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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1)

坐在gay吧角落里的杨轩已经一个月没有再去过肉欲定制公馆,因为只要想到进去后见到的不是明羿,就觉得一点兴致都提不起。

明羿到底是谁呢,以他的身材长相如果出现过在自己的生命力不可能被忘记,但就是觉得莫名的熟悉,总不可能是上辈子见过吧。杨轩摇摇头,明羿也否认了他们见过的可能,也许真的只是当时出现了幻觉。

自嘲的又喝下一杯酒,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坐在角落里不被人注意的感觉,身材样貌都不算出众,性格也很沉闷,就算有搭话的人,也都是聊了几句看他没有太主动就当时拒绝走开了。不过今天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从来很少人问津的自己,今天已经有四个人前来搭讪,都是被自己很冷淡的拒绝才走掉,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身为当事人的杨轩,并不知道自己的变化完全是因为被明羿滋润的很好,让他由内到外散发出一种不再是沉闷,而是晋级成禁欲的诱惑力,总是扣紧的领口也因为明羿曾说过这样不好看,便没有再那样包裹住自己,反倒是这样能让人从松开领口处看到他纤细精致的锁骨,好多吃过他闭门羹的人,也都暗自里偷偷瞟一眼他的模样,咽咽口水。

杨轩本身并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地方,可是也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一种归属感,而不用时刻去在乎自己的性取向是多么的不适合这个社会。但是多次的感情失败经历让他真的不敢再对人打开心扉,好吧,这样说很绝对,至少目前看来,除了明羿再没有人能让他提起性趣。

果然肉欲定制公馆那样的地方不适合自己这种人啊,去多了就会口味都变的难以满足,眼光也高起来,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杨轩决定,下一个人只要来跟自己搭讪,今天就决定跟他了。419确实是以前的自己从不会去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真的需要麻痹自己,才不会总是想着那个遥不可及的人。

随着十二点的临近,一些鱼吸盘般牢牢吸附在皮肤上。

手里是遥控他们的装置,杨轩眼神游移地缓缓道:“这样……这样可以了吧……”

“先生,您还没有真正投入使用呢,要打开开关才可以。”程明羿示意他摁下手中遥控器中央的那个按钮,果然摁下后,矽胶竟然微微震动起来,弱小的电流不会让人觉得刺痛,只是有些酥麻酸痒的感觉,这足以让杨轩爽到双臂抱肩拱起身来,手不自觉又摁下那按钮,这下正好将震动推高至又走到一起,倘使故事到此结束,也算是段不错的回忆。

“还想继续听么?”程明羿从杨轩脸上看到一丝闪烁,毕竟这个故事乍一听俗气又苦情,却足以让杨轩觉得自己十分多余。

“你们,很不容易。”

几个字像是抽尽了杨轩全部的力气,听到这些话,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介入两人之间的余地,程明羿的过去,程明羿和翟阳的过去,这些都是属于他们的回忆。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这个故事还有所谓的真相。”

程明羿抬眼看向病房内的人,不得不承认现实比故事要赤裸的多。

“翟阳他知道我喜欢的是男人,所以才宁可自己喜欢女人也要接近我,就是因为偷取我当时写的软件卖给那些公司还钱,甚至说那些不离不弃,也是因为知道我和赵家的关系,想要获取更大的利益,但发现我和赵家关系紧张后,我外公正好找到他要他离开我,所以他拿了赵家一大笔钱选择消失。”

面对杨轩的不可置信,程明羿抚摸过他的脸庞,口吻一直像是再说别人的故事那般,“翟阳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贪心,他很快靠着那笔钱挥霍无度,转去新的学校学业也荒废掉,还搞大了同学的肚生下程籁。孩子大一点后,那个女人无法忍受翟阳的一事无成,选择和别人私奔,他没有其他亲戚只有一个单亲父亲,所以我和翟阳的再次相逢,是他走投无路主动找到我。”

“可是程籁的名字……”杨轩尽量让自己去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眼神却注意到房间里程籁即使把手削破也在努力的为父亲削苹果,不由得心头一软。

程明羿继续道:“翟阳不喜欢这个孩子,觉得他是累赘,程籁已经三岁甚至都没有自己的名字,他为了显得对我余情未了,特意给孩子取名程籁。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

“难道你对他……”杨轩一愣,略显迷茫,程明羿却是摇头回应。

“翟阳染上了毒品和赌博,他的父亲就是因此被气到中风而死,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和他再次开始,讨债的人就先找到他把他监禁轮奸了好几日才打电话通知我,出于愧疚,我开始照顾他和程籁,并且花了很多钱想要堵住那些的嘴,谁知道终于在我以为这件事过去半年左右,安排翟阳到朋友的公司上班时,赵家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公司的大厅全部都是他被监禁时的照片,其实我也并不清楚那几天的绑架监禁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看见照片我才知道,翟阳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更加可以确信的是,赵家从没有想放过我和我身边的人。”

深吸几口气略作停顿,明明不算太久远前的记忆,竟然让人想要整理起来复述才觉得原来已经如此过去多年,程明羿微笑看着身边这个想要保护的男人,本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慢慢告诉他,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情形,不过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错,至少总要想办法把话推到嘴边,越是害怕告诉对方,就越证明他有多么怕面对之后可能带来的结果。

“翟阳最爱的人,就是程籁的妈妈。”程明羿说这句话时,杨轩企图从他脸上看到一些特别的情绪,又畏惧万一看到的是难过之类的表情,谁知程明羿始终是慢悠悠叙述的平淡温柔,倒也让杨轩舒了一口气。

“那个女人后来找到翟阳想要带走程籁,因为她流产太多不能再生育,而这个孩子……”程明羿的声音不大,只有彼此可以挺清楚:“根本就不是翟阳的。”

“程籁不是……”杨轩惊讶的瞪大眼,放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握紧,看向屋内程籁的眼神也饱含复杂。“她会不会是在撒谎?”

“无论撒谎与否,她都不该在那样的情况下告诉翟阳,因为自从那件事后,翟阳的精神状态就出现些许问题,那天我回到家时,程籁的妈妈已经被翟阳用水果刀捅成重伤。”程明羿抓起杨轩的手捂住自己肺部,一个小护士正好路过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两人,杨轩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只是想起在公馆时十三曾和自己说,程明羿的肺部受过伤。

“所以这里,不是什么意外受伤对么?”

44、

“也算是意外吧,当时我打算制止他,谁知道他手上其实是有两把刀。当时一把刀比在自己的胸口,一把刀对准我,他想要我陪他一起死。”程明羿的目光不在是那种淡定,显得有些涣散,一时也说不清是怎样的情绪,只是让杨轩看的有些莫名的心慌。

“就是那时,他告诉了我一切,原本千日对他一直没有好感,所以去调查过他,我就算再不想相信也都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当时那一瞬间,我觉得如果这样陪他死去,其实也不错。”

杨轩下意识想把手从他胸口移开,窗外的阳光正是强烈,照的程明羿的侧脸让他移不开眼,如果他选择相信程明羿的每一句,就无法忽视这段故事里,两个人的感情。

“程籁一直躲在屋里,看到翟阳捅伤我后,拼命的扑上来,最后那刀还好扎歪了,翟阳没有死。”

“那遗像?等等,那天他好像……”

“我不知道如何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解释他的父亲神经有问题,只能骗他说他的父亲已经死了。而翟阳本身,自己也不太记得到底做过什么,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似乎是用遗忘来逃避那些。”杨轩以为程明羿眼里的动容是为翟阳,其实全部都是因为屋内那个男孩。“翟阳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可是对程籁而言这却是他唯一的亲人。”

“他也很依赖你。”

“嗯,之后我收养了程籁,他的智商非常高,但是非常没有安全感,而我做了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早点让你们认识。”程明羿的抱歉让杨轩不知所措。

“你这样做,他会觉得自己是累赘。而且,很明显,你并不信任我……”杨轩苦笑。

程明羿不语。

杨轩接着释然道:“你不确定我是否会接受这样的一个孩子,这没什么,换做是我,可能比你还要犹豫。”

“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

“等你找到机会,说不定我已经先一步选择离开。”

走廊里十分安静,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到清晰,程明羿竟然也会有这样紧张都表情和急促的呼吸,让杨轩十分意外又觉得有些满足。程明羿的隐瞒到底应该算是苦衷,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杨轩突然间觉得似乎没有那么计较了,并非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太在乎,便觉得这样已经足够自己释然。

“还有什么想问的么?”重新抓紧杨轩的手,此间意义不言而喻,力道之大,不会再让他把手抽走,也不希望他再有随时打算离开的念头。

就算是被人看到也无所谓,杨轩轻轻摇头。

“你难道都不怀疑我可能这些也不是实话么?”程明羿突然坏笑着举起他的指尖落下一吻。

杨轩闭上眼又睁开,像是想明白什么,认真的答道:“你说让我再相信你一次,所以我认为你不会骗我。”

轮到程明羿有些僵硬,半天才伸手揉了揉杨轩的脑袋,虽然这样的动作对于已经近三十岁的两人来说有些违和,但是程明羿真的很想用“可爱”一词来形容对方。

“怎么忍心再骗你。”

终于熟悉的笑容不在那么陌生,杨轩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个故事,还好程明羿的坦白不是为了离开。

“程先生你在这啊,周医生说找你有些事。”小护士满眼含羞的看着程明羿,但当看到杨轩的手被他握住时恍然大悟的抿着嘴冷下脸。

叮嘱杨轩一定等自己回来,程明羿快步随护士走远,杨轩直至看着他的背影不见,才把目光移回原来的位置。

但是当他目瞪口呆地看清楚一切时,本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猛然站起三两步靠近玻璃窗,只见里面程籁的脖子被翟阳用双手摁住压在地板上。程籁已被掐的脸部肿胀,呼吸困难,朝窗户外的的杨轩发出无声的求救。

破门而入后,杨轩拼命上去推开对方护住程籁,背后的翟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抽出床头柜的抽屉狠狠朝着杨轩的背部砸下去,还好自己承受住全部的袭击,程籁并没有受到丝毫伤害,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连疼痛都慢了半拍才感受到。

“程明羿只能喜欢我一个人,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想跟我抢。”

翟阳这句话朝着杨轩而说,眼睛却是紧紧盯住程籁,手里拎着已经因为重击有些破败的抽屉,啷呛了几步靠近始终忍痛跪在地上的杨轩。

对方是病人,没有道理可讲,杨轩只知道不可以让程籁受伤,抱起孩子就朝门外跑,谁知没等站起来,就被翟阳用手上的武器再度袭击,重重的砸的他什么也不能做。

“去死!去死!!都去死!!”

程籁瑟缩着阵阵发抖,看着杨轩因为忍受痛苦而扭曲的脸庞,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变成这样,他只是跟爸爸说程明羿很照顾自己,结果就见爸爸扑上来掐住自己,难道真的像护士姐姐说的那样,爸爸已经疯了。

也不知翟阳砸了自己几下,毕竟是久居病房,力气不是很大,好歹还是杨轩所能承受的范围,程籁的眼泪不住流着,杨轩气若游丝地安抚道:“别怕……没事的……”

背部的同感暂时消失,头皮突然一痛,杨轩感觉头发被人抓住拉起,腰部也感受到来自对方脚上的压力,呈扭曲的弧度向后弯起。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嘶——”

“爸爸!不要这样!爸爸放手!”程籁大声哭喊着,无能为力。就像那年自己想要阻止一切,却什么都做不到。

翟阳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猛地用惯性将杨轩的头朝地上撞去,还好杨轩手撑在地上,使得这一举动并没有成型,与此同时程明羿高大的身影破门而入,一把夺下翟阳手里的东西扔的老远,听到打斗赶来的护士医生一拥而入,将翟阳拉回床上摁住,但是他眼睁睁看着杨轩被人从地上扶起,情绪激动的差点把医护人员也打伤。

将站也站不稳的杨轩抱在怀里,程明羿无比后怕的搂紧对方。他只是离开一下而已,明明是自己想要拼命保护的人,到头来变成这样。一旁愣住的程籁惊慌失措的扑上来搂紧程明羿的小腿,总是倔强高傲的小脸上挂满泪水,脖子上也是红红一圈。

“爸爸,爸爸他怎么了?”程籁很高兴爸爸没有死,可是他为什么刚想想要掐死自己。

“你爸爸他病了。”杨轩牵强地笑着解释,上下扫视一番,看到程籁没有受到其他伤害,顿时觉得如释重负,朝程明羿露出一个安抚的表情,对方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

程明羿自己都不曾察觉自己的声音有多颤抖:“你不该那么冲动。”

“晚一点……孩子就有危险。”

“可你自己也有危险。”

“没有考虑那么多。”杨轩皱了下眉,毕竟翟阳的力道不小,疼痛感越发明显,但是他不想让自己的表情太难看,极力忍耐着朝程明羿道:“毕竟,你很在乎这个孩子。”

程明羿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不会加重伤势的力道环紧这个男人,把脸埋在杨轩看不到的肩头处湿润了眼眶。

事情过去许久后,两人解开心结继续共同生活并且接程籁一起住,偶尔会带程籁去看望翟阳,至于这并非他亲生爸爸的事情,还是要等他再大一点再解释清楚。

而除却这些,杨轩始终有个疑问,终于在某天喝醉后鼓足勇气问出。

“翟阳对你而言,到底是什么?”

彻底醉过去的杨轩没有听到答案,程明羿只知,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但是多年至今,早已只剩愧疚,说是薄情也罢,本来就没有认真,何况对方对自己,到底纯粹是利用还是有那么些许感情,都已无从计较。

看着不胜酒力醉倒在自己身上因为燥热胡乱撕扯衣服的男人,程明羿知道自己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自己去“做”。

——正文完——

番外1

“我们还是回去吧……”

杨轩看了看拉着程明羿手的程籁,怎么想都觉得两个人还带了个孩子跑到公馆这种地方,是不是不太好。

本来正欲推门的程明羿一把拉住站在原地总是犹豫的男人往进带,不忘露出一贯让杨轩觉得安心的笑容解释道:“公馆有最好的设施,不利用下太可惜。”

上次程明羿也是这样说,然后那场羽毛球让杨轩再也无法直视球拍之类的东西,万一这次又是一个“陷阱”……不,不可能,这次有程籁,程明羿再过分也会顾及孩子在场。

终于被程明羿哄进去的杨轩没有注意到对方眼里一抹促狭的笑意。

“爸爸,你真的要做酸奶蛋糕给我吃吗?”程籁雀跃的表情十分期待,今天早上看到美食节目里的蛋糕特辑后,就一直缠着程明羿做给他吃。

“爸爸的手受伤了,今天只能杨叔叔做给你吃。”程明羿故意朝杨轩挤挤眼,“对吧?”

杨轩尴尬万分的点点头,心里十分没底,毕竟他对厨艺本就是初学者的阶段,但感受程籁性高彩烈喊着说要吃家人亲手做的蛋糕时的喜悦,他就是有多少拒绝的理由,也再说不出口。赶着鸭子上架应该就是现在自己这副情形。

熟悉的接待间,作为内部家属的杨轩仍然不太习惯迈进这里,华丽典雅的布置虽然和自己一年前来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心态的转变还是相当之大。

“怎么又是你们。”

千日本来还算客气的表情,在看清楚来人后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一家三口当我这是游乐场吗?公馆是色情服务场所好不好!”

“千日叔叔~一会要不要吃酸奶蛋糕~~”程籁趴在接待台边上,大大的眼睛盯着千日使劲看,直把对方看的有了负罪感,好像拒绝他是件多十恶不赦的事情。

“真是够了。”千日只好挫败的接受事实“这个房间可是高级,明羿你还真是会选。”

不情不愿的在电脑上做好登记,虽然程明羿可以无条件随便使用,但不代表他千日就会心甘情愿被剥削。

搞定接待员,程明羿理直气壮的一手大人一手小孩朝走廊里去,不忘扬声道:“我检查过,这间房今天没有预定,所以也请继续不要接受预定。”

“做个蛋糕而已,你还想霸占多久?”千日挑眉,眼睛眯起。

“这个……”程明羿别过脸看向杨轩,暧昧笑容和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交织成令对方脸红心跳的催化剂。“当然要看我老婆的意思。”

瞬间心跳急促不已,杨轩脚步凌乱的差点被台阶绊倒,还好程明羿拉住没有失态。

路过的服务生只是做了简单的指向就回到千日身边,顺便打着冷颤的朝自家boss抱怨道:“光是隔着几米远就感觉到一股粉红色的气息。”

“无,耻。”

千日敲击键盘的声音比平时略大,充分发挥的力道昭示出内心的不满,甚是不情愿地用大么指一个劲戳着空格键咬牙切齿:“别让我找到机会跟他好好算账!”

“当初是您承诺他们可以随意使用……”

“隔两周就频繁出现一下的频率如果折算成正常使用费,你就可以加工资了。”千日这话只是比喻句,服务生告诉默默自己不能当真。

突然千日停下动作,盯着屏幕的眼光越发森冷。服务生倾斜身子,瞅到屏幕上令人咋舌的信息,没想到程明羿自己更改了设定内容,光是霸占房间不算,还配套了很多珍贵辅助品,立刻将这些东西换算成对应的价格,不得不佩服对方还真会捡贵的用。

“boss……你冷静一点。”服务生识相地连忙安抚,但身体却退后不敢靠近。

千日深呼吸三次后才找到自己声音,良好的教养让他总是对客人一视同仁,虽然他不保证是不是哪天逼急了,该找个机会和程明羿好好促膝长谈一番。

“放心……我不是想要掀桌……我不是……不是!”

┘`□′┘︵!!!

还在发酵机中准备被取用的酸奶,满篮筐的新鲜时令水果,个头统一的鸡蛋,顶级白砂糖,最优质的小麦粉,还有那一应俱全的烹饪工具和各种先进厨房设备,杨轩以为进入了法式高档餐厅的后厨,并不算太大的房间内除了拜访等下烹饪时会用到的东西外,还有一张欧式田园风格的圆桌,红绿相间的格子桌布带着些许厚重感和房间中央的窗帘交相辉映,以及从天花板坠下的园艺风格顶灯,散发出暖意融融的黄色光线笼罩住每个人。最贴心的当然还要属略带雨后清新泥土风味的香气,令进入房间的人有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程明羿将流理台通过按钮调整成适应杨轩身高方便操作的位置,在其还沉浸在感叹房屋布置的同时把可能用到东西都陈列出来,不忘替等下烹饪的主厨大人系上白色围裙。

“爸爸!有橘子和草莓!”程籁从水果篮子里掏出自己最喜欢的两样,不是很确定的在程明羿和杨轩之间来回看了看,“爸爸……真的要杨叔叔做给我吗……”

据他所知,杨叔叔的厨艺水平仅限于熬点粥蒸点米饭的级别,万一酸奶蛋糕不好吃,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这也是杨轩最担心的事情,程明羿像是有所预料,低头也为自己系上围裙站立在杨轩身后小声道:“我会帮你。”

果然有了颇具经验的程明羿帮忙,杨轩即使是

被捆在架子上的千日嘴角噙着笑,即便是满身叫人触目惊心的鞭痕,也丝毫不打算移开自己紧盯着施刑者的目光。

“啪!啪!”又是结实的两鞭子,站着特制的药水加上对方手劲得当,这顿抽打非但没有撕裂皮肉,反倒像是抽空了一般,只是在千日身上留下无数暗红色的痕迹遍布在锁骨、胸口和大腿四周,偶尔有几鞭子实打实的落下去,也绝对是在鼠蹊处或者是已经破了皮的乳首上,疼的他咬紧牙关,几次险些呻吟出声。

“这样忍着不难受么?”

男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托起千日下颚,他从没有用自己的肌肤接触过千日本人,总是隔着一层锦缎的布料,光滑冰凉地温度从下巴上传来,千日咧着嘴笑的很无辜。

“听不到动静你才会觉得没意思,我也能早点回去睡觉。”

空气里弥漫着特制药水的甜腻味道,只是闻到一些并无大碍,但是接触到肌肤渗透进去,就会带给接受者无法抗拒犹如吸毒般的效果,只是这种毒是让人对性爱产生无休止的渴望,再坚贞的身体遇上这种药剂,也只有屈服的份。

“表演够了就赶紧开始,主人他等不及了。”

千日皮笑肉不笑地扭开脸,将下巴从对方指间抽出,望向他身后坐着一直看戏的那个中年男人,谄媚笑笑,主动抬起赤裸的双腿勾住身前男人的腰身求欢,丝毫没有一个十六岁男孩该有的样子,活脱脱如同经验老道的妓女,抛掉廉耻大胆的用勃起的阴茎去蹭个不停。

只是对方一动不动的任由他蹭弄,最终导致身后那个中年男人等的不耐烦,走过来夺过他手上的鞭子,没好气呵斥道:“畜生,愣着干什么,别浪费我的时间!”

接着,他绕道两人身后,从背面抽打起架子上的千日,只是不同于刚刚这人的手法,实打实的照着皮开肉绽的下场将那背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度抽打至流血。

千日的手捆在柱子上不能动,但是手指握拳收紧显然在极力压抑身体里的欲火和痛楚,竟然还可以笑着小声朝面前之人说道:

“你再不快点,是想看我被他玩死还是……嗯!啊……”

一句话未曾说完整,男人便抬高他的双腿,闷声不响操进千日的身体,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千日眯起眼缩紧脚趾,小腿揽着男人的后腰压向自己,好让那粗大的男根操的更深。

淫靡的穴肉被挤开又闭合,吞吐着肉棒的瞬间,分泌出不应该如此之多的汁水,泛滥着被操出噗滋的声音,丝毫不逊色于女人的那块,绞住男根的每寸皮肉,越捅越畅快,红肿的穴口酥麻不已,尤其是迎来那最大的一记猛顶,让开始时只是小声呻吟的男人大喊出声,不知是因为鞭子抽打在尾椎的伤口上,还是因为挤开肉穴的肉棒正好顶在了前列腺的位置,让他不住战栗扭动,逃开躲避的同时,脸上分明是期盼更多的饥渴。

多余的口水从嘴角里滑出,已然不能完整的说出话来,必须等操弄自己的男人稍微停止一下才能靠深呼吸调整自己。

“比……比

那个叫聂承泽的中年男人是母亲再婚的对象,除了比自己父亲看上去有钱斯文一些,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优点,如果说非要有什么特别的,应该是他对自己母亲和自己都非常好,不仅让他从公立的学校转到了私立高中,还让他们母子从普通的集资房小区里搬到了那所总是路过像公园一样的别墅区里,天反覆地的变化让千日做梦都没有想到,尤其母亲的再婚离父亲去世仅仅隔了一个月而已,虽然为父亲抱不平,但是看在这位新的继父对母亲十分疼爱的前提下,千日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上一代的事情与他无关。

还有一位大了自己八岁多叫做聂闻川的男人,姑且得叫他一声哥哥,因为他是聂承泽的养子,现在从国外学成归来帮助养父他处理公司的事情,平时倒是很少跟他打交道,偶尔会在餐桌上见一面,多数时候他好像只是这屋子里的房客,鲜少能说上话,就算碰见了,对方也只是礼貌的职业化微笑,开始时母亲还会说让他们好好相处,后来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反正他还有一段时间就可以结束课程,到意大利去继续完成学业,这是养父提出来的,知道他一直想去国外看看,因此千日更加觉得,母亲能嫁给这个男人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你今天把学校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多复习一下语言。”

聂承泽吃完早饭后叫住了准备去上学的千日,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认真,似乎只有对母亲说话时才会和颜悦色一点,但相比对待聂闻川已经要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千日在长相上与自己母亲有七八分的相似。

千日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想起同学们说了要替自己办个欢迎会,匆忙离开家门时没有注意到母亲在身后复杂的目光,以及手颤抖的将红茶都打翻了满桌。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

千日想了想之前聂承泽有提过希望他们好好相处,也想让自己将来跟着聂闻川处理公司事务,这样说来倒有些理解这样的安排,毕竟自己马上就要出国,一走就是几年,若不趁现在培养培养关系,以后进了公司真干点什么到底是尴尬许多。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千日的想法是正确的,但除了这样的理由他再想不出其他什么合理的解释,也不是没试过想套点话出来,但这个聂闻川嘴巴严的很,千日试了几次没成功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喂,我累了,要不你给我讲讲那边的风土人情怎么样?”千日想到憧憬已久的留学生涯即将展开,虽然早就了解了不少那边的情况,但还是想从亲身去过的人那里得到更靠谱的说法,虽然某种程度他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严肃气氛。

聂闻川眼也没抬,凉凉地回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早知他不会老实接话,千日一把抽过他手里的东西,从桌子对面换成做到他旁边,一手揽着他的肩膀装作哥俩好的样子,堆起自认为最友好的表情,“还是先给我讲讲,就当是对弟弟的临别关照怎么样,哥哥?”

学校里他都是这样跟人拉近关系,尤其千日的皮相还算不错,男女都相对吃这一套,所以理所当然的用在聂闻川身上,不知是因为自己这个好弟弟的形象演绎的太逼真还是突然的肢体接触让聂闻川未曾料到,总之终于换得对方将视线重点落在自己脸上。

“没什么好讲的,如果你真的能出国……等你出去就知道了。”

千日真的觉得自己尽力了,这个哥哥难相处的模式堪比之前带自己班主任的那个老处女,尤其话里那句意义不明的——“如果你真的能出国”,让千日感受有些受到鄙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入学申请父亲说那边已经通过了,只要我如期报道就可以,还是说……”

晶亮的眼珠一转,千日收紧手臂,再度拉近彼此距离,趴在聂闻川的肩膀上,歪着头轻声道:“哥哥舍不得我?”

千日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所以压根没想到手腕被对方握住后紧接着感到阵阵生疼,再回过神来,整个上半身都被聂闻川反手压在桌子上,胳膊肘被以十分扭曲的姿势背在身后折起,脸紧贴在刚刚做过的那本习题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一丝慌乱从眼底闪过,千日强作镇定的侧着脸笑道:“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

“父亲要我教导你的语言,别做多余的事情。”

聂闻川提起这个就让千日甚是不解,到底是谁从头到尾都在做多余事情。

“好像做多余事情的那个人并不是我才对,既然聂叔叔只要你教导我语言,那么一直跟盯犯人一样盯着我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话音未落,钳制自己的手已然松懈,千日翻身坐起,。

空荡荡的花房里除了几盆绿植和半开的玫瑰之外,再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千日简直要以为是撞见了鬼,但从不迷信的直觉让他不死心的在花房里仔细打量一番,终于发现,那个常年锁着的地窖大门竟然是开着的。他一直以为这里是存放工具的地方,但是宽阔的门口既没有太多灰尘,连锁子也很光滑,应该经常被人使用才对,丝毫不像上次园丁先生所说这个地窖已经很久不用。

千日张望了一下里面,昏黄的灯光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有点熟悉但又不太相似,如果聂闻川是故意要自己来这里,那他到底是下去还是不下去。

“怎么?不敢下来?”

聂闻川的声音从地窖深处传来,带这样一点蛊惑的味道,正正的戳在千日软肋上,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如果他真的死在聂闻川手上……不,这点他还是可以肯定,聂闻川不会弄死自己,至少,不会这样弄死。

深吸一口气,夜晚的湿凉让千日的精神高度集中,到底还是迈出了那一步。

台阶并不算太陡,可以供两个人同时上下,甚至越往下越开阔,开始还能听到自己的回音,等再走的深一点,脚步声就好像不怎么能轻易听到,墙壁也和他想象的不同,好像做过特殊处理,就算发生爆炸可能地面上的人也不会听到太大声响。

接下来,千日万分希望今天晚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幻觉。

这些东西乍一看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仿佛是一些受刑的刑具而已,聂闻川带着一副雪白的手套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千日强作镇定,缓缓道:“你该不会是真的想囚禁我吧?这可是非法拘禁啊……哥哥。”

尴尬的笑意听起来十分牵强,千日的脸色惨白,他想转身离开这里,但是目光被地上的一抹深蓝色光芒吸引住,如果他没有记错,那是属于母亲丢失了好久的耳环。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什么。”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千日退了一步,跌坐在楼梯上,手肘撑了几次没有将身体撑起来,看着聂闻川靠近自己,才跟被电击一样一跃而起,生怕他触碰到。

“我可以告诉你这些是什么。”聂闻川的笑意透着诡异,他是很少笑的,所以唇角微微勾起都让千日难以忽视,“但是……显然应该没有这个必要。”

那些刑具虽然不能全部认出来是什么,但是作为一个还算有常识的正常男子,同学之间也从不避讳这些,墙上一个个男人阳具的模型他到底还是能认得出来,加上聂闻川手上的鞭子……答案不言而喻。

“你果然是个变态……等等,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抓起地上那只耳环,千日不敢去细想,瞬间鼓足了勇气揪起聂闻川的领子,“变态!你这个变态!信不信我杀了你!”

聂闻川也不生气,平淡的目光里和千日的怒容形成剧烈反差。

“放心,我没有对你的母亲做过任何事,只是负责善后工作而已。”

“什么……”

一阵恶心感让千日双膝发软,刚刚揪起来聂闻川已经耗费了他太多力气,眼前的人也开始模糊不清,从刚才就觉得这里的气味让他不舒服,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渐渐从胳膊到指尖都失去了知觉,千日感到自己无法对准焦距,也抓不住聂闻川的衣服,只能任由自己跌坐在地上。

失去意识前,他仿佛感觉到聂闻川还对自己说了什么,但是他听不清楚……

再次醒来,千日的脑袋疼了两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哪里也不敢去,因为他不确定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母亲因为急性心脏病去世了,还没等和聂承泽一起回来,就先接到这个噩耗。

养父十分悲痛,用最隆重的仪式为母亲举办葬礼,那场葬礼上来了很多大人物,都是养父的朋友,足见他有头有脸的程度,这一切的突然转变让千日在葬礼上对着母亲的遗像发呆不止,明明前不久才在这里送走了父亲,现在竟然又在这里做同样的事情……

一句句节哀听在千日耳朵里讽刺不已,养父用白色手帕擦拭着眼泪,一边自责不该带母亲去海拔那么高的地方诱发了母亲的心脏病,这所有的所有都像是编排好一样,缜密又没有漏洞,他冷冷地注视着那个迎来送往的男人,跟他身边的养子,企图从那面具一样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聂闻川果然也注意到千日的不自然,与养父耳语几句后,走到跪在遗像边上的千日身旁,趁他还没有做出躲闪的动作之前,用只有彼此能听到声音轻轻说道:

“你相信么?”

千日一愣:“有话直说。”

聂闻川彻底没了声音,只是用唇形描述着他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以及心脏病这一点并没有错,但并非高原反应,而是过量的兴奋剂和……烈性春药。

聂家的那场葬礼成为了一场不小的风云,因为千日竟然企图殴打自己的养父,这条新闻在名媛贵族之间成为话柄了好一阵,后来听说聂承泽考虑到他可能是短时间内失去两位亲人压力太大导致的重度抑郁症,非但不计较,还好心安排他出国深造和疗养,也渐渐将这个话题淹没在其他八卦里,再没有人提起。

薄薄的肌肤纹理下血管清晰可见,与数月前相比,千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他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那尖锐的针管刺破皮肤,粉色的令人作呕的液体进入身体,明明心里叫嚣着抗拒,却有好像有什么东西蛊惑了全部神智,让他对那液体万分渴求。

不是毒品却比毒品更加可怕。

千日动了动指尖却没有力气,像是被注入了麻药一般,按照规律推算,他应该要过一个小时左右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而对面为自己注射的女仆脸上面无表情,如果不是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丝厌弃和鄙夷,还以为只是个机器人。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认命了。”

聂闻川推门而入时,千日正坐在床边,整个人在白色的衣服里空空荡荡,眼神也是迷离的,好不容易把目光聚焦在三步之远的男人脸上,自嘲地勾起唇角。

“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横竖不是死就是疯。”

千日抬手,用指尖想去碰他,以前能够轻易拽住聂闻川的衣领,如今却只是浅浅划过都觉得身后沁出一丝丝虚汗。

“我看你的神智倒还很清楚。”

一把架起千日的身体,聂闻川让自己成为他整个依靠,闻到他身上淡淡甜腻的味道后,不由自主皱了皱头,细微的反应被千日用余光瞥到。

“很恶心对不对。”千日任由他扶着朝门外走,嘴里低声碎碎念道,“干脆给我再来点迷幻剂,彻底弄疯我随便你们折腾怎么样?”

这句询问比那味道更让聂闻川锁紧眉头,他一言不发的扶着千日继续走出门,只是步伐稍稍迟疑,似乎在配合千日虚软的脚步。

青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早没有当初少年该有的朝气,巨大的别墅曾经是他当做家的地方,如今不过是个灰色的牢笼,越来越靠近花房的时候,聂闻川清晰感觉到千日想挣扎,拒绝再往前走一步,嘴上无论多逞强,骨子里的畏惧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就在要迈下楼梯的一瞬间,千日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缩在聂闻川怀中,嘴唇颤抖呼吸的气息够饶在他耳侧,微弱又无助,近乎哀求地令他止住动作。

“救救我……求你……”

搂着千日的手指跟他一样紧张到关节发白,聂闻川扭过脸接着底下透上来的光线,看到他连睫毛都濡湿了抖动,不由得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闻川,怎么还不下来!”

聂承泽低沉沙哑的声音乍然响起,伴随着来自地窖缩营造的回声,听上去更加森冷一些,千日没有从聂闻川那里得到回应,像是有所料到,他瞪着眼看了看扶住自己的男人,似笑未笑地推了推他,竟然主动移动腿朝下走,就算是聂承泽不催促,那些作用在身体里的液体也像是按捺不住了,连本来没什么力气的手脚也找到些感觉。

应该说,千日是用近乎匍匐地姿势爬到了聂程泽脚边,衣领由于过大,露出半个带着鞭痕的肩膀,一抬头,眼神表情全变了,谄媚讨好地弯起了眼睛,因为千日知道,除了这样做,他别无选择,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懦弱的无法面对抗拒后带来的生不如死。

不是没有尝试去和那粉色的药水做斗争,那是一种违禁药品,只要被注射的人就会异常的身体燥热渴求性爱,普通的做爱都无法满足,应该说是一种会把人变成性瘾者的毒品,依赖性极强,也就是这个药品催使的自己母亲去世,现在当千日亲身感受过,就更加痛恨为什么他们会遭遇这些事情,多少次祈求这是个梦境,却在疯狂的痛楚里证明,这是最残忍的事实。

“主人……”

千日不顾身后聂闻川的眼光,他知道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比狗还不如,亲吻聂承泽时只要张嘴连口水都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更添几分痴态,皮鞋的尖端先是挑起他的下巴,接着就是突然狠狠一脚踹翻他,用鞋底的纹路踩在他胸口,隔着那衣衫粗鲁地碾弄千日带着乳环的胸口,钻心的痛感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千日却偏偏发出一声类似舒爽的呻吟,蜷缩着不逃不躲,任由对方蹂躏。

“谁允许你把你那肮脏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

聂承泽手里夹着香烟,不远处聂闻川雕像似的站着,眼镜片上的逆光让他的眼神看不出透着什么,聂承泽透过烟雾,用下巴示意他过来。

“主人,啊……恩……疼……”

脚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声音不同于女人的可怜柔媚,却更加撩动人心,从聂承泽粗重的呼吸声里就能感受到,他对千日的呼声十分受用。

“贱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点。”

凹凸地鞋底卡主了乳环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从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觉里猜到几分,那冰凉的东西应该是血,如果没有猜错,乳头应该已经破了,千日疼的声音也发不出,喉头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好在很快他就被聂闻川从地上拖起来。

双手被高高吊起,只有小腿的肌肉拉到最长才能用脚尖勉强触地,刚刚的折磨让他额头上全是汗水,嘴唇上也是深深的一圈齿印,胸口因为被压抑太久而喘息着,即便是作呕的烟味让他不舒服,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别的东西。

“如果你连疼都不知道了,那才可怕。”

聂承泽嘲弄的口气伴随他那张仪表堂堂的脸,说不出多讽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私下里竟有这种嗜好,你情我愿倒也罢,显然自己的身份没有到那种地步,至少这些事,是打死他也不能算主动意愿。

迷乱的意识逐渐让千日如同做梦一般,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看不清楚眼角满是皱纹的聂承泽在用什么表情大量自己,唯独还算可以明确的,就是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正在剥离,没猜错的话,聂闻川正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那副肮脏的身体坦荡在他们面前,像是一道待人享用的菜品。

不断调整脚尖踩地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在吊起来的束缚下摇摇晃晃,如果他还不算完全失去意识的话,那么聂闻川手上拿着的,应该是等下要灌肠的器具。

记忆力失禁的耻辱感让他无论多么去试着自暴自弃接受事实都会感到恐慌,骨子里残存的尊严让他终于坚持不住,想要张嘴出声阻止,却除了呻吟声什么也发不出。

“很期待吧婊子,今天就让你再试试更爽的。”

燥热……无法忍受的燥热……

千日的嘴巴大张,每呼出一口气都是温柔淫靡的气息卷着粘腻的嗓音,那种喉头耸动的饥渴感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满是煽情,心脏的部位如同有团火在烧,无论怎么去摄取空气里那并不多的冷意,都只能让身体更加躁动不安。

“给我……嗯……给我……啊啊……”

脚趾因为勉强撑住全身的重力在地面上磨的通红,但是那点红晕在身体整个的潮红之下并不显眼,尤其是沿着肌肉纹理蜿蜒的汗水,光泽饱满,况且体液里也散发着之前注射进去液体的味道,任何能够嗅到的人不光会被千日的躯体所蛊惑,更为他股子里的骚浪所吸引。

少年的躯体不如成年男子那般魁梧,但也精壮结实,发育期未能完全成熟的肉体也恰恰是最鲜嫩可口,聂承泽的眼神明显与刚才不同,千日的种种变化虽都在他意料之中,也并不比上次更好多少,但就是让他无比的爱不释手,比千日的母亲更让他痴迷,如果说对那个女人是因为还有一点感情因素的作祟,那么千日对自己而言,更多的是那种原始欲望,不受克制的想要狠狠蹂躏他,看他哀求,崩溃,被自己玩弄到昏厥,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语言所形容,非要定义的话,就好像千日天生带着一种特质,以前只是觉得他和他那个骚浪的母亲长相上有几分相似,现在看来,还好那个女人死的早,否则他险些把一个宝贝送走。

汗水挂在乳头上将那色泽看起来饱满非常,已经干涸的血迹让原本金色的乳环变成铜色,更加般配不说,也更让人想使劲去揉弄,而聂承泽也这样做了。

“不仔细看,还以为你跟女人一样出奶了,真是个骚婊子!”聂承泽揪着千日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汇聚了汗水的下巴尖,舌苔骚过肌肤时,千日的喉头就会狠狠抖动几下吞咽口水,此刻的他真是一点都禁不得如此对待。

“嗯……啊啊啊……住手……”

细弱的反抗声代表千日残存的理智,但这没有任何作用。

“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应该给你多来点剂量。”聂承泽嘲讽道,“骚货,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如果想要更多,不妨直说,我都可以给你。”

“啊啊——啊——”

他手上的细长金属棒的顶端带有微弱的电流,酥麻的疼痛感不会弄伤千日,却也让他足够痛苦不堪,眯起雾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口无能为力,左躲右闪也避不开那东西顶在乳头上,尤其电流在乳环金属性的传到下,将刺痛感延伸至血液里,心脏都隐隐的被麻痹了,好几次他以为全身的血液即将停止流动,终于这样的折磨在聂承泽调高电流的程度后终于无法忍耐,开始还可以靠咬紧牙关不去顺从,如今便除了放肆的尖叫再不能有其他发泄。

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后穴被一个冰冷的容器撑开,已经濡湿的后穴传来肌肉被撑开挤压的感觉,接着就是液体被注入后穴,继而充斥在肠壁上,不等注射的东西从体内拔出,就已经领会到那液体在肠肉上渗透的感觉。

其实灌肠的动作聂闻川进行了很久,缓缓的好让灌肠液都作用进去,只是在千日感受到的时候,已经不能确切的去衡量时间,直到聂闻川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他的臀瓣,好让他夹紧括约肌,不要浪费那些液体,千日才真正的知晓这种折磨才刚刚开始。

圆润的臀瓣没有女人那么多脂肪,但是摸起来的手感更具弹性,因为千日平时有慢跑的习惯,这良好爱好所成就的躯体如今却偏偏变成迎来各种蹂躏的催化剂。因为臀瓣在聂闻川手上,所以双腿压根离开了地面,变成重心压在了聂闻川身上,后半个全是汗水的背部都靠在聂闻川怀里,如果千日还有多余的心思去体会,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只是这下现在全被聂承泽的折腾所掩盖,他竟然绕过乳头,改为将电击棒的顶端压在了千日的马眼上,那里聚集了众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挨到,就让他的膀胱有一种被强制挤压收缩的感觉,身后的聂闻川甚至还将他的下体朝聂承泽送去,所以千日想靠躲闪来避开,毫无可能。

“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千日思考不了太多东西,能在呻吟之余说出几分真实所想已是难得。紧闭起的眼睛不愿意去看对方那张可怕的脸,抖动的睫毛上带着过分刺激所逼迫出的泪水和汗水,嘴唇都咬破了,明知道他们不把自己逼到绝望边缘不罢休,潜意识里却还是想尽一尽最后的努力,哪怕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的折磨来平复身体里的淫欲。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张明明想要被人狠狠玩弄却还强忍着的脸,真是美味。”

聂承泽握住千日的阴茎,将电流暂停,把顶端直接堵住马眼,千日心里一紧,眼睛瞬间睁开,生怕如自己所想。

“不……等下……不要……啊啊啊!!”

他的抵抗慢了一秒,或者即便是说早了也不会阻止到聂承泽突然开启弱电流的刺激,同时聂闻川还用么指按住他尾椎的地方,千日疯狂的抖动躲无可躲,只能靠着被吊高的手拼命上拉自己的身体,可越是这样,聂承泽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大笑着不肯松开。

“叫啊!叫啊!使劲叫出声啊婊子!哈哈哈——”

聂承泽眼睛赤红,手指捏着千日的囊袋,好不吝啬手上的力道,他就是喜欢看千日这样,那张痛苦的脸简直美艳可口到不能自抑的地步,整个地窖里都是千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肌肉已经逐渐不能受到控制,胳膊也坚持不了多久,瘫软麻木和一丝隐隐的快感让千日绝望,到底还能再挺几秒,后穴里翻腾着让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明知道保不住这最后一丝尊严的底线,但是那种想要释放想要堕落的感觉,就要这样占满全身,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涌上心头的期待,让他觉得可笑又可悲。

“差不多了。”算好时间千日的极限已经快要到了,聂闻川皱了皱眉提醒到对面的养父,“如果让他在这里就释放出来,可是很麻烦,您忘记之前他……”

“住嘴,不用你提醒!”

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虽然千日疯狂的样子很是诱惑,但让他就这样被吊着突破临界点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满足地啧了一声后,停下动作,有点不甘心的打发聂闻川把千日弄到旁边的小屋里。

某种程度来说,聂闻川算是保留了千日心底最后的一丝底线,哪怕也许他仅仅是嫌脏他们会很麻烦,但千日宁可相信这是聂闻川对自己隐晦的怜悯,所以日后他们的关系转变,千日对他始终是无法像恨聂承泽那样去恨他。

像只畜生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能控制自己失禁的状态,可耻的爽意夹在自责里,哪怕这种感觉既让他十分恶心又不得不承认身体释放时所带来的感觉,但是膀胱虽然空乏了,阴茎还直挺挺的翘起着,不合常理地勃起让他并没有射精时候的那种爽快,抽搐地下体污秽不堪,千日不敢去看,自欺欺人地想要忘掉这副身体是属于自己。

聂闻川又对他进行了几次灌肠,直至千日的后穴排出来的全是清水才罢休,以至于最后千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膝盖因为久跪又酸又软,聂闻川黑色的皮鞋就在眼前,千日几次抬起手指尖想要触碰,最后也不知是因为抬不起手还是什么,最终只是抬起头,用那姑且还算干净的目光,朝他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聂闻川不解,蹲下身来与他尽量平视,想看出这笑容背后的意思。

薄薄的嘴唇因为忍耐啃咬变得深红,加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千日的五官明显看上去与以前大不同,只是到底眼里的神色变了。

千日一勾唇角,瞟了眼聂闻川手上的手套,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隔着手套触碰自己,“你也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没有。”

聂闻川

“不行……啊啊……不能再……啊啊……放过我吧啊啊啊——”

千日的下体本就是大字形分开,中间用作排泄作用的肛门处却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朝里面狠狠塞着,聂承泽的动作乍一看不算粗暴,但事实上,只是因为千日的体内已经被塞入不少小球,满满的再也容不下那根假阳具。

一呼一吸之间,肌肉的蠕动让体内的小球也跟着变换摩擦,被柔软的肠壁搅弄着翻滚,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尤其那些特质的小球带了些许温热感,这让本就觉得体内有火在烧的千日感觉下体像是要被点着一样,聂承泽还偏偏要用那根假阳具龟头的部分顶在肛门入口处摩弄,时刻让他以为自己的下体就要被像

紧致的后穴绞住了狠狠贯穿开身体的肉棒,囊袋拍打会阴所带来的细微快感在股沟间无限扩大,一丁点的刺激都能让千日得到翻倍的快感,尤其现在除了聂闻川本身的那根肉棒还有一根不小的电动按摩棒也挤进来,这让本就必须使劲才能操开的后穴在抽插过程中增添不少难度。

聂闻川本还能控制自己腰部挺动的动作,明显聂承泽突然有此举动让他很是不适应,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尽量用一己之力不让动作太大,生怕弄伤了千日,可惜他的这份怜悯千日暂时无法察觉到,他的四肢都像是被抽走了神经力气,尖叫导致他眼泪口水横流,脸上狼藉一片,他不认为自己现在还能被称为是一个人,顶多就是玩物,或者说大脑暂时还不允许他思考太多,翻来覆去脑海里翻腾着的都是关于填补身体欲望的字眼。

“啊啊……要裂了啊啊……不能再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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