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斤猪肉三块钱,你觉得老板会做亏钱的买卖?”
说出来真恶心,所有的肉类都是耗子肉,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这家老板忒黑心,用耗子肉充当牛羊猪鸡鸭肉,缺德事做尽,迟早遭报应。
仔细想想苏简的话也对,说不定都是不新鲜的肉做成的,万一吃坏肚子咋办?
在休息区吃饱喝足,三人来到比赛场地,中间是个擂台,四周都是木头凳子。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台上两个人正在比赛,拳脚无眼,其中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
底下全是嘘声,怕闹出人命,裁判吹哨,年轻人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很显然两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廖后喜和肖玉林用力揉揉眼睛,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赖师弟?”
“我看着像,师兄,我们过去看看。”
廖后喜走到擂台跟前,盯着年轻人看了好一会儿,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赖文广?”
赖文广吃力地抬起头,张了张嘴说道,“廖师兄?”
哎呦,还真是自己苦命的小师弟,咋被人打成了烂西瓜了?
扶着赖文广过来,师兄弟抱头痛哭。
“师兄,师父昨天被人打成重伤,没钱看病,现在还躺在小旅馆里呢。”
苏简只好提前结束“探店”,来到廖后喜师父住的小旅店。
没有暖气,里面冷的跟冰窟窿一样,大冬天都能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
推开漏风的破木门,一张满是铁锈的破床上躺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气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