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做,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动了简言,就意味着要受到惩罚。
在厉谦的眼里,任何跟简言有牵扯的事情,都会让他变得非常敏感,既然永远都不可能留在他身边,胡啬拧了拧眉头,平静的看向他,“知道为什么简言不肯上你的床吗?”
她仿佛没有看到厉谦眼中的厉色,冷笑着,藏起的痛苦像是毒药,钻进了她的心间。
“因为先占有她的人不是你,她的人生里早就有顾士爵了,她不会允许其他男人侵犯她……不像我,把身体变成了一种交易。”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简言一开始不知道顾士爵身份的时候,因为跟他上床,醉了三天三夜,简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挡住自尽的念头。
而这些,他们这些男人从来都不在乎。
他们争权夺利,在商场上你争我抢,以为占有某个女人,就能宣泄他们的欲望,身旁的女人也就代表着他们的格调和档次,多么愚蠢。
话落,她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来不及擦,人已经晕倒了。
厉谦站在旁边,侧眸看着她,许久,才拨通了手下的电话,“叫救护车。”
其实不需要胡啬说,这些原因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正因为想要真正征服简言,他一直都没有强迫她,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这句话,用在简言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看着胡啬苍白的脸颊,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莫名的烦躁起来,一转身,掀翻了桌上的酒杯。
“该死的。”
……
温氏集团。
温雍朝看着眼前的女儿,头疼不已,“我已经对顾家施压了,你很快就能得到你要的了,现在,又要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