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带领铁骑回归幽州的消息,如同一阵风般传入了公孙瓒的耳中。公孙瓒闻讯,立刻亲自率领一众将领出城迎接,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在他看来,率领十五万大军去捉拿一个小小的平原县的一个人,这本应是一场轻松的胜利,无需费力便能手到擒来。他坚信,只要大军压境,即便是最坚定的抵抗者也会心生畏惧。
然而,令公孙瓒始料未及的是,王虎归来后,向他汇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他们在与赵云的交锋中,因实力悬殊,无奈地选择了撤退。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让公孙瓒惊愕不已。
公孙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他紧紧地盯着王虎,仿佛在质问着这个曾经的得力干将:“王将军,你确定是因为双方实力悬殊,所以你才选择撤退的吗?我给了你十五万的兵马,你却告诉我因为实力悬殊?难道平原县的兵力已经达到了十五万?”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公孙瓒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王虎感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颤,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任何的慌乱和紧张都可能让他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主公,平原县只是一个小城,其全部兵马加上百姓最多也就十万人。”王虎的语气尽量保持平静,“如果强行攻城,平原县无疑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然而,末将在未发起攻城之时便败于了赵云,为了不影响我军士气,所以末将选择了退兵!”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决心。尽管他知道公孙瓒不会轻易接受这个解释,但他必须让公孙瓒明白,他的决策是出于对大局的考虑,而不是因为恐惧或者无能。
“哼,我看是你王虎也快要和那赵云穿一条裤子了吧?”公孙瓒言语中尽是嘲讽的意思。
“禀主公,末将说的没有半点谎言,确实是因为末将的实力不及赵云,被赵云很快击败,如若不是赵云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末将现在已经战死沙场了!”
“我看不一定吧,那赵云连我都可以背叛你说他会看在旧情饶了你?分明就是你早已经和赵云有所勾连!”公孙瓒愤怒的说道。
“既然主公不信任末将,末将也无话可说,此次兵败末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请主公责罚!”
公孙瓒坐在大帐中,面色冷峻,看着王虎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他的话语如冰冷的刀锋,直刺王虎的心:“虽说此次发兵平原县并未损失一兵一卒,但毕竟此战你也是战败了,我军的士气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王虎心中一颤,他知道公孙瓒的一贯作风。他咬了咬牙,决定坦然接受这一切。他点了点头,沉声应道:“末将领命!”随后,他毅然脱下战甲,取出虎符。他的手指微微颤抖,那是对失败的痛感,也是对惩罚的无奈。他将虎符轻轻放在公孙瓒的大案上,那一瞬间,他仿佛将所有的责任和愧疚都放下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王虎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在回响。公孙瓒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拿起虎符,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下去吧。”王虎应了一声,默默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