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前是没有必要,包国维又不是张作霖,没有必要大张旗鼓的刺杀。
可现在是很难,刺杀包国维牵一发动全身,必然引起全世界的轩然大波。
况且,刺杀包国维就能够得到那些最新的研究成果么?
答案自然是不能。
滨口雄信与玉仁二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在华夏国内安插的探子。
滨口雄信率先提道。
“陛下,于华夏的探子已然到达包国维身边了,据说已经取得了一定的信任”
“嗯。”玉仁点点头说道。“按照从前的计划做,要从包国维身上获取出最大的利益,如果能够为我们所用最好,不能的话,便破坏他的影响力,获取他的研究成果”
滨口雄信抬头看了一眼略高的玉仁,随后重重地点点头。
等到滨口雄信离开之后,皇居又来了另外一名老者,玉仁居于高位,也对他礼敬有加。
称呼说道:“东乡平元帅,开设大学寮,以思想培训青年将校这些依旧还是要依靠阁下的影响力.”
名为东乡平八郎的倭国海军元帅,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行礼说道。
“必然义不容辞!”
而在东京的另外一边,这张报纸也同样出现在了另外两个人的书桌上面。
在倭国大学教授办公室之中。
今后倭国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被誉为倭国文化功臣、文豪的川端康成先生,如今正值年轻。
他目光明亮,身材瘦削,梳着一个油头。
对面则是他的友人,藏原惟人。
这位乃是倭国民主文学运动的领军者,更加是当时最为著名的倭国布尔什维克之一。
前两个月,川端康成刚刚帮助他,摆脱当局的抓捕。
如今藏原惟人还隐居在川端康成的宿舍之中。
即便是这个紧张的时刻,二人还是依旧有空,看一看来自于全世界的文学作品。
当然,从隔壁华夏来的是最多的。
看到报纸上面的标题之后,藏原惟人不由得疑惑说道。
“又一个包国维?华夏竟有如此多的包国维,还是一名优秀的科学家,真叫人佩服啊!”
听到对方的感慨,川端康成哑然失笑,他不免将报纸挥了挥,提醒说道。
“藏原君你错了,这个便是那个包国维,包秉文。”
“啊?包秉文?”
藏原不可置信地再拿起报纸看了看,他在大学之时学得乃是俄语,对于汉语并不能完全阅读。
可仔细看了看报道,半天才呼出一口气说道。
“竟然真的是那个包国维,写出《枪炮、病菌与钢铁》还有《活着》的包国维!”
“正是他!起初我也不相信,可仔细看了许多遍,再找了华夏国学生,证明了这个事实,包国维包秉文先生他做到了!不仅仅在文学一途上,取得了成就,甚至于在化学领域都有所建树!”
川端康成感慨说道,不由得挥舞一下拳头。
“真想要认识一下这位少年。”
藏原又将报纸看了一遍,连连感慨说道。
“竟然真是他,那部《枪炮、病菌与钢铁》我可是拜读了很多遍,最为喜爱的是他的《回答》,给了所有人力量,这在倭国国是看不到的!”
藏原很喜欢包国维作品之中,所带来的那股子意气,还有独属于少年人的冲劲与自信。
《回答》这首诗歌读起来,每每都令他热血沸腾。
川端康成点点头说道:“秉文先生之作品,的确是称得上优秀的,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有人文情怀,不论是大蒜素的发明还是防疫法的发明,都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就凭借这一点,秉文先生作为一名少年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川端康成一直以来,都与华夏国内的文人有一定的联系。
特别是看到包国维的作品之后,更加是对于华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倭国许多文化本就是源自于华夏,更加遑论文学界。
研究他们本国的文学史,就必然要追溯到宗主国华夏。
在受到包国维的影响之后,川端康成近期还阅读了不少华夏的古文以及当代的新思潮小说。
藏原似乎是被感染了一般,比起文学,他更加关注于包国维的倾向问题。
当发现,对方对于马克思主义有着异乎寻常的理解之时,他感到异常的兴奋。
包国维的许多话,也让他对于马克思著作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看到对方的事迹,藏原也似乎被感染了一般。
二十八岁的藏原惟人面部潮红,神情激动地说道。
“川端君,我们也不能够输给他啊!一定要努力才是!”
川端康成想了想,不免询问说道:“藏原君打算什么时候去俄国?”
俄国的工人国际大会,即将召开了,藏原作为倭国布尔什维克的重要代表,自然是要参加的。
藏原说道:“这两天便要动身了,如今包君给了我力量,我也必将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了!将倭国实现布尔什维克主义作为自己的最终目标而奋斗!”
倭国的布尔什维克在当时发展迅速,险些表改变了整个倭国的颜色。
而藏原便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之一。
川端康成也被对方感染,不由得说道:“藏原君是个很有干劲的人啊!我自然也是不能输的,我也会为了自己的文学之路而努力的,将新感觉派发扬光大!”
不知不觉之间,包国维这个蝴蝶在东方扇动的翅膀,已经在这个世界影响到了无数人。
其中自然不乏如川端康成这样的名人。
川端康成的作品之中,时常出现死亡的主题,他如许多倭国人一样,认为死亡乃是最高的艺术形式。
可在看到包国维的一篇《回答》、《活着》的时候。
他感觉到了冲击。
潜移默化之中,有些事情似乎慢慢开始转变了。
另外一边,回到华夏姑苏的章府之上。
章太炎手里端着几张报纸,嘴歪在一边,有些气愤地说道。
“秉文这个家伙,到底背着我不务正业,做了多少无关文学一途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