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拿起来一周来积累的报纸,坐在沙发上快速地浏览着,突然抬头看着我问:“在家里怎么还穿着外套?又要外出?”
刚刚进屋就被我大哥回家的事儿转移了注意力,被他提醒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还穿着外套。我“哦”了一声,随手脱掉放置在沙发背上,伸了个懒腰,“哥,我先去洗澡。”
我大哥皱了皱眉毛,放下手里的报纸,“过来。”
我乖乖地走过去,被我大哥一把拉在怀里。他依然皱着眉头,手指按上我的颈侧,“玩儿这么过火?”
今天我穿了一件浅圆领的t恤,本来以为已经能遮盖住吻痕了,但是还是暴露出颈侧的几点痕迹。
“啊?”我伸出手指跟我大哥的手指一起按在自己脖侧。
“‘啊’什么‘啊’?”林业收回手,转手拉高我的上衣,眉头皱得更紧,“林洛见,你跟谁玩儿得这么过分?”
上身的牙印儿已经消了,但是青紫的吻痕依然存在——即便我一向脸皮倍儿厚,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了难为情。
干笑两声,伸手拉下自己被撩高的衣服下摆,我寻思着怎么转化话题把我哥的注意力给带过去。
林业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小心思,瞥了我一眼,“趁我不在家玩儿滥交派对?”
我愤然起身,“哥,你哪儿能这么说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虽然爱玩儿了点儿,但是从来不乱玩儿,更别说什么滥交了!”
我大哥点点头,“我知道。”
……于是,陛下您刚刚又在套我的话?
林业拉回来我,又把手放在我脖颈上,转过我的脸去看那个吻痕,“说吧,跟谁?”
我顺从地偏过脸让我大哥看仔细,老老实实地回答,“苏南。”
“哦?”我大哥跟我对视一眼,眼神里的意义让人看不分明,然后用中指架了架眼镜,“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这算是什么反应?
他推开我,从沙发上起身,“现在这种天气又没法穿高领上衣,下次注意点儿掩饰——周一你还得上班吧?”
我“嗯嗯”地应声,“不用上班,但是得去参加一个城市建设的论坛。”
我大哥轻叹一声,“比上班更麻烦。”边说边打开放置在桌子上的旅行包,翻出一条薄亚麻布的三角围巾给我,“找件时尚点儿的衣服搭配,别出去丢我的人。”
接过来围巾在手里比划着,我随口问我大哥,“哥哥,你那些东西要不要我帮你整理?”
“不用了。”我大哥直接地拒绝,“你早点儿休息。”
在参加论坛时,我果然受到了同行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