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这话说的狂妄,却听的傅瑜安心不少。
确实,以陆瑾的实力,没什么东西敢不怕死的觊觎他。
除了傻逼秦远!
不行,还是得用七星剑再打他一顿才放心,以防他蛊虫排不干净,还对陆瑾有非分之想。
傅瑜心里正盘算着找个借口和时机,光明正大的打秦远一顿,就听到陆瑾突然出声,“出来了。”
一只红色的,背上带着点点金光的虫子,正拼命挤着,从男人手腕上的小伤口里出来,它挣扎着要去碗里,似乎碗里的东西更加吸引它。
就在它挤出来,落入碗里的时候,一个瓷瓶从半空中划过,把那金蚕蛊兜头装了进去。
陆瑾装瓶,封口,一气呵成。
傅瑜看着他做完一切,“不烧了吗?留着有用?”
“金蚕蛊是烧不死的,很难弄死,只能先留着,等秦先生醒了,说不定还用得到呢。”陆瑾解释道:“留着它,可以反向追踪到养蛊人,只要解决了养蛊人,金蚕蛊自己就会死了。”
这时,床上的男人开始发出声音,他的心率也已经恢复正常。
陆瑾走到一边去看秦远,指着秦先生对傅瑜说:“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总不能你拿钱不干活吧,扎针驱邪你比我更擅长。”
傅瑜点点头,没有反驳,确实,蛊虫引出来之后要做什么,不用陆瑾说他也知道了。
很快,秦先生就醒了过来,秦远也吐的虚脱了,像条死狗一样侧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感觉他比秦先生更像离死不远的样子。
秦先生从傅瑜嘴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沉了脸色,压抑着怒火送客,至于金蚕蛊,大长老表示不想再看见,陆瑾只好自行处理,暂时收起来。
临走前,秦远软着两条腿来送陆瑾,他痛哭流涕的拉着陆瑾的胳膊,“陆天师,你有没有什么方子啥的啊,我现在感觉我肾虚的快要死了怎么办?”
陆瑾微微一笑,“有啊。”
但还不等他动手,傅瑜突然走过来,“你去车上休息吧,这点小事我来就行了。”
说着,他就走到秦远背后,食指的指节顶着秦远后腰的位置,然后用力的按了几个穴位,伴随着秦远杀猪一般的嚎叫,傅瑜收回手。
“好了。”
秦远捂着腰,“你干了什么啊?”
陆瑾忍俊不禁,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看在你加了钱的份上,送了你一个特别服务。这招叫琐精关,可以让人在一年内不能人道,让你好好的修养生息一年。”
傅瑜拍了拍他肩膀,从他身后走向车里,“不用谢,固本培元,要从根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