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珠顶着疼痛艰难地睁开眼看他,眼神充满了委屈和怨恨。
他哪里有半点怕被发现的样子,分明是故意逗她的,而且真的奸了她。
一时间,赵宝珠想哭都哭不出来。
韩建泓抓着她的腿,舒服地哼了两声。
真他妈的好干,比他平时用冷水解决舒服得不是一点半点。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紫黑色的鸡巴捅着粉色的嫩穴,颜色对比明显,穴口处的淫水被摩擦出白沫,裹着鸡巴的嫩肉被撑到最大,几乎变成透明色,逼肉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样,简直是视觉盛宴,又紧又湿,里面更是热乎乎的。
韩建泓吸了口气,往外抽出一半肉棒,看着逼肉跟着鸡巴往外翻,他眼里的情欲更浓,再次狠狠地捣进去。
生理和心理上的舒爽都达到了极致。
他把赵宝珠的双腿稍微往前一压,让自己插得更顺畅,每一次都狠狠地插进去,再用力拔出,几乎全根没入。
逼肉被迫着往四周凹陷,赵宝珠毕竟刚破身,根本就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奸干,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感一波波往腿心周围涌,蔓延到腹部。
她仰起脸,艰涩地哀叫:“不要……”
逃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虽然疼,可身体更痒,逼肉受了刺激总是会主动吸鸡巴,和肉棒紧密相连。
快感几乎夺走了脑海里仅剩的氧气,赵宝珠抓着床单,面色似痛苦似欢愉地。
虽然控制不住想尖叫,可是每次要叫都会有个声音告诉她自己被大伯哥奸了,生生忍住把声音压到最小。
韩建泓抬头看了她一眼,听着她越来越绵的呻吟声,就知道她这是爽到了。
而逼肉此时愈发软了,韩建泓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炉包围着,逼肉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阴茎,每一根青筋都有逼肉在舔弄。
“妈的,这么会吸。”韩建泓本来就是乡下糙汉子,经常满口粗话,现在更是脱口而出。
他当年怎么就把这骚货让给了建河?
随着鸡巴不断摩擦着逼肉,疼痛感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酸胀感和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赵宝珠听他那么说,羞得要晕过去:“别说了,你别说了,唔……”
一句话没说完,她就被韩建泓操得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