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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情得一样一样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解决工作名额的问题。
细细的想了想,这工作名额的问题,应该找纺织厂的劳资科主任,她隐隐记得那个主任似乎是姓孔的,而且,这个孔主任似乎对原主挺友善,还曾经嘱咐过原主,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就去找他。
只可惜原主的性子太过于懦弱,根本就没想过找孔主任去求救之类的。
而如今她来了,这关系不用白白不用啊。
但第一次去人家孔主任家,总不好空手上门吧,得买些东西才行,她如今手里其实有一点儿钱,不多,就七八毛,还是原主去看爷爷奶奶的时候,爷奶悄悄给的,嘱咐原主自己收好,所以,叶来庆和钱槐花根本不知道这些钱,若是知道了,只怕钢镚儿都不会给她剩下。
但,七八毛钱显然是不够的,不说别的,就是买点儿点心还得要点心票呢,于是,叶檀把目光投向了叶来庆和钱槐花住的屋子。
两间正房,叶来庆是从来不让叶檀靠近的,对于叶檀来说,正房就是她的禁地,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那四口人不在家,两个房间都是被锁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嘛,那锁门的锁在如今的叶檀来说,有跟没有,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那种普通的锁头,她上大学的时候,和几个室友都属于迷糊蛋类型的,经常把钥匙忘在宿舍里,碰到宿管阿姨不在的时候,没法用备用钥匙开门,次数多了,她们几个也就练就了一手开锁的本事。
叶檀没想到,当初练成的小本事,如今居然派上用场了。
为了以防万一,叶檀取了几块抹布,把手脚都包了一下,钱槐花为了堵叶檀的嘴方便,家里可是准备了不少抹布的,如今倒方便了叶檀。
从菜地的豆角架子上拆了一根铁丝下来,叶檀很轻松的就把叶来庆和钱槐花住的那间屋子的锁撬开了。
进了屋子,叶檀大概看了看屋子的摆设,再想想原主住的那杂物间,一股戾气就从叶檀的心底窜了出来。
纺织厂每个月都给原主发五块钱和十斤米面,这些都是叶来庆帮原主去代领的,再加上原主每个月固定的二十六斤米面,要是按着正常来算,就算不用叶来庆养,原主不说吃多好,但起码是能吃饱的。
可现在呢,住的那破屋子就不说了,每天干不完的活,吃不饱的饭,一年到头连一件儿新衣服都没有,看着镜子里瘦削苍白的面孔,叶檀咬了咬牙,如今既然她来了,那么这些都得给她还回来。
没再多想,叶檀就开始四处翻找起来,很快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不少的钱票,她数了数,一共是一百二十三块八毛七分,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票据,粮票、点心票、布票、肉票、油票,还有十几张工业券。
叶檀没客气,都收了起来,但她觉得钱数似乎有些不对,按理说这个家里是双职工,房子是分的,不需要花钱,叶来庆和钱槐花的工资加起来一个月就有五六十块钱呢,每个月还发米粮和票据,院子里又自己种着菜,便是每个月大手大脚的花钱,这十几年下来,也不至于只有一百多块钱的积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