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凯伦又来了。
她看着好不容易被放下趴在地上大张着腿酣睡的杜兰,什么也没说只是直接扯着她的头发,也不管她有气无力的辱骂就把她摔倒一旁的硬板床上。
杜兰感觉她的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先是被吊着欺负,那死触手还听不懂人话,几乎是死勒着她的四肢,好不容易被放下了,她这种有洁癖的人都没有动窝直接昏睡过去了。但是刚睁眼就被凯伦这个疯女人扯着砸过来,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不在喊痛。
但是经过前面的折磨,她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眼睁睁看着凯伦将自己翻了个面,强行将腿固定在了床板的铁梁上,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处的绳结绑在一起,也不管杜兰的脊骨会不会给搁到,就将右手食指插入了还湿润的阴道。
“唔……”
她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没有用,而且反而会激起对方的性趣。但是很显然凯伦没想让她好过,可以震动的球形物什被放在勃起的阴蒂上,又用胶条固定,但又不开启,只是这样吊着她,看着杜兰绷紧腰线紧咬着唇,充满警戒的看着她。
这也是杜兰有趣的地方,凯伦想着。明明胆小又脆弱,怕疼还敏感,但是不管被怎么折磨都只会在哭泣和哀求过后寻死,或者想着怎么还回去这份耻辱,从来学不会示弱,就算是装也不会装,明明长了楚楚可怜的下垂眼和细眉薄唇,却学不会低眉顺眼。
不过,只有他知道轮回还影响轮回,但是却不用参与轮回,多卑鄙啊。
凯伦想着,下手显然狠了些许,杜兰几乎要咬不住唇舌,乳头和阴道同时被刺激,对象还是自己曾经信仰的“神”,无论哪一个都足以把她击溃。
“呜啊!”
很快,阴道内某一处被触摸到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很奇怪,和阴蒂被摸的感觉不一样,但是依然酸胀的要命。“呃……嗯啊……别揉,为什么……?”
凯伦没有回应她,反而笑着俯下身,把另一边的乳头含住,颇有技巧的舔弄,如果不是四肢被绑住,杜兰几乎快要跳起来了,腰肢又开始了可怜的痉挛,熟悉的热潮又开始侵蚀她,不足多时,潮喷的液体就将凯伦衣摆都沁湿了。
“嗯……呃……”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也逐渐虚焦,她又开始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了。
但是疼痛感很快就将她拽了回来。
凯伦也说不出来她为什么生气,但是抬头就看着杜兰一副无所谓但是仍然舌头外伸的高潮表情,便打消了一开始打算好好扩张的想法,稍微用两指撑开了阴道就直接捅了进去。
撕裂了,她看着抽出来时的血丝想着。她不会觉得是处女膜,她怕对方昏过去只进了一个头。
“看来杜兰神官对身份的转变适应的很快呀,连被强奸都能正常面对了?”
凯伦就那样呆着不动,强迫杜兰从快感中脱离,面对生理上的疼痛。“怎,怎么可,可能,明明是你,你强迫我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凯伦会有男性的生殖器,明明,明明她表面上看着还是女人,身高身材,没有一处改变,但是撩起裙子却有着这样的东西,而那尺寸过大的性器此刻也正有一部分进入到了她的身体。
“我没有否认强迫你,但是你刚刚的状态可不像是抵抗。”凯伦紧盯着杜兰那双眼睛,期待着杜兰能够坦诚一点。
但是杜兰就是个嘴硬的家伙。
“我抵抗,抗了,只是力,力气不够,而且,那些触,触手上的药会影,影响我。”
“哦……fuck”凯伦深吸了一口气,她经历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是对杜兰这方面抱有期待呢,但是她还是又问道,“杜兰·劳埃德——或者海尔或者怎么样无所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继续这样我直接弄破你的处女膜,你流血撕裂我也不会管,而且我也带了避孕药。”
她在杜兰逐渐惨白的脸色中,晃了晃淡紫色的药剂,但又调转语气,像是爱人耳语一样替对方理了理碎发,“但是如果你稍微服下软,说几句实话装下乖的话,我会好好给你扩张,也会给你松绑,不过避孕药还是要打的。”
她捧着杜兰好不容易因为骨相改变才有点肉的脸,紧盯着对方,她只看到了一瞬间的有犹豫,对方就说出了最无趣的回答。
“我,我刚刚说的就是实,实话,你怎么做是,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不知道是避开的目光还是那句无所谓,凯伦没来由的烦躁,被忤逆的恼怒和这份不爽交织为了不留情面的一顶。
“啊——!呜……!?”杜兰刚要发出痛呼,脸上挨了不轻的一下,微左侧的脸被直接打到了另一边。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不能好好说点好听话的话,就不用说了。”凯伦在杜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微微发烫的面颊,“也别想着移开眼睛,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上,你也可以继续这么干——后果你自己承担就好。”
杜兰法的收缩着,企图这样能减少痛苦的时间。
怎么,呜……还不射,要死了,真的要窒息了……杜兰感觉她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过去多久了,怎么时候结束,为什么这么大,幼稚的问题在半缺氧的脑子里不断蹦出。
“准备好哦。”
准备什么?
杜兰迷迷糊糊半窒息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对方要干什么,就被乳白的精液灌进食道。退出的过程中在嘴里也被带进不少,杜兰想要吐出来,然后被堵住了嘴,咸腥的味道惹的杜兰想要把刚刚灌进食道的白浊一起吐出来,可凯伦根本不想让她好过。
“咽下去。”
温热的浊液被咽到肚子里,几乎是不可控的,杜兰想要把那些东西干呕出来。
呕,恶心,好恶心。
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是夺眶而出,好难受,好屈辱,还不如在凯伦十岁的时候被猎狗咬死,想吐出来,不想让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
她的确呕出来了一点,不过也就刚刚未完全咽下去的精液才被吐了出来,大部分还是留在了她的胃里。
“神官大人,如果再吐出来的话,我会忍不住下次全让你咽下去的。”
故作乖巧的可爱,却不含一点情感。
杜兰当然知道这是警告,她努力压下反胃感,用袖子把眼泪糊掉,让自己尽量看着体面些,至少,没有那么难堪。
“还,还要干什么。”
声音明显偏女性了很多,但是因为嗓子被欺负的紧,还是带着些许的中性,甚至是哭腔。
“不要再像刚刚那样了。”
杜兰有点想哭了。
凯伦只是笑着,把手扶在杜兰的胃上,故作轻松的像是在按摩——那里刚被空腹灌进了白浊。
“真可惜,早知道就晚点再欺负你这里了,声音不太好听啊。但是能看到你哭确实还是挺划算的……”她慢条斯理的把祭祀服的扣子一点点解开,感受着杜兰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
她享受给予杜兰痛苦和恐惧的过程。
杜兰脸色本就惨白如纸,被欺负之后倒是带了点潮色。
她吸了吸鼻子,认命的放任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她后悔自己最开始的妥协了,如果那时候就去找领主,或许会很难堪但是,但是——!一定会比现在强多了,一丝不挂脸色潮红,一点劲都使不上,脑子也一团浆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像个妓女。
杜兰悲哀的意识到这个事实。
凯伦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开始对杜兰胸前那两团白皙的奶子下手了。说句实在的,杜兰现在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她本身就瘦,不需要束腰就比别人腰细了不知道多少,变成女孩之后胸臀却意外有料,尤其是胸。再加上她又敏感,也怨不得凯伦嘲讽她像妓女。
胸部被随意的揉捏,乳头被又掐又揉,从肉粉色慢慢变得艳红,异样的快感涌了上来,她感觉自己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呃……”已经哑了的嗓子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她不习惯如今身体的敏感,光是凯伦揉捏腰部就已经要命了,更何况是胸部甚至是乳头这种地方。
杜兰甚至不敢低头直视凯伦的动作,她不用看都知道,对方在自己的胸上怎样作乱,乳尖被捏的发麻,异样的感觉让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混乱。
“啊!……”凯伦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用嘴含住了已经艳红的奶头,舌尖挑逗、吮吸着。
“你说,这里会出奶吗,神官小姐。”趁着从左边换到右的功夫,凯伦挑逗着杜兰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杜兰耻的说不出话,只能不住的摇头和极小幅度的扭动,“不,不会。”
“哎?可是这里很丰满哎。”明知故问的话。
“废,废话,我是……呃,处、处女……”声音到最后两个音时几乎算得上微不可闻了,双手紧紧的攥住床单,不敢低头再看。酸涩的快感不断汇聚到两腿之间,快感又要决堤了。
“是吗,那今晚过去应该就不是了吧。”凯伦终于放过了饱受折磨的双乳,但就在杜兰以为终于可以轻松一下的时候,凯伦用尚未修剪的尖锐指甲,猛弹了一下她那颤颤巍巍的奶尖。
“咦呃——!”杜兰几乎算是发出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声音,和叫床差不多了,这算是什么啊。
杜兰觉得她又想哭了。
“噗哈哈哈哈,杜兰,你怎么被玩胸都能高潮啊,还有,刚刚那种声音,和妓女的区别呢,嗯?”凯伦笑的格外开心,修长的手指伸向阴部,杜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真的被刺激到喷水了。
指尖包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似乎正嘲讽这杜兰刚刚的淫荡。
开玩笑吧,真的,开玩笑的吧……杜兰的脸现在红的快赶上凯伦的头发,她耻的几乎想要找个地方钻起来。
凯伦似乎真的很开心,难得的笑的停不下来,完全没在意杜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好不容易停下来。
杜兰以为凯伦这样就可以放过那折磨人的前戏,却见她那动作分明是想把那些震动道具用在自己胸上。
开什么玩笑,刚刚的前戏还不够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坏的,真的。
杜兰感觉有东西糊上她的眼睛了,抬手去蹭,却糊到嘴上有酸又涩,还擦不干净,一直往外流。
她好像真哭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没来由的委屈,她没有在除了家人之外的人眼前哭过,就算是之前因为长相难看在修道院被欺负也没有,顶多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哭,被猎狗咬和刚刚口交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哭,那是生理性的。
一旦这样想,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往下掉,根本蹭不干净。
凯伦注意到对方突然停住的异样,抬眼看去,才注意到对方不出一点声音却眼泪糊了满脸。
不对,这和她以为的杜兰的反应不一样,她以为杜兰会和前几次一样尖叫、谩骂,再或者是挣扎,甚至是放下尊严的哀求她。她需要的是杜兰的反抗和不甘,但更重要的是反抗,这样才有施虐欲不是吗。
至少不管怎样,都不是现在这样顺从的、不敢发出声音哭泣的样子,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凯伦久违的有了些许负罪感,扯了手绢去给杜兰擦眼泪,但手还没碰到就被拍开,她也能更清楚的看着杜兰那张哭的堪称梨花带雨的脸了——代价是她的耳朵和领子有点受罪。
那双刚刚还在抹眼泪,过去被草浸泡,曾经被猎狗攻击过的手拽着凯伦未换下的女士衬衫的领子上,手的主人也顾不上眼泪了,几乎是颤抖的攥着。
她和凯伦所想的一样,尖叫着用眼尾通红没有丝毫震慑力的眼睛瞪着她,两个人和最开始一样,离得很近,不同的是,这次轮到凯伦有闲心数杜兰挂着泪珠的睫毛了。
“你如果真的想让我怀孕,想要我承受恶果,大可以直接强奸我凯伦·海尔,反正你肯定和领主在宴会上说好了不是吗。”她这次难得的没有结巴,大概是被气得,也有可能是因为在崩溃的边缘。
“你直接强奸我就好,把我当成玩具也好奴隶也好怎样都可以,你不需要照顾我的情感,你可以随意给予我疼痛,毕竟我在过去的一百年里导致了你的无数次死亡是事实。”杜兰的眼泪越流越多,几乎能在她瘦的凸起的锁骨那里聚成水洼了。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污言秽语,也不在意那所谓的面子了,反正已经够丢人了。
凯伦耳朵被折磨的难受,想去堵住杜兰的嘴,但又被躲开,对方仍自顾自的声嘶力竭的说着。
说实话,她很想要现在就告诉杜兰,她过去的确那么干过。可杜兰还是能找到领主庇佑吃了避孕药,或者说找到其他神官上报到法庭远离海尔公爵府,再或是怀上孩子后找到机会靠侍女同情堕胎,甚至说自杀……这样案例太多次了,只给予疼痛和侮辱的性爱杜兰的确接受能力很好,可那样杜兰对性没有享受,就会一味的逃跑。
只有在不触及法律、让杜兰享受的情况下才能成功让她自愿怀孕。
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说到后面,杜兰好像有点缺氧了,说话也又开始结巴,哭腔和鼻音也逐渐明显,还带着些许的沙哑。手终于从领子上离开,凯伦以为她终于要擦干眼泪,刚要软化态度,“那今天就到……”
“到,到这里什么?你把我,我弄成这个样子然后就,就走?开,开什么玩笑。”出乎意料的,杜兰没有那么做,反倒是半跪着提起来未完全脱下仍有一半挂在腰间的裙子,将赤裸着,湿润、粉嫩的肉蚌彻底暴露在凯伦的视野里。
“你,你不是需要我怀,怀孕来逃离轮回吗,那就进来啊。”杜兰盯着凯伦,吸了吸鼻子,眼泪掉的好像没有方才那么狠了。“捅破我的处,处女膜,然后射进子宫里,等,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再杀了我或者怎样都好。”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杜兰也腾出了一只手,用极小声的音量啜泣着,胡乱的擦着眼泪。
“这是你说的。”
凯伦见杜兰眼泪擦的差不多了,才挤出这么一句,她都打算放弃再寻个日子了——或者下个轮回。但是对方这么一出,确实没料到。
既然杜兰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就不在强奸范畴了吧?
她在杜兰注视下一点点把对方祭祀服彻底脱下来,然后叠好放到一边。两个人的体型差距现在很明显了,他示意杜兰靠在一边,而杜兰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将自己交出去。
完蛋,她刚刚好像就着情绪做了件很不理智的事。
“就,就算这次怀孕不了,也不会有下,下一次了。”她在张开大腿时,企图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挽回一丝脸面,并且抱着一丝幻想。
“不可能的,二十多岁是受孕的最好年龄——而且你是第一次,你亲爱的上帝保证了可以受孕。”
杜兰现在真的真的想要抛弃教养的痛骂她的上帝一顿了。
“所,所以,你现在准备要,要干什么……”杜兰紧张兮兮的盯着凯伦,似乎怕她再像刚刚一样办事。
“准备给你扩张,如果你想不止处女膜出血的话,我也可以不用扩张……不过以我的经验而言那样你会痛的晕过去……”
老实且中肯的回答,你那个尺寸不扩张硬进来我不晕过去才怪,杜兰紧咬下唇盯着对方,似乎并步在意的答到“随,随便你……”
放弃抵抗的兔子,将内里的柔软全暴露在猎人的视野中。
“……你就没有润,润滑液之类的吗,直接就来把我拉,拉走也不准备什,什么吗?”
别人手指在自己身体中很奇怪,就算刚刚的刺激下分泌了不少润滑,也还远远不够。刚增加到第三根手指就开始发涩,异物感刺激着杜兰仅剩不多的理智,几乎是不可控的发出了令平日的他面红耳赤的疑问。
“当然有,但是以前你和我做的时候都没用纯靠自己扩张的……现在我都在帮你扩张了哎。”好像故作可怜一样,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杜兰,手指则向内里又伸了些许。
恶劣的家伙,杜兰吞了吞口水。
“唔……我记得应该是这里啊……?”
“哪里……呃——?!”
手指不知道戳在了哪里,酸胀的感觉刺激着神经,不是又被揉阴蒂了,是在身体里的某个地方。
“等,等等,嗯……为,为什么……”
高潮过两次的媚肉胡乱的纠缠着凯伦的手指,诡异的快感顺着脊髓直冲脑海,敏感点被揉弄的感觉折磨着杜兰,热流一点点充斥感官。
她好像又要高潮了。
不对,她知道生理知识,阴道内部的神经不该这样的,阴道没有这么敏感。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奇怪,阴道收缩着从内里吐露出晶亮的液体,快感又要决堤了。
“不,不要……别突然……呃……”
杜兰紧闭着眼,并没有看到凯伦另一只手伸向了仍充血红肿的阴蒂。
“等……?!不要,不要一起……!不要揉嗯——!”
g点和阴蒂一起被揉弄的快感太过强烈,小腹的肌肉不受控的收缩着,刚哭完的眼睛又被刺激出生理性泪水,来不及管模糊的视野,就伸手想要把对方的手拉开。
“呜……停,停一下,别……!”
凯伦本身就比以前力气大些,再加上杜兰根本使不上什么劲,完全改变不了现状。
大腿不受控的合拢,夹紧了在腿间作乱的手,却和那双手一样没有实际作用,呜咽声中,她恍然间听到了水声。
不对。
为什么会有水声。
杜兰再次睁眼,茫然无措的看着凯伦,她想要得到答案。
“神官小姐,你被指奸到潮吹了。”
凯伦的手上全是淫靡的液体,吐出了令人羞耻的事实。
“怎,怎么会,不对,不应该这,这样……呜……”
杜兰后悔了,但在体内的手指显然不会放过她,就着潮吹出来的液体,那只刚刚在自己阴户上作恶的手,一点点的揉弄、抽插,手指逐渐加入。
咕湫咕湫——
淫乱的水声让杜兰更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此时在干什么,不管性别和此时的位置的话,他们的行为可以理解为婚前偷情。实在受不了了后,就捂住了耳朵,企图紧闭双眼逃避现实。
体内的手指不断抽插着,一点点把内里的嫩红展现在面前的人眼前,原本紧绷的内壁变得逐渐松弛,不再抵抗对方的侵犯。
“神官小姐?杜兰,喂,杜兰,”见对方不理自己,凯伦就上手把杜兰的手移开,“我要进去了。”
“知,知道了,你,你不用跟我说……呃……”
明明上次我什么都没说直接进去的时候你把我骂了一顿,凯伦暗自腹诽道。
“呼,你里面好紧,杜兰……”尺寸过分的性器早就因为少女方才的声音翘了起来,仅仅进去的一个龟头,柔软的嫩肉就纠缠了上去。
“呜……闭嘴……好涨,你,等等,慢点,”虽然刚刚扩张相比过去足够到位,但和手指的粗度显然无法相比。“你,你别一下全进来,呼,呃……”
凯伦对杜兰的阴道早已足够熟悉,他很清楚杜兰的阴道长度不足以接纳全部的性器,但要慢慢来,压制住欲望,毕竟那么多次轮回里,这次是对方态度最软化的一次。
随着一点点挺入,酸胀的感觉充斥在杜兰的脑子让她几乎晕过去,直到酸痛感闯入脑海。
“处,处女膜……?”杜兰茫然的睁眼看向凯伦,仅有的生理知识告诉她这可能是她的处女膜,可她忽略了对方极为熟悉她身体的事实。
“不,处女膜已经过去了,是子宫口。”
凯伦笑嘻嘻看着她,按着小腹的轻微凸起,“我还剩下半指才全部进去呢……你的子宫口,扩张的话没有问题吧……?”
杜兰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似乎不可置信,“等等,等——!什么,扩张……?别直接,开,开始动呃嗯……!”
突然开始的抽插,龟头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子宫口,敏感的g点被不断摩擦,绵长的快感不断积累充斥着脑子,太舒服了,舒服到快晕过去了……
“太快了……呜……慢,慢一点!又,又要……”
和过去一样浪荡的呻吟,一向没有变化表情逐渐崩溃,泪水不断涌出,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明明已经竭尽可能的咬紧牙关了……布满伤痕的手不断抓紧又松开,这些都在凯伦意料之中,接下来只要等杜兰高潮子宫松懈的时候,直接闯入就好了。
可这次她的高潮似乎来的格外慢。
凯伦的眼睛不禁暗了些许,因为前戏和扩展的行为,身体对快感要求增加了吗……真是麻烦,那就没办法了。
罪恶的手伸向了颤颤巍巍的红肿阴蒂。
“等,呜呃……哈……”杜兰不受控制的想要起身,这太过了,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明明答应对方的要求已经很过分了,还这样做……!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被对方的另一只手按在床上,哭的泪眼模糊也什么都做不到,“不,不要和刚刚一样……”
可是这样的哀求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她紧抓着凯伦的袖子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酸痛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进的好深……是,子宫吗……?好奇怪……但是好舒服……
“等,等等,凯伦,你,你让我缓缓……”
杜兰后知后觉的又开始抹眼泪,感觉这一个晚上的眼泪快赶上她过去五年以上的了。
凯伦抬起一边眉,杜兰会因为敏感在做的过程中哭是意料之中,在过去的几次中这种情况很正常,但只有两种原因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是她压根没给人扩张,疼的,只出现在第一次,二就是她对方的生理性泪水,但是兴许是杜兰泪腺并不发达,顶多哭个几分钟,不可能像这次一样脸就没擦干净过。
她掐起杜兰因为高潮而迷离的脸,大概这次,她会成功吧。
“我要动了。”
“什……?呜啊……!”
猛然抽动的阴茎在脆弱的宫口处来回进出,酸胀和快感交织着,凯伦的手还不老实的伸向了胸口的软肉,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击溃了杜兰,子宫壁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被顶住,本用来生育的地方带来了诡异的快感。
“嗯……啊……!??不要……慢,慢一点,呜……”甜腻的呻吟从嘴里卸了出来,敏感的阴道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凸起的青筋,“呜啊……!子宫要,要坏了嗯啊………??”
“不会的,”看着失神一脸淫乱的杜兰,凯伦心情莫名的好,“再忍一下哦。”
这家伙,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是她变成女人,然后初夜就被别人插进子宫。杜兰腹诽着对方,但是从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只有呻吟和浪叫。
“好了。”
“什……呜!呃啊……!”还没等混沌中的杜兰搞清楚对方的意思,猛然注入的液体就夺走了她仅剩的理智,“不要……!呜……不要直,直接……呜呜”
一直到凯伦从她身体里退出去,杜兰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方才是对方射精了,些许白浊被带出腿间,淫糜的挂在两腿中间,但是大部分还是被子宫颈锁在了子宫里。
“结束……?”杜兰吃力的调动着混乱的思绪,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到浴室里。
“嗯,结束了。”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不管是轮回,还是其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