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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刑房「胶衣与滴蜡」(1 / 1)

“江屿,拜托,坚持住,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祁墨的意志不断的呼唤着江屿,成了他黑暗中唯一的光和方向,让他咬牙坚持了下来。

祁墨这边,见祁墨还能狠心看着自己的哨兵不救,鬣狗在他们身上双双加大了刑罚,祁墨被塞进脑机不断洗刷意志,江屿则被逼问祁墨的弱点,逼他向祁墨求情,说出超脑的资料。

两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虐待,却坚持不说。

随着时间过去,鬣狗的耐心骤降,为了交差手段,他的手段越发狠毒起来,他加紧刺激祁墨,把对江屿的施虐拍成了录像带放给祁墨看。

刑房里,祁墨意识昏沉地被挂上吊锁,整个人悬吊在半空,电极贴满了他的全身,鬣狗面无表情地拉下电极将祁墨电醒,逼迫他观看这段录像。

“希望你看完这段视频以后,愿意不再让你的哨兵受这个苦了。”

视频里,浑身伤痕的江屿被塞进了一个厚重的胶衣里,在那之前一场轮奸盛宴刚刚结束,整个人都残破不堪,各种乌青的抓痕和鲜红的咬痕密布在他的体表,他的穴口特意被拿来对着摄像头展示,原本被祁墨保养的紧致健康的漂亮穴口此刻已经被撕裂,饱经摧残的穴肉松弛无力的翻开,只留下一个绛紫的洞,而里面脏白的精液还在混着血丝慢慢地往外流淌,扒开他穴口的手指似乎展示这场面还不够,还把他的双腿彻底掰开,手指插进去搅拌。

江屿倒在地上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到支离破碎,仅能从他还在微弱起伏的胸膛看出他还活着,也就是哨兵的生命顽强,才能撑到现在。

视频快进,充满伤痕的身体很快消失在了黑色的胶体下,紧绷在江屿身上的胶衣异常沉重牢厚,更像一件刑服,穿上它呼吸都变得困难,把江屿那修健的躯体束缚起来,漆成了亚黑,最后,他们又给江屿带上了头套,彻底将他隔绝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个嘴洞艰难的喘息。

被做成胶衣娃娃的江屿说美丽真是十分美丽,说残忍相当残忍,他原本就比例惊人的身体在胶衣的勾勒下变得更加性感脆弱,可以说任何一个看到他胴体的人都会对他产生想要破坏占有他的欲望,这群毫无道德底线的打手更是如此,但是为了折磨江屿,操他的人换成了两个向导,这两个向导都是最低级的向导,压根不会精神疏导,但他们身材非常壮硕,被选做折磨江屿的工具——深度结合过得向导和哨兵通常难以接受其他向导哨兵的精神力,就像是已经均匀融合的饱和溶液,再容不下其他。

异常精神力的侵入同时让祁墨和江屿痛苦不堪,而作为哨兵,江屿对精神力的改变更为敏锐,这就让黑暗中的他濒临发疯,看不见听不见,充满恶意的精神力撕扯吞噬着他的意识,凌辱着他的精神,而他唯一的支撑祁墨的精神向标也在这些外力的侵略下变得模糊。

没有什么比在这种时刻还失去祁墨的方向更令江屿恐惧,江屿一下子就慌了,疯狂在向导身下挣扎,对方很快把他捆了起来,大腿穿过一字杠杆被绳子牢牢对折捆成形,绳子又绕过他的性器把他性器和睾丸勒的生疼,绳结正好摩擦会阴,他的双手也被牢牢捆在身后,绳索穿过他的乳下,交织成锁网勒住他的胸膛,很快他就完全无法动弹,胶衣杜绝了江屿反抗的可能。

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固定江屿,是为了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拳交,一个向导坏笑在江屿身后跪下,把他们那足有棒球棍粗的胳膊捅进了江屿的后穴,那被撑成圆形的肉穴被挤压的堆叠起一层肉圈褶皱,仅仅进入了一个拳头,江屿那被胶衣覆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痛苦地表情,他原本就受伤的穴口被暴力撑开,无力地绷住男人拳头,如果没穿着胶衣,他肯定浑身湿透,但他现在只能发出干嗬的呻吟,绝望地承受这非人的虐待。

“尝尝这个,这是替我那个被你炸断胳膊的哥们送你的!”将拳头硬塞进江屿下体的向导这么说着,也不管江屿听不听的见。

两个向导没有理会江屿如同窒息的鱼一般的挣扎,另一个更是径直拿出了一只拳头粗的蜡烛和一把银针,点燃了蜡烛,开始将滚烫的蜡液浇在江屿的性器之上。

肉体肌肤本就无法抵抗蜡液的灼烧,更何况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蜡液滴上性器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绷成了弓,原本硬挺的性器也无法自控地弹跳,仿佛想要躲避蜡液的烧灼。

见江屿不老实,这个向导带上隔热手套,抓住了他的性器,将已经融化好的蜡液大量地往江屿的性器上浇去,这根原本笔直漂亮的性器很快埋没在了白蜡之下,仅露出的皮肤也被烫的绯红,许多白色的蜡液尚未凝固,开始往他身下流淌,在江屿的囊袋上流下点点白浊,向导趁机揉搓里面的睾丸,力道大的仿佛要把这两颗可怜的肉球捏碎。

“杂种,向你的向导求情,叫他救你!叫他把资料交出来!”两人一边虐待江屿的性器和后穴,一边解开了他的口枷,给他施加了一股精神指令。

江屿浑噩的张了两下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既没有求饶也没用反抗。

“啧,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状,拿蜡烛的向导一把抓住江屿已经被烫肿的性器,拿起了扩阴器顶住了江屿的尿道口,径直将这把小型扩阴器的顶端插入了娇嫩的马眼,江屿的身体因此又抽搐了几下,就被扩阴器撑开了尿道口。

随着仪器地旋转,爪子一样把住尿道口的扩阴器把江屿的马眼拉长分开了,像是硬是被人用手指往下剥开,形成了肉色的一个竖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腔,紧接着向导就将蜡液顺着扩口滴落进了脆弱的尿道。

蜡液灼烧尿道的疼痛无异于烙铁刺破肌肤,江屿的肌肉在胶衣下极致地收缩,又反复舒张,其中的痛苦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然而这样依旧没有结束,对方又问了江屿几次,换来的依旧只有江屿衰微的呻吟和惨叫,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他们狠心又将拳头送入一截,江屿的下体彻底被撑成了无法闭合的洞,肠壁再无力收缩,被扩张到了极限,撑满了血丝,他的性器也受到了新的虐待,向导扯掉他性器上凝固的蜡液,趁他的性器被烫的红肿,用毛细的银针扎入他的龟头、柱身、囊袋,一根一根,直到他的整个性器被刺成了刺猬一般,才停下手来,望向镜头。

“不想他彻底废掉的话就赶紧求饶吧,否则我们不介意用精神力给他冲个澡!”

向导口中的精神力冲澡实际上是一种精神冲刷,对哨兵的精神体使用无异于将他们凌迟。

视频到这里就截止了,祁墨有气无力地看着鬣狗,看着对方张扬地拿着遥控器,“只要你肯开口,那个哨兵就不用这么痛苦了,还是说你真的想眼睁睁看着他的屁眼塞进一整个男人的胳膊,就是再强的哨兵这样下来后面也该报废了吧?还是说你想看着他的量子兽被慢慢撕碎?”

“畜生,去死吧……”祁墨攥紧了铁链,恼怒地看着鬣狗,眼里仿佛有无尽的刀子要把鬣狗捅穿。

“怎么样,要不要把东西交出来,这样我也好让你们走的舒服点?”说着鬣狗捏住了祁墨被打的粉碎骨折的膝盖,愉悦地听着他的哀嚎。

可他最想要的东西还是没能从祁墨嘴里吐出,在鬣狗关掉视频后他又开始保持沉默,像蚌壳一样无法撬动。

“妈的,还是对你们太温柔了!”鬣狗愤怒地将祁墨丢给守卫,“上次的药呢,再加剂量,我要他生不如死!”

针对向导的精神扰乱剂又被推入祁墨的血管,但他依旧死撑着不肯放开精神屏障,始终维持着精神清明。

江屿……再撑一下……

很快……很快就能得救了……

药剂带来的痛苦中,祁墨不断地给自己和江屿施加着精神暗示,他已经受到了支援卧底留下的暗号,只要再撑几天,救援就会到达……

这也是他和江屿唯一的希望……

等待救援的过程是痛苦漫长的,祁墨的精神力受到了药物影响,自顾不暇之下,能给予江屿的安抚就更少了。

这让江屿很快陷入了敌方向导制造的精神混乱之中,鬣狗只在乎祁墨脑子里的资料,只要江屿不死,他被玩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于是那些向导大胆起来,强行改写了江屿的自我意识,开始诱导他让他自认为自己是一条只知道吃大肉棒的淫荡大狗。

江屿本来就受过犬化训练,意识改写在向导精神力趁虚而入的压迫下十分顺利,只不过相比祁墨给予的军犬训练,这里的向导完全将江屿的认知异化,他不再是一条光荣而自律的军犬,只是一条被锁链锁在地牢里撅着屁股发情的肉犬。

谁来了都可以操江屿一顿,只要解开裤链,江屿就会抬头用他温热的口腔替人含住鸡巴,即便他吮吸的没有任何感情,但那种已然被彻底摧毁尊严,眼神彻底空洞的表情,还是让他在一众雇佣兵中被热烈欢迎。

“贱狗,看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整整五根红肠哦,绝对能让你吃个够,喂个饱!”说着,几个只穿了衬衫军裤的雇佣兵就进了牢房,围住了江屿说到,而红肠自然指代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狗狗不爱吃红肠对不对,今天我们大发慈悲要让你吃个够,贱狗你是不是该有点反应表示表示?”为首的金发大块头雇佣兵淫笑着说到,说话间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释放了已经肿胀的下体。

被洗脑成淫犬的江屿有气无力地爬了起来,望向了裤裆间的巨物,他的心灵不断地抗拒着眼中的肮脏画面,可身体却不受控地摆动起来,犬伏着爬了过去,在这群下流的雇佣兵面前摇起了屁股。

“操,真是条贱狗,你知道吗,你简直比红蝎子酒吧最骚的妓女还会摇屁股!”江屿受过最好的犬化训练,当他像狗一样摇摆身体的时候,也异常地像一条向主人求欢的狗,雇佣兵们看的连连咋舌,毫不吝啬的把最淫荡的比喻送给江屿。

对他们充满侮辱的称呼,江屿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的精神指令是让他真实的扮演一条只知道交配的母狗,不是一条善解人意的伴犬,所以即使对面已经把他比作妓女,他也只是麻木地分开大腿,爬到了他们指定的位置,犬跪在了这群雇佣兵正中央。

“好,很好,狗叫两声!”雇佣兵继续耍他。

“汪汪!”江屿毫无感情地犬吠起来,像是街边劣质的流浪犬一样低吠。

“叫的真难听!”雇佣兵们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们并不在意江屿能够真叫的惟妙惟肖,为首的雇佣兵抓住了江屿的头发把他拉向了自己的下体,“来,不会叫是吧,我会让你发出最真实的狗叫的!”

很快,雇佣兵腥臭的性器就被塞进了江屿的嘴里,这被雇佣兵恶意称为红肠的性器填满了江屿的嘴巴,把他的喉咙撑的暴起,而他身后其他雇佣兵也纷纷退下裤子,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投喂”。

“呵呵呵,哈哈哈。”地牢里很快就充满了猥琐的笑声,雇佣兵可没有排队喂食动物的习惯,他们群拥而上,趁着为首的雇佣兵占了江屿的嘴,在他身上寻找起其他能够发泄的地方。

后穴显然是个最佳场所,有人毫不留情地抢占了它,其他雇佣兵也不恼火,反正迟早他们都能享受到这条贱犬的肉穴,于是剩下的人开始在江屿身上乱摸,有人粗鲁的扯住了他的乳头,揉捏他的胸肌,有人则掐住了他的性器,粗暴的把玩。

“妈的,这狗屌还挺有料,都涨成这样了还不射!”握住江屿性器恶意撸动的雇佣兵坏笑着说,他故意掐住了江屿的睾丸,将这对已经红肿的囊球拉到众人视线中,让人参观。

直勾勾的视线仿佛实质地舔在江屿身上,把他“舔视”的十分难受,哀鸣着想要逃离这个雇佣兵的玩弄,然而他的嘴还被粗大的性器插着,将他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当一条不会反抗的贱狗的命令不断地压制他灵魂中反抗的欲望,他的眼中几次凝聚锋利都被那尖锐的精神命令打碎,让他再度沦为毫无尊严的玩具。

玩着江屿的身体还不够,这些雇佣兵各个都是嗜血的变态,不见血难以令他们满足,他们故意撕裂江屿身上没好的伤疤,让鲜血再度流出,更有人大口咬在江屿的腿根,只为看他疼痛而颤抖的模样。

“快点吧你,该换我操他了!”为首的雇佣兵更是兴奋地操着江屿的嘴,和他身后的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制在中间,而当他刚兴致勃勃地射完,就被等不及的同伴推走,塞入了另一根鸡巴。

“真能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馋的狗,他吃了我们几个红肠了,七八个了吧,真贪心啊!”

“这算什么,他后面才能吃,吃了十几根了都不带停的!”

几个稍微满足而停下的雇佣兵窸窸窣窣地议论着江屿,他们面前,江屿两头都被快速地捣弄着,啪啪啪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歇,白色的浓精从他嘴巴和后穴不断溢出,又被鞭打成了白沫,滴落在地上,说话间,正在他身上摇摆的雇佣兵再一次挺直了胯摆,将性器完全塞入江屿体内般身体猛的一颤,又在江屿体内内射了出来。

疼痛,茫然,被授精的行为触动了精神指令,江屿下意识地收紧了括约肌,腰肢随着雇佣兵挺进的频率挺直,整个人向前挺起胸膛,做出了像母狗被授精一般的激烈颤抖动作,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身体也兴奋到了极点,括约肌快速地收缩着,仿佛贪婪的吮吸着雇佣兵的鸡巴,想要获取更多的精液,而他自己的性器也在快感中高昂地翘着,喷发出一股股浓白的液体。

“啊……哈啊……啊啊啊……哈啊……”射完精,雇佣兵终于将他推开放下,江屿难得的获得了一点休息的时间,他失神地瘫软在地,艰难的喘息,失血与被强奸让他流失了大量的体力,只能张大嘴痛苦的吸气,精液顺着他红肿的口腔流出,被迫咽下不该进入胃袋的液体,他的胃在不断翻滚灼烧,想吐却已经无法动弹。

江屿原本和顶流男模媲美的身体早已被他们玩弄的失去了健美,只剩残破,他的乳头被啃咬的破皮流血,乳晕被吸的充满淤血与淤青,这对原本总是被祁墨称赞是最完美雄性标志的胸肌,也已布满黑红的咬痕,咬痕与他麦色的肤色异样的反差,摧毁了它的健美,为了让它更有手感,对方还给江屿的胸肌注射了不明的药物,让它畸形的肿大,时刻挺立,稍微一聚,就能牵扯出深v的倒沟,碰一下就会瘙痒的难耐,而雇佣兵们对此非常满意,在江屿有意识的时候,总有一对甚至更多的手掌是掐着他的胸肌揉捏的。

江屿承受着这种异样的快感开始无法停歇,没有人揉搓他的胸肌,他就会痛痒的在地上打滚,摩擦自己的胸部,他的性器和后穴得到了同样的对待,金属针管将不明液体注入了他的性器和肠壁嫩肉,将他变成无法停歇渴望被操,被玩弄性器的怪物。

他修长的双腿成了方便鸡巴出入的架杆,他精干的腰肢成了方便把握他肉体的把手,他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他刻苦训练出的一切都成了今天受难的折磨,这痛苦足以让江屿渴求死亡,但每次他快受不了想自我了断的时候,总又坚持了下来,因为他脑海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冲他摇头。

“江屿,坚持住,我尽快就来!”江屿记不清这是谁的声音,但是黑暗中除了这个声音,在没有人保护他,所以他只能死死抓住这个声音不放手。

看着头顶昏黄的灯,江屿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在他已经几乎完全犬化的意识中,他听从了那个声音,又忍耐了下来。

“看来贱狗吃饱了,”充分发泄过得雇佣兵们笑嘻嘻地拉上裤子踢了踢几乎如同死狗的江屿,但他们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相视一笑,露出了更邪恶的笑容。

“吃饱了?我看他是吃撑了,怎么办,贱狗吃撑了可不好啊,容易消化不良的,不如我们帮帮他?”为首的雇佣兵用黑硬的皮鞋头踢了踢江屿红肿的穴口,发出了暗示。

“哈哈哈,都怪他太贪吃了,我们帮帮他也不是不可以,看在他刚才那么热情的吃我们的红肠的份上。”其他雇佣兵对这个提议自无不可。

“我把他搬起来,你们把他肚子里贪吃进去的东西弄出来吧!”为首的雇佣兵走到江屿身后,将他抬起,让他刚好能够看到自己被摧残的糜烂的下身,剩下的人默契地拉开他的双腿,逼迫他露出私处,这群人还在他的性器上套上了榨精器,带着吸力的塑料管箍住了江屿肿痛的性器,他已经被玩大的马眼被榨精器的拨板拉开,插入导管,而整个冠状沟被塑料管自带的震动器裹住,不间断的刺激他的龟头,很快江屿就无法自控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变成了出水的源头,不停的溢出透明的淫水。

“啊……啊哈啊……不要……”

“贱狗叫的比刚开始好听多了!”没人在意江屿压抑的呻吟,甚至连这呻吟都成了悦耳的催命符,让这群雇佣兵的兽性再度兴起,他们毫不犹豫地将关节粗大的手指插入江屿的穴口,剪刀般在他的肠道里乱掏,江屿已经快到极限的穴肉被他们轻易地撑开,松软的躺在他们指下,其他黑黄的手则从他身后拉住他的大腿,阻止他想要闭合身体。

他身后的雇佣兵更是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进出自己私处穴道,撑开他括约肌的手指,那手指在他布满乌青掐痕、咬痕、锐刺伤痕的大腿中央不断扣挖,很快就挖出了他想要的东西——那些填满了江屿肠道的精液。

“唔……”有了手指倒流,原本浓稠到有些凝固的精液开始了流淌,在肠道被异物侵入本能蠕动下,一股股精液被江屿从体内排了出来,混着透明的肠液,打湿了插入他体内的黑粗手指,黑色与乳白混合从鲜红的穴口溢出,明明是男性的私处,却色情的让这群有个洞就能干的雇佣兵又渴住了喉咙,纷纷直勾勾地盯着这处软穴,配合江屿已经完全无神吐着舌头喘息的空洞表情,气氛再一次凝重下来。

“该死,这条贱狗真会勾人,我还想再来一次!”一个雇佣兵忍不住解开了刚扣上的扣子,压着嗓子说到,这句话赢得了同伴的肯定,但为首的雇佣兵还没有失智。

“不行,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得给他留口气。”这人摸了一下江屿的脉搏,制止到。

他们收到命令的底线是不能弄死江屿,所以玩坏人可以,但显然江屿已经无法再承受一轮强暴,否则到时候该死的就是他们了。

带头人否定了这个提议,其他人立刻清醒了一点,想起了鬣狗首领手里鞭子的可怖。

“可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了吧?”虽然清醒了一点,但其他雇佣兵依旧不满地牢骚。

“他不是还有个向导主人嘛,要不干脆咱们把他带到那个向导面前,让他看着我们怎么帮他的小狗消食怎么样?”像是想到了什么,其中一人灵光一闪提议到。

有什么能比在向导面前摧残和他深度结合的哨兵更能刺激向导的事,虽然他们已经试过了在祁墨面前轮奸江屿,但那个顽固的向导只会干看着自己的哨兵受苦,一点不给他们反应。

轮奸不行,那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哨兵变成了公用的母狗,被人扒开穴眼不断流出肮脏的精液呢?

他们完全可以亲切的跟那个向导讲述他沦为贱狗的哨兵,是如何欢快吃他们给的红肠的,他们亲密的给他喂食,和他玩耍,一定能“感动”他的主人吧?

这么想着,这群雇佣兵高兴的牵住了江屿脖子上的锁链,让他跟着狗爬出了地牢,向着关押祁墨的牢房爬去。

祁墨也没想到过这群雇佣兵会这么自大愚蠢的将江屿带到他的面前,或许是他们对向哨不够了解,又或许是他们之前看了老大将江屿带到祁墨面前施暴过,让他们认为这是可行的,总之他们在没有向上面汇报就展开了私自的行动,而看押祁墨的看守又正好和这群人关系绯好,在对方的说动下,大意的将他们放了进来。

“玩完了就赶紧滚,我跟你们说,那个向导不会在乎他的,什么深度结合都是狗屁,这条狗被轮奸的时候他眼泪都没掉一滴。”守卫百无聊赖地看了看手表,将防止向导精神入侵的装备发给他们,撇嘴指了指被吊在半空,头上插着无数管子,时刻被攻击精神壁垒的祁墨。

“真不在乎不如看看我们给他讲讲他的哨兵的现状。”为首的雇佣兵笑笑,反正他们只是来找乐子,又不是真的觉得能撬开祁墨的嘴,如果能撬动祁墨的嘴更好,撬不开也无所谓。

“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哨兵现在已经是我们的狗了!”雇佣兵们嬉笑着说到,蔑视地看着半空中双眼紧闭的人影。

实际上,祁墨早在他们进门的那一刻就被吵醒了,比声音先感觉到的是江屿脆弱的精神状态,那像一根刺刺进了他的心里,而雇佣兵接下来的嘲笑也让他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去看他的模样。

但最终,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望向江屿。

他原本优秀的军犬此时已经被折磨的毫无生气,眼中毫无光华的被拉着牵在雇佣兵身旁,被迫撑跪在地。

祁墨挣扎着抽出一点精神力送入江屿体内探查,立刻感应到了两股摧毁他神智的精神力盘旋在江屿头上,不断消磨洗脑着江屿的自我认知。

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永远被改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野狗,再恢复不了人形,江屿的危急程度比他想的还要严重,祁墨必须赶紧出手救他。

雇佣兵们充满侮辱又十分下流的讲述祁墨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没空关心这些人是如何折磨江屿的,也不想听他们是如何挤出江屿体内残留的精液的,他的注意力全在偷偷解除江屿身上的精神控制之上,他只希望自己时不时投出的痛恨眼神,能够让这些雇佣兵满足,再让江屿在他面前多待一会儿,毕竟这种毫无戒备的让他和江屿接触的情况绝不会在鬣狗手里发生,也就是这些愚蠢的雇佣兵给了他机会,让还在忧愁如何接触江屿,确认他的情况的祁墨有可乘之机。

几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祁墨编织了一个精神护罩,隔绝了折磨江屿的精神指令,这样他就不会再被那些精神命令控制干扰了,他已经和深入敌营的救援卧底搭上了线,需要尽快让江屿恢复正常,一便在他发动反击的时候,江屿能和他一起逃走。

卧底能给他的支援不多,所以想要带江屿逃出生天,仍然危机重重,祁墨做完了自己能做的,开始祈祷精神护罩的生效,按他的推算,江屿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意识,他要趁这群人还没带走江屿,将越狱计划传达给江屿。

祁墨表面依旧没什么表情,雇佣兵们感到了不满。

“看来给你讲讲你的小狗身上发生的故事不能打动你啊,你还真是铁石心肠!”雇佣兵噘噘嘴,干脆拉起江屿,让他被迫和祁墨对视,“那还是让他亲口跟你讲讲自己的故事打动你?”

“贱狗,还不快跟你的旧主人讲讲你的优秀表现?”见祁墨不为所动,对方干脆让江屿自述自己的遭遇,有什么能比哨兵亲口向向导讲述自己是如何被操的更能刺激到人的呢?

精神控制下,江屿乖顺地开口,“贱狗现在的任务是吃主人们的鸡巴,喝主人们的精液,都很好吃,今天贱狗吃多了,主人们还帮贱狗排出来,贱狗的奶子和贱屌都越来越大了,更能满足主人们的需求了,就是贱狗老是容易累,没法让主人们尽兴。”

“……”江屿呆滞的模样让祁墨呼吸困难,时间一点点过去,江屿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继续像个贱狗一样在祁墨面前描述着自己的遭遇。

“你光想着现在主人,怎么不说说有没有想以前的主人,他可是正在你面前呢,快告诉他,你想不想他?”雇佣兵拉扯了一下锁链,示意江屿回忆他的过去。

就在祁墨心急如焚怀疑自己的精神防护是否起效的时候,江屿却慢慢苏醒了,没有了窒息般禁锢他的精神控制,他几乎在一瞬间就重获清明,然而万事都有代价,精神洗脑解除,之前沦为肉便器一般的贱狗的记忆疯狂的冲击了江屿的神经,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江屿还是贱狗,自己应该是哪个人格。

然而当祁墨的身影映入他的视线中的一瞬间,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是江屿,为了护送珍贵的资料回国,和他的向导在逃亡的路上被俘,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资料落入财阀手中,哪怕死亡降临在他身上。

望着半空中的祁墨,恢复意识的江屿却做了一个祁墨没有想到的决定,他无视祁墨叫他准备配合逃跑的暗号,继续装作痴呆的傻狗,乖顺地汇报自己的淫荡。

祁墨的计划太冒险了,稍有不慎就会暴露,或许是疼痛和心急让祁墨的判断力也出现了下降,在这里联络如果对方重看监控,轻易地就能发现他们的问题,所以哪怕江屿听到了祁墨的呼唤,也没有回应,反而低垂下眉眼,勾起痴傻的表情,笑着说到,“旧主人很好,我也想他,但是新主人们也好,能操贱狗,贱狗现在更喜欢新主人们。”

“……江屿。”江屿的话令祁墨脸色一白,心里却已经焦急万分,为什么江屿不和自己对暗号,他难道还没有恢复正常吗,难道是精神控制持续太久,他的意识已经不可挽回了吗?

祁墨强迫自己冷静,可他的表情已经有了崩裂,被仔细关注他的雇佣兵捕捉到,“好家伙,他有反应了,继续啊,贱狗,告诉你的旧主人你不需要他了,你现在只想要新主人!”

“嗯……贱狗不想要旧主人了,旧主人没法操贱狗了,贱狗现在只想要新主人,想要新主人的大肉棒按摩贱狗的贱穴,啊哈啊……贱狗又想要了……”几日的洗脑让江屿充分的了解了这群雇佣兵的喜好,自然的装了下去,甚至为了不让他们发现祁墨的异样,他主动摇摆起屁股吸引这群精虫上脑的混账。

见他依旧如此淫荡,当众求欢,就是守门的守卫都忍不住摇头——这个哨兵显然已经彻底坏掉了。

“哈哈哈,都说戏子无情,没想到你这条贱狗比戏子还无情,认屌不认人,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应该满足一下你,毕竟你可是亲口说了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雇佣兵被江屿逗笑了,极大的满足了他的看戏心理,他干脆决定刺激这对马上要做死鬼鸳鸯的向哨刺激到底,帮他实现他的愿望。

“谢谢主人,贱狗谢谢主人!”江屿像模像样地汪了一声,伸出舌头吐着热气,任由雇佣兵又环住他的腰肢骑到他的身上。

“哈啊,主人的鸡巴好大,把贱狗的肠道都塞满了,贱狗快吃不下了。”江屿吐出他从不在祁墨面前吐出的淫荡话语,甚至主动地跟着雇佣兵操他的频率自慰,抬高自己的一条腿露出私处,让祁墨看着他是如何心甘情愿的接受欢淫的。

“贱狗这就不行了,我不信,给我继续吃!”雇佣兵自然不会怜惜江屿,看着祁墨瞪大眼睛震怒不已,他更加愉悦地重重撞进江屿肠道深处,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研磨肠壁,不断地撞开花心进入江屿体内深处,撞得即使是身处伪装的江屿也忍不住露出了痛苦又舒畅的表情——他大概确实是坏掉了。

雇佣兵的乌黑粗大的打在江屿蜜桃一样厚实的翘臀上发出沉闷却色情的噗嗤声,听的屋里的众人气血浮动,所有人的眼睛都下意识地追起他们的晃动,看着那丑陋如刑具的性器贯穿江屿充满雄性力量美的腰肢,看着他自主摇动腰肢,主动吞噬丑陋性器,被贯穿的同时还不断的溅出淫水的淫态。

似乎是适应了连日的侵犯让他已经适应,江屿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混合痛苦的酥爽表情,他的身体更接受自己是一只母狗的现实,主动享受粗糙性器打磨他肠道的快感。

只有这样,才能骗过这群雇佣兵,骗过鬣狗的追寻。

但真被侵犯绝对没有那么好受,江屿只能忍耐,不露出一丝破绽,炽热的性器不断的摩擦着他肠道,像是想熨平他的肠道,每一次进入都给他极大的拉扯感,强烈的撞击感也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肠道填满了对方快要变成对方的形状,他开始全身发麻,性器疼痛起来,不断吐出淫水,胸脯饱胀的又想被蹂躏,一道道汗水开始从他宽阔的肩背流下,滴落到地上,不断乱窜的快感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脚趾,主动放松了括约肌,让自己不那么痛苦的承受对方的摧残,啪啪啪声和水声和他鼻腔的闷哼混在一起,是最淫荡的乐章又是最刺耳的打击。

祁墨简直不敢相信江屿会那样在人身下承欢,即便是面对自己,江屿也少有变成这样的淫荡姿态,而变成这样也意味着江屿彻底抛弃人性,心甘情愿当欲望的奴隶。

祁墨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停止了所有试图和江屿联系的行动。

见祁墨不再冒失的给自己打暗号,江屿松了一口气,任由雇佣兵将他顶的全身乱晃,他再难以忍耐快要把他吞噬的快感,干脆放弃自控,放空一切等待侵犯结束。

太痒了,里面太痒了,想射精……好难受……再深一点……

情色几乎融化了江屿,哪怕不是祁墨给予的快感,江屿也无法反驳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而似乎是祁墨呆滞和江屿的喘息都不能再进一步刺激雇佣兵,他干脆一把捂住江屿的口鼻,让他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江屿没有想到对方敢如此大胆,下意识地挣扎,然而对方铁了心要让他痛苦,任由他挣扎也无法甩脱对方,憋气窒息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还在夯打的性器,这一夹紧,粗大的性器在江屿肠道更加突兀,顶的他弓起了腰背,身体绷出饱受凌虐的弧度。

“呜呜呜……”痛苦,窒息,快感,没有尽头的折磨着江屿,施虐者依旧的坏心的让他受苦,一边抓住了他不堪凌辱,毫无节奏的乱晃着的胸肌,开始一快一慢的熟捻挑拨,江屿的臀部此时已经毫无形象的高翘迎合雇佣兵的侵犯,从祁墨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不断的开合着括约肌,想让睾丸拍打在他的会阴上,进一步顶开这瘙痒的贱穴。

“嗯……唔……唔……”江屿胡乱的呻吟,窒息到脸色发白,雇佣兵这才放开了他,让他的呻吟破口而出,充斥房间。

心灵与肉体上双重的痛苦快感,种种冲击下,江屿快要射精了,雇佣兵也发现了这点,在祁墨面前江屿更加兴奋紧人,让他很快就冲上高潮,准备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授精。

猛的一顶,雇佣兵的性器顶的江屿整个肠道都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酥爽的快感直冲他的脑海,让他差点失去了神智翻起了白眼,与此同时对方的性器也变得异常的坚硬,透过敏感的肠道,江屿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性器上的青筋正在暴起,龟头胀大马眼张开,为最后的射精做准备。

不得不说,雇佣兵确实是个床技高手,身殷如何折磨对手,就再肠道停收缩的空虚和瘙痒要把江屿逼疯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精关,猛的射在江屿体内。

“唔啊!”江屿浑身一激,猛的睁大了眼睛,此时授精的快感超越了一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成虾米,被人牢牢扣在身下,开始用吮吸的方式饥渴的接受着精液的灌溉,他被榨精器拘束的性器也跟着喷出一股精液,整个人都沦为了性的怪物。

“哈啊……哈啊……”雇佣兵得到了满足,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江屿找回了意识,松了口气,如果没有精神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再承受这种凌辱几次。

喘息中,江屿这才望向祁墨,打算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就在江屿望向祁墨的时候,雇佣兵再一次按住了他,“妈的,你这贱狗真的比女人骚多了,被老子操真是你的福气,既然你都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那就让我给你留下新主人应有的标记吧!”

雇佣兵露出了狞笑,下一秒,江屿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对方舒服到了,干脆就着还嵌在他体内的性器,当众拿他当做了便壶,将炽热的尿液灌进了他的肠道。

“啊……”江屿绷紧了身体,努力绷住了屈辱的表情,他的身体还被对方扣着,以母狗的姿态撅着承受了凌辱的浇灌,哗哗的水流冲进他的肠道,清晰的响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当做了便壶。

“好贱狗,竟然一滴不落的都喝下去了,看来你非常享受我的标记啊!”狗不就是用尿液标记所有物的吗,那江屿这样也就是接受他的标记了,“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标记贱狗,贱狗以后就是新主人的贱狗了,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想旧主人一样好,汪!”

江屿忍住被撑的肿胀的肠道不适,咬牙说到,他不能前功尽弃,只能闭上眼睛继续装作坏掉的样子,勾起痴傻的笑容回应对方。

这下贱的讨好完全满足雇佣兵的征服欲,“你的新主人可不止我一个,该怎么说?”

见对方还不肯放过自己,江屿只好继续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对其他围观的人说到这,“贱狗欢迎新主人们标记,每个主人都可以标记贱狗!”

“操,你可真踏马贱,不过我才不要呢,他刚尿你一肚子,我他妈都不想碰你了!”围观的人耻笑着江屿,嘴上说着不要,眼里却都是跃跃欲试。

“说了这么多还是你的旧主人绝情当真对你一点关心都没有,我知道了他肯定嫌你脏了。”雇佣兵看了几眼脸色铁青的祁墨,见他没有心神动摇到要吐露资料的程度,不满地提住江屿。

这话饶是江屿也无法作答,只能凝望祁墨,无言地沉默。

“要不再操他一顿?”牢房陷入了沉默,有人又小心翼翼的提议。

“好了好了,快滚吧,我要换班了,你们可不能挨个在这里操他,快把他带走,真是脏死了!”守卫听了先受不了了,赶紧制止这群牲口再行龌龊,放任他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该让他们离开了。

于是,雇佣兵们只好牵走了江屿,大门在祁墨面前关闭,又将他的视线和江屿隔绝开来,祁墨默送江屿伤痕累累的远去,闭上了痛苦的眼睛。

「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像旧主人一样好!」这句话不断地再祁墨脑海回荡。

只用一句话,江屿就让祁墨明白了他已经清醒,只有江屿清醒,才会记得祁墨对他的好,才会说出这样话。

蠢货,我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祁墨咬住牙关,感受着房间内不断向他输送的精神力,接下来,就是他的反击了……

漆黑而沉寂的牢房内,只有脑机冰冷的接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这些接口伸出透明的光纤束带,勃接着鬣狗佣兵团的智脑中控,也只有总控级的智脑才能控制住祁墨这种等级的向导。

然而在这严谨又有序的硬件机箱角落,一根光纤却理不应当的插错,将祁墨的精神力接进了鬣狗基地车的联络系统里。

“头儿,上面叫咱们先别回去,咱们附近的这个废弃实验室有遗留的向导哨兵精神力污染病毒,叫咱们拿到病毒直接给那个他们注射,如果这次还逼问不出结果,再把他们送回去。”操控着基地车的手下向鬣狗时刻汇报着,“说是这个病毒能彻底摧毁向导哨兵之间的链接,将他们的精神力腐化,在他们死掉前能让他们知无不言。”

“那就去实验室,叫a组的狗崽子去拿东西,技术组准备好数据接收器,准备收集数据。”鬣狗听了不疑有他,立刻将任务安排了下去。

“是,头儿!”手下大声回答,执行起命令。

鬣狗佣兵团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身处牢笼的祁墨看在了眼里,他的精神力说着脑机接口回流,如同根须扎根在了鬣狗佣兵团的智控系统里,现在整个鬣狗佣兵团的行动都在他的监视下,只可惜的是鬣狗佣兵团是老手,控制闸门的系统是一套离线系统,只有鬣狗和几个高级成员拥有权限,祁墨也拿不到基地车大门的控制权。

但能侵入鬣狗佣兵团的智控联络系统就已经够了,祁墨只需要替换掉财阀发来的指令,同时给财阀反馈虚假的信息,便能将整个鬣狗佣兵团置于他的控制之下。

见顺利瞒过了鬣狗,祁墨也不免松了口气,静静等待鬣狗取来所谓的“精神力病毒”,废弃实验室存放的其实是一副特级精神力治愈剂,早在他被俘虏的法。

祁墨抬手用精神盾挡住了向他飞驰的炮弹,精神力在他的操纵下成功压制住了这群高级佣兵,同时祁墨也赶紧在精神海给江屿指导方向,精神力药剂带来的良好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单凭精神力是对付不了整个佣兵团的,他必须想其他方法让自己和江屿脱困,为了脱困他们需要更多的武器。

直接抢夺对方武器库是个非常好的选择,鬣狗佣兵团全部的智能算力都集中到了祁墨身上,准备接受他吐出的源代码,从而也造成了防御系统前所未有的薄弱。

在恢复精神力的第一时间,祁墨就攻破了武器库的防御,将武器库的位置标记给了江屿,只要他能顺利拖住鬣狗,等江屿夺得足以护身的武器,那么有了武器又辅以量子兽的哨兵就会化身攻无不克的战神,彻底消灭这群早该下地狱的渣子。

江屿不负所望,在精神标记在他脑海里亮起的第一时间就惠通了祁墨的意思,一脱困,他就动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向武器库奔去,一路上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用他抢来的匕首和冲锋枪将哨兵肉体的强悍发挥到了极致,量子兽开路,普通佣兵在他手下就如同砍瓜切菜般被砍成几段,无人能拦。

“三二一,目标点已攻略。”杀死最后一名武器库看守以后,江屿那低沉而坚定的声音传到了祁墨脑海,两人在精神链接里重逢,对视一眼又默契的分开。

“等我支援!”

“我等你!”

江屿夺取了武器库,祁墨专心地和鬣狗周旋起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相信江屿,坚持到江屿支援。

在他的凝聚下,精神力终于突破了对方的防脑侵设备,意志脆弱的当场被他控制自尽,只有鬣狗和几个摸爬滚打多时的佣兵惊觉不对,及时撤出了关押祁墨的牢房,和祁墨拉开距离。

“……呼。”敌人撤走,祁墨得到了喘息,开始艰难的向基地车外飘去,向导的精神力虽然强大但是不是万能的,尤其是自愈力,完全比不上哨兵,即便这会儿挣脱了束缚,打退了鬣狗,他的双腿也难以恢复行走,更不要说拷问还伤到了他的脊椎,要不是精神力托举,他只怕是只能瘫在地上。

好在他现在精神力强盛,方圆二十米没有人敢靠近,

祁墨才有空拖着伤腿飘向护具柜给自己套上防弹衣,谨慎地飘向出口,去和江屿汇合。

另外一边,鬣狗刚退出基地车,就收到了手下的求援汇报,和祁墨僵持的这几分钟里,那个该死的,本应该意识毁坏的哨兵竟然已经脱困,抢夺了武器库,无情的屠杀他的手下,并且快速向这边移动。

“没用的废物!”鬣狗听着手下惨叫,忍不住在通信器中怒骂,“自由射击,给我顶住,技术组抢修精神力屏蔽器,a组去抓那个向导,b组攻夺武器库,把武器库给我夺回来!他就一个人,撑不了多久,你们怕什么,给我组织反击!”

鬣狗多年作恶的经验让他强撑住情势的变化,但他话音刚落,武器库方向就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巨大的火光扫开,爆炸的冲击将刚跑出来的雇佣兵吹的倒伏在地,小型车被掀翻,又有无数人受伤,

仅有鬣狗几人依靠装甲的保护支撑着没有倒下。

看着着火的武器库,鬣狗脸色更恶,这些基地车是他多年的心血,江屿把武器库一炸,更是搅动了雇佣兵的心绪,让心智不够坚定的人混乱一团。

等鬣狗爬起来的这段时间,全副武装的江屿登上了基地车顶,冰冷地睥睨着他,而他的量子兽也站在了主人的身旁,同样盯住猎物一样盯住了鬣狗。

紧紧一个照面,两人便都看穿了对方眼中的杀机,他们都明白只要杀死对方,就可以轻易瓦解敌人的一切。

眼看自己的佣兵团被打的七零八落,鬣狗的杀意彻底被点燃了,他猛的一按胳膊上的手环按钮,激活了身上的装甲,装甲一开鬣狗顿时体型增大一圈,如同一辆战车一般,提起手上的镭射枪怒吼一声,便向江屿冲过去。

江屿自然也不会任由鬣狗拼命,在他开启身上的合金装甲的时候,江屿也披上了抢来的的聚合甲,聚合甲的磁力链接扣展开如同有生命般瞬息覆盖在了江屿的身上,提供了灵活又轻便的保护,而江屿那恢复的漂亮强健的身体也在战甲的映衬下更加结实。

腰肢一扭,江屿侧面翻身避开鬣狗射来的镭束,他同样精通枪械,在半空中就平稳的开枪,将子弹送入鬣狗装甲的缝隙,而他的量子兽也同时行动,冲着场地上的杂兵张口弑去。

战斗瞬间进入巅峰,顶级的雇佣兵和顶级的哨兵冲撞在一起,强大的冲击波在他们周身荡开,眨眼间他们便已经交手数次,一场一斩首对方为目标的战斗激烈地爆发。

江屿不断地攻击鬣狗的薄弱处,但鬣狗的重甲太过坚固,一直无法伤及鬣狗皮毛,反而是他身上的聚合甲支撑不住受力,开始出现破损。

“哈哈哈,没用的,这台装甲是财阀的最新产品,根本没有关节死角和弱点,乖乖给我下地狱去吧!”见江屿的攻击徒劳无功,鬣狗忍不住兴奋的叫到。

但江屿却不为所动,依旧不停地攻击着装甲,动作却比以前更加快速,紧接着他丢掉了枪,从背包中抽出了磁力合金棍,竟然开始和鬣狗肉搏,他的量子兽也在清理完杂兵后加入战斗,和江屿配合着啃咬鬣狗的装甲。

用冷兵器对抗热兵器,怎么都不是明智之举,鬣狗只觉得江屿是无可奈何之下失了智,但战场上没空让他分心,疑惑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秒,便被杀欲覆盖,更加卖力攻击起江屿。

快一点,只要再快一点干掉这个哨兵,剩下的向导就不足为惧,一管修复精神药剂又能让人支撑多久,对方无非是在强撑罢了,只要收拾了这个哨兵,损失一定能从那个向导身上找回来!

鬣狗一脚踢翻量子兽,拉动镭射枪下面的链刃就往江屿脸上劈去,江屿连忙向后远离了基地车的方向翻滚,避开被劈成两半的命运。

“a组汇报,已抓住目标,正在重新收容!”就在鬣狗拖住江屿酣战不止的时候,手下汇报的声音从耳机中传达回来,而且是个好消息。

贴着江屿一发镭束后,鬣狗不由得露出了狰狞地笑容,得意地对着江屿,“你的小情人已经重回我手里了,你们想在一起是吗,这次我会把你们大卸八块再缝到一起,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江屿一直绷着的脸却在这一刻柔和一笑,这笑并不是朝向鬣狗,而是越过了他,看向了鬣狗身后的基地车大门。

“祁墨,就是现在!”江屿突然大喊,手中合金棍骤然化刃,往鬣狗头部装甲边缘全力一刺。

“啪啦”不详的碎裂声在鬣狗耳边炸开,紧接着他看到了自己人生中的最后一幕,后知后觉的他这才发现,江屿被踢飞的量子兽不知何时偷偷撤离了战场钻进了基地车,接应到了祁墨,而原本应该被a组抓到的祁墨,也完好无损地趴在狼背上,对他伸出手掌,发动了精神攻击。

“自尽吧,鬣狗!”祁墨毫不犹豫地下令到,他的精神力顺着江屿破开的装甲缺口钻入了鬣狗耳中,而用于隔离精神控制的装置已经江屿刚才凶猛一击中彻底破坏。

鬣狗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精神力夺走了他的意识和对身体的控制,他的大脑糊成一片,再不能做出其他反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胳膊抬起,足以切断合金装甲的链刃在已经脖颈间狠狠一抹,他的头颅便高高抛起,余下一座肉墙失去了生息。

“江屿!”杀死鬣狗,笑容终于回到了祁墨脸上,量子兽也立刻将他送到江屿身边,和江屿紧紧地抱在一起。

“祁墨!”地狱般的分离后,他们终于重见。

“好了,鬣狗佣兵团还有几个高级佣兵没有处理,不杀了他们我们也没法顺利逃离这儿!”短暂的温存,两个人都立刻收敛了感情,他们现在还在战场上,不歼灭敌人,还不算彻底逃离了魔掌。

“这次多亏了你的战术,不然我还真奈鬣狗那身装甲没办法。”在祁墨和江屿联手下,鬣狗佣兵团灭亡已成定局,江屿一边收拾残兵,一边和祁墨交谈。

在脱困后,祁墨就恢复了和江屿的联络,通过控制鬣狗佣兵团的智脑,祁墨翻出了鬣狗的资料,发现财阀给了他一身强力的装甲,其坚固性和机动性都不是江屿力所能敌的,而面对江屿,鬣狗势必会用上它,他们破开这身装甲,他们才有胜利的可能。

为了战胜鬣狗,二人立刻制定了针对鬣狗的作战计划,江屿正面对抗鬣狗,将战况用精神链接实时同步给祁墨,祁墨用精神力观察和计算,找出装甲的薄弱点,经过不断的分析,祁墨发现这套装甲整体抗震是有缺陷的,而其中最薄弱的正是装甲自带的精神力屏蔽器处,他立刻指挥江屿有规律的攻击装甲的不同位置,凭借哨兵的逆天力气,让装甲整体陷入不良共振,直至装甲的材料抗性大幅度下降,被江屿一举击破,最后由祁墨进行斩首。

期间的危险不言而喻,首先祁墨的安全无人保护,双腿的残疾又让他失去行动力,只能依靠智脑扰乱敌人,一边歼灭杂兵,一边指导江屿战斗。

而江屿要面对有了装甲空前强大的鬣狗,从战斗后战场上触目惊心的环境破损就能看出,江屿是时刻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他不但要和全副武装的鬣狗肉搏战斗,还要准确执行祁墨的指导,才能在破解鬣狗的攻击。

如果不是两人默契极深,绝对信任,是不可能发出这配合完美的一战的,此刻也不会是他们享受胜果,有空抒发感情。

好在老天爷终于站在他们这边了一次,让他们顺利地收拾掉了佣兵团,得以逃出生天。

“但是你的腿……”收拾完残兵,江屿终于有空处理祁墨的伤势,坐在基地车的残骸上,两人身上都还残留着受刑的伤痕,加上殊死战斗的硝烟,两人都狼狈至极,江屿有自愈力还好,一场战斗下来只余皮肉伤,祁墨就不行了,下肢受刑过重,皮肉翻开骨头粉碎,肉眼可见的无法恢复,一想到祁墨是拖着这样伤腿,忍着疼痛指挥他战斗,江屿就心疼的不行,而且伤成这样祁墨肯定要截肢了,爱人失去双腿更是江屿不想看到的事。

祁墨只能安慰江屿,“命保住了就行,等我们回去了,我去换双合金腿,上次不是说有最新的义肢技术能做到几乎完美的仿真吗,我去弄一个,不愁以后操不了你。”

“好,那我等着主人重新站起来操我,”祁墨的安慰暂时驱散阴霾,江屿也破涕为笑,抱着祁墨不撒手,“如果主人真的不行了,我会养你一辈子的!到时候我就天天在床上骑你!”

“好好好,不发荤了,咱们快走吧,虽然我用伪装的鬣狗佣兵团信号蒙蔽了财阀,但是这么久没联系,他们肯定已经察觉了不对。”祁墨脸色一红赶紧岔开话题,打住了不该拐弯的对话。

江屿笑着应下,找出一辆还算完好的装甲越野车,离开鬣狗佣兵团时,他们见到了那位帮了祁墨大忙的卧底“亡灵”。

他们邀请亡灵一起回去,鬣狗佣兵团覆灭,他肯定已经无法隐藏,这位亡灵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退路,即将奔赴下一个战场执行新的卧底任务,他已经将一生留给了与财阀的战斗,不再归去。

二人只好向这位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默默奉献的伟人致敬后离开。

一个月后,祁墨和江屿在又经历了什么困难险阻后成功的回到了祖国,将玛南的源代码交给了科研人员,完成了博士的嘱托。

一年后,江屿和祁墨经过多次治疗和心理干预,基本消除了精神药剂副作用,那段梦魇般的经历也被精神治疗师巧妙的折叠隐藏,只要不刻意回想就不会影响心情,但它依旧成了两人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之一,同年祁墨完成了下肢清创手术,伤处基本愈合。

两年后,祁墨接受最新的义肢移植手术,装上了强度极高的仿生义肢,但是由于他还伤到了脊椎,为了能够重新站立,不得不将受损的脊椎替换成了外置电子神经合金锥体,在背上留下长龙一般的金属装置,看上去还挺酷。

三年后,祁墨在康复训练下,已经彻底恢复了行走,作为s级精神力的向导,他恢复的几乎和常人一样,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残疾,这才令江屿放心。

同年,超级计算机玛南重新上线,开始暗中保护国家的安全,它的接受极大的提升了安全与科技的发展,如同它的父亲所期望的那样,成了带给人们幸福和和平的福音。

但这些都不太关祁墨和江屿的事了,由于他们立了大功,并且祁墨受到了不可逆的重创,他们暂时退居了二线,至少十年内不会再出这么危险的任务了。

这样他们就有了大把的时间腻在一起。

“祁墨,我的主人,我买菜回来了,快起床。”早上八点,江屿已经晨跑归来,手上带着早餐点心和顺路买的蔬菜,他把东西放到桌上,径直走到卧室刷的打开窗帘,让夏日阳光照射进来。

卧室里祁墨还在睡懒觉,要说祁墨有什么缺点,大概就是作为一个向导还能熬夜赖床,换做以前他不会这样,但现在他们隐居二线,并不需要在危险边缘奔波,这些小毛病就纷纷跑了出来。

“别吵,我还要睡一会儿!”祁墨睡得勾成一只虾,死死的抱着被子,见阳光刺过来立刻蜷曲着扭动了几下,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被子。

“快起来吧,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糟虾泡和油豆浆!”江屿把他蒙头的被子抢走,抱着祁墨的脑袋俯身在他脸颊上轻啄浅吻,耐心地等待他起床。

然而爱的亲吻并不能叫醒不愿离开梦乡的爱人,祁墨顺势搂住了江屿,眼皮微动,舒服地哼哼了两下,却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

“起来啦,早餐要凉了,我再亲三下你就起来好不好?”江屿只好又将轻浅不一的吻送到祁墨的脸蛋上,吻过他的额角,又吻过他修长的睫毛和深邃的眼窝,一直到他们唇瓣相接,江屿的眼中只剩祁墨那张距离极近的脸庞,睡梦中的祁墨没有了那股向导独有的精明干练,惺忪之间他整个人都变的可爱起来,这样的祁墨江屿可以欣赏一整天,这一刻江屿几乎不想叫醒祁墨了,想永远就和祁墨这样搂着,守着对方直到永远,但是今天不行,他必须残忍的唤醒祁墨了,最后一个吻离开唇瓣,江屿无情地开始呼唤祁墨。

“我不吃!我要睡觉……哈欠!昨晚睡太晚了,我要再睡一会儿!”祁墨被亲的不行,翻了个身挣推开了江屿的脸,滚到床头另外一边,又盘成了一只死虾。

“我都说了叫你别看文献看太晚,现在又起不来了吧,你不是叮嘱我早上一定要叫你起来,上午还要见向导研究院的导师,快点起来吧!”江屿转到床那头继续哄到。

“不……不见他们了……我要睡觉……”祁墨说话越来越含糊,竟是又要睡着。

“祁墨,主人!”见他死活不起来,江屿只好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江屿跪到床边,径直掀开了祁墨下半身卷着的被子将脑袋伸了进去,黑暗的被窝里,江屿轻松地找到了那个他熟悉的位置,咬着裤腰拉下了祁墨的内裤。

“嗯……嗯嗯……哼……江屿……别闹…!”

睡梦中,祁墨突然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湿热,紧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口含住了他的小兄弟,开始规律地吮吸,早上本就是男人晨勃的时间,这火热的刺激一下子就如同火苗烧穿了祁墨意识,让他猛然惊醒。

祁墨吓了一跳,但看清跪在床边的人影后,他又忍不住长长呻吟一声倒回床上。

江屿的口技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能有多精妙他自然知晓,江屿不仅规律地吮吸,还不时用舌尖扫过冠状沟,用舌肉盖住龟头抿压,江屿吸得认真无比,即便是祁墨也挑不出这个晨call的毛病。

下身的刺激一波一波传来,祁墨再困也睡不着了,渐渐的快感累积,祁墨感觉自己身下越发想要释放,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江屿那颗毛茸茸又卖力的头,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身下一压。

江屿见他终于起床,眼睛眯住微微一笑,乖顺的低头,顺着祁墨地按压,彻底放松喉骨,竟是将祁墨的性器全部吞下。

“坏狗!”到了这个份上,祁墨也不客气,就着江屿的嘴巴就使用了起来,将清晨的精华全部播撒在江屿喉咙。

“好吃!”射过后,江屿抹抹嘴巴意犹未尽地站起来,揶揄到,“狗好,主人坏,都叫你好几次了还不醒,太阳都晒屁股了,说好了今早一定要叫你起来吃早饭的,老是不吃早饭胃会坏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经念叨了好几次了!”祁墨的睡意全被搅合了,只能伸个懒腰准备起床,他早上也确实要跟人见面不能再睡了。

刷过牙洗过脸,祁墨走到桌边坐下,期间江屿一直盯着他不撒眼,眼中的欲望几乎写在脸上。

“我已经吃过了,”江屿坐在一旁抬眼看了一下表,“约你的研究员10点到,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可以……”

“知道了,等我吃完饭就来吃你!”祁墨快速的把早餐扫进嘴里,哨兵和向导几乎是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只要有空闲就会忍不住黏到一起,祁墨和江屿也不例外,甚至作为顶级的哨兵向导,他们的欲望更胜常人。

不只是江屿,祁墨也忍不住去嗅江屿身上的甘草味,晨跑完又洗过澡的肉体还带着太阳晒过的清香,让祁墨吃完早餐就又硬了起来。

“衣服脱了。”江屿更是急不可待,坐在凳子上已经无法维持规矩,祁墨一开口,他就迅速站起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将健壮的胴体暴露在祁墨面前,一排腹肌在阳光下闪烁,谁看了都会移不开眼睛。

“快来,我的主人!”江屿背过去对祁墨摇了摇屁股,笑着勾引他。

“还说你不是坏狗!”祁墨立刻被他逗笑了,追过去就在他圆翘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

两人一边跑一边闹很快就双双倒在了卧室床上,隔音极好的独栋房子怎么折腾都不会影响到邻居,江屿一把按住祁墨,搂住他就又吻又舔,祁墨的皮肤光洁细腻,江屿舔的爱不释手,他含情脉脉地顺着祁墨的鼻尖一路吻到锁骨,喘息着说到,“主人,我想吃掉你!”

“你哪天没有吃到我?”祁墨享受着江屿爱的舔吻,一边抚摸着他堪比丝绸纵滑,又堪比皮革坚韧的肌肤,一边抱着他感受肉体的火热。

“我恨不得一直吃掉你!”江屿越发放肆,人也激动地盘住祁墨,修长的双腿轻轻一拢,就把祁墨环住。

“我也想,今天你自己动吧,给我留点力气应付那些科研员。”祁墨任由江屿把他搂紧,推了推江屿墙一样厚实的胸膛,慵懒的说。

“懒死你!”江屿不带抱怨的嘟囔了一下撑起上身,跪骑在祁墨身上,乘骑本来就是江屿最喜欢的姿势,他本来也没打算让祁墨太累,便接过了祁墨的活,自己卖力。

江屿愿意让他懒着,祁墨自然干脆躺下来享受服务,仅仅刚才搂抱那几下,他就已经又硬了。

江屿看着面前的一柱擎天,俯下身去用脸颊温柔地磨蹭,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狗讨地蹭着好主人的裤腿,紧跟着他又吐出红舌一点一点舔抚柱身上的细褶,像是要把它完全舔平润湿一般,江屿细致地做着这个工作,而就在江屿俯身的时候,他那对丰满的胸肌也垂了下来,乳尖傲然挺立在乳峰上,两座高峰又汇出最深的沟壑,江屿的事业线是那么性感迷人,一条金属狗牌挂在他的脖子上顺着重力坠了下来,反射着金属的光,给江屿更添一丝魅惑。

看着这一幕祁墨本身就硬的不行的性器更是忍不住溢出水来,看的江屿呵呵直笑,“主人这么想要我了?”

“你在不上来,我就罚你明天没肉了!”祁墨对他的造反严峻不满的哼哼,“快吃下去!”

“这就来,主人!”江屿顿时收起笑颜,一口舔掉顶端溢出的爱液,扶着祁墨的性器,就坐了上去。

保持扩张是哨兵的基本功,几乎没费什么力,江屿就依靠摇摆身体将粗大的前端纳入了体内。

普通人的直肠都是敏感的,更不论天生就感知极强的哨兵,龟头破开括约肌,热烫的性器撑开肠肉直达深处的一瞬间,强烈地快感埋没了江屿,让这个强大的哨兵都刹那地失神,浑身肌肉绷紧到极致,抽搐着挺立在祁墨的性器上。

“哈啊,好棒,主人把我填满了!”快感过去,江屿放松了身体,祁墨性器立刻顺着他的肠道上滑,契合地嵌入他的体内,一下子就顶到了瘙痒不止地肠心上。

“快,你自己动,别偷懒!”祁墨也是被夹得闷哼出了声,江屿那火热又湿润的肠道紧致地包裹着他,简直是天生为了被他而操的套子,他们是这么匹配,简直是天生一对。

没等江屿适应,祁墨就催促起来,江屿也不需要适应,做爱早就成了他本能的一部分,只需要顺着快感的驱动,江屿自己就开始颠簸起来,起初他动的很快,仿佛一匹刚刚出栏撒花的骏马,但紧接着他的动作开始放缓但收缩肠道的力度却在加重,一点一点的吞吐性器,细细品味着快感的甘霖,但到了最后,快感累积到他大脑空白,祁墨的精神触在他脑海搅拌,让他脑子中只剩高潮,他又开始孟浪地在祁墨身上起伏,力道大的要把自己插坏了一般,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起伏,屁股抖的翘的老高,精液和淫水被快速的冲击打成白沫,被带出体外,又撞回体内,结合之处不停地传来啪啪啪的水声。

渐渐爬升的太阳见证了他们的荒淫,足足做够一个半小时后,江屿终于带着满身精液餍足地抱着祁墨停了下来,大狗一样蜷在祁墨身边,眼神湿漉漉地看着祁墨。

“祁墨,我爱你!我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我好舒服哦!”

“我也爱你。”祁墨勾起笑容搓了搓他的大狗,当然,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江屿了。

随后江屿又将两人收拾干净,躺在床上只等研究员上门。

“再躺一会儿,就得起来了。”祁墨温存着说到。

“又是那个精神力电子方向异化研究?”江屿顺口询问。

“是啊,我的精神力出现了这么离奇的异化,都能侵入智脑了,他们自然得好好研究一下,你知道的这一关我躲不过的。”祁墨随意地说到。

“你觉得是什么导致的?”对于伴侣的情况,江屿总是无微不至的关心。

“我不知道,但我有一个猜测,”祁墨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说到,“当时我被困在鬣狗制造的幻境海的时候,玛南在我脑子里醒来了。”

“玛南?”江屿惊讶了一下,“你记得不是玛南的源代码吗,没有硬件,它怎么可能运行?”

“我也不知道,但它好像就那么把我的脑子当成了硬件,我记下了它的全部代码,就像记住了它本身,它在我的脑海里带着我侵入鬣狗的智脑,多亏了它和亡灵我才能同时骗过鬣狗和财阀。”祁墨一边思考一边忍不住感叹。

“真神奇,它就像是活的!”

江屿听完沉默了一下,不禁说道,“或许它,不,应该是‘他’就是活的,曲南博士创造了他,以自己的孩子为他命名,在这一刻,他便已经拥有了生命!”

“这个诠释角度倒是新颖,虽然我认为当时是玛南和我的精神力暂时的共鸣,让我暂时地读取了它的物理记录,并生成了它的形象,但你这个说法也是个好角度,曲南博士会高兴的。”祁墨认同地说到,他在自己的专业上总是十分认真,“我现在的研究方向也往这个方向转变了,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来点线索。”

“好好好,祁墨博士,你研究你研究,只要你别在熬夜不吃饭就行!”江屿没好气地笑到,“要是不吃饭按时睡觉,别想过我这关!除非……”

“除非怎样?”祁墨看着眼神又变得蔫坏地江屿,顿时明白他又要讨价还价了。

“除非给我亲一个!”趁着祁墨不注意,江屿猛的扑上去,在祁墨脸上“啾”了一下。

“亲一个就够了?!”祁墨高叫着亲了回去,压住了江屿挠他的痒痒肉。

“当然不够,你得亲死我才行!”江屿大笑着翻滚,和祁墨闹成一团,所有伤痛都化作青烟不复存在,世界上只有不再畏惧任何事的祁墨和江屿。

“叮咚!”门铃的响声打断了卧室的欢乐,祁墨和江屿同时停下,快速抚平对方衣服地褶皱。

在扔掉江屿头上粘着的枕头鸡毛后,两人不禁相视一笑,手牵手气势汹汹地向门口走去,随即门口远远传来了他们的声音,那声音依稀往年初见,还是那么充满活力。

“来啦!”

“我是祁墨……”

“我是江屿……”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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