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迟弥雪, 贺承流才觉得自己的辩论逻辑可能还在类人猿阶段,明明快要气出猪叫,脑子却直接卡壳, 完全没有语言攻击性。
他一屁股坐回座椅上,两条长腿往前一架,直接以最高态势——假装睡觉的形式进入熄火阶段。
一歪脑袋, 脖子上的吻痕就格外抓人眼球。他肤质白皙,又相当脆皮,迟弥雪稍一用力, 他身上就出现妖冶的红痕,就这战斗力还整天求草……
羽睫盖过蓝眸, 迟弥雪收起唇角的笑意,深深看了他一眼, 手不自觉地摸出一包烟,把玩了两下,又塞回去。
轨道车缓缓滑动出去, 进入幽深的涵洞, 逐渐提速。
超速行驶带来的耳压让人不适,贺承流干脆抬起双手捂住耳朵。
迟弥雪说, “张嘴。”
这会儿一下就看出来了,贺承流捂耳朵是十足十的假动作,迟弥雪一说话, 他就磨牙吮齿, 很快愤恨撩开眼皮, “克制点。”
迟弥雪:?
张嘴就能平衡耳压,缓解不适感,有什么需要克制的吗?
嗷。
也是。
“张嘴”这两个字在别的场合也能用。
如她所料,这两个字落入贺承流耳朵里,成了别的意思,毕竟他才做过“嘴上服务”,唇角被撑裂的疼痛到现在还没消隐,一听迟弥雪这话,心跳加快了许多。
他想:想得美,还想继续折腾我?
白色西装裤的水痕却更大了一圈。
……暗自咬牙。
这个禁不起撩.拨的生.殖系统!
不过, abo生理实践课一上,再经过课后这么一复盘,他倒是总结出了经验——
alpha是真的会越做越想做。
唔。 omega好像也是。
但,他作为顶级omega代表,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先表露出来,等她想要了自己来求,到时候再好好治她。
顶级omega的理想很丰.满。
他放下脚,叠了个不可一世的二郎腿,试图遮掩裤子上让人颜面扫地的水痕。
邀游墅宴会厅已经乱成一团,即使景练亲自上阵演讲,也压不住越来越乱的态势。
她一张脸憋得通红,前后仅三四个小时的时间,面容就已经显得有点苍老,眼窝深陷,脸上的赘肉也垂落下来,即使勉强挂着笑容,表情也充满戾气。
通讯格外发达,很快首都星的媒体们就收到了相关讯息,火速赶到,在邀游星外围安检站堵成一团。
安防系统仍旧没有恢复,控制中心的主任加上六十几个工作人员忙到脑袋冒烟,好容易追踪到病毒的发源坐标,赶过去一看,是赫樊的客墅。
原本找错了地方也不要紧。
但赫樊正在办事,身上不着寸缕,坐在客墅的书桌后面,背靠座椅,大张着腿。
景亚少爷和她干儿子闫礼明匍匐在书桌下,一人拴着一条狗链子,趴在赫樊腿边卖力服务。闫礼明大概是元素植入太猛了,正会儿手指隐没在景亚少爷身上,整个房间信息素味道驳杂, omega的信息素尤其浓郁,让一部分发热期快到的omega工作人员也全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