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车的后排没有儿童座椅,林文宴猜测家里应该有好几辆同款车。
“其实也还好,我刚才反应太夸张了。”
他自己拉起宽松的家居裤,抬高给他看,“也还好吧。”
傅煊没开车内顶灯,借着月色,捞起他的腿搭在自己腿上,“是不是用热水冲了?”
林文宴感觉这姿势……有点怪异。
“嗯,我以为可以当热敷,活血散淤?”
傅煊看他一眼,“这要冷敷。”
“……”林文宴挠了下眉毛,见他开始摘手套,便更加不自然地动了动,“我自己来吧。”
“别动。”
傅煊的手掌按着他的肩膀,把人推得横坐在后排,捞起另一条腿也搭上来,将手套摘掉放在一侧,开始拧药膏。
林文宴的手幅度很小地靠近他放下的手套,指尖轻轻碰到一点点,捏住,慢慢往回扯。
动作很小且无声,但傅煊还是留意到了,不过没有阻止。
他上次就发现,这手套的皮质极软,简直接近人类的肌肤,摸起来很舒服。
在男人的手指抹上药膏轻柔地揉过膝盖下的紫淤时,林文宴一下握紧手套,身体也绷紧,后背抵在车上。
傅煊的手指指腹在膝盖下方的肌肤上,缓缓地打圈,慢条斯理地问:“疼了?”
“没有。”林文宴侧过脸,试图看向车窗玻璃外,但一不留神又悄悄地看他眼眸低垂的侧脸。
深更半夜都是西装衬衣全副武装,周身的禁欲感与神秘感。
偏偏这么温柔地在给人擦药。
林文宴的腿不自觉地动了动,随后脚腕被另一只手轻轻握住。
是他戴着手套的那只手。
林文宴没话找话说:“你的手好像一直凉丝丝的?”
这话说出口,他才感觉哪里不对。
高烧那天!
他的视线狐疑地往这双白净如玉的手上望去,他肯定是在那晚上碰过的。
傅煊见他没了下文,动作很轻地将他的裤子拉好搭在伤处,甚至在沿着小腿往下抚了抚裤子,与此同时,他望着忽然抿住唇的人:“怎么了?”
“没有~”林文宴尬笑一声,然而等男人慢慢地挽起他另一条裤子的裤管,他就感觉被裤子布料摩擦而过的肌肤,麻麻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