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巴掌拍在自己左脸上,“祁封,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可是,我林洛见这里没有爱情。”
祁封继续环住我的腰,鼻尖在我肚脐下一寸处柔软地硌着——真他妈要命,那里是我的敏感点,而酒精在这种刺激下发挥它“酒后乱性”的作用……噢!上帝,隔着薄博的衬衫他的鼻息灼热得像是马上就能点起燃烧……
我猛地推开了祁封,就着有点儿昏暗的灯光直视着他的眼睛:“封封,你去hell问问被人叫成‘洛少’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坏胚子。”
跟我对视着的眼睛已经开始湿润起来,祁封伸出舌尖无措地舔了一下下嘴唇。
shit!
我后退了两步来掩饰自己的兴奋——为什么一向老成温柔的人偶尔流露出的风情会这样该死的迷人!
舌尖舔过的动作缓慢得近乎煽情,被舔过的唇瓣在柔和的光影下有着一层水色的诱惑……我带了点儿窘迫地背过身去,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我……是一夜情的拥护者,做我的情人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我不能保证只有你一个性伴侣……”
说完后我直接在右脸上又给了自己了一巴掌,妈的我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这种话都对祁封说出来了?!被欲望牵扯住的男人真他妈可悲。
祁封又一次靠上前抱住我,体温熨帖住后背……
“好。”他说。
我任由他抱住自己,平稳着呼吸转移着对下身的注意力,“祁封,我哪里吸引到了你?”
人与人之间的吸引力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不能否认的是,有些吸引的确是自然而然地发生着——等我们发现这种吸引后,已经是havedone的事实了……
祈封说:他见到我第一面时,我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淡灰色t恤,毫无怨言地给高老爷子剥了一大盘子的虾,但是却管着他不让他多喝酒多吃荤腥海鲜。
祈封说:他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拒绝了院里的研究生名额,转而去做跟自己专业毫无关联的新闻,一步一步,从头开始。
祈封说:我第一次去找他喝酒,他意料之外又带了高兴——那天我穿了带着亮片的韩式衬衫,整个人精神得让人想去羡慕。
祈封说:我因为工作不顺利,第一次在他面前爆粗口时那副郁闷忿忿的样子,莫名地让他觉得孩子气样的可爱。
祈封说:我那样子的生活状态,想要什么就去做,做什么都凭着本能——是他一直想要过的生活,但是无法实现。
祈封说:“我想做一件自己很想做的事情——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有这一次让我任性着随心所欲。”
祈封说:……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爱上了一个人,就接受了他的全部。
祈封嘴里的我,全是优点和亮眼之处。
因为相处的时候很轻松,所以就袒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我想,我吸引住祈封的是这个。
那天晚上从pub离开后,我回到家抓乱了一头的发型。
林业同志那天拎了一罐啤酒递给我后,毫不在意地接着我从头上撤下去的手继续做着蹂躏我的发型的坏事儿。
“哥,你说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抓过来我大哥理顺我头发的手指在掌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