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啸捂住自己的额头，大呼卧槽：“亏我还觉得同为拥有一技之长进入主神空间的新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不错，将来可以多聊聊天呢，还好没和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深入交流……”“伱到底是打算找他交流什么啊……”

与程啸关系不错的张恒闻言，顿时在旁边吐了个槽：“你是古武，他是修仙，你们之间有什么可交流的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别看那家伙表面清高，但这种人我见识多了。”程啸嘿嘿一笑：“还是说需要我给你传授几手泡妞绝技？保管让你的女朋友复活后拱手来降。”

“不，这就不用了……”

不提程啸和张恒之间的对话逐渐歪楼，一直以来寡言少语的零点在认真听完了故事之后，却主动开口道：“我有个问题，司马晨风是来自于青玉门，修的是玉清法，又是被齐腾一所斩杀……是否就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了敌人通过这因果，追溯至了主神空间，抓到了我们的尾巴？”

“有影响，但不多。”

这一次，回答问题的是楚轩：“齐腾一的行为可以定性为清理门户，而人死如灯灭，想要通过这条线来追踪到主神空间，还是太过于牵强。”

“那原因是……”

“很简单，当田亭和司马晨风进入中洲队的那一刻起，中洲队其实就已经被纳入到了对方的观测范围之内了。所以齐腾一，你不必为此而感到忧虑，也不必担心是否由于自己的选择，才导致了这种状况的发生。”

杨云投给齐腾一一个安抚的眼神，试图以言语为他减轻些许负担。仅仅通过观察齐腾一紧蹙的眉头，就足以感受到这个手刃司马晨风的青年内心的纠结与顿悟：“正如楚轩先前所说，一旦钉子深深钉入木板，即便后来拔出，它也必然会在木头上留下难以抹去的痕迹。”

“这些痕迹，便是不可逃避的‘因果’……我们成为狙击目标并非偶然，而是宿命中注定的必然。”

“嗯，多谢你了，杨云。”听闻此言，齐腾一总算笑了一笑：“是我之前想太多了。”

“嗯，追究过去已经毫无意义，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去勇敢的面对它。”

环顾一圈，杨云总结道：“而对于那些阴魂不散的敌人，我们能做的……”

“唯有战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