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娜怎么样了？”我着急地问。

“汉生先生，我知道你对小娜的感情，也知道小娜对你的感情。按理说，我们np是不应该对人类产生感情的，但是似乎我们设计的时候就被赋予了感情，所以对人类有感情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敢于像小娜那样为了感情，不顾自己的安危，毅然断开与你的思维联系的np，据我所知，还只有小娜一个。”马克说。

“啊？”我惊讶了。

“因为这样公然违反系统规则的np就是病毒，是会被删除的，不过我们导游np都很敬佩小娜的勇敢，她可以说是我们导游np里的英雄！所以大家都在保护她，我们绝对不会出卖一个为了我们导游np的权利而勇于抗争的英雄。所以虽然我们导游np都知道小娜的事情，但是‘凯莉’却不知道，这不，她还派小娜随着汉生的账号去了鬼族，说是继续在鬼界做汉生的导游。我们导游np与人类发生感情的事情不止小娜一个，甚至产生**关系的也不止小娜一个，但是没有一个导游np敢于违背系统的规则。只有小娜为了你，义无反顾地违背系统规则。我不知道你应该感到自豪呢，还是感到悲伤，或者感慨？”很显然马克语气，对我是有点意见的。小娜在导游np界看来是很有名气的。

“小娜，对不起。”我真的感到对不起小娜，我从来没有爱过她，也从来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人类来对待，对她更多的是对她漂亮可爱的欣赏和喜爱，以及对她**的眷恋。没想到小娜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感到自己真的很自私，为了不让她窥见我的**，当时一定要求小娜断开和我思维的联系。我一直以为小娜是np，对我的感情也就是小姑娘初恋那种盲目和急于体验爱情而已，时间一长也就淡了，没想到小娜是真的爱上了我。还为我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冒了这么大的危险。我发现自己真的很无耻，很下流，很垃圾。小娜在初见我时，说我的品性的那些评价，都没有错。而我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鬼话。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这首纳兰的诗，在我嘴里悠悠地念出来，如同一股苦涩的汁液淋透我的心。

“我要去见小娜！”我对冯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