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风错平静的回道,“有些事情。”
他们都没有说话了,只是安安静静的上课,仿佛他们只是两个认真听课的学生,可是他们都知道一个是有意躲避,一个是无法开口。
下课的时候,段昱就像平常一样带着轻松的貌似不经意的问道:“风错,我们去吃饭吧?”
风错顿了顿,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风错说着就起身准备走了。
“风错。”段昱叫住他。
“我们还是朋友对吗?”段昱问道。
风错点点头,说道:“当然。”
“那,我们可以像过去一样吗?”段昱问道。
风错看了他一眼说道:“到你可以坦然面对我的那一天,我们就可以。”
风错说完就这么走了。段昱一个人留在教室,看着所有人都走光了,也不知道是笑还是痛。
风错一走进家门,看着桌子上标准的两荤两素外加一碗汤正在冒着热气,风错的嘴角就不禁扬起。
“回来了,吃饭吧?”钟琰晖笑着说道。
风错应了一声,将东西放好,钟琰晖给他盛了汤,两个人就这么温馨的吃着。钟琰晖时不时的给他夹菜。风错在想,这就是有家的感觉吧?
吃完饭,钟琰晖在洗碗。风错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这么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钟琰晖凑上去,问道。
“许攸延的电话,他说这几天看见了白延路进出他们公司,看样子好像是打算和许家联合弄倒风家。”许攸延在电话中隐约也知道风错和风家有一定的关系,所以觉得还是告诉一下风错比较好。
“风祎再怎么也是风家唯一的血脉,白延路即使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取代她,所以他是想从风家捞一大笔好处,再来个金蝉脱壳,建一个白家吗?真是可笑。”钟琰晖冷笑着说道:“他的利用价值也只有和风家对弈的时候,许家又不是傻子,等风家倒了,白延路没有了利用价值,也没有了依靠,看样子也就是秋后的蚂蚱了。”
“依你说,许励扬这架势是要吞并风家?”风错想了想问道。
“也许是,也许只是单纯的和风祎有仇?”钟琰晖将风错抱在怀里,用脸蹭着风错的脸,语气有些含糊的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风错就像是一直惬意的猫儿有些微微的眯起眼睛,语气也有些懒懒的,“许励扬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我父亲画室的钥匙,我去看过,那些画很有灵气,而且看的出来,作画的人是一个心思澄澈的人,我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强-奸-犯?”
“所以你想调查当年的事情。阿错,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钟琰晖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风错看了他一眼,感觉到有些惬意的勾起唇角。
风错想调查的是一件已经过去十八年的案子,钟琰晖说会帮他找到当时的资料,风错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钟琰晖只是一个小片警,也不可能能够查阅档案。可是风错还是为了钟琰晖的举动觉得感动。
风错打算再去那个画室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