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呢，练星宸就接着道：“有没有调戏男人，有没有见人就扑，有没有逮着鸟儿非要教它说话？”

“嘶——”

青灵听得立马长吸一口冷气，结结巴巴：“这这，我都做了？”

她要不做，练星宸怎么可能知道？

嗯——”回应她的，是练星宸清楚的肯定声。

咕咚——

青灵使劲咽了下口水，想起快喝醉的时候，醉春烟只有花无眠一个人。不禁后怕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满眼迟疑又憋不住的问：“我调戏了谁？该不是，花公子吧？”

确实调戏了花无眠，不过，想起对方头发被青灵拉的吃痛大叫的样子，练星宸便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黑暗中，他柔柔看了青灵一眼。才勾起薄唇回答：“不是他。”

“不是他，那是谁？那儿没有别的男人啊！”

青灵醉酒刚醒的脑子明显还不够用，听得下意识嘟哝了一声。

而后，就听见练星宸沙哑低沉的嗓音刻意拉长，越发显得幽幽撩人道：“是孤。”

“王上？”青灵霎时被惊得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掐了自己一把。

死了死了，她竟然调戏了他！死定了，还有，她是怎么调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