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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被玩烂的鸭子(1 / 1)

七,被双飞玩烂的鸭子

买了十几袋东西,接下来的几天范简就在家里捯饬自己,各种搭配各种调整。毫不夸张,客厅的地上、沙发上、电视机上、桌子上……能放东西的地方全都堆满了各种衣服、配饰、鞋子。

“还要这样堆多久,很不好走动。”荣添好从来没见过有人的家里脚都没地方放,衣服堆成了几座小山。

“等我搭配完了一起收。”范简看着镜中的自己,做出几种动作看适不适合,他好像不是很满意,直接脱掉找新的。

脱完衣服后还专门面向荣添好秀自己的身材,自恋过头:“怎么样?没见过条件这么好的鸭子吧?哦,忘了,你可能穷得都没办法考虑这些,还在为苦命的生活奔波。”

荣添好无语。

其实范简的身体是很有看点的,他健身练出了薄薄的肌肉,比例很好,长手长脚,一双大长腿十分吸睛。在床上他很多时候靠这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衔得死死的,直到把对方榨出精来。

皮肤很白,荣添好听他说是后天花钱变白的,白到手、胳膊上、腰腹上的青色血管依稀可见,一般男人颜色很黑的胳肢窝、乳晕他都很浅。

荣添好没过多看他,最多在他脖子上的草莓印上多停留了一秒,那是上一次他跟西装男做时留下的,现在还有些淡淡的痕迹。

原来吻痕可以留这么久么。他移开目光,艰难地通过客厅去阳台收衣服。

晾完衣服进去,范简没在客厅了,在房间给人打电话。荣添好进他的房间放衣服,范简坐在床边瞟了他一眼就继续柔软地讲电话。

“上次你一个人都让我有点受不了,两个人我恐怕不行……”“啊?要包我一夜吗?可你们是两个人耶……啊!那就行,说好了噢,两个人都要各自给我双份的钱噢~”

荣添好挂衣服的手一抖,瞳孔地震,他听到了什么,两个人包他一夜?两个人?!

范简愉快地跑出去洗了个头个澡,简单画了妆,穿上一身比较休闲日常的西装。

“西装配西装男,绝配~”

本来范简没打算带荣添好的,不过转念一想有点不放心,那两个人是猎艳的时候猎到的,什么都不清楚,互相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连微信都没加,万一他们2v1赖账怎么办?

所以他把荣添好叫上一起,荣添好有些抗拒地上了车,出发之前他很严肃地强调:“我只负责把你送到酒店,你如果要我来接就打电话给你另一只手机,我在家里会听到。”

言下之意是别再恶作剧我了!

范简哪能放过他,把他叫过来就是一层保障,他指责地骂道:“你踏马是来给我工作还我钱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要你有什么用?!我话都还没说你急什么急!”

荣添好嘴唇紧抿,双手交叉在腋下,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去了的架势。

“草尼玛你还给老子摆脸色?!”他抓起腿上的包包往荣添好脸上砸,被挡了下来,“我说过让你像上次那样了吗!神经病,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听啊,让你听都还便宜了你!”

他是想让荣添好在大厅里等他,一是怕那两个人提上裤子不给钱,多个人震慑一下,二是3p的话很累,万一回家需要搭把手会很方便。

范简边辱骂边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威胁如果荣添好不去,没收到两个人钱的话全算在荣添好的头上,保姆期会延长到一年。

最终荣添好被迫答应,停好车后他跟随范简上了一楼,看范简轻车熟路地找到柜台先开了房。范简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轻蔑和威胁,比了个刀划过脖子的手势后昂头挺胸地进了电梯。

荣添好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下,身无分文,什么也没有,只能干坐着发呆。

过了半个小时,他看到两个西装男结伴到了前台,提着两个公文包,其中一个是他上次见过的男人。

两人有说有笑地等电梯,进去后电梯门缓缓关闭,楼层显示从1跳2、3、4……

红色的数字不断更替,越来越大,意味着那两个男人离范简越来越近,荣添好的大脑忍不住想象等会他们三个会在楼上的房间里发生什么,范简还会像上次那样叫的很大声吗?

三个人……

荣添好捂住嘴巴,胃里有些不适。

从落日余晖等到华灯初上,再等到夜深人静。荣添好屁股都坐疼了,在大厅里无所事事地溜达又会引起工作人员的注意,难受得慌,他就出去在外面逛了逛。

饿,渴。

无奈他回到酒店大厅去接水喝,倒霉的是没有纸杯了,他只好向前台要纸杯。

之前有同事问过荣添好是否需要帮助,他说在等人,所以前台的女生也知道,她实在是太佩服眼前这个男人了,粗略估计他至少等了6个小时了吧!期间完全没玩过手机,就是发呆、看书架上的杂志。

不知道是什么人让他非等不可。

她热情地接了水递给他,关心道:“先生您等的人还没有下来吗?也许他今天不回去了,您可以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荣添好婉拒了,同时他也决定再等一个小时,如果范简再不出来他先回去了。

她实在不忍心,再次劝道:“先生我们看您在这边等很久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们是真心建议您先尝试联系一下你的朋友……”

叮——

电梯到达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响起,两人边说话边不自觉地看过去,前台小姐瞟到是两个客人后没放在心上,还是劝着眼前固执的男人。

荣添好则是微微睁大眼,那两个西装男下来了!

之前见过他的那位西装男也看到他了,张大了嘴一脸惊讶的表情,他对同伴说了句什么,另一人也看过来。

“哎?是【表弟】啊,哈哈哈,你是不是每次都要跟过来啊。”他嘲弄地拍拍荣添好的肩,指着他鼻子对同伴说:“这哥儿们,楼上那人的【表弟】,上次我给你说听门儿的那个。”

同伴惊奇地笑,冲荣添好竖起大拇指:“牛逼啊兄弟,等久了吧?不好意思啊,我们两个人,时间久了点。”

他们意味深长地再次拍荣添好的肩头,留下一句快上去看看吧就走了。

荣添好看着两人轻快离去的背影,右眼皮突然跳起来。

他加快脚步来到范简开的房,进门灯还是开着的,地上散落着衣服和各式各样的道具,他两步快速走过玄关,待看清床上的一幕后倒吸一口凉气。

“喂!你没事吧?!”

床上的人趴着一动不动,对于荣添好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范简浑身赤裸,屁股和背上被什么东西打出一条条密集的血痕,血痕上滴满了大块大块枣红色的蜡油。蜡油已经干涸,表面发亮,藏住下方的皮开肉绽。

他的手被反手绑在身后,令荣添好反胃的是,在他的两股中间的那个位置,一卷毛巾正塞在屁眼里,荣添好都不能想象这么大卷、这么粗糙的毛巾是什么塞到那个地方的!“喂!范简?范简!”

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荣添好强忍不适把范简翻过来,结果看到比背面还惨的正面。

范简的眼皮被彩色的小夹子夹住根本睁不开,嘴里塞着口塞,胸前跟后背的伤势如出一辙。

更可怕的是他的下半身,被很多一次性橡皮筋缠住,已经软嗒嗒的倒在一遍,颜色都发紫了,像一根放了很久的小紫薯,干巴掉了。

人类的呼吸本能,在范简身上都快感受不到了。

“天啊!”荣添好终究没忍住胃里的翻腾,干呕了几下,深呼吸了几口冲到床头的座机旁呼叫前台:“快!快打120!”

范简被紧急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范简的肛门里除了有毛巾,还有袜子、打结的装满精液的套套,用空了的润滑瓶。

即使医生见过很多大场面,今晚仍旧被刷新了认知。

他以为是陪同的荣添好干的,发火责骂道:“我见过里面有擀面杖说不小心坐进去的,见过有灯泡的,还见过里面有活体动物的,就是没见过什么都有的!”

“你们这些小年轻,就喜欢搞一些不正常的、变态的,都成年人了,能不能有点脑子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

“闹出人命了怎么办?!那里是用来这样的吗!”

医生滔滔不绝的斥责和质问让荣添好插不上嘴,医生骂完让他滚去缴费。他刚想说没钱,酒店那边打电话过来说让他过去一趟,床上和地上发现了很多现金,请他去清点一下。

荣添好让医生等他一下,拦了辆出租车赶回酒店,又请司机等他。

由于120来了,所有值班的、不值班的工作人员都到岗了,荣添好一进门所有人都用一种怪异的、打量的眼神看着他。

酒店一个比较高层的负责人黑着脸把荣添好请上去,一言不发地看荣添好捡钱。

负责人还抖开被子确保没有遗漏,荣添好看着从被子里抖出来的大量毛发,在白色的床单上无比显眼。

这么多头发和阴毛,不知道玩成什么样子才能掉下来这么多。荣添好产生一瞬间的幻觉,被硬生生拔掉毛发的刺痛。

“这位先生,请您转告范先生,他已经被我们全国的所有连锁酒店拉进黑名单,这次还好没有闹出人命,也没有卷入网络舆论,我们不跟他计较,但是,没有下一次!”

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荣添好依然脸皮发烫,十分尴尬,道歉后赶紧离开了这里,搭乘同一辆出租车回到医院,用酒店里捡到的钱把所有的费用都交了。

坐在冰冷坚硬的医院椅子上,荣添好疲惫地垂下肩膀。

他手机还握着一叠现金,不停思考,为了这么点钱,被虐待成那样值得吗?

范简为什么不能有尊严地活着呢?

第二天下午,范简才幽幽转醒,醒来后身体各处都火辣辣的疼,特别是隐秘的部位,疼的钻心,忍不住一阵阵痛喊起来。

他感到有些异常在下面,但首要的任务不是关心身体有什么损伤,而是把荣添好喊过来问:“钱…给钱了吗……”

他的声音嘶哑,声带似乎受了伤,像个老头子发出来的。

荣添好看他这副面无人色的模样却首先问的是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给了,3000。”

一个3000,像是给范简注射了肾上腺素,他差点没坐起来,破锣嗓子尖锐地发出呐喊:“就3000!?…手机!把我手机拿来……”

等在手机上看到有转账的通知他才放下心来,手上没了力气,手机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荣添好捡起来放在他枕头边,范简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身上:“这是医院吗,你送我过来的?”“嗯。”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他看了看同病房的人,弯腰小声地说:“你那里裂了,缝了针,前面差点缺血坏死。”

范简难受地闭上眼,两颗晶莹的泪珠滑了出来。

不珍惜不爱护身体,仗着年轻肆无忌惮地玩,荣添好觉得这是他自作自受,并且是一次很好的教训。

可一个前一天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却虚弱地躺在床上,就在眼前哭泣,没了往日的嚣张,荣添好又产生了一份同情和可怜。

他出言安慰道:“医生说你现在年轻可能没过多久就恢复了,但有些损伤是不可逆的,不可能恢复如初了。”

范简听了这话,回想起昨晚恐怖的一夜。

他只接触过伪s,譬如有的金主要蒙眼、要铐手、要拿小皮鞭,玩玩情趣他不介意,主动配合,玩下来很增强x欲。

同时圈子里还存在专业玩s的人,他见识过有些s的厉害,特别是那种纯虐人的,实实在在把人当成了狗、当成了一件物品。

对于这一特殊癖好的小圈子他一直是敬而远之,没想到那两个西装男s居然不在s圈里找,跑出来钓鱼。

他们提着的两个公文包里装满了各种刑具!等范简发现时已经跑不掉了,被折磨了几个小时。

叫得越凄厉,求饶得越大声,对方就越是性奋。

昨晚的痛感仍然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范简害怕地放声大哭。

荣添好把纸巾递给他,觉得这个时候很适合劝劝他,于是说:“你看你这一行很容易遇到坏人,你教我很多办法筛选有钱人,可没有办法去筛选出好人和坏人。”

“现在你排泄都要挂着袋,值得吗?你干这一行有真心朋友吗?家人会理解吗?要是昨天我不在,你第二天才会被酒店的人发现,谁来照顾你呢?”

“这钱是赚了,还要分一半给医院,真的值吗?”

他说了几句就收,希望范简能好好思考一下,回头是岸。

没住多久范简出了院。

他现在饮食要特别注意,清淡营养,吃流食最好,即便荣添好十分注意了,范简上厕所时仍然会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下面的伤口每天要坐浴、上药,可他下面还未完全愈合容易撕裂根本坐不下去,荣添好无法,只能端着药盆让他微微蹲下进行浸泡,完了还要擦干、上药。

幸运的是其余被鞭打出来的伤开始结痂了,不用天天消毒抹药了

“水温合适吗?”

浴室里荣添好侧端着盆,盆里的液体一股中药味。

范简光着屁股,扶墙慢慢把屁股放进药水里。

“有点烫,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他的脾气好了许多,遇到不如意的事很少朝荣添好发火了。

“哦,那我加点温水。”

范简站起来,屁股上的药水顺着长腿流到地板上。

刚开始的时候荣添好特别尴尬,都是扭头盯着墙,多几次后就习惯了,他并不会去故意看,偶尔不小心看到赤裸的下身移开目光就行了。

调了水温合适后范简撑着大腿撅起屁股开始泡,他面前的洗手池上摆了个平板看电视剧。

荣添好这么举着盆,一举就是20分钟。

泡完后就着这个姿势,荣添好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臂再给他擦干,说是擦,其实没办法擦,只能用用纸巾蘸干,一点一点的吸干。

这一步荣添好必须要弯下腰看是否干了,否则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会感染,过程中还不能图快,弄痛了范简还是会骂他。

肛门一圈仍然红肿着,还有些外翻,使范简的股缝不能闭合。

荣添好瞟了一眼哪里有水迹,然后马上移开目光用纸巾覆上去吸干。

擦干了,他取出像子弹形状的褐色药丸,对范简说:“要塞药了,你忍着点。”

范简有些害怕,因为塞药是这里面最疼的一步。他电视也不看了,手抠住洗手池边缘叮嘱:“你轻点知道吗!”

轻点怎么塞得进去。荣添好心里这么想着,把尖尖的一头对着菊心,手转动着往里塞。

“啊~!!”

不知情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觉得很香艳,范简叫这么大声肯定很爽吧——实际上是痛的。

“轻点、轻点啊~!疼疼疼,停一下停一下!!”

火辣辣的疼从那个地方传递到四肢百骸,范简此刻简直宁愿再做一次手术都不要被塞药了。

之前他喊疼荣添好停下来过,怕弄疼他,那次塞了半个小时都没塞进去。现在他不会了,范简喊再大声、再用力掐他他也不会停下来,要一鼓作气把药丸塞进去,长痛不如短痛。

屁股和菊穴疼的抽搐,可本能地吞着外来的物品,熟能生巧,荣添好很快就塞进去了。

由于这次塞的过程过于丝滑,他的指头不小心触碰到了穴芯,菊穴以为是药丸一起把手指吸了进去。

指头的粗糙,穴内的柔软令两人都感到了异常,不约而同地对视。

范简余光看到了荣添好的手指真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瞬间发怒:“操!伤员的便宜你他妈都占!”

荣添好赶紧抽出手指解释:“我没有!是推入的速度太快!”

他忍不住揉搓手指,指尖被吸进狭窄肉腔的触感十分清晰,他想赶快搓掉。

“艹你吗了个比老子让你轻点停一下你不听,占我便宜你还有理了,是我没提醒你吗!”

荣添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由于他确实碰到了觉得很抱歉,只能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

范简翻了他一个白眼,边骂边出去了。

几天过去,范简的伤有了明显的好转,同时他的低素质、暴脾气也回来了。

等他伤好的七七八八,第一件事是打电话骂那个西装男。

他们两个把他害惨了,老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可由于菊花的伤势不管说话或者动作都不能太大,所以一直忍着的。

对方把他拉黑了,他就在圈子里的各种平台发帖,有些支持的,有些却私信跑来问西装男的联系方式,说自己就喜欢手黑的。把范简气得不轻,顺带着一起骂了。

酣畅淋漓地在网上喷了一个多小时,范简又累又畅快地躺在沙发上。

“水电气的费用什么时候交?快停了。”荣添好腰间系着围裙,给他端来切好的水果。

提到要交钱范简心里不爽:“急什么急,不是还能用吗,烦死了,你是水电厂的吧!”

经荣添好这一说,他恍然发现金主很久很久没跟自己联系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下家,他可还不想把摇钱树送走。于是打电话过去,清清嗓子准备演戏。

打了几通金主才接,范简烦躁不已,呛道:“哎呀,哥哥大老板就是忙啊,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不知道是忙工作还是忙什么啊~”

金主已有在追求中的新欢,对这种脾气不好的旧人早已没有耐心:“没事就挂了。”

“哎哎!”听口吻范简已经意识到不妙,想在被甩前要笔分手费:“哥,咱好聚好散行不?我跟了你还是有一年半了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哥你不能这样没一点表示就要跟我分啊!”

俗话说男人的钱花在谁身上就说明他喜欢谁,已经不喜欢范简了,怎么还会给他钱呢?

“你住老子的房子住了这么久还不够当分手费?”

范简惊了,给小情人配房不是常规操作吗,怎么还能折合成分手费?!

“我说大哥,您也太抠门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抠?!这能算分手费吗?你打发叫花子呢?!”

金主轻蔑地笑了:“你以为你算几根葱?你不就是一条在老子面前摇尾巴求我给你钱的鸭子?不是老子让你住好的吃香的喝辣的你能到处吃吃吃、买买买?”

“我操尼玛!”范简瞬间被点燃,金主认识他蛮久了,骂起架来句句戳他的肺管子,范简也挑最狠的话奉还回去。

金主被他狗急跳墙、不识好歹的模样激怒了,两人在电话里来来回回问候对方母亲。

“范简我艹泥马!”

“草泥马!”

“草泥马握草你码了个比的!”

“草泥马!嘴巴放干净点艹你码比的!”

……

厨房里的荣添好只觉得耳朵都快炸了,听了至少一分钟高含妈量的脏话,他默不作声地拉上门,在清净中做饭。

范简分手费没要成直接被拉黑,他把房子里的电视、酒柜砸如烂泄愤。

“草泥马比的low逼!一分钱都没给我,让你嫖了这么久,祝你他妈下半身阳痿!早泄!梅毒!艾滋病!艹你码的!”

还在气头上呢,一个酒吧的营销熟人发了段视频给他,问:x总换掉你了?

打开视频一看,他金主正搂着一个妖艳贱货调戏。范简是得理不饶人的,更何况他现在不得理,更不会饶人。

于是他火速化妆捯饬头发,穿上最贵的衣服,拎上最贵的包,路过客厅正在打扫的荣添好,抬脚踢飞他手中的扫帚说:“别他妈扫你那个逼地了,给老子开车去个地方。”

荣添好好脾气地扶起扫帚,听话地开车去到了金主在的酒吧。本来范简想让他等着,但又怕自己等会一个人镇不住场子,斜眼打量了荣添好一眼。

荣添好板寸,穿件黑衬衣亮灰西裤,腰间一根范简不用的gg金色logo皮带,看起来很商务范。那张脸和发型真没倒腾的必要。

“你长得还怪省心的。”

“?”

“下车跟我走。”

从停车场走出来,他趾高气扬地为荣添好科普:“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

“知道,你让我定位的酒吧。”

“去过酒吧吗你?进去后别东装西望,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显得你很没见识,丢我的脸。”

“哦。”

两人进到酒吧,由于临时去的,卡座和散台已经没有了。范简不是真的要喝酒,他就是要去看看金主的新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顺便当众问金主要分手费。

金主的卡座很好找,他刚走两步刹住脚,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他计上心头,回身对荣添好露出明媚轻盈的笑容然后伸出手。

荣添好不明所以,从他手里接过包,发现范简还是那么笑着,但嘴巴动了两下冒出脏话:“你是煞笔吗,过来挽住我!”

“…”荣添好投以疑惑的眼神,认为自己听错了。

范简啧了一声,一把拉过他挽住,把他拉下弯腰在耳边说:“你踏马再露出这种煞笔表情就给老子滚出去,挽着我,亲密点,等会配合我知道吗?”

不等荣添好反应,他拉着他就往金主的卡座面前大步走去。

“啊呀,好巧啊,x哥,你也在这喝酒啊?”

金主听到熟悉的声音表情瞬间沉下来,等看到范简笑吟吟地依靠在一个年轻的帅哥身上更加不爽,这贱货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一个男的?

金主身边的新人一瞬间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一股子火药味,他接话打破局面:“x总,您朋友啊?”

“哦盒盒盒,我跟你x总的关系可不止朋友噢~”

“啧,范简你踏马要干嘛?”金主不耐烦地靠在沙发背上,把脚搭在桌子上,弄翻了上面的酒杯,“老子说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盒盒盒盒~x哥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你一说滚我就滚了,还找到了我亲爱的。”他转头去看荣添好,荣添好听懂了原来他是话中的亲爱的,身体僵住,目视前方不回视他。

范简恼怒他不配合,在背后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荣添好这才与他“甜蜜”对视。

金主知道他很贱很没底线,被舞到面前恶心极了,他也抱住身边的小情人,假意祝福:“是吗,那恭喜你了,不知道你这亲爱的是不是年轻有为,能不能给你真金白银噢。”

他的新人比荣添好懂事多了,立马维护金主的面子撒娇说:“x总~~~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卡只给我刷吗?”

“宝贝儿,就是只疼你只给你花钱,有些人我都甩了还上赶着过来,估计是没钱了,心里不舒服。”

范简被阴阳,装也不装了,冲着那个新人直接说:“你现在别得意,你以后也会被甩!”

新人笑笑:“我才不在乎以后,我只在乎现在,x总厉害又大方,我哪里留得住他,只希望现在他能跟我一起玩玩就好了~”

都是在圈里混的,身段低不要脸最基本,范简也是同种方式出来的,但现在他是得不到利益的那一个,破口大骂:“你这个绿茶婊,装你麻痹,你就是个为了钱卖屁眼的,你以为你多高贵?!”

“哎呀,我哪里觉得我高贵了~你这人好烦啊,我们x总已经厌烦你了不要你了,你还缠上来,你再这样骚扰我们,我就要喊保安过来了啊~”

“你踏马!”

两个人开始互扯头花,指着对方鼻子你一句我一句,金主本来心情被破坏,看到这一幕乐了,点起烟欣赏两个鸭子互吵戏码。

越过两人,他看到范简的新欢皱着眉头往后退一步,笑哼一声抽起烟来。等吸完一根两人还没吵完,他站起来推倒范简:“有完没完了,烦死人了。”

然后搭着新人的背走了。

范简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来往的人踩到手,他把怒气撒在那些人头上:“草泥马狗眼睛啊?!看不到人啊?!踩到老子手了看不见啊?!”

等他起身看到置身事外的荣添好后气不打一出来,数落起他的不是:“你踏马也瞎了吗?!是根木头吗?!不帮我说话也不帮我拦着,让你配合配合配合你听不懂吗?!”

可怜的荣添好,接下来又要成为某人的出气筒。

范简分手费没要成直接被拉黑,他把房子里的电视、酒柜砸如烂泄愤。

“草泥马比的low逼!一分钱都没给我,让你嫖了这么久,祝你他妈下半身阳痿!早泄!梅毒!艾滋病!艹你码的!”

还在气头上呢,一个酒吧的营销熟人发了段视频给他,问:x总换掉你了?

打开视频一看,他金主正搂着一个妖艳贱货调戏。范简是得理不饶人的,更何况他现在不得理,更不会饶人。

于是他火速化妆捯饬头发,穿上最贵的衣服,拎上最贵的包,路过客厅正在打扫的荣添好,抬脚踢飞他手中的扫帚说:“别他妈扫你那个逼地了,给老子开车去个地方。”

荣添好好脾气地扶起扫帚,听话地开车去到了金主在的酒吧。本来范简想让他等着,但又怕自己等会一个人镇不住场子,斜眼打量了荣添好一眼。

荣添好板寸,长得很商务,穿件黑衬衣亮灰西裤,腰间一根范简不用的gg金色logo皮带,一身金融班味,那张脸和发型真没倒腾的必要。

“你长得还怪省心的。”

“?”

“下车跟我走。”

从停车场走出来,他趾高气扬地为荣添好科普:“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

“知道,你让我定位的酒吧。”

“去过酒吧吗你?进去后别东装西望,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显得你很没见识,丢我的脸。”

“哦。”

两人进到酒吧,由于临时去的,卡座和散台已经没有了。范简不是真的要喝酒,他就是要去看看金主的新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顺便当众问金主要分手费。

金主的卡座很好找,他刚走两步刹住脚,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他计上心头,回身对荣添好露出明媚轻盈的笑容然后伸出手。

荣添好不明所以,从他手里接过包,发现范简还是那么笑着,但嘴巴动了两下冒出脏话:“你是煞笔吗,过来挽住我!”

“…”荣添好投以疑惑的眼神,认为自己听错了。

范简啧了一声,一把拉过他挽住,把他拉下弯腰在耳边说:“你踏马再露出这种煞笔表情就给老子滚出去,挽着我,亲密点,等会配合我知道吗?”

不等荣添好反应,他拉着他就往金主的卡座面前大步走去。

“啊呀,好巧啊,x哥,你也在这喝酒啊?”

金主听到熟悉的声音表情瞬间沉下来,等看到范简笑吟吟地依靠在一个年轻的帅哥身上更加不爽,这贱货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一个男的?

金主身边的新人一瞬间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一股子火药味,他接话打破局面:“x总,您朋友啊?”

“哦呵呵呵,我跟你x总的关系可不止朋友噢~”

“啧,范简你踏马要干嘛?”金主不耐烦地靠在沙发背上,把脚搭在桌子上,弄翻了上面的酒杯,“老子说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呵呵呵呵~x哥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你一说滚我就滚了,还找到了我亲爱的。”他转头去看荣添好,荣添好听懂了原来他是话中的亲爱的,身体僵住,目视前方不回视他。

范简恼怒他不配合,在背后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荣添好这才与他“甜蜜”对视。

金主知道他很贱很没底线,被舞到面前恶心极了,他也抱住身边的小情人,假意祝福:“是吗,那恭喜你了,不知道你这亲爱的是不是年轻有为,能不能给你真金白银噢。”

他的新人比荣添好懂事多了,立马维护金主的面子撒娇说:“x总~~~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卡只给我刷吗?”

“宝贝儿,就是只疼你只给你花钱,有些人我都甩了还上赶着过来,估计是没钱了,心里不舒服。”

范简被阴阳,装也不装了,冲着那个新人直接说:“你现在别得意,你以后也会被甩!”

新人笑笑:“我才不在乎以后,我只在乎现在,x总厉害又大方,我哪里留得住他,只希望现在他能跟我一起玩玩就好了~”

都是在圈里混的,身段低不要脸最基本,范简也是这么出来的,但现在他是得不到利益的那一个,破口大骂:“你这个绿茶婊,装你麻痹,你就是个为了钱卖屁眼的,你以为你多高贵?!”

“哎呀,我哪里觉得我高贵了~你这人好烦啊,我们x总已经厌烦你了不要你了,你还缠上来,你再这样骚扰我们,我就要喊保安过来了啊~”

“你踏马!”

两个人开始互扯头花,指着对方鼻子你一句我一句,金主本来心情被破坏,看到这一幕乐了,点起烟欣赏两个鸭子互吵戏码。

越过两人,他看到范简的新欢皱着眉头往后退一步,笑哼一声抽起烟来。等吸完一根两人还没吵完,他站起来推倒范简:“有完没完了,烦死人了。”

然后搭着新人的背就走了。

范简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来往的人踩到手,他把怒气撒在那些人头上:“草泥马狗眼睛啊?!看不到人啊?!踩到老子手了看不见啊?!”

等他起身看到置身事外的荣添好后气不打一出来,数落起他的不是:“你踏马也瞎了吗?!是根木头吗?!不帮我说话也不帮我拦着,让你配合配合配合你听不懂吗?!”

可怜的荣添好,接下来又要成为某人的出气筒。

受了这波气,范简招呼都没打出门旅游了几天,还好之前买的菜没有吃完,否则荣添好只能饿肚子了。

旅游回来后的范简心情好了不少,在家躺了两天修图更新了一波社交媒体。

正与来私聊的各种人聊天呢,门外响起动静,有人在开他们的门锁,不断响起指纹错误、密码错误的提示音。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小偷试图开锁?!

范简到门口看了眼猫眼系统,只看到一个蓝色的影子进了电梯,他有些警惕,跑到阳台叫上荣添好,躲在荣添好背后让他开门,门一开什么都没有,只看到电梯正在往楼下走。

“卧槽,是不是小偷来踩点?”

“应该是走错门了。”荣添好说,“这小区安保很好。”

范简白了他一眼:“是吗,那怎么把你这个可疑人员放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又响起开锁声,还有谈话交流的声音,然后门就被拍响了:“开门儿,物业!”

“干嘛呀!”范简扔下手机又看了眼猫眼系统,两个保安和一个身穿蓝色裙子的中年女性在门口。

“谁啊?!吵死了能不能轻点?!”他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忽然听到那位女性惊奇地跟保安说:“这是我的房子呀,怎么里面会有人住的呀?”

范简吓得立马缩回手从猫眼往外看,他没有见过金主的老婆,这个女人难道是金主的老婆?!

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金主不是说他老婆已经把这里的房子忘了吗?!等等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现在怎么办?!

由于他刚刚出了声,门外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在了。

一个保安持续拍门喊开门,另一个保安则同样疑惑地与金主老婆交谈:“是吗?这里住了个年轻的男人,他说这是他的房子,傲的不得了哟,经常投诉我们。”

“啊?怎么搞的呀?怎么会住进别人呀?我老公给我买了很久了呀,我一直没想起来呀。”

荣添好见范简不开门,问道:“怎么了?”

范简连忙嘘他,紧张的不得了。

“快开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房子的主人来了,你最好快点开门解释清楚情况,否则我们就要报警了!”

“靠!”范简小声低骂。

金主老婆有些生气了,也拍了两下门:“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房子的密码、住着我的房子,快点把门给我打开呀!”

眼见他们真的要报警了,范简急得团团转,他拉住荣添好说:“等会我藏到房间里,你去开门,就说我不在,你只是帮忙的,不知道发生了事。”

“啊?”荣添好没想到他会把这样棘手的事情直接推到自己头上,范简说完就溜回房间。

门外的催促让荣添好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人啊!

没办法他只有硬着头皮开门,金主老婆已经打通了110说了情况。

“你谁呀?!怎么在我的房子里的呀!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房子呀!”

荣添好局促地握紧拳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反而是保安看到他解了围,对金主老婆说:“不对不对,女士,不是这个人,是另外一个年轻人。”

“什么呀!你们怎么搞的呀?到底住了多少个人呀,你们物业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呀!”

物业也着急:“小伙子啊,你是谁啊?那个很凶的小年轻去哪儿了?!”

他们审视质疑的目光让荣添好压力很大,自己此时就像一个小偷一样,偷了别人的东西被当场抓包。

非常难受。

他脸都羞红了,说话没有底气,解释自己是雇来的保姆,雇自己的人不在家。

这话金主老婆可不信,雇这么年轻的男保姆?!她怒气冲冲地进到房间里到处逛,发现里面的生活气息很重,都不知道住了多久。

三个人轮流像机关枪一样对荣添好输出质问,荣添好低着头恨不得转进地缝里,连连道歉。

在他这里没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金主老婆生气地跟金主打了电话,描述了事情让他过来一趟,被金主以工作忙为由搪塞过去了。

废话,就是他故意透露的消息让她回忆起来撵走范简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怎么会亲自趟这趟浑水?

金主老婆在主卧里巡视一圈,发现这人用的都是名牌货,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人会在自己的房子里,本来还怀疑她老公在外面有人了,一看衣柜全是男装,瞬间打消怀疑。

她和保安在沙发上等着警察过来处理这件事,阳台上晾着的床单被劲风吹的朴朴作响,荣添好就像那单薄的床单一样,等着被暴风雨审判。

金主老婆郁闷的去到阳台上透气,保安们跟出去安慰她。过了一会儿荣添好听到走廊那有声音,转过头去看到范简探头出来在问人呢?

他眼神指了指阳台。

范简轻手轻脚走出来,偷偷朝阳台看了眼,压低声音说:“等会我跑出去,你去把他们拦住。”

荣添好不动弹,范简急躁起来:“去啊!”

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如果他对荣添好有一丁点尊重和了解,而不只当他是个保姆,自然会清楚荣添好的为人。

荣添好怎么会帮他呢?

范简狗急跳墙,气愤地把荣添好往阳台那边推,然后冲到门口逃走。防盗门开门声巨响,惊动了阳台上的三人,马上跑过来抓人。

范简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没跑多远就被抓住了。

十,卑劣小鸭人被正宫打

范简被抓还一副我占理的模样:“别碰我!别碰我!再碰我我报警了!”

保安就气笑了,怎么有人这么臭不要脸啊?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是房子主人,不用你报警,她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

“报了就报了,以为我很怕吗?你们什么眼神?你们只是一群臭打工的,神气什么?”

“嘶——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呀?你住的我的房子你知道不呀?你怎么回事的呀?”

范简看都不看金主老婆一眼,抱着手一副别惹我的样子,内心对金主老婆作出评价:老,丑,是同妻都不知道,还加个蠢。

警察来了,把众人带到楼上房子里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范简进行了审讯,范简闭着眼什么都不说。

警察厉声厉色:“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可以逃避,我告诉你,你这是非法入侵,是犯罪行为,我们可以依法对你进行行政拘留!”

范简又不是没蹲过局子,只要不是刑事拘留他都不怕。重要的是他不能说这是金主给他住的,不然在圈子里传开他的名声就臭了,很难再抱到大腿了。

警察与范简说了很久都得不到回应,立马清楚他是根难啃的骨头,准备把他和荣添好带回警局。

金主老婆冲警察道谢,丧气地说:“以前只当新闻看的,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要是他有难处,没有地方住才住到我的房子里我其实都不会追究的,人嘛,谁没有低谷的时候呀。”

可是她看到范简满屋子的奢侈品和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被气到了,完全没有触发同情心,只想了解真相,守护自己的利益。

“麻烦你们了呀警察先生,唉,要不是我老公昨天提醒我在这边还有套房子,我压根儿没记起来,还不知道要被他偷住多久。”

这话瞬间让范简瞪大眼,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臂大声问:“你说什么?!你说你老公让你过来看的?!”

“啊!你干嘛呀!”

警察赶紧把他按在墙上控制住,范简这才知道是前金主在整他,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老公?哈哈哈你老公让你过来的吗?

金主老婆不懂他为什么刚刚那么淡定现在这么激动,生气地说:“怎么了嘛!你认识我老公?”

“盒盒盒盒,那你知不知道是你老公把房子给我住的啊哈哈哈!”

范简被按在墙上,脸都变形了,他使劲把脸翻过来,面目扭曲地盯着金主老婆,要看她的反应。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荣添好预料到范简要干嘛,站在中间挡住范简的视线,难得有些责备和急切:“你冷静一点!接受现实我们好好认错改正,不要一错再错了!”

“呃?”范简惊掉下巴,没想过这种时候荣添好会站出来帮着别人,还来指责自己?!

“这位女士,实在对不起,我们做错了事情我们会赔偿你,警察先生,我们走吧。”

他的彬彬有礼衬托出了范简的蛮横无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范简恼羞成怒:“荣添好你踏马算哪根葱,草泥马的还来教训我?!”“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你的用词!”警察扭送他出门,范简拼命挣扎。

“你老公是个同性恋!他包养了我让我住这里,他说你不记得这边有房子所以让我住,我住了有一年多了,你去问物业是不是吧哈哈哈!!”

金主老婆像被电击般愣在原地,楼道阴冷的风从小腿处吹过,凉意像蜈蚣爬上她的身体,她嘴皮子哆嗦:“你、你说什么…”

“你老公是gay是同性恋!老子是鸭,他包养我,一个月给我一万五!我们才分手不久,他分手费都没给我哈哈哈!他报复我,给你说了这边的房子,就是为了让你撵走我让我难堪!”

“煞笔女人,当同妻当了几十年都不知道哈哈哈哈!你老公艹过几百个男人的屁眼了哟~”

金主老婆忍无可忍,挥舞起手中的包砸打范简:“你胡说!你胡说!你个卑鄙小人住我房子,还要给我老公泼脏水!”

她气急攻心,下手完全不知轻重,旁边的警察都被她不小心波及了。

范简被打不甘心地想要还击,一直在挣扎:“你这疯婆子对老子动手?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警察怎么搞的,老子被打不帮我、抓着我让我被打,还有没有王法啦!”

“你到底是什么人,满嘴脏话,胡说八道,住我的房子还这么不讲理!”

“老子才没胡说!你老公叫xxx,在城东搞xxx的,你们有两个女儿,他身份证后四位是2576,去年他去西x出差,我还跟着去了!”

范简被打边躲边泄露更多的事。

“范简!”

“闭嘴!管你踏马屁事!”

“别打了别打了!”

“小心小心啊!头,哎看着脚下!”

“啊啊啊!!!你骗我我老公才不是同性恋!”

……

范简持续描述的话语如同侵蚀人心的毒药,无形却致命。

荣添好的呵斥,保安和警察又要制服住范简又要护着他不被打,女人痛苦的大喊大闹……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

………

女人失魂落魄地跟到了警局,哭了一个多小时。

她不再年轻,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没多久就接受了现实,挂着泪痕跟范简进了调解室。“我可以不起诉你,但你要告诉我关于他性取向的事,还有你知道的所有事。”

荣添好坐在范简旁边,抢先一步说话:“这位女士,我觉得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不!我就要知道全部的事,知道的越多越好!”

范简抠着指甲,置身事外似的,轻蔑地来回看两人,感觉在看电视剧。

矫情。

“别人想知道,关你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善良啊?”

荣添好叹了口气,豁出去一般劝道:“您的年纪…让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其实我也是一个同性恋。”

他这句话成功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他是同性恋?!

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范简觉得背后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艹!你踏马!你是同性恋你不说,你占了老子多少便宜?!?!”

荣添好没有理会他,真诚地对金主老婆说:“我…我向我妈妈坦白了这件事,她当时也像您一样痛苦,想要知道来龙去脉,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我以为告诉她是一件好事,什么都说了。”

“可最后…我发现,我错了。”荣添好有些难过地深吸一口气,眼眶发红,“她知道了以后更痛苦,跟我说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件事,已经骗了她二十几年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

金主老婆捂住嘴,呜咽不断,她现在非常能与荣添好的妈妈共情,她悲伤地掩面哭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这样……”

“为什么你们放着女人不喜欢会喜欢男人?呜呜呜呜!”

范简完全没被这伤感的气氛感染,听到她的话后感觉被当作了异类,非常不爽:“喜欢男人怎么了?谁说男人一定要喜欢女人?我天生就喜欢男人,怎么样了嘛!”

金主老婆哭的更大声,荣添好责备地看向范简,范简扬起下巴:“看什么看,你隐瞒性取向我还没找你算账,上次你给我上药是不是故意把手伸进去…唔!”

看他实在是煞风景,毫无同情心,荣添好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

事情的结果是荣添好劝住了金主老婆想要知道全部的想法,让她好好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利益,趁早与丈夫离婚。

而范简被释放了,因为金主老婆根本无心管他,算是调解了,给他三天时间搬出房子。

十一,爆发矛盾后被c的鸭子

事情发生后在小区的保安里传开了,大家都觉得很解气!外表看上去光鲜亮丽的人没想到是个卖屁股的鸭子,所有人都呸一口。

当事人很快就回来了,与保安想象中事情暴露后范简会夹着尾巴做人不同,他还是那么趾高气昂,命令他们开门。

没人动。

范简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什么人都敢在他头上踩一脚!

他直接插腰在小区门口破口大骂,指着保安的鼻子辱骂:“你们这群没文化的臭打工的傲什么傲?老子物业费没交吗?拿了钱不做事就把老子的钱吐出来!”

“一群社会败类!只能当保安!你们的子子孙孙都是当保安的命!”

有看不惯他的保安跟他互呛,一个一个骂不过来,范简直接开范围大招,逮着他们保安的身份羞辱。

由于来往的人很多,有的保安以大局为重,开了门让荣添好赶紧带人走,荣添好拖着咄咄逼人的范简进去。

“放开!”范简甩开他的手,“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谁家雇了你倒八辈子霉!”

他喘着粗气上了楼,自顾自地发泄,把能看到的东西全摔了。

荣添好等他发泄了一会后,插话问:“哪些东西要打包?”

范简甩了他一记冰冷的眼刀子,开始追究荣添好的过错,他手指用力地戳其胸膛问:“同性恋?骗我很好玩?”

“让你帮我拦着你一动不动?”

“老子快蹲局子了你还跟那个臭娘们儿共情上了?”

荣添好皱眉:“做错的事情就是要承担代价,我不帮你做错的事情,可我也帮了你。”

“你帮了我???盒盒盒盒盒,你帮了我什么?!”

“本来这件事情没必要闹这么大,是你沉不住气非要把她老公的事说出来,现在搞的她们家庭不得安宁你开心了?要不是我把我的私事说出来博得她的同情和信任,你现在会在这里?”

荣添好从没见过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只想着自己不去考虑别人,稍微一被冒犯就要与对方磕的头破血流、两败俱伤。

“啊?那我岂不是还该谢谢你!”范简提高音量,他觉得荣添非常不可理喻,从头到尾都没有帮着自己!

“你不用谢谢我,我只是不想事情闹得太大。”明明范简才是做错事的人,每次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去指责伤害别人。

“那位女士还说如果是有困难的人住她房子,她不会追究,你听到了的话就会知道自己伤害了一个多么善良的人。”

你良心不会痛吗?

荣添好很想在最后这么问一句。

此时的范简内心只有两个词贴在荣添好脑门儿上:

虚伪!

假正经!

“你是来给老子当保姆的,不是去给她当保姆的,怎么就你善良是吗?就你有妈是吗,还看到她让你想起你妈~那你怎么不滚回去找你妈?”

“哦~难道是你妈觉得你是死同性恋不愿意见你?她是不是也像那个臭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地说为什么你们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范简夹着嗓子学金主老婆说话,嘴巴要多毒就有多毒,荣添好被他惹怒了,一把推开他:“闭嘴!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妈!”

“哦哟哟,你还生气了,你妈是不是做梦也想不到生了个同性恋吧,你的家庭是不是也不得安宁了哇?”

“范简!我在跟你说搬家打包的事,你心里有气可以撒在我头上,请不要扯到我妈妈和我的家庭!”

范简踢翻椅子发出声响,踮起脚阴狠地瞪他,显示自己的“强大”,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几个窟窿眼,他骂道:“老子就要说你妈!你妈倒了八辈子血霉生了你这个同性恋!”

“我还要跟她说你饥渴极了,想男人想疯了到我家当保姆,看我身体占我便宜,还用手插我屁眼里!”

“你才倒八辈子血霉!我没有占你便宜!”荣添好不轻易发火,今天被牵扯到妈妈,他实在忍不住了,长久以来积攒的不满捂都捂不住。

“范简你这个人真的是……你觉得别人低级、穷,你错了!你才是那个最low最穷的人!你贪慕虚荣、物质拜金、没有任何追求,你穿的再贵、背的包包再贵——但你配不上!”

“出卖身体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再过两年你就卖不动了!”

他把内心对范简的评价说了出来,范简听得一愣一愣的,消化了一两秒后被踩到痛处,他脸色铁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荣添好一巴掌。

这一巴掌会让他得到惨痛的教训。

都说打人不打脸,老实如荣添好都被这一巴掌彻底激怒,本来长相就成熟,生气起来脸色可怕的吓人。

他比范简高,一步一步朝范简压过去,范简察觉到危险的讯息,但他的性格软不下来,硬着头皮虚张声势:“你踏马干嘛?!你想打架?!老子才不怕你!”

“你的脑袋有没有搞懂一件事,我愿意给你安心做事不是因为你有多么厉害,而是我有自己的准则。”

“你不过就是个素质极低的鸭子,只要给你花钱你什么底线都没有!你说的对,我可能就是太渴望男人了碰上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倒八辈子血霉。”

这话直接让危险的程度爆表,范简已经无暇去想话里的羞辱含义,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跑!

还没撒腿开始跑,他就被荣添好抓住扔到沙发上,范简拼命挣扎,腿脚并用去踢他,被荣添好一只腿无情地镇压。

腰间的皮带被抽掉,手被反绑起来用不上劲,范简像一条蠕动的蛆拱来拱去,骂道:“艹你吗我艹你吗离老子远点!”

“滚!滚你妈逼的!滚开啊!不要脱我裤子!你想干嘛!艹你吗你想干嘛!!!”

脱完他的裤子,荣添好又解开自己的裤头,范简扭头一看他来真的,更加用力反抗:“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强奸我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

“艹你吗荣添好你这是强奸,老子告你要起诉你,让你蹲局子!”

荣添好不屑地笑,掏出鸡吧在手中撸硬,龟头抵住他的股缝:“放心,我会给你钱,最多当嫖娼罪抓,到时候我们一起蹲局子。”

股间的炽热让他屁股缩紧,眼看要被操了,他开始转换策略求饶:“哥,哥,你听我说,我不要你还钱了,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荣添好充耳不闻,掰开他的屁股用鸡吧去戳菊穴,菊穴那处软软的,才恢复不久,此时因主人太紧张严丝合缝地闭着。

“握草!你你你哥,荣哥,添哥,好哥哥,我错了!是我不对,说了你妈,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你也知道我伤才好,你别搞我,我还要靠它吃饭的。”

荣添好用食指抠动菊心,大拇指来来回回摩擦凸起的褶皱,在手指的爱抚下菊穴很快就放松了,不受控制地张开小缝。

“吃谁的鸡吧不是吃,我又不是不给钱。”

“你不是要告我要起诉我吗,范简,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他软硬不吃,铁了心要上,范简脸上白一道红一道的,不装了,摊牌了,恢复本性了,又开始问候荣添好全家。

荣添好吐了一口口水在他屁股上,两指沾湿直接插进一个指节进去。

“啊!!!痛!痛啊!!艹你全家荣添好!听到没有艹你全家!”

因为被很多人玩了,范简的屁眼已经很习惯异物的进入,痛是痛,扩张起来也不费事。很快荣添好的两根手指全都进去了,被里面湿湿软软的壁肉包裹,抽出来时手指上全是水。

他把手伸到范简眼前说道:“你真是专业。”

“我呸!你个烂屌!老子看你怎么早泄!”

下面很快扩张好能进去,荣添好扶住阴茎根部,在穴嘴主动地吞吃下插了进去。

“啊~~~我靠~”好粗!

范简咬牙,感受下面被打开被贯穿,肠壁不断延展适应巨物的入侵。他侧头瞄了一眼,还有半根在外面!

靠!这家伙的鸡吧怎么这么宏伟!

而且荣添好的鸡吧越到根部越粗,范简的肛口已经绷到最大,有种熟悉的、要裂开的恐惧感传来,他不由自主地躬起背躲避。

“别~~~啊啊!别一次性进来!让我缓缓……”

荣添好大半根都在里面了,被肛一圈韧肉圈着,让他很想一下子把所有的都插进去,让整根被里面热热烫烫的穴肉包裹。

不过他也怕范简受伤,就停下往里送的动作,这样慢慢抽插起来。

他鸡吧的长度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到范简的g点,范简不想叫的,可是身体内部的快感让他按捺不住。“哦哦~!好棒啊~~”

怎么每一下都能顶在那个令人舒服的地方啊~

“你继续骂啊,怎么开始叫了?刚刚是谁还在喊救命?”

范简窘迫至极,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很快他发现荣添好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完全是因为鸡吧太大的功劳,操,白长了这么个烂屌!

不愧是他“专业”的判断,荣添好还真没做过几次,只在大学情窦初开的时候跟当时的男朋友有过几次,已经很多年没碰过男人了。

真刀实枪插进穴里做活塞运动的快感是手冲没法比的,加之范简的职业病,操起来真的很爽!

他腰肢很软,无意识地配合起荣添好的操干,用最好的角度接受碰撞,湿穴能把鸡吧吞进最深的地方,不知不觉已经能全根进入。“唔~~~哈、哈~~”

他能憋住声音,却憋不住身体原始的反应,每次硕大的鸡吧破开紧贴的穴肉都会让他的背脊打颤,穴嘴收紧。

“…嗯呃…你抖什么抖…”荣添好额头冒汗,不知道底下人是爽的,只看到每次插进去范简都要抠紧沙发抖两下。

他惊诧于范简的后穴如此容易进的同时完全不失弹性和紧致,很会夹很会吸,让人很想失去理智,沉浸在简单的性交里。

不过这不是荣添好想要的做爱,做爱,做爱,应该是与爱人一起做的。

他深呼吸几口气控制住了快喷涌而出的性欲,咬唇猛插了几下就抽出来,用手撸两下就要射了。

长时间没有发泄的鼓鼓精囊通过马眼瞬间喷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飞的远的还溅到了范简的头发上。

菊穴没了东西可吃还不死心,可怜地张开小嘴四处搜寻,把滑进股缝的精液吸了进去。

荣添好看了一眼赶紧挪开目光,提好裤子。

范简喘着气撑起身体,看到屁股上的一滩精液嘲笑道:“老子说你早泄你还不信!早泄男!”

“吃了教训就要长记性。”荣添好提醒他,“我们要尽快搬出这里。”

“好啊。”范简突然开窍,笑着说:“你去把我衣柜里所有东西都打包好,打包完了我们就走。”“只打包衣服?”

“嗯哼。”

荣添好不疑有他,进到他的房间收拾东西。

等他进去,范简一下子变了脸,露出憎恶嫌弃的表情低声怒骂:“艹你吗比的荣添好,你也配嫖老子!”

他摸到手机,拨打了110。

十二,送男保姆进局子,男保姆变富二代?!

荣添好是隐约听到他在说话,出来确认时,看到范简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对电话那头说:“对啊警察同志,你快来啊,那个强奸犯现在还在我家里,他射在我身上的证据我都还保留着。”

“范简?!”

听到荣添好不可置信的声音,范简更兴奋,装柔软催促道:“警察同志你听到了吗?他好凶,我的人身安全有危险了,求求你们快点来救我~”

挂了电话后他开心地笑起来:“你个煞笔废物,祝你在局子里py被捅烂!你什么档次还配搞我?!”

一天之内同一个小区里出了两次警,还是因为同一个人,业主群都炸开锅了。

警察到现场,发现确实发生了强奸,只不过主角是两个男人。

犯罪者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顺从地配合警察的一切工作;受害人丝毫没有受到伤害的样子,反而在一旁对犯罪者恶语相向。

到了局里,处理范简私闯民宅的警察纳闷他们两个怎么又来了,了解事情后跟到审讯室。

荣添好没有隐瞒,将前因后果都说的很清楚,把警察都整无语了,目光纷纷投向范简。

范简双手一摊:“对,就是这样,警察同志,你们快把他抓起来吧,我要起诉他,我要告他!”

他们都替荣添好感到不值,惋惜道:“小伙子,你…唉,怎么就没忍住情绪做了这种事啊?这真的很可惜啊。”

虽然法律没有规定同性强奸罪怎么判,但可以用强制猥亵罪处理。

荣添好对这方面了解不深,看到警察们郑重其事的样子,有些惊慌:“对不起,请问我这个会怎么判?”

“天哪小伙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唉,你这个是刑事案件啊!”

范简和荣添好眼皮子一跳,没想到这会构成刑事案件!

“根据刑法第237条规定,犯强制猥亵罪的可以处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或拘役。”

这话一出,荣添好猛然转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范简,有不理解的,有埋怨的,有难过的……

“看、看什么看!”范简心虚了,他只想让荣添好蹲几天局子,没想过让他蹲几年监狱啊!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习惯性地甩锅:“谁叫你强奸我!你不是说你不怕吗,最多当嫖娼罪抓吗,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有这个本事呢!”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很对,不去看荣添好失望的表情,二郎腿一翘等着警察结案。

“唉。”办金主老婆案子的警察不忍心,结合这两起报警事件,可以发现荣添好就是个无辜的人,只是遇上了范简这种垃圾货色,真是倒霉。

荣添好低头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再抬头时有些自暴自弃,对警察客气地说:“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吗?”

“你打吧。”

警察出去了,房间里只剩范简和荣添好。

范简有些好奇,之前他欠钱,在他这吃了很多苦头都不愿意联系家里,现在联系家里有什么用?

“你别白费力气了,你那一万二都拿不出来的废物父母能干什么,最多过来看看你。”

电话接通后荣添好迟疑地喊了声妈妈,然后大致说了下现在的情况,其余的等当面再说。

“盒盒盒盒,怎么,让你妈计划探监的时间?”

“范简,现在开始如果你好好跟我话,我还是会对你很客气,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要打我啊?还是你又要强奸我啊?”

荣添好无语地吸了口气,神色凛然:“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么进你们小区的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你在s市待了这么久,知道鑫荣宝吧。”

鑫荣宝范简怎么不知道,s市第一大电子厂,专做手机零件生产加工的,很多务工大省的年轻人来到s市的第一站。

他当年跟着发小刚出来混社会就进了鑫荣宝,做了一个月觉得流水线很苦很累,他想过轻松的生活又去当了托尼,发小还在鑫荣宝。

后来发现很多老乡和同学在里面工作,至今都还有许多。

荣添好看他表情知道他肯定不陌生,继续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它名字里为什么有个【荣】字,那是因为它的创始人姓荣,叫荣伟。”

范简坐等看戏的表情慢慢凝固,大脑宕机,自欺欺人的不愿过多联想。

“是我的爸爸。”

“我不想仰仗着家里做事,一心想要做出自己的事业,不过有些操之过急,被一个进传销的朋友骗了,他把我关在他家等传销那边来人转移我。”

“他家在另一幢的二楼,我跳进绿化带受了伤,仓皇之下逃到你们那一幢,跟着一位热心的老人进了楼梯。我到你们那层楼发现你邻居家的门是开着的,进去躲着,后面就遇到你了。”

本来范简一开始被唬住了,可接下来听到的事儿太扯淡了,真的,很扯淡。

你叫他怎么愿意相信他居然曾经在荣添好爸爸的厂里打过工?

他才成年出身社会,每天在流水线上检测、安装配件,同时段老板的儿子在吃香喝辣。

他哈哈哈大笑几声,斜视着打量荣添好:“你搁这当编剧呢,什么国产电视剧情节,你就是想吓唬我让我不起诉你吧。”

“就你这穷酸的逼样,衣服还要偷人家的名牌穿,偷喝我燕窝的玩意儿是鑫荣宝的儿子?我还是鑫荣宝家的儿子呢,你还要叫我一声哥。”

荣添好没有要跟他争执的打算,只是如实说出自己的经历:“我本来不想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逃避责任,但是——范简,我要让你知道你的一切想法和做法都是蠢的、错误的。”

“你用钱去衡量人、去衡量世界,最终会被钱所反噬。”

“说什么听不懂的屁话,老子奉陪到底,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来。你之前说的话我现在还给你,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他憋着一股气,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等得快要睡着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跟着办案民警进来,范简则被暂时请了出去。

???

他一头雾水,碍于这是警察局他没有拍门大喊,抓耳挠腮地在门口转了几圈门开了,首先出来的是荣添好。

他双手插兜,眯起眼睛瞟了范简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喂?喂!你就这么走了?警察同志,什么情况啊?”

里面的警察跟着那两个中年男人出来,语气非常不好地说:“你,去那边那个房间,荣先生的律师要跟你聊聊。”

卧槽?这两人是律师?

等等,什么?律师?!

不是富二代吗,不该把鑫荣宝的大老板请过来打他脸吗,请律师算几个意思?

“什么意思?要请律师是吧?就他能请我难道不会请?”他掏出手机嚷嚷着马上要请律师。

结果被半强迫地推到那间房,仅过了十几分钟就脸色难看地出来,脑中只有律师高高在上、很看不起他说【你就是个卖身的,不要不识好歹最后落的卖无可卖的下场】的场景

接着他又被警察带过去谈话。

“你的职业不光彩不道德,只要你不挥舞到我们面前来,我们没闲工夫去搜集证据。”

“但不得不提醒你得罪了别人,万一要真心想搞你,你没好果子吃。还是要好好做人,脚踏实地赚钱。”警察对范简进行口头批评。

范简很不服气耸起鼻子,全当他在放屁。

什么狗屁jc,还不是拿钱办事。

他刚刚进去跟那两个律师聊,说是协商,其实压根儿就是他妈的威胁!

他范简做梦都没想到荣添好一个一分钱都没有的人、要让他救命的一个人、给他当保姆伺候吃喝拉撒的人——居然真他妈是鑫荣宝家的儿子!

操!

这操蛋的世界!

先是隐瞒自己的性取向,再是扮猪吃老虎,曾经还教训自己要脚踏实地赚钱,我呸!你都是个什么都拥有的有钱人能不能有点自觉,不要说这些听上去很真诚的屁话啊?

虚伪!恶心!

范简在心里把荣添好骂个狗血淋头,算他倒霉,碰上这么一个扫把星!

警察结案的时候还问他是不是确定和解不起诉了,范简都气岔气了,那不然还怎么样?真去跟人有钱人斗啊?!

两个律师和他前后脚出警察局,不远处停着一辆迈xx,两个律师上了那辆车,范简冷冷地看着车子起步,缓缓路过自己面前。

还没完全经过他时,后车窗缓缓摇下,里面是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荣添好。

“当个好人吧,范简。”

“我艹泥马,荣添好。”

十三,时来运来,钓到富二代

霉。

倒霉。

倒霉透顶!

一天之内进了两次警察局,没有下家,窝火;要尽快搬家,恼火;廉价男保姆变成有钱人,无能狂怒。

第二天随便找了个公寓短租,请搬家公司搬过去;跟认识的同行吐槽完这一兜子事,他们建议一定要祛霉气,推荐他去泰国一个有名的寺庙烧香拜佛。

为了钱途,也为了玩乐,范简连租的公寓的门儿都没进去就飞去了泰国。

去泰国烧香拜佛排在日程表最后一项,先shoppg,来个泰式马杀鸡,再换装打卡着名景点……玩够了才不慌不忙去烧香拜佛。

马上要返程了,他买买买的病又犯了,没想到在一家店里被同来旅游的两个外国人歧视了。

刚开始他们冲范简做提眼梢眯眯眼的动作,发出张狂的笑声范简没看懂,以为这两个老外眼睛不舒服,精神有点问题。

直到对方比了国际骂人手势,他才明白对方在针对自己,不甘示弱地竖回去。

如果对方一走了之范简很快就会忘了这事,但对方看他形单影只,仗着多一个人直接冲他很凶地说着种族歧视的话。

范简一个词都听不懂,只知道对方在骂他,他当即就火了,在手机上搜了几个单词就开始跟对方对骂。

“fxxkyou!fxxkyouaa,fxxkyoudaddy,fxxxyou全家!”

“shit,whitepig,eatshiteveryday,shitisyouaa!”

问候王者范简翻来覆去的就那几个词,中英夹杂,生硬造句,居然能与两个老外舌战一百个回合。

两个老外显然功力不够快要败下阵来,恼羞成怒准备动手,被三个亚洲男性拦了下来。

“heyan,areyouracist?”其中一个男人很大声地问了一句,两个老外瞬间停下搞事,忿忿不平地走了。

等老外走远,三个人转过来用中文关心范简:“嘿,你还好吗?”

早在他们与老外对话的时候,范简已经把三人迅速打量个透,穿着不菲,状态很松弛——有钱人;其中问跑老外的那个人还长得很帅——是范简的菜。

“我们看那两个人一直在对你说种族歧视的话,你很勇敢,一个人对两个人也不怕。”那个帅哥很外向热情,朝范简伸出手:“我叫dennis,我的中文名字叫宋皓。”

那岂不是刚刚骂人的话全被听到了?范简红了些脸皮,与他握手:“toby,谢谢你们的解围,不然我可能会挨揍。”

两只手交握,软的凉的那只是范简的,粗糙的热的那只是dennis的。

也许人就是这么奇妙,同类相吸,交换温度的那几秒,两人对视,双方莫名其妙都想笑,没有压抑都笑出来了。

然后同时发问:“你笑什么?”

“没,就觉得你…e骂人挺好玩儿。”

“嘿嘿嘿,见笑了……”

dennis很热情地与范简交换了联系方式,当晚因为一个动态就聊了起来,意外的投缘,意外的有话题。

范简本来计划过两天回国,因dennis的主动邀请,他跟着一行人还去新加坡、马来西亚玩玩。

结束旅行后,两人突然官宣在一起。

dennis很高兴地在社交平台上发布:loveatfirstsight,配图两人在日落的海边接吻。

海滩,积云,浪花,金澄澄的夕阳铺在健硕有型的两人身上,别样浪漫。

……

“噢~~~!再用力点~dennis~哦哦好爽,艹死我了~~”

“夹紧夹紧,fuck!toby你太会夹了~噢…太爽了~!”

酒店里,两具赤裸的身体激烈地交缠在一起。范简为了让dennis爽翻,使出了浑身解数,一双修长的腿牢牢夹住他的腰。

更厉害的是这双腿不仅夹得牢,还会跟妖娆的臀腰合作,一来一回间吃紧吐出、吃紧吐出鸡吧,带给dennis无如伦比的舒爽。就像一个完美的飞机杯,他不用多费力,只需要闭眼感受,沉迷地称赞。

不过没有远见的范简忽略了一件事,他娴熟的床上功夫也许会让男人舒服,可也会让男人怀疑。

事后dennis抱着菊穴里灌满精液的范简,有些试探地问:“toby你交过几个男友?e…我是指像我这样正式的男友。”

范简紧张得屁眼都闭起来了,立起身子不开心地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其实他心里打鼓,正在加紧编构话语。

dennis知道这样问不太好,但他在国外简单直接习惯了,他一直在外国长大,范简以为他很open,没想到会问这种话。

显然他是刻板印象了,奇葩、猎奇的桃色事件各国都有,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那么开放,只是外国对某些事情的定义不同导致有不同的生活。

“e我感觉你在sex上很擅长,你知道的,这并不是一件天生就会的事情,因此我在想你是不是有很多次性经验?有许多性伴侣?”

除此以外他还察觉到范简的下面很容易插入,出于尊重他没有说出口。

应对这种危急情况,范简先是卖惨,就如同每个嫖客都会听到的说辞一样,比如【我是为了还债,爸爸赌博欠了很多钱】【我父母离异,母亲卧病在床,还有个弟弟在读书】【我家里很穷,爸爸妈妈都是农村人,身体还不好】……继而产生同情心,放下防备和猜疑。

“我……唉!”范简起身坐在床边,垂头丧气。

dennis察觉到他情绪低落,靠过去搭在他肩膀上小心地问:“怎么了?”

“我、我…算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怕你看不起我,不愿意跟我交往,但是现在不说恐怕不行了。”

他开始胡编乱造,说家里太穷供不起读书,出来打工被一位老板大叔诱导在一起,他在老板大叔的资助下决战高考,通过不懈努力上了重点大学。

准备考研时,意外得知老板大叔有了家庭,正宫上门闹,几年的感情和欺骗令他一蹶不振,但还是很快走出低谷,开始创业,拼搏了两年走上人生巅峰。

不过最近生意失意,不巧身体健康还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gap一下,四处旅游散散心。

dennis被他曲折多艰、励志昂扬的丰满经历所折服,特别是范简梨花带雨却轻轻掸去,眼眶、鼻头发红仍然笑看人生、乐观对待风雨,脆弱中无不是坚强!

“杀不死你的终会让你变强,我终于懂为什么我一直这么喜欢亚洲人了,因为我喜欢你们永不放弃的精神。”

这话由他一个亚洲面孔说来很怪,但他真的是这么想的,怪模怪样的话让范简差点忘记自己编的台词。

“呃……”他很快想起,继续说:“对不起,我这一路过的并不顺利,我怕你会看不起我,x经验我确实有很多,毕竟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但性伴侣…我确实只有他和你。”

这番话使dennis十分惭愧:“是我该说抱歉!toby,你很优秀,你靠你自己能到现在真的很厉害,我都不敢想如果我是你我会怎么样。”

“老实说,我的男友比你多几个,我反而是那个最没有立场问的人。我不该胡乱猜测你,你会原谅我吗?”

范简用手轻轻触碰他的嘴唇,两人视线拉丝。

“别说话dennis,摸摸我~”

他引着dennis的手摸到他的鸡吧和后穴:“要知道我原谅不原谅,我的身体会告诉你我的想法。”

dennis口干舌燥,太诱人太难把持了!

新一轮肉体交流开始,dennis发自内心相信这一次是更加“坦诚”、更加无保留的灵魂交融。

十四,洗脑恋爱脑富二代

多日相处下来,范简很快摸清楚dennis的为人——很难讲。怎么个难讲法,一道菜可以形容它又酸又甜,或者是又辣又咸,因为两种味型可以同时存在,两者一起会有奇妙的化学反应。

可一个人又单纯又聪明,这就让范简拿不准了。

他见过很多又聪明又蠢的,比如包养他的一些中年大叔,这里的“蠢”要打引号,只要不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他们乐于当一个蠢笨的人。

说dennis单纯是因为范简说什么他信什么,也许起初会有些疑惑,在范简天花乱坠的解释下就会深信不疑。说他聪明——这个不消说,聪不聪明从日常生活中就能体现出来。

又单纯又聪明的人他从未遇到过,因此很难不怀疑dennis跟荣添好一样是扮猪吃老虎,还没有彻底信任他。

范简挺高兴的,抛开以上的顾虑不谈,他跟dennis现在“感情”很稳定,dennis虽然无业,但家里似乎很有实力,他本人非常有情商,很宠男友。

没有指定说给你多少钱,卡却能随便刷,日常吃吃喝喝、买买买;人年轻、帅,活好,简直完美大腿!

不幸的是dennis常住地是在国外,而他目前没有想在国外久居的打算,dennis始终要回去的,这段异国感情该如何持续呢?

过了段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范简两次提出他想回国后,dennis也逐渐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我妈妈前些年就很少到国外了,一直在国内,她觉得国内有家人陪伴更高兴,可我在国内完全不熟悉……toby,你想不想到国外生活?”

“呃,要听实话吗?”跟dennis相处的这段时间,范简的脾气都不知不觉变好了点,说话都委婉动听了许多。

“我、呃我的事业还在等着我,我的家人和朋友也在国内,如果只是谈恋爱去到你那边,可能我不是很有安全感。”

dennis点头,理解他的忧虑:“我还没有开始我的工作,或许我可以找一份国内的工作,或者是在亚洲地区的工作,离你更近一点,彼此见面会方便许多。”

“啊?”范简有些讶异,“你不是说你的社交你熟悉的地方都在国外吗?你到了这边孤身一人不好吧?”

“哈哈哈,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的朋友们并没有一直生活在x国,他们也是全球各地跑,并没有什么影响。我觉得,既然你在国内有你的事业,我没有,那不如我调整我自己。”

这么长远、这么正式是怎么回事?!

范简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脱口而出:“你难道出了柜的?”

dennis俏皮地眨眨眼:“ofurse~”顿时,范简的嘴巴张成o型。

勿怪他如此惊讶,主要是一直在国内的gay圈活动,接触的都是一些深柜、结了婚的gay,现实中碰到出柜的是少数。最多就是不过于隐瞒,然而也不会明确公开地表示性取向。

面对一张同样肤色的脸,他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

感受到范简的沉默,怕他不信,dennis划出他的各大社交软件,最近发的都是他们两人:“嗯?你没看到吗?我发的这些都是公开的,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都会看到。”

“喏,这个id是我妈妈,她看到后还问我你是哪里的。”

继单纯后,范简又被他的真诚所惊————这人实打实地谈恋爱啊!

dennis对范简的信任一方面是个性和经历原因,阳光开朗、热情友善,没接触过复杂的人和事;一方面是范简做戏做的足,各方面挑不出大漏洞。

比如他说他搞事业,观他谈吐尚可,吃穿用度都是阔绰手笔,不像是吹牛。他说他是x大毕业的,毕业证书和毕业照都拿的出来专业制作,请联系135xxxxx2361,铁证如山。还有种种证明。

长相、身材、那功夫……dennis都很喜欢,见到范简荷尔蒙就是想分泌,就是越看越喜欢,那为爱奔赴很浪漫很好啊!

我草!范简在内心骂了一句脏,不要误会,他不是生气是兴奋。他只是想图个钱,没想到遇上一个有钱的恋爱脑?那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

当即他就哭了出来。

dennis慌了,不知他为何哭泣,安慰也安慰不住。

许久范简才解释:“原来我那不堪入目、心酸的八年人生不是白白浪费的,是以此为交换让我遇到现在的你。”

“呜呜呜呜~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出柜的男人,没有真诚,只有欺骗,看到你这么愿意向家人朋友展示我…我真的很高兴,呜呜呜呜呜~~~~”

国内的环境dennis知晓,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很难受。

别看他父母很开明,当初面对他出柜的事情还是相当不能接受,让他们消化这件事也花了不少时间。他非常理解他们的传统认知,因此更能共情范简。

dennis的心都快被范简的眼泪哭化了,用力抱住给其安慰:“toby,不要再想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了,那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些不愿意勇敢面对又贪婪自私的人。”

“我会给你安全感,还会将你介绍给我的爸爸妈妈、我的朋友、我身边的每个人,爱应该是不惧一切的。”

范简疯狂点头表示认可,含泪喝下dennis煮的鸡汤,努力让自己的眼泪更多的冒出来打湿他的领口,让他知道自己多么的不容易、多么的需要爱和支持。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iloveyoudennis~”

“babytobyiloveyoutoo!”

深情互诉衷肠后,两人激烈拥吻,很快身上的衣服掉光,哼哧哼哧地两人运动。

“哦~~~你好棒dennis,每一次都插的那么深,嗯嗯啊~~!爽死我了~~~啊啊啊啊~”

dennis想说爽死的应该是他好吧,范简的兴奋变成性奋通过后穴的蠕动按摩、紧密包裹让他欲仙欲死,恨不得每小时每分钟都与他做爱。

有了工作目标,范简的工作动力非常强,两个小时内让dennis射了三次,完成了一天的kpi。

当晚dennis跟父母开了视频电话,正式介绍了范简,他在电话里疯狂夸赞范简曲折奋斗的经历,当然去掉了一些不好的事;dennis的父母都挺认可的,说相信儿子的眼光。

同时他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先回国在国内的发达城市投简历找工作,尝试在国内生活。

dennis的妈妈没有意见,她已经打算在国内养老,不时出出国见儿子老公,既然儿子愿意回来,她求之不得。dennis的爸爸尊重他的每一个选择,他在国外还有工作,以后尽量多回国,一家人在国内重逢。

范简不动声色地从他们的对话中获取这家人的信息,他们家的身家不说a9,a8肯定是有了的。这种家庭照理说是看不上他的,但今晚都没有表现出反对的意见……

他需要好好部署了,把自己的“事业”滴水不漏地做起来,咸鱼翻身的人设坐稳,用尽手段牢牢抓住dennis的心。

然后————鲤鱼跃龙门,走向人生巅峰。

这才是他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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