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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的种马生父竟是个八块腹肌大猛男(1 / 1)

父母离异后,母亲带我找到了一个男人。

我站在门边看他们争执了很久,又是哭闹又是眼泪的。

之后母亲就走了,悄悄走的。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个男人的身前。

男人穿着战术背心和迷彩裤,个子很高,我低着头刚好看见他的裤裆,鼓起很大,粗糙的布料蹭在了我的鼻尖上,麻酥酥的,还隐约传来一股腥膻的气息。

“抬起头来我看看。”他说。

男人的嗓子很低沉,说话声音不怒自威。我几乎只能不自主地服从他的命令。

抬起头,厚实饱满的胸肌几乎挡住了我所有的视线,我从没见过这么强壮的人,心里有一点本能的畏惧。

但更多的是一些扭曲的兴奋,兴奋到甚至裤裆都有点湿润了

是的,我喜欢男人,尤其是男人味很重的男人,就像眼前的这个一样。虽然很大可能这个人,是我的亲爹……

他之后没再多说什么,只问了问我的上学情况,我说今年升高一。然后他告诉我今后会把我供到大学毕业。

……

南下的绿皮车箱内阳光掠过高矮疏密的树丛,铺洒了一地斑驳。车厢里空荡荡的,摇摇晃晃,只有睡梦中小孩的呓语,以及行人衣角拂过时窸窣的声音。

我亲爹,很明显,是个现役特种兵,名叫杨战。

他坐在我的对面,魁梧的身姿几乎占了两个人的位子,职业习惯性地背脊挺得笔直,表情也一丝不苟。

我侧卧在三人并排的座椅上,偷看他的军靴,我猜他的鞋子是50码的,因为大的像帆船。鞋面散发着皮革裹着汗水的气息,那样的气息然我瞬间起了反应,只能转个身趴在椅子上,压着鸡巴假装睡觉。

亲爹的军官证上只有28岁。

这几日我从跟他的交谈中大概知道了,他日怀孕我母亲的时候也还是在跟我差不多的年纪,甚至还小些,这话听起来有些惊世骇俗。他说我父亲那里不行,碰上了同村刚放暑假回来的他,看上了他年纪小体格壮,健康干净,就付了八千块钱,叫他给我母亲下了个种。

杨战说刚开始的时候,我爸妈还是算着日子来,到排卵期了打炮射精。后来我妈上瘾了,天天偷跑着来,一肚子精水回去。我爸发现了,大吵了一架,安静了好些日子。再后来的一天,神使鬼差的,我爸竟也跟着一起来了。我爸就那样看着一个初中生顶着惊世骇俗的鸡巴,把自己老婆干得欲仙欲死,潮水喷了满床铺,一边流泪一边握紧了拳头,最后竟也高潮了,不举的鸡巴竟翘了起来,射出了稀稀落落的精液。但是一切都晚了,那天晚上回去我妈就受到了医生的恭喜。

我就是这么把你日出来的,他说。

杨战对我倒也毫不避讳,或许他性格就是这样,有一说一,实事求是,从不拐弯抹角。又或许他从没养过儿子,那他说话当兄弟一样了。

我这几天日日回想着他描述的一切,此刻盯着他胯下骇人的大包,便幻想着自己是怎么从那里被他射出来的,莫名戳到了我的敏感点,一下子咬着牙射了出来,裤裆湿了一片。紧接着麝香的气息飘来。

我有些欲盖弥彰的挡着,然而杨战的鼻头却微不可见的动了动。作为一个射精比我射尿次数都多的男人,又是一个有着敏锐观察力的特种兵,他当然不可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

在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杨战先开了口,

“到了你叔叔那儿以后,吃饭多吃点,瞧你瘦的。年轻人火气旺,多撸点儿没事,身体也得跟得上才行。”

被他苍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盯着,我的羞愧无处遁形,只能轻轻颔首不敢直视。

杨战见我这样唯唯诺诺的却火了起来,粗长的手指在我面前叩了叩,“能不能好好说话!男子汉嘛,说话蚊子似的谁能听见,嗯,杨俊元?”

“唔……”被冠以新的姓氏就像贴上了全新的标章,一个“杨”字让我脸色一红,但想起昔日那病鬼似的还整日对我拳打脚踢的父亲,我欣然接受了这个称谓。

一路的沉默,下了火车,又下了公车,我静静跟在亲爹的后边。

他停下时,我刚好撞在他的腰窝上,深吸了一口,布料上浸着洗不掉的汗水与香烟气息。

钥匙插进孔稍里,门缓缓打开,里边一片狼藉。

“就是这儿了。”杨战说:“杨兵是我的亲弟弟,也是高中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的事我都跟他讲好了,以后你就跟着他好好上学,费用我会按时寄来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沉默着。

杨战不停地看着手机,语气柔和了些,“我有急事得马上赶回部队了,你杨兵叔晚上就回来,我就不陪你等了。有问题吗?”

我摇摇头,上前抱住了他。

凭借着这样的身份,我肆无忌惮的搂着这个男人强壮的腰肢,隔着粗布我也能感受到小腹前那片蓬松的毛发,性感而诱人。他的皮带硌着我的锁骨,再下边,鸡巴隔着拉链抵着我的胸膛。

在过去十几年的平凡日子里,我从来只在画报里见过这样的肉体,那样健猛的体魄,甚至充满男人气息的味道,此刻就近在咫尺,我好想立刻就脱下他的裤子,把他的大鸡巴含在嘴里,日常粗糙的男人那里肯定又脏又臭,沾满了汗液与尿水,捂在裆下,每日训练后也来不及换洗,但是他疲软状态下的鸡巴我应该都含不住,好想亲眼瞧一瞧,一定早已用得黑的发亮,青筋密布,十分狰狞……

杨战胯下的气息冲得我口干舌燥,我却还是忍住了,我不怕他打我,骂我,说我是变态,我怕他不要我。

他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最终回了一个拥抱,父与子的拥抱,便离开了。

新家是一个八十平左右的公寓,两室一厅,虽然外表破旧,但是里面的陈设都挺高级的。比如桌上的台式电脑、游戏座椅,墙上挂着的单反相机,床边的两个篮球,还有几组大中小重量的哑铃和杠铃片,包括鞋架上脏兮兮的大码球鞋,每一样看起来都是高档货。

很明显,这是一个体育生的屋子,空气里弥漫着臭鞋袜子的味道。鞋架旁边没洗的袜子堆成了小山,不知道穿了多久,白的都被脚汗染成了黄黑色,有的甚至脱干了水立着起来,就连那些沾满泥浆的球鞋里也装满了揉成团的臭球袜。

这些味道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我的心狂跳了起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幻想着这个叔叔一定也跟亲爹一样,是个高大的猛男。

在以前学校的时候,每次放学时路过体育队特训的场地,看见光着膀子的体育生们,我都会特意的深吸一口气。一直以来,那些让所有女生都捂着鼻子的汗臭味却像我的慰安剂一样,从我收集。此时我再看这少年这根早已比无数成年男人还要成熟、黝黑、血管怒张的大屌,心中更是不自主惊得狂跳起来。

“浴血奋战”过的都有百来个,那这根种马鸡巴到底进入过多少女人的淫逼更无法估量了。

杨兵没有给我更多反应的时间,直接问道,“被操过没。”

我继续摇头。

杨兵将快抽完的烟头在指尖抖了抖,烟灰簌簌落到了他勃起的鸡巴上,他却丝毫不在意,两只手将我的双腿抬起,将龟头抵在我暴露出来的穴口,“逼长得不错,爹先给你破个处。这个姿势最适合破处,你要是个女人,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逼怎么被老子一点点撑开,看看自己被男人进入时能多么淫荡。”

杨兵的鸡巴头撑开一点的时候我就开始慌了,他自顾自的说道,“男人逼真的是没什么水,得润滑一点儿。”

接着就随手扯了间旁边墙上挂着的球衣垫在地上,然后肆意的尿了起来。

我只感到急促的水柱犹如打开了的消防栓,强大的力量直接冲开我的肠道射进了肚子里,我被钳着脚腕,就如同玩具一般任人摆布,无法动弹。灌满后尿液就渗了出来,杨兵拿龟头在我穴口揉了揉,便用力挤了进去。

“怀孕了。”杨兵看着我被他尿液填起的肚子笑侃道。

随着他的一寸一寸进入,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完满地充实感,那是一种肉体被人撑开到极限,被他一步一步占领地盘的感觉。因为这跟神一样的完美上翘大屌,我跟崇拜的男人交合在了一起,至少在肉体上已经没有了距离,这样的亲密感让我甚至忘记了那剧烈的痛感。

“别怕,你爹我有经验。你这逼老子是要长期用的,会给你调适得好好的,不会第一次就给弄报废了。”

原来我在兵叔的眼里就是一个逼,供他随时泄欲的一个甬道,跟他手边的飞机杯一样,但却是完全属于他的东西,这样物化的感觉让我生出了一种下贱的兴奋感。

杨兵最终只进去了一半,我清楚地看见那最粗壮的根部还漏在外边,但此时的我已经深感极限了。

杨兵开始动了起来,却很轻缓,就像一个大男孩在调适他的玩具一样,不紧不慢,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着我。

我被他帅气认真的脸瞅得面色绯红,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那么认真干逼的男人更是性感得令人晕眩。

正当气氛已经暧昧到极点的时候,杨兵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杨兵放下我的双腿,示意我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将我整个抱了起来,鸡巴依旧插在我的屁眼里。

我环着兵叔强壮的脖颈,他厚实的胸肌紧贴着我,汗水黏在我的短袖间,慢慢都是男人的安全感。我不自觉松懈了些,鸡巴也随着重力多侵入了我后穴半分,瞬间痛得哀嚎了一声。

惹来兵叔的嫌弃,他单手托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去拿手机,“这没用。”

接起电话时,我已经被放了回去。杨兵依旧一边干着我的逼,一边接着电话。

然而当对方声音响起的时候,电话那头却是我的亲爹!

杨战先是问了问我的情况,适不适应,被牵挂的感觉让我有点红了眼眶,而我亲爹却不知道,他的儿子在见了他亲弟弟的第一面,就自甘堕落成了狗奴。

杨兵说我适应能力很强,也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这样一语双关的影射让我羞耻得哭了出来,我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声。杨兵不知道从哪里直接捡了个袜子塞进我的嘴里。

一看便是训练了半个月没洗过的袜子,脏的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颜色,面料也硬的起壳。而着袜子里甚至还夹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不知道是操哪个女人的逼后随手一扔留下的,没打结。在巨臭的袜子里“腌制”了数天的浓精顺着我的食道滑进我的胃里。

杨兵痞兮兮地看着这一切,若是不看他硬着鸡巴在干人,此刻就跟所有爱捉弄人的青春少年一样,眼里充满了活力。他甚至低声笑道,“好吃吗,老子的种,就是不太新鲜了。”

我憋红了脸,强忍着不适,却发自内心地点了点头,“好吃。”

杨兵竖起拇指给我比了个赞,挑着浓眉,“可以。”

那边杨战又传来了问话,“干嘛呢,区区摸摸的?”

“干逼呢!”杨兵毫不避讳。

杨战:“妈了个逼的,你小子哪回接电话没在日逼,真他娘的把自己活成种马了!”

杨兵瞬间拿远了手机,反呛道,“知道老子操逼你还磨磨蹭蹭的!是不是部队里没女人,隔这儿听你老弟直播解馋呢!”

又道,“来,给你离近点儿听!”

说罢杨兵便把手机的麦对准了屌穴的结合处,卟滋卟滋的水声显得格外炸耳。

那边杨战像是在开武装车,周围还有人换弹夹的声音。一众人刚听见对话,此刻又听见那声音不免议论了起来,

“杨队长,你弟不是高中,他这就干逼了?……”

那人话说一半,又反应了过来,转口调侃道,“不过想想,是你这头大种马的弟弟,倒也不稀奇了。”

听筒里爆发出一阵男人中气十足的笑声。又一人直接对着话筒说道,

“小老弟,你这是在逼里灌了尿啊,这么水?”

“行家,哥。”杨兵不羞不臊地回应道,“这还是俺哥从小教的,逼水少的拿尿灌一灌,照样日的起飞。”

杨兵还变本加厉道,“下次你们谁要办事儿了没带润滑液,就找俺哥,他上火尿黄,得劲儿。”

“滚你臭小子!”杨战似乎明白了再不挂电话就大事不妙,骂了几句,赶紧点了挂断。

杨兵随手一扔,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回看向我。

我刚刚被这一群大老爷们儿的满嘴黄话刺激得晕晕乎乎,此时再看向杨兵,更觉得他帅得不行,鸡巴里喷出水来。

就刚刚半个小时的功夫,杨兵没怎么认真我便被日得射了两次,还喷了尿。现下累得不行了,只感觉腰杆要断了。

然而我的后穴除了刚刚主人撒的热尿一点点随着抽插从肛周溢了出来,丝毫没感觉杨兵是想要射精的意思。我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爹,您不射么?”

杨兵摸了摸我的肛口,把鸡巴拔了出来。他的鸡巴有我手腕粗,撑得我后穴一时合不拢来,“今天就调适一下,你这逼太嫩了,爹虽然喜欢,但是以后还得经常锻炼。就这个速度,这个深度,你爹我远远爽不到的,懂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委,虽然年纪相仿,但爹的鸡巴身经千战,没有生猛的刺激肯定射不出来,怎么会跟我这根废物屌一样,被主人稍一刺激就情难自禁,我羞愧地低下头。

杨兵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温柔地像摸一只小狗,“想做一只把爹伺候舒服的狗奴么?”

我重重地点头。

杨兵领着我走到电竞椅上坐下,开了瓶儿啤酒,打开游戏,“不着急,爹会慢慢教你。”

我跪在杨兵的脚边,被他拉过去到胯下,他吩咐到:“给爷舔射。”

这一天我几乎在杨兵的脚边跪了半夜,杨兵玩了三个小时的电脑,开了五瓶儿酒,点了四只烟。我一直在下边卖力地为他口交,被他捅了喉咙,在舌头上揉了龟头,含了卵蛋,嘴巴都僵了,他才终于射在了我的嘴里。

兵叔大我两个年级,晚上偶尔会补课上自习,就算没课的时候他也会跟兄弟去球馆打球、去健身房,或者做些其他隐晦的事情,反正总是很晚才会回家。

没有主人在的时候,我就照旧安安静静地在家上网、看电视,写作业……

每天额外多出的一件事就是帮主人洗内裤和袜子。

这些东西不方便放洗衣机里滚,所以杨兵也懒得洗,穿的用不了了就直接扔那儿,啥时候想起来了把这些一打包直接扔楼下垃圾池里,再买新的。

尽管他有钱,但我也觉得这样有些浪费……

其实根本原因还是我想要兵叔反复穿过的贴身袜子,虽然经过一遍遍洗涤,但在变得陈旧的同时也会积累更多主人的痕迹。喜欢主人的一切,已经到了执迷的程度。

这些琐事我不敢烦他,不然会挨揍。所以洗袜子内裤的是我就直接上手了。

当他第一次回家看见我把那些脏的不成形的球袜和布满了精斑尿渍的内裤又重新洗得焕然一新,晾晒在阳光下,甚至在水汽中泛着雾光。他神情一愣,却并没有说些什么,他揉着女人的奶子,依旧该做爱的做爱,该撸铁的撸铁。

而那些洗过的东西他仍旧照穿,没再买过多余的,一切都稀松平常。

洗主人的臭袜子是一项大工程,浓郁的汗臭就已经让我硬了,我只得挺着狗屌一边撸一边洗,每每还没洗完就已经射在盆边。兵叔有时候会笑话我,抱着还在操的他最喜欢的少妇,踩着拖鞋走过来踢我的狗屌和小腹,像是用脚抚摸着一只狗肚子一样。那个骚逼搂着主人青春健壮的悍腰浪叫个不停,主人也抬着她的腿在我头顶猛干,直到捅出了潮水滴落在我的头顶。

说来洗干净这些我最喜欢的东西并不觉得可惜,因为按照兵叔每天的运动量和频率,我总是会照常闻到新鲜的臭袜子,它们裹在球鞋里,甚至还冒着腾腾热气,我会卑贱地幻想着兵叔运动时那极致完美身材的性感,而那些汗臭都是这个帅气的男人展示雄性力量与耐力留下的痕迹,越是浓郁我越是兴奋,一如我跪在这个只大我两岁的体育生脚边时,仰望的姿态。

兵叔的代谢很快,所以内裤上总是沾着几根卷曲的阴毛,当然也可能是他抱着女人操逼时从她们身上掉下来的。时间一长我甚至都能够将它们分清,那些明显黑长粗硬的就是兵叔的,而稍细密的就是其他骚逼的了。

每一条内裤前端都被撑得脱了形,让这些本来巨大的小短裤看起来更加膨胀,表现出一个圆柱形的轮廓。放龟头的地方总是黄黄的,那里累积了更多的精汗尿,和主人胯下的味道很像。每次操我的时候他就会拿着这个捂住我的口鼻,让我在几欲窒息的布料缝隙间吸入的全是他胯下的气息,这是为了让我被全入的时候能够忍住疼痛,主人知道这样的气味就是我的催情剂,事实也是如此,甚至比春药还管用,我面色潮红感受着他大手捂着内裤的压力,脑袋已被麻醉,脑海里全是主人的味道,心中却感到幸福与安宁。

日子如常,就这样我已经习惯了每天给这个性欲异常旺盛的体育生舔屌和舔脚的生活,我也不知道他一天需要发泄几次,每次给他舔屌的时候,那根粗黑的巨龙总是湿哒哒的,一看就是在逼水里泡过的,有时甚至还带着落红,毕竟学校的环境里处女多。

然而回家时,他的屌依然是翘着的,他把它卡在裤腰上将腰带系好,龟头贴着腹肌,穿着宽大的球服就不会那么明显。兵叔说每次训练后其他人都是精疲力尽,只想躺下休息,他却总感到欲求不满,若不射个一两次鸡巴就会硬的像铁。事实证明他的话的确没有半分掺假,毕竟每次他拿那根大屌抽我脸的时候,确实疼的像被烙铁打疼了骨头。

入学后不久就是秋季运动会。兵叔他们体育队的基本上把项目都报满了,另外还有市上的比赛,所以时间也变得紧凑了起来。兵叔也没时间去健身房了,干脆又在家添置了几个基础的深蹲架、杠铃床和引体杆什么的,每天在家健身。这些东西都放在了我的卧室里,反正我也不睡自己的房间,他干脆就把我的床拆了,扛到楼下直接扔给了回收车,我那间卧室便专门放置这些器械。

在家健身意味着我的口交服务又增添了些许难度。

说起来,男人鸡巴大多时候都是放在裤裆里,杨兵却不,他的鸡巴多半时候要不是插在子宫里,就是捅在我的口腔里,就像抽烟上瘾一样,他需要持续的性快感来满足这一具强壮的身躯。

之前回家他只是坐在电脑椅上打游戏的时候,我只需要安静呆在他的胯下,用口腔和舌头给他的长枪大炮做日常护理,运气好一个主人小时就射了。我还可以拿出作业本,趴在他粗壮的大腿上写作业,除了有很多腿毛,伏在上边也真像是一个坚固牢靠的桌子。

然后就等他喝完酒想尿了就张口接住,将那泄洪般的尿柱都咽下去,不敢漏在地板上,不然我是得趴下去舔干净的。最后就是打水给兵叔洗脚,用他的洗脚水把嘴巴涮干净,再用舌头将那双巨人般的大脚舔干,去鞋架上叼来人字拖给主人换上。

听起来很枯燥,我们都乐在其中。兵叔偶尔也会带我做些别的,比如教我健身、手工、格斗什么的,或者干脆骑摩托带我出去游泳、爬山,他也喜欢这样的互动,就像逗玩一只狗,一个只属于他的存在,这样他就不需要像跟其他任何人在一起时都或多或少有所顾忌,只需要专注于所做的事,纯粹地享受它的乐趣,我的陪伴就如同他会毫不犹豫将尿撒在我嘴里一样,自然而默契。

在家健身后,兵叔基本上啥也不会穿,任由暴汗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在不妨碍他的同时,服务他的鸡巴,有时候用嘴有时候用后穴。正如同他所说,兵叔健身的时候性欲会格外旺盛,尤其是练腿的时候。

兵叔深蹲基本上用完了家里所有的杠铃片,加起来200公斤。你会发现他性感的翘臀硬的像铁,血脉喷张的肌肉,胯下的一根大黑屌直直戳着自己的腹肌,甚至还会喷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跟汗水混在一起。他需要我再他最紧绷的时候一直口交他的鸡巴,虽然我不能吞入太多,但我会尽自己所能安抚这个大家伙。等他将杠铃放回去的时候,我就得挨操了。

就算是深喉也算是柔和缓慢的性交方式,只有猛烈地干逼才能满足他高涨时的性欲。

我被他压在杠杆上,被强暴一般的侵入,屁眼摩擦地火辣辣的疼。那是他干女人的时候都不敢用的力道,经过他的专门调适,我已经成为了他能肆无忌惮冲撞的泄欲工具。

“干爆你的屁眼!想被爸爸操死吗?”

他这样说的时候,阳光英俊的少年脸庞已变得红涨暴戾,仿佛化身煞神,真的要把我干死在他的胯下一样。

承受这样的交配必然是格外疼痛的,被肏完后肿逼久久合不拢也是常事,但也与之相配的更是极致的高潮。被他粗暴锁着喉咙往肚子里射精的时候,我几乎感觉到他射穿了我的灵魂,在我的人格上订入了征服的耻辱印记。

那样的爆操会持续几轮,都是在他组间休息的时候断断续续完成,直到他做完了所有的动作,才会射给我。他喘着粗气,汹涌的汗水几乎连我都一并给浇透了,我早已被操射了许多次,瘫软在男人的脚边,看着他弓着身子,拔出来的鸡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又喷射浓浓的几股,粘在八块黝黑的腹肌上,浑身散发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雄性气息,宛若天神。

兵叔会朝我咧开嘴一笑,帅气的脸庞上满是汗水,粗大的喉结起起伏伏。我总是觉得他少年老成,这个时候看向他却像孩子一样单纯,总是纯粹地热爱着自己爱做的事,执着专注,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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