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业间谍，察觉对方的目的和做事方法，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做出最有利的判断。

简言看不透徐琛的想法，只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简小姐当初为什么跟顾总分手？”徐琛走在前面，忽然开口，随即轻柔笑了笑，“我是不是问到了私人问题，要是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简言的脚步微微停滞，大方回答，“因为温贝儿回国吧。”

她一边把旁边的日用品装进推车，一边说着。

从她脸上看不到半点不情愿，反而有几分庆幸，徐琛怔怔的望着她，精明的眸子里充满了打量，“就我所知，顾总过去对你不错，出手阔绰，而且……”

“如果感情能用钱来买卖，徐经理觉得我值多少？”

简明扼要，没有半点犹豫。

一句话，问住了徐琛，他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没有简言表达的这么一针见血。

而且他们的谈话始终被简言掌控着，徐琛为了缓解尴尬，咳嗽了一声，“对不起，可能我……”

“你只是担心季氏，我明白，不过我现在跟顾士爵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问我这些，只是增添季思念的困扰而已。”简言的话，足够坦白了。

她不会拨开自己的伤口去安慰季思念，但至少她也不会是那个在背后算计季氏的人。

因为她不是利益的任何一方，所以这个案子不管结果如何，都和她没有关系。

或许一开始，她就应该撇清和顾士爵的关系，也省的让大家都这么小心翼翼，她也就不需要到处解释。

“季思念是个很单纯的人，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余了。”

简言摇头，“不会，徐经理很尽职。”

……

别墅里。

厉谦把玩着手里的飞镖，听着下属的报告。

“j跟徐琛一起离开了季氏，似乎很熟。”

“似乎？”厉谦眉头微皱，他不太喜欢这么不确切的字眼。最近简言的动态，他没有太关注，以她的本事，不会让季氏抓到什么把柄，除非……

嗖。

一枚飞镖稳稳的冲破空气，正中红心。

厉谦擦了擦手，薄唇启合，“顾士爵还给简言送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