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厉谦。

简言猛地顿住脚步，她心里环绕着一句话，她已经离开组织了，不管厉谦跟顾家是什么关系，都不需要她插手。

以顾士爵的能力，早晚会查到的。

但是现在，顾士爵因为她，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已经退出顾氏继承人的竞争了，顾家还有人能够担得起大局，对抗组织的阴谋。

难道要顾士爵在离开顾氏集团之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亲手推上巅峰的公司毁于一旦吗？

那个男人那么骄傲。

简言抿了抿嘴角，缓缓转身，站在不远处看着杨瑞，“如果你的答案是……”

“厉谦的母亲是顾博展的初恋女友。”杨瑞得意的勾唇，眼神中显露着笃定。

“……什么！”

简言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答案像是晴空霹雳一般，她努力回想着过去的一切，脑海中浮现着那张在顾家别墅看到的照片。

她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杨瑞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那叶子心知道吗？”她的声线微微颤抖着，心里的波动远不止她脸上表现的那么简单。

杨瑞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扬眉笑着，“叶子心跟厉晴柔是好朋友，但彼此不知道对方男友的身份，事实上，顾博展也不算脚踩两只船，对他来说，前者是家族安排的女人，后者才是他真正的爱。”

似乎是怕简言屡不清其中的关系，又补充了一句。

“大概就跟你和温贝儿的情况一样。”

一个是家族安排的，一个是真正爱的。

多么可笑的命运，那么，叶子心隔了这么多年还留着那张照片，她想做什么？

还有，顾士爵对这件事，是不是完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