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口,逆着月光的地方,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宛若神袛一般的黑衣男子迎风而战,质地柔软的黑色夜行衣下摆随着夜风猎猎起舞,面具下的一双红唇妖冶似血,黑衣人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竟然在面具男子的注视下酥软颤抖提不起力气,周边的空气也因为这个面具男子突然的出
黑衣人顾不得其他无论如何今晚夜莺的命他是要定了,既然没有发现人黑衣男子重新将匕首捡了起来,可这一次还未等他将匕首重新举起来一道黑如暗夜快如闪电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再看刚刚还在自己手下的夜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头望去,夜色沉沉,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铛”一粒珍珠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黑衣人握着匕首的手腕上,黑衣人手腕一麻匕首便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啪啦一声落在了地上,黑衣男子震惊的看着打在自己腕子上那粒成色极好的珍珠,究竟是何人竟然能用这样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就击落自己手中的匕首。
黑衣人眸色一沉,漫天的杀意瞬间充溢整个香堂,夜莺身上被点的穴道不止一种,努力了半晌竟然连一道都没有冲破眼见黑衣人手中薄刃的寒光从上而落,夜莺双目似火不敢相信自己会毙命在这把匕首之下。
“笑话,原本就是你们找上北疆的,没有你们主上照样能成事,之所以与你们合作不过是看的起你们,可眼下你们既然不遵守游戏规则那别怪我们下手无情了。”
夜莺淡淡的说道,眼睛却不停的注视着男子黑色面巾下的表情,试图寻找机会脱身。
“不管怎么说,咱们的约定还要继续,北疆不会在这个时候撕破脸吧!”
男子的声音嘶哑低沉,虽然不如何狠厉可是听在耳中就是没来由的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爬升,好像置身于幽冥地狱。
“约定?破坏约定的恐怕不是北疆,而是你们吗?”
夜莺身子被男子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摁在地上,如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受不住疼痛喊叫出声甚至晕厥,可夜莺却好像浑然不觉一般面上一丝表情也无。
“你想要做什么,别忘了北疆与我们之间的约定。”
“哟哟,夜莺姑娘果然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可是太聪明了未必是好事。”
“你是北疆的人?”
被唤作夜莺的女子身子明显一僵,知道自己叫做夜莺的人这个世上恐怕没有几个,她略一沉思重新开口。
“夜莺的叫声可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女子低低的开口,声音冰冷而带着些许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