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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边境巡游(1 / 1)

秦深收到了一条信息。

“新兵秦深,你的权限已升级,综合活动室已解锁,你所在的s109小队的综合活动室位于s14区302室点击导航。”

综合活动室?秦深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四十,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在吧?

她按照地图指引,穿过一个个功能区,乘坐电梯抵达了s14区的三楼。

出电梯左转的第二间房就是302室,秦深用终端刷开电子门,哗啦哗啦的物体碰撞声传来,她目光锁定方位,看到四个人正在打麻将。

秦深:“……?”

秃鹫正对着大门的方向,看见秦深后朝她招手:“嘿,秦,你来了,你会打麻将吗?”

他们都没有穿作战服,穿着统一的黑色紧身上衣,黑色军裤和黑色军靴,但同样的,他们仍然戴着面罩。

“你指望她会打麻将?算了吧秃鹫,认输吧,难道你输不起?”秦深的另一名队友“丧钟knell”发出不屑的嘘声,他一直都跟秦深不对付。

秃鹫不满地哀嚎:“让我赢一把会怎么样?两个小时了,我一把没赢!”

秦深走过去,她站在秃鹫和灰烬之间,瞄了一眼秃鹫的牌,然后指着一张牌说:“打这个。”

秃鹫立马把那张牌打了出去。

之后,秦深让他打什么牌他就打什么,一把下来,居然赢了。

“哇哦!赢了!”秃鹫转头去看秦深,身体很自然地向她那边稍稍倚靠,“你真厉害啊,秦!”

秦深微笑。

丧钟说:“再来一把!这把是她走运!”

“恐怕不行了。”灰烬低头查看终端,“我们来任务了。”

装备室;

“所以,队长,我们这次的任务是……综合性任务?”秦深一边挑装备一边问灰烬。

灰烬替她挑了一把枪,递给她:“是的,一般是维修和巡查。”

秦深接过枪一看,是自己用得比较顺手的那款,她将枪支塞进装备束带,问:“巡查我知道,维修是指?”

“哨塔和无人机。”灰烬说,“我们需要带上维修机器人。”

秦深了然,拿起头盔戴好,头盔内的系统被激活,蓝色的数据流飞速闪现,环境指数、通讯讯号、队友距离等数据相继浮现。

“有什么特殊情况吗?”她在队内通讯频道问。

“哦,有的,我们有可能要抓“偷渡客”,他们的优先级在检修和巡查之上。”秃鹫说。

秦深疑惑:“偷渡客?”

“一群没脑子的蠢货。”丧钟意外的接话了,他的语气充满了强烈的鄙夷,“大部分是被“达尔文学会”洗脑的傻逼,认为接受污染可以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新人类,所以他们不择手段地往外跑。”

好,达尔文学会,又是一个新名词。

“上次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防线之外会有人类的尸体吗?十有八九是偷渡客。”灰烬说。

秦深点头:“我明白了。”

“都好了吗?”灰烬问。

秦深:“已就绪。”

秃鹫:“已就绪。”

丧钟:“已就绪。”

渡鸦raven:“已就绪。”

听到渡鸦的声音后秦深微微一愣,距离她上一次听到渡鸦的声音已经过了快一周,他的话真的很少,就连刚刚打麻将他都不出声。

“走吧。”灰烬率先往外走去。

秦深等人跟上灰烬,走向任务区c105区,目之所及全是罐头人,人工智能的播报声在空间内回荡:“西77区、东51、97、101区、北12区的城墙、哨塔和无人机信号反馈不稳定,均需要检修,请负责本次任务的小队立刻出发,载具已准备、重武器已准备、物资已准备、维修机器人已准备……”

罐头人们鱼贯而出,秦深跟着灰烬等人坐上了一辆厚重的黑色改装车,这是防线最常用的多功能作战车辆,型号是“堡垒-1”,空间宽敞,可以抵御轻量炸弹的爆炸,能在枪林弹雨中随意奔驰,甚至还能短时间在深水中行进。

灰烬担任驾驶员,渡鸦坐在了副驾驶,秦深则和秃鹫、丧钟坐在了后座。

黑色的无人机巨鸟般掠来,稳稳落在了车顶的装置上,车载光屏上浮现出360度的全景影像,防线大门在远处缓缓打开。

下一秒无数引擎的轰鸣声震雷般响起,仿佛无数野兽在咆哮,作战车开往大门,疯狂转动的车轮带起滚滚尘烟,好几辆作战车驶出了防线大门,向不同方向行去,旷野一望无际,隐约能看见城市的断壁残垣。

s109小队被分到的检修区域是西101区,他们一路向西,据秃鹫说,到达指定位置可能要到明天了,而一个区域就有三十个哨塔、三十五台无人机,完成检修任务少则两天,多则一周。

秦深沉默了,没有问洗澡之类的该怎么办。

秃鹫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不用担心生活起居,每隔3个区域都会有一个临时补给点,虽然不大,但是什么都有。”

秦深松了口气。

“但是你就别指望有单独的房间了。”丧钟冷不丁说。

“只要别让我跟你待在一起,我无所谓。”秦深说。

秃鹫哈哈大笑起来,丧钟用母语骂了句脏话,被灰烬强制闭麦。

渡鸦坐在副驾驶沉默不语,专心致志地操控无人机观察周围的情况,车载光屏上实时出现无人机传输回来的影像,荒野寂静无声。

“有偷渡客成功过吗?”秦深突然问。

“有。”灰烬说,“偷渡客比你想象中要多。”

“不,我的意思是……他们有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新人类吗?”秦深问。

灰烬顿了顿,说:“不知道。”

秦深不再问了。

太阳渐渐西沉,黑暗吞噬大地,浓雾覆盖了整个世界,这是秦深第一次看见夜晚的墙外世界,雾浓得几乎像浮在空气中的白色沙粒,车灯仅能照亮前方五米的距离,环境湿润数值直线上升。

他们在雾中穿行,水滴顺着车窗飞速滑动,仿佛他们在海上航行,浓雾中伫立着形态诡异的黑影,直到开近才能看清那是佝偻的树木或是建筑的残骸。

时间往前推移,浓雾消散,天空由黑至深蓝,再至淡金,他们在第二天早晨七点五十抵达了西101区,幸运的是临时补给点就在这个区域。

无人机悬停在高耸的哨塔上,秃鹫指着它们说:“城墙、哨塔和无人机都装载了监测和攻击系统,既监视墙内,也监视墙外,不过范围有限,有效距离是45公里。而地底也埋了相应的装置,有效深度是310米。”

秦深沉吟:“也就是说,除非他们从墙内45公里以外、地底310米以下开始挖地道,否则他们就会被发现。”

“是的。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对不对?”秃鹫耸耸肩,“他们是一群意志坚定的鼹鼠,当然,说不定这背后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车辆停在临时补给点外,秦深等人纷纷下车活动身体,灰烬此时说:“我们的装备上都有特殊的喷码,这是我们的通行证。”

秦深点头,跟着灰烬走向临时补给点。

灰烬刷开补给点的大门,里面原本休眠的系统检测到有人进入自动激活,灯光亮起,空调、通风系统启动。

空间不大不小,一览无余,大厅放着几十张简易行军床,此外就是一个大洗漱间。

几个人稍作休整,就准备出发去检修,秦深扫了一眼终端,他们这次共需要检修十五个点,并不算多。

他们再次返回车辆,开往1号检修点,渡鸦像之前一样放出监察无人机,秃鹫和丧钟在通讯频道里插科打诨,有种诡异的宁静,好像他们是出来郊游的。

“队长,无人机拍到了一个人。”渡鸦突然说。

通讯频道沉默了一瞬,渡鸦把画面传输到车载光屏上,一个人正以恐怖的速度向防线高墙飞快移动。

“准备用电网捕获弹。”灰烬说。

“是。”渡鸦回。

丧钟身体前倾:“渡鸦,你把画面放大。”

渡鸦将镜头拉近,男人微笑的脸在屏幕上放大,他金发碧眼,看起来三十多岁,说实话他长得不赖,但秦深总觉得透着一股诡异。

“……xx德语脏话,是奥里格南。”丧钟骂了一声,“他怎么会在墙外?”

“丧钟,你认识他?”灰烬问。

丧钟语气烦躁:“是……他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兄弟,一个a级空间系异能者,如果他是一个成功的偷渡客,该死……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捕获失败。”渡鸦说,“他瞬移了。”

“准备交火!”灰烬停车,“联系工程部和应急小组——丧钟,他的能力范围有多大?”

“据我所知是200米,但是现在有多大我不好说。”丧钟飞快地说,“如果他真的实现了所谓的“进化”……他的能力是复合型的,之前就可以可以瞬移和禁锢,要小心!”

秦深默默地给他们加固精神屏障,拿起武器跟随其他人跳下了车。

不远处,奥里格南的身影在飞扬的尘土中浮现。

档案名称:关于驻军“丧钟”第一次深度治疗的报告

保密等级:绝密

起因事件:?

性质:紧急介入

备注:?

概述:

一段来源于s109小队队员的录像视频

穿着风衣的男人出现在视频中央。

画外音:“……奥里格南先生,请止步,否则我们有权向你攻击。”

奥里格南微笑:“你们要攻击我?为什么?防线允许你们向平民动手吗?”

画外音:“……你把我们当傻子吗,你是从污染区那边过来的吧?你现在还是人类吗?”

奥里格南露出思索的神情,而后恍然大悟:“好耳熟的声音啊,你是伯洛斯卡吧?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重逢呢,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他似乎在估算什么,微笑:“你们很谨慎,离我至少有500米。”

下一秒,他的身影消失了,画面飞速转动,转眼间,奥里格南已经来到了一个高大的驻军身前,他轻柔地拍了拍驻军的肩膀:“但很可惜,我现在的能力范围是600米。”

画外音:“丧钟!小心!”

子弹、冰刺、风刃相继攻向奥里格南,但都被无形的力量阻挡了,丧钟的身体僵立在原地,他无法攻击,他被“禁锢”了。

“骄傲、自大的伯洛斯卡,被我抓住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奥里格南的话音被截断了,他的身体像是在被什么挤压,迫使他跪倒在地,他颇感意外:“重力?有趣的异能。”

他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因为丧钟还是不能动,但他似乎又受到了影响,因为他的身体被重力挤压得变形,脑袋、肩膀被压缩成一团。

“真讨厌……我刚恢复好的身体。”奥里格南啧了一声,紫黑的肉块旋转着从他的体内涌出,他变得像是一朵人形的大花,细长的带尖刺手脚是由主干延伸的茎叶。

他的五官被肉块一分为二,螺旋式的进食口一张一合:“伯洛斯卡,你的队友给了我一份惊喜,我也要给你一份惊喜。”

紫黑的尖刺自他体内分离,残忍地没入了丧钟的身体,通讯频道内传来他痛苦的嘶吼,他脖子上的颈环光带颜色急促闪烁,几十秒内就从蓝色变成了红色。

画外音:“丧钟!”

画外音:“后撤!后撤!”

“不要急,不要急,一个一个来。”奥里格南像花儿一样摇动着身体,他放开了对丧钟的禁锢,转而寻找下一个目标。

他如同幽灵,猛地在视频画面中放大,层层叠叠的肉块随着他的呼吸颤动:“下一个就是你了。”

画外音:“秦深!”

紫黑的尖刺烟花一样盛开,然而下一秒,尖刺静止在半空,视频的主人呼吸平稳。

奥里格南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肉块急剧开合,他捂住头,发出刺耳的尖叫,肉块涌动着扩张,属于人类的形态缓慢消失。

画外音:“他失控了!攻击!”

画面向后急退,一团扭曲的怪物在画面中咆哮着、蠕动着,它膨胀到了3米高,血色混合着紫黑色的肉瓣疯狂翕动。

“警告!警告!污染值极速上升!污染值极速上升!污染值极速上升!”

画面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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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钟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他的作战服下一鼓一鼓,似乎有什么想从他身体里长出来。

“丧钟,丧钟!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灰烬声音急切。

通讯频道内只有丧钟近乎野兽的咆哮,从他伤口里流出的血慢慢变成了紫色。

“队长,应急小组的人在赶来的路上!”渡鸦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焦急。

灰烬沉默了,他必须做出选择。

“队、长……”丧钟不似人类的声音在通讯频道内响起,“杀、了我吧……我不想、不想!变成、怪物……!”

他说得断断续续,显然他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

灰烬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就看见秦深走向丧钟,他连忙制止:“秦!你要干什么?”

“救他。”秦深说。

“你在说什么?这种程度的污染是不可逆的!”秃鹫说。

“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秦深走到丧钟面前蹲下,地上的子弹残骸向她汇集,最终融合成一片流动的金属。

“替我放哨。”秦深说。

她话音刚落,金属将她和丧钟包裹在内,形成一个圆弧。

“金属系异能?她什么时候觉醒的?”秃鹫震惊。

灰烬不由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场战斗,奥里格南在面对秦深时失控了,他成了没有理智的怪物,甚至都忘记了自己会异能这件事,这为他们提供了极大的战斗优势。

甚至可以说,逆转局面。

“……放哨。”灰烬叹了口气,“如果她失败了……立即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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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操控金属,把丧钟锁在地面,她三下五除二剥掉了丧钟的作战服和头盔,静静看着他异变的身体。

他的身体上裂开了很多张长满尖刺的嘴,血肉在里面蠕动,胸腹处的黑色鳞片变成了嶙峋的骨突,脸上则出现了细细的肉缝,隐隐有裂开的趋势。他的绿色的竖瞳凶狠地瞪着秦深,透出嗜血的渴望。

秦深脱去作战服,把手按在他脖颈处一张长满尖刺的嘴上,裂嘴原本想欢快地进食,却颤抖起来,没多久就闭合了。

熟悉的力量反馈,秦深如法炮制,把丧钟体内浅层的污染吸收了大半,他的颈环光带变回了橙色。

但他依旧神志不清,嘴里发出吓人的咆哮,秦深捏住他的嘴巴,让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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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钟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身处防线的隔离监禁室,他茫然地看了一会天花板,后知后觉地想——他居然还活着?居然还以人类的身份活着?

他的四肢、脖颈乃至躯干都被高强度合金禁锢,甚至他脖子上还插着一支针管,里面的液体能保证他五秒之内死翘翘。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咔哒。”

门被人推开,丧钟立刻看向那里,发现居然是秦深。

“……你?”丧钟疑惑。

“我。”秦深走到他身边,“长话短说,你知道深度治疗吗?”她顺手把插在丧钟脖子上的针管拔了。

丧钟沉默了一下,说:“……知道。”

“很好,我就是来给你做深度治疗的。”秦深向他展示了一下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

丧钟再次沉默。

“不要抗拒,你的颈环还是橙色呢。”秦深说,“向我敞开你的精神世界,这是在救你自己。”

丧钟:“……我知道了。”

秦深满意点头,将精神力蔓延向丧钟。

他的精神世界犹豫着敞开。

浓雾弥漫,电闪雷鸣,污浊的雨从天而降,紫黑色的、有如血管的脉络在地面蔓延,秦深嫌弃地看了粘腻的地面一眼,开始她的治疗工作。

“……嗯。”丧钟咬紧牙关,避免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

他没有戴面罩,露出一张英俊的脸,是非常正统的金发碧眼帅哥,隐忍的表情莫名让秦深想起了某种猫科动物。

“你的名字是伯洛斯卡?全名呢?”秦深掀起他的上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丰满的胸肌。

“你一定要现在问吗——啊!”丧钟痛呼,因为秦深狠狠掐住了他的乳头。

“不要抗拒。”秦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听不懂吗?伯洛斯卡?”

她冰冷的眼神让丧钟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僵,紧接着诡异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窜至大脑,他几乎要为此颤栗了,喉结急促地上下滑动,最终吐出一个名字:“……伯洛斯卡·费德南。”

“很好,这才听话。”秦深的视线落在他的胯间,似笑非笑,“伯洛斯卡,你硬了。”

丧钟羞耻地闭上眼,嘴硬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秦深的手轻柔地落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按着顶端绕圈。

丧钟的喘息变得粗重,乳头兴奋地挺立在浑圆的胸肌上。

秦深挑开他的内裤,戴着手套的手圈住柱身上下撸动。

“哼……啊、嗯!”丧钟的胸膛剧烈起伏,忍不住小幅度往上顶胯。

但就在此时,秦深停下了动作,继续开始为他做精神疏导。温和的精神力量洗涤他被污染的精神世界,丧钟感到目眩神迷,他大口大口喘息,牵动着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既痛又爽。

他祖母绿的眼眸浮现出一层水雾,绯红晕染在他的脸颊,他皱着眉,从秦深的角度看去,他浓密的眉毛几乎压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在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

“想要我碰你吗?”秦深问。

她的手要落不落地悬停在丧钟的阴茎上,丧钟喉结滚动,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秦深笑了笑,侧身拿起一个电击小玩具,她将冰凉的顶端压在丧钟的乳尖,摁下开关。

电流的强度并不算小,丧钟的身体向上猛地一弹,又无力地落下去,他喘着粗气,尿道口涌出半透明的液体,顺着柱体缓缓滑落。

秦深轻笑出声,丧钟的表情变得尴尬又难堪,下一秒,他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因为秦深拿着那个小玩具的手向下移动,似乎准备给他的下体来一下。

“不——啊!”丧钟惨叫,他额头上青筋暴起,肩颈用力,凸显出好看的胸锁乳突肌。

“叫这么惨,可我看你还是很兴奋啊?”秦深不为所动,还饶有兴致地摸了一把丧钟的生殖器,她的手指轻柔地刮蹭着堆满黏液的尿道口,还把自己被黏液弄得湿嗒嗒的手指展示给丧钟看。

丧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啊!”他接下来的台词被惊喘取代,因为秦深又电了他一下,这次她还调高了一个档。

“哈、哈啊——”丧钟眼前一阵阵发白,他大口喘息,久违地体验到了快要窒息的感觉,疼痛是如此尖锐,但更恐怖的是快感隐藏在其中,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电击中获得快感,也不想知道。

秦深观察着他的反应,很快有了决定,她将电击玩具贴在丧钟的生殖器上,调到合适的档位后,她时不时就摁下开关。

丧钟从一开始的惨叫,慢慢变成难耐的呻吟,他爽得有点过头了,双眼微微上翻,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甚至秦深停下电击后,他的身体还一抽一抽地弹动着,腹肌上满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体液,他直接被电射了一回。

秦深适时收手,可别给他电坏了。

她尝试释放出精神触手跟丧钟进行精神链接,很意外的轻松连上了,丧钟软软地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像一锅被煮沸的奶油浓汤。

“伯洛斯卡?”秦深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他迟钝地转动眼珠,无意识地用脸蹭了蹭秦深的手,鼻音很重:“嗯?”

秦深动作一顿,转身拿了根按摩棒,想了想,又把润滑油挤在了自己手上。

她单手扒下丧钟的裤子,裤腰在他的屁股那里卡了一下,被强行拽了下来。

他的大腿内侧有一道很长的伤痕,伤痕颜色很淡了,但仍然能看见,秦深摩挲着那里的皮肤,丧钟轻哼出声,声音沙哑,有点软。

秦深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开始给他做扩张,丧钟出人意料地配合,他放松肌肉,乖得不像话。

“……丧钟,你没事吧?”秦深不得不开口询问,刚刚还骂她是恶毒的女人呢,怎么现在这么听话?别是被电傻了吧。

丧钟没说话。

秦深身体倾斜,凑近丧钟:“不要装傻,说话,否则我就直接把电击器插到你的尿道里。”

丧钟的眼睛飞快眨了几下,恼怒和气闷从他脸上滑过,他瞪着秦深:“……我都服软了,你还要怎么样?!”

“啊,原来是在服软。”秦深恍然大悟。

“……我只是想少受点折磨。”丧钟忿忿道。

“是怕被开发出新的爱好吧?”秦深给了他的大胸一巴掌,“继续放松。”

丧钟气得:“我还不够放松吗?要不要给我的肛门装个拉链?”

秦深笑了,手指碾过他的前列腺。

丧钟立刻“啊”了一声,爽得脑袋后仰。

秦深慢慢把他操开,最后抓着按摩棒顶了进去,第一下她顶得很深,丧钟的前列腺位置比较靠里,要用点力气才能操到。

“啊、嗯——呃!”丧钟吸气。

秦深忽然把他的上衣猛地一掀,黑色的紧身衣整个罩住了丧钟的头。

“wtf!xxx德语脏话,你干什么?!”丧钟莫名其妙。

秦深欣赏了一下黑衣与白皮的对比,没有回答,继续手里的动作,不过她的力道很轻,每次只刚刚操到前列腺就往外抽。

丧钟焦躁起来,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最大限度地挪动身体,迎合秦深的动作。

可每次他摆臀想吃得更深,秦深就迅速把按摩棒往外抽,终于,他忍不住了,压抑着不满问:“你真的是来做深度治疗的吗?”

“怎么不是呢?你敢说之前你不舒服?”秦深笑,“你知道我吃哪一套。”

丧钟忍气吞声:“……求你用力操我。”

他话音刚落,粗大的按摩棒就重重撞在了他的前列腺上,这一下来得既快又猛,丧钟难以克制地呻吟出声。

“喜欢吗?”

“呃、嗯……喜欢!哈啊!”丧钟断断续续地说。

“很好,你很诚实,作为奖励,我会连续不断地刺激你的前列腺。”秦深说。

她说到做到,每一下都操到了丧钟的前列腺。

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丧钟呼吸过速,他的呻吟里夹杂着短促的呜咽,忽然,一只手紧紧地钳住了他的脖颈,空气被剥夺,快感仍在堆叠,丧钟眼前发黑,极致的恐惧和极致的快乐混合在一起,让他的理智全然崩溃。

他喉咙里发出“呵呵”的、濒死般的抽气声,阴茎依然挺立,随着秦深一记猛插,他的生殖器跳动了几下,射出大股的精液,而后是淡黄的尿液。

与此同时秦深松开掐着丧钟脖子的手,他大口呼吸,氧气再次充盈身体。

有人拉下罩住他头部的上衣,秦深的脸在视野里若隐若现,他咳嗽着,满脸鼻涕眼泪,狼狈极了。

秦深却脱下手套,轻轻抹去了他的眼泪。

“你安全了,伯洛斯卡。”她这样说,而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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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对治疗者的谈话

“你到底是谁?”

“我是秦深,一名新兵,阁下。”

“不,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短暂的沉默。

“我是您的盟友,将军。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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