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苏简的淡定,萧盈盈不由得笑起来,“你咋就知道她会来?”
“不信你看着吧,她会以奇葩方式登场,然后成为全场瞩目的中心。”
话音刚落,只听大门口传来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啊!等等我,火车先不要开,我还没上车呢。”
三月份的北方,春寒料峭,特别是夜里,气温跟冬天没啥两样,苏简体质好还穿着薄棉袄,郑惠文却穿着夏天的长裙,外套是长到脚踝的黄色貂皮大衣。
本来等车就又困又乏,听到尖叫声,大家回头一看,好家伙,黄鼠狼成精了吗?
“哎呦可算赶上了。”
郑惠文拍拍胸口,忽然疾言厉色道,“苏简,你是不是故意玩我?”
“小姑姑,我又怎么了?”
“你少装可怜,不是坐火车去吗?你为啥要我去客运站汇合?害得我跑那边一看,乌漆麻黑的,人家早就下班了”
“……”好想打这个神经病啊!
上了火车,苏简和萧盈盈的卧铺票挨着。
没有票的郑惠文各种嫌弃。
“小姑姑,你先坐下来,不要挡着后面乘客,再把你貂毛给薅掉。”
她嫌弃别人,苏简还嫌弃她呢,火车开动后,她找列车员,给郑惠文买了张软卧。
享受主义至上的郑惠文,满意的踩着高跟鞋去软卧。
“小姑姑,半途你可别下车啊,丢了我可不负责,正好杨姑父再找新的老伴,你可吃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