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珵坐在位置上,盯着慢慢冷却的咖啡入了神。
黎袭野死了?
窗外疾驰而过一辆跑车,温珵的目光慢慢移向窗外,张扬的红色如黎袭野一般,思绪随着跑车的离开而被慢慢拉远。
回到和黎袭野分手那天。
“啪啦!”
柜子砸到地上发出的声音沉重,低沉,像有什么东西撞碎一般。
温珵唇边挨了一拳,略显稚嫩的冷玉面孔爬满愠怒,黎袭野半靠在墙上,一手捂住肩膀,扯出的讥讽尤为瞩目。
“温珵,你闹够了吗?”
“不就是拿你玩个游戏,我都哄你好几天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非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有本事你滚啊!”
话落,黎袭野眼底闪过后悔,余光瞥到房间里破碎的玻璃,七倒八歪的椅子,产生的一丝悔意被掩盖。
倔气开口:
“你技术差死了,你不行我找别人,懒得哄你!”
“天天就知道做实验,死读书的呆子!”
温珵身侧的拳头越捏越紧,身形颤抖,额角的青筋盘踞暴涨,黎袭野以为温珵还想继续互殴时。
只见温珵突然卸力,浑身都好像失去支撑,扶住一旁的桌子勉强站立,一粒眼泪从眼睑滑落,被迅速抹去。
“我知道了,分手吧。”
温珵转身,慢慢平和的眸子寻不见一丝爱意,疏离的目光对上震惊的黎袭野,缓缓说道:
“既然你是在玩我,我没有好说的。”
“你送我的东西我折现还给你。”
屋内许久没有声音出现。
半晌。
温珵将手上的戒指一点点脱下,放在黎袭野面前的桌子上,期间他一直紧盯黎袭野,如果黎袭野说一句挽留的话他或许依旧会心软。
黎袭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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