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坐在卧室里,陈嫂帮她擦着药酒。她背上的淤青,至少有五寸长。从头至尾,她吭都没吭一声。
“小寒,怎么那么拗,先生动手,你该躲的啊。”陈嫂心疼道。慕寒的倔强完全的遗传到了爷爷,甚至比他还要执拗。
“干嘛惹他生气。”慕寒笑笑。“打一下又不会怎样,我没事,擦过药就不疼了。”她反过来安慰的拍拍陈嫂的手。抬头间。她看见门口的贺云翔。
刚刚闹得那样不愉快,若不是贺卓远要陈嫂带她上药,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此时,他愤恨的看着她,好似她是一切的罪魁祸首。“陈嫂,你先去忙吧。”陈嫂点点头走出去。
贺云翔慢慢的走进去,经过昨晚的事情,两人共处一室,都觉得尴尬。他不自然的装作打量这房间。
“说吧!”慕寒随手抓过衬衫利落的穿在身上,好像想要掩盖什么。
贺云翔目光瞥到她背上的淤青,还有她身上那淡淡的吻。痕。在身后的手,慢慢蜷起。
“昨天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迟疑地问。对于昨夜,他只有散碎、凌乱的记忆。
“什么都没有。”她平静地说着,可是心中并不淡然,与她来讲,那是和迟皓都未曾到达过的亲密尺度,可是却被他
呼——得到这个答案,贺云翔仿佛松了口气一般,紧握的手指也放松了几分。总算事情不算太坏。
“你好像很庆幸!”慕寒回头看向贺云翔。“若是真的觉得恶心,回去好好刷牙就行了。”她说着用手背抹抹嘴唇。
被拆穿心思,贺云翔不无尴尬的轻轻嗓子。“咳我是为你庆幸。”他看着慕寒。“不管怎样,那样的事情,总是女的比较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