恨了,比他主子都可恨!还有时风,父王,他忤逆不孝,早就不把自己当谢家子孙了。
儿子今晚顾念他是弟弟,处处忍让,都没舍得对他下狠手!结果他招了姓花的来,直接就报复儿子!父王,他根本就是想借机杀了儿子。他定是垂涎儿子的世子之位,不甘心只做个郡王呢。
恒王培植他,八成也是抱着目的觊觎父王您的位置。父王,儿子死不足惜,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他这几句话,既为自己打不过谢时风做了开脱!又挑起了平南王最担忧的问题。
听的平南王立刻怒喝了一声:“瞎担心什么?有父王在,谁也动不了你的位置!那个逆子他痴心妄想!”
“可是,恒王提议他去南境呢,怕是要借机为他铺路。父王,咱们一定要早做打算啊!”
闻言平南王气的重重锤了下桌子:“他想的美,待回了南境,任何人休想再干涉我们平南王府的家事。”
“可是妹妹已经被许给了恒王的人。”
“本王既把晴儿带走,就绝不会让她嫁给修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