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儿要我嗯~”但见苏御身着宽松裙袍跨坐在女孩身上,上下起伏摇摆,一头柔顺长发披散,瘙痒难耐的菊穴不断磨蹭着她的腰腹。
亲了亲怀中人汗湿的鬓角“乖乖,这两日你便要生产了,留些力气才好顺利生产”
“可是那里好痒这里也涨涨的”苏御也不知为何近日性欲大增。说话间,便已是握上女孩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奶乳“好涨啊~月儿揉一揉唔”
她一边把玩着他的肉乳,一边凑在他耳边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何时我的子瑜这般骚浪了”
“还还不是被你调教的”他嗔怪的觑了她一眼,说话间却是献上了自己的唇舌。
“也对”她就势抱着人来到床上,脱了彼此碍事的衣物,跪伏在男人身上,吻上他的唇“当下胎儿已入盆,若行云雨之事恐刺激胎儿早产”
苏御难堪的扭过头,手指无措的揪着床褥,芙玥拢过他的头“乖乖,你这委屈的模样我可看不来,我帮你吮出来还不行吗”说罢,分开他的腿儿,饶有兴趣的瞧着他胯下勃起的粉嫩阳具。
苏御烧红了一张俊脸,抬眼向下看去,就见女孩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腿儿间,羞臊的连忙闭上了眼睛。
芙玥揉着他细软的腿根,低头将那秀气小巧的阳具含进嘴里吸吮舔吻。
“啊~月儿!”
女孩的舌头灵活的在那精致粉嫩的肉物上嘬吮,好似品尝的是天地间的美物。芙玥的口技自是一流,不消片刻,男人便缴了械。
芙玥抬眼,美眸流转间,竟将那阳精吞咽了下去,末了还极色情的舔了舔唇。
苏御涨红着一张脸,刚想别过头去,便叫女孩捉住了下巴强迫他仰起头,承接自己炽烈的激吻。
“唔~嗯~”他浑身战栗,高耸的孕肚不自觉的向上挺。
芙玥亲了个够,直到身下之人呼吸变得困难,才放开人,唇舌却不闲着,辗转来到他凸起的肚脐,不住的舔吻顶弄。
“啊~”说话间,苏御竟又有泄身的势头,好在芙玥眼尖,勾过一旁散落的发带,麻利的系在了可爱的柱身上。
“放放开嗯~月儿”欲望的出口贸然被阻,苏御伸手想去抚慰,却被女孩抓握在了手里“好乖乖,泄身太过频繁恐伤了根本,再等等,乖”
取过一旁的软枕垫在男人腰下,手指一圈圈的在他的肚腹上打着转,随即拉过他的手抱住自己的腿,而她则专注于男人股间菊穴,那里一张一合,亟待自己的采撷。
拨开褶皱,内里一片通红,偶尔张合间,更是沁出汩汩淫液。
她伸舌覆了上去,模仿着抽插的节奏,以舌操干着的他的后穴。
“呀啊”嗓音低哑却旖旎婉转。
不多时苏御便被女孩送上了欲望顶峰。
——
十日后,苏御有了生产的症状。
“唔”苏御痛极,他咬着唇,挨过一波波产痛。
“子瑜乖,且忍一忍”她将人抱在怀里,探进他的衣襟,摸了摸变得硬挺的孕肚,又解了他的裤带,摸索上产穴,一片湿滑,是羊水流出来了。
焱冥在一旁急的团团转“主上这般疼痛,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平时见这女娃总和主上腻在一起,压着主上做那档子事,现下主上疼成那样,她竟不慌不忙。
芙玥手脚麻利的脱下了苏御的亵裤,又拿过布巾为他擦了擦汗“男子生产都是这般,恐还要熬几个时辰,你去打些热水来,备一些吃食,还有备一些干净的布巾和剪刀”
焱冥看着靠在女孩怀里的自家主上,男人生产这种事她不懂,无奈只能听从,慌忙准备东西去了。
又过了三个时辰。
“好子瑜,眼下产穴已开,隐约可见胎头,我叫你使力,你便用力”
“唔好啊!”一阵宫缩剧痛袭来,苏御疼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用力子瑜”“你做的很好,再使把劲儿,孩子就要出来了”
“唔!”他拼尽全力,忽地支起上半身,惯性的作用下推挤着孕肚,额间泛起青筋“啊!”。
“哇啊哇啊”小东西终是冲破了阻碍,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生了,生了,子瑜,是个女孩”她麻利的剪断脐带,娩出了胎盘,将小婴孩擦洗干净,裹上干净的布巾,放到了男人身边。
“真好”看着襁褓中嘤嘤啼哭的女儿,苏御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皱巴巴的小脸儿,心动非常。虽然你的到来,一度让我觉得耻辱,可是怀胎的这数月,我的心境早已改变,眼下你这般生机勃勃的来到这个世界,我定会爱护你,疼惜你,护你周全。
“哇啊哇啊”小婴孩哪里知晓自己爹亲心里的想法,只挥着小胖手哭个不停。
“她为何这般哭可是有何问题”苏御无措的拍抚着,神色慌乱的望向芙玥。
芙玥净了净手,抓着小婴儿的手“她饿了啊”说罢,打趣的看着男人。
男人俊脸一红,在芙玥的帮助下半坐起身子,将女儿拢在怀里,解开衣带,袒露出胸乳,饿极了的小东西眼睛还没睁开,就循着奶味拱到了男人胸前,无师自通的吸吮上苏御的奶头。
“嘶”小东西倒是不客气,吮吸的格外大力,小手也没闲着,抓着自己爹亲另一边的奶头不松手。
“小东西,轻些,这里只是借你用几个月而已,咬坏了我可要罚你了”
“说什么傻话”苏御的手勾了勾她的。
不一会儿吃饱了的小婴孩嘟着嘴便睡了过去,芙玥小心的将她放在摇篮里。随即,上了榻,将爱人抱在怀里“乖乖,辛苦了”
苏御依偎在她怀里,摇摇头。
“眼下你已顺利生产,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前些日子我叫阮嬷嬷帮忙购置了一处宅子,待你身体好些,我们便搬过去”
“好,都听你的”
“乖”
“又不好好休息了”芙玥甫一进屋,便瞧见苏御眼巴巴的坐在摇篮边,看着咿咿呀呀乱动个不停的小婴儿。
“我身子已无碍了”手指被女儿的小肉手抓住,看着咯咯笑个不停的女儿,苏御只觉爱不释手“月儿你瞧,她知道我是她爹爹”
“那是自然”她将外袍披在他身上“莫要着凉”,随即便与他一同逗弄摇篮中的婴孩。
“咯咯”女娃娃的小胖手一手攥着一个人的手指,咿咿呀呀的就要往嘴里送。
“小东西,是不是饿了”苏御熟能生巧的抱起女儿来到床边,自然而然的撩开亵衣,露出充盈着奶水的乳头,小家伙寻着奶味便贴了上去,肥嘟嘟的小腮帮大力吮吸,小手还要霸道的抓着另一边。
芙玥坐在一旁瞧着,只觉眼前的一切实在美好的太不真实。
——
“慢些走”芙玥小心牵着男人下了马车。
“做什么这么神秘,还要蒙住我的眼睛”
“自然是要给你个惊喜”随即,芙玥取了覆在他眼睛上的帕子“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月儿”
“这宅子其实早就置办好了,如今你已出月,我们便搬来这里可好”
“好”
“走,我带你进去瞧瞧”
宅子外面瞧着普通,门里却是曲径通幽,古朴雅致的回廊,翠竹掩映的流水,造型奇特的山石瀑布,二者相得益彰。芙玥更是自后山引下来一处山泉水辟了宅子的西南角做汤池。
知晓男人喜爱海棠,她便叫人移植了些过来,眼下正是海棠花迎风摇曳的季节。
“子瑜,你可喜欢”
“我很喜欢”
情不自禁的吻最是难耐,芙玥将人抵在海棠树上,后者更是动情的攀附着她,极力回应她的深吻。
自打苏御生产至今,二人已有些时日未曾亲近,如今干柴遇烈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芙玥上下其手,片刻间竟是将男人剥得只剩亵衣,她单手将男人抱起,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余下的那只手则扯开他的衣襟,紧接着的便是火热黏腻的吻。
苏御散着长发,高扬着脖颈,纤细的手指无措的在她的脊背上揉捏,菊穴更是泌出汩汩淫液,嘴唇吐出难耐的低吟。
他渴望被进入。
芙玥埋头在他胸前吞吐着沁着奶水的乳头,双手搓揉着他的肉臀,手指若有似无的隔着布料去戳刺那淫荡的穴口。
“月儿我唔~”
芙玥含了一口奶水喂给他“好甜”而后便扯了他的亵裤,正要翻云覆雨之际,屋里却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两人具是一僵,面上都有些尴尬的绯红,芙玥将人放了下来,后者更是大红着一张脸,慌慌张张的提了裤子,匆忙进了里屋。
芙玥摸了摸鼻子,又拍了拍泛红的脸,笑骂道“小坏蛋”便转身往汤池走去。
苏御将女儿哄睡,便出了里屋,却是不见了芙玥。他披了件外袍,长发用布巾系在脑后,一派慵懒,闲适。
他信步穿过海棠树林,便见氤氲的水汽下映着女孩的背影,芙玥听见脚步声,回头便笑“小东西睡下了?”
“嗯”他走近坐在她身侧“在做什么?”
“给小家伙做个木雕小兔子”
“你竟会木雕?”
“以前在楼里闲暇时雕来玩的”芙玥低着头挥着刻刀细致的雕刻着手里的木头,苏御则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他这样肮脏的人,何德何能。
苏御握上她的手,后者抬头,疑惑不解“怎么了?”
拿过她的雕刻工具和即将雕刻完工的小兔子放在一旁,捧上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子瑜?”
“嘘”他覆在她耳边厮磨,极尽挑逗。
就在芙玥握上他的腰,他却倏而起身,缓缓后退。
“子瑜,你”只见他神情倨傲,随即褪了外袍,然后是亵衣,又在女孩呆愣的视线下,脱掉了亵裤,他媚眼如丝,身形尚未恢复,却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格外的动人心魄。
芙玥蹒跚走近他,刚想伸手,就被男人拉住,随即二人相拥着跌进了水里。
“你怎么样?”芙玥刚一探出水面便焦急的去瞧苏御,谁知后者却噙着笑,将她抵在石壁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她的唇,还未待女孩反应过来时,便游鱼似的潜进了水里,剥掉她的亵裤,握上她胯下阳具。
“唔!”虽说是假物,但到底是与自己身体相连,这般逗弄下,芙玥还是不出意外的动情了。她望着水面下好似水妖般的苏御,只觉胯下涨得生疼。她一把将他拉起,拢进怀里“小坏蛋,你是在勾引我不成?”
苏御娇喘着伏在她胸口“哪有,我只是在继续今日下午海棠林中之事”说话间,他竟微微沉了肉臀,若有若无的磨蹭着那肉物。
“妖精!”她咬上他的唇,手上则扣着他的臀肉,胯下肉物不断撞击着那菊穴,直弄得苏御淫叫连连,身子骨都发软的倚在女人怀里,任由其为所欲为。
芙玥趁势将两人位置对调,男人被抵在石壁上,一双长腿挂在自己腰间,胸前充盈着奶水的棉乳荡起阵阵乳波,芙玥一手揉挤上他的右乳,一手则就着流水插进了他的菊穴。
“嗯~呀”
“只手指而已,子瑜便这般舒爽了”她模拟着抽插的频率,刺入的手指不断在甬道内开拓征伐。
他紧紧攀附着她“别哈别说嗯~月啊月儿进,进来”
“子瑜让我进去哪里,嗯?”她瞧着他面色绯红,情潮涌动,全然不似往常模样,便生了逗弄他的心思。
苏御摇散了一头长发,咬着唇,穴中抽插的手指根本无法满足他,他蹙着眉,额头抵在女孩的颈侧“进要月儿啊进去进去我的嗯,小穴”
“乖孩子,就依你”话未说完,她便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胯下肉物,被填满的瞬间,苏御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被上下抛动,胸前的奶肉跳脱,激射出汩汩乳汁,芙玥双手挤压着他的乳根,张嘴接过腥甜的奶水。而男人则全然不似她那般轻松,眼下他只能攀附着她,被她贯穿。
“有人!”耳尖的芙玥当下便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按理说这处宅子只有阮嬷嬷并几个她在楼里关系好的花娘知晓,不过眼下二人这般模样,恐不能见客。脚步声已近,她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抱着男人躲进了瀑布后,山石与瀑布相辉映,正好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
“人呢?”来人是霁月,她嘀咕着怎地找见里屋外屋也不见宅子的主人。她随意一撇,就见散落在汤池边的衣袍鞋袜。
霁月笑骂“小浪蹄子,他身子才刚恢复,小心着点折腾”
苏御听闻立时红了脸,芙玥则是没皮没脸的亲了亲他的嘴,捂上他的耳朵“莫去听她胡说”
“阮嬷嬷差我来给小贵人送吉祥如意锁,权当是嬷嬷的心意了”霁月将用布巾包裹着的物事放在一旁桌子上“罢了,我这便走了,回去我便禀了嬷嬷,恐怕她要再备一块吉祥如意锁了”
霁月前脚刚一走,苏御便挣脱了她,芙玥也是委屈,她怎么知道霁月会赶这个节骨眼来啊。
正待她想上前承认错误,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就势上了瀑布后一处石头沉积而形成的小山洞。他将人推倒在地,随即跨坐在她腰腹上,咬着唇,一手撑开自己的菊穴,一手扶着她的额肉物,缓缓坐了下去。
“子瑜!”
他握着她的手揉上自己的奶乳,芙玥急速耸动腰腹,在他甬道内大肆冲撞,就在她亟待释放,想要抽出肉物时,男人却紧紧裹挟着她的。
“射哈射进去唔”
“你才刚刚出月”
“无碍,我也想为你,嗯~孕育一个啊孩子呀!”终于,她尽数播撒在他的体内身处,也许名为爱情的种子,就在这一刻,扎下了根。
“望月,我们的女儿便叫苏望月”苏御累极即将昏睡过去的刹那,伏在女孩耳侧喃喃道。
“好!”
“爹爹的小坏蛋终于睡着了”苏御望着榻上女儿恬静的睡颜,只觉爱意泛滥,眼神满是温柔。直起身,却猛地被一瞬间的晕眩袭击大脑,眼前漆黑一片,他慌张的扶上一旁的??床柱,抵着胸口消化阵阵心悸。
不消片刻,眼目恢复清明,心悸的感觉也消失了,他不放心的看了看榻上依旧熟睡的女儿,这才轻声出了内室。
——
书斋里,他翻出芙玥不知从哪弄来的民间话本,是他不曾看过的,毕竟从前在苏府时,他看的读的具是男德典籍,学的贯是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男妻。这些民间话本,为他开启了一个他不曾见到的别样的世界。
“子瑜,瞧瞧我带回了什么好东西”人未至,音先落,大抵说的就是芙玥吧。
“月儿我”谁知他猛地起身,这次竟直接昏倒在地。
芙玥一进书斋便瞧见苏御昏倒在地,吓到连忙扔了手上的东西,大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小心放在一旁的榻上。
“子瑜,子瑜,醒醒”轻拍着他的脸,又用布巾擦了擦。俄而,男人便悠然转醒。
“你醒了!”芙玥紧张的握上他的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我我怎么了?”他借着女孩的手,撑坐起,靠在着。
“你刚刚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会不会晕,算了,我还是去叫大夫罢”
苏御拉住她,十指交握上她的手“别担心,眼下只是头有点晕,有些想吐”
“头晕想吐”芙玥喃喃自语,猛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扣上男人的手腕,这一搭脉,倒是吓了她一跳。
“你”她看着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开口。
“怎么了?”
“你有孕了”
苏御听完眼睛一亮“真的?!”他看着依旧平坦的小腹,没想到那里竟再次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子瑜,听我说,眼下你并不适合再次孕育”芙玥懊丧不已,一定就是那次在汤泉里,都怪她,怎么就精虫上脑忍不住射进去了呢。
苏御亲了亲她紧绷着的唇“我很好,真的,我的身体我知道的,没有问题”说罢,又牵着她的手覆在小腹上“这是我与你的骨肉,她会慢慢长大,也许长得像你,也许长得像我,我从没有现在这般开心,我的心愿这么快便实现了”
捏了捏他的手“我去唤嬷嬷来,总要让嬷嬷检查一下我才安心”
“好,都听你的”
——
果不其然,嬷嬷一踏进院子,就将芙玥骂了个狗血喷头。
阮嬷嬷边骂边在一旁准备检查器具,芙玥犹如霜打的茄子似的站在床边不敢言语。
“嬷嬷莫要再骂她了,此事都是我的主意”偷偷拉上小爱人的手晃晃,阮嬷嬷装作看不见两人的小动作“偏就你宠着她”她斜觑立在一旁和男人挤眉弄眼的女孩“还不过来帮忙”
“是!”
阮嬷嬷手上浸了油膏,擎着手指挥“将他裤子脱掉,腰垫起来”
苏御还是很害羞,无措的攥着身下的床单,但毕竟有嬷嬷检查,他和芙玥也好放心。
他的腿被分开,私处暴露在两人眼前,阮嬷嬷手脚麻利的给他的尿道口塞入软管,避免他动情出精。又将手上油膏涂抹在他菊穴上,手指极富技巧的帮助他松弛穴口,瞧准时机将打磨光滑的中空竹节插进他的后穴。
“唔!”穴口骤然被异物闯入,苏御不自在的扭动着肉臀。
“帮我按住他”
“子瑜别动,乖”
阮嬷嬷将扩肛的竹节抽出,唤了芙玥“产道恢复的不错,眼下需要用你的那物插入,探一探胎芽是否已经在孢宫中着床”
“好”芙玥求之不得,撩开裙袍,褪了亵裤就要当门而入。
“月儿,别”他如何能当着外人的面交合。
“子瑜乖,这只是检查,你不是也想知道我们的宝宝是否安好吗,放心,交给我,很快的”还是为了顾忌男人的羞耻心,芙玥干脆将人调转了方向,扯下床幔挡住了苏御的视线,自己则站立在床边,阮嬷嬷立于一旁,动手将床幔两侧布巾分别系在男人腿弯处,苏御的腿自然而然被大分开来,臀肉悬空,视线受阻,难免不受控制的扭动腰臀,阮嬷嬷虚扶着他的臀“切记,慢着些,眼下孢宫脆弱,胎芽更是不堪一击”
芙玥仔细将油膏抹在阳物上,拨开菊穴褶皱,缓而慢的进入。
“唔~啊!”
“我触到了!”芙玥不敢耽误,抽身而出。
阮嬷嬷擦了手“虽说此次有孕与你生产时间过于接近,但好在眼下你身体恢复的不错,这胎便留下吧”
“谢谢嬷嬷”芙玥小心将人靠坐在榻上。
“多谢嬷嬷”
“小浪蹄子,前三个月不可同房,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芙玥吐了吐舌头,虚心接受批评。
——
女儿睡着后的时间,便是独属于两人德。
二人手牵着手,在海棠林中散步。
“不知这胎是女孩还是男孩”
“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健康平安就好”
苏御拉住女人的手,眸间爱意满满“月儿,谢谢你”
“我才要谢谢你,为我承受孕育之苦,我爱你子瑜,我爱你!”
不知是谁的唇先贴上谁的,彼时,二人已是吻得难舍难分。
“呼,子瑜你嬷嬷”
苏御柔弱无骨的依偎在她怀里,仰头舔吮着她的唇“嬷嬷嗯只说不能同房”可没说不能
随即,他便退出她的怀抱,伸出小舌,将唇角二人的津液卷进口中,勾人而不自知。
“你”她吞了吞口水,这也太迷人了。
他跪在地,俊脸贴上她的胯间,媚眼如丝的望着她,后者揉上他的嘴唇,手指没入唇齿间,便被温柔含吮。
他挑了挑眉,随即撩开女人的裙袍,委身进入。
芙玥不明就里,却猛地身子一颤,好在及时扶住一旁石桌,原来裙袍内,苏御竟然隔着她的亵裤,舔上了她胯间肉物。
“子瑜!”
男人并未回应,只是褪去她的亵裤,更是卖力的含上那每每令他欲仙欲死的阳具。好在裙下昏暗,抵消了他的羞耻心。他跪在她的腿间,自那物事与女孩穴缝软管相连的地方吮吻,他就像吸入了燃情香的妓人,情欲深陷,口中吞吐着女人的肉刃,左手扣着女人的臀,右手则抚慰上自己空虚的胸乳。
“哈啊”他干脆扯开衣领,玩弄上自己饱胀的乳房,奶乳汹涌喷射而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混合着口水吞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淫邪。
芙玥隔着裙袍扣着男人的头,腰腹耸动,在他的口中抽插,不知何时,一声低吼,便泻在了他的口中。
“噢~”她仰着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末了,她干脆扯落裙袍,暴露出袒胸露乳,奶水浸身的男人微张着唇歪在地上,口中还有未来得及吞咽的白色体液。
她缓缓低头,诱惑般的覆在他耳侧“乖孩子,咽下去”
苏御呆呆的,仿若光明骤然恢复,他又不知身在何处,在呆愣片刻后,仍旧听话的滑动喉管,咽了下去。
“乖孩子”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唇,扶着男人跪好,上下打量着眼前淫乱的男人,她握着阳根拍打在他汩汩流奶的奶头上。
“嗯~啊”
“瞧瞧我的宝贝,多么淫荡”她满意的看着男人意乱情迷的模样,想着男人的肚子里怀着自己的种,刚刚又跪伏在地为自己口交,征服欲骤然达到顶峰。
“小骚货,托起你的胸乳,我要操你的奶子”
苏御咬着唇,一副受辱模样,却仍是听话照做,粗长肉物在雪白棉乳中抽插,极富视觉冲击。
“哈哈嗯~”
四下静谧,男人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宝贝,告诉我,我是谁,我在做什么”
“唔~嗯好好热月月儿我”他咿咿呀呀,脸色绯红,闭着眼摇头。
她抹掉男人眼角沁出的泪“子瑜知道的,我最喜欢乖孩子,听话”她故意身体后撤,男人在察觉到她的企图后,却急忙忙搂住她的臀,复又将女人纳入自己胸乳间“我我”
“乖,告诉我,我是谁,我在做什么?”话音未落,她突然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月妻妻君哈妻君在,在操操妾嗯妾的奶子呀!”
“乖孩子!”
“孩子都给我怀了,那我总归要给子瑜一个名分”
“!”
“我们成亲吧”
“好!”
芙玥说要给苏御一个婚礼,便是真真切切的去准备打点。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缺一不可。
苏御看着院子里不知何时被芙玥装点得遍布锦绣红绸,各屋窗棂也被贴上了大红喜字,院子中央放置着满满十大箱的聘礼,阮嬷嬷差遣楼里得力婢女忙前忙后的准备着,无一不昭示着,这里即将举行一场温馨的婚礼。
“子瑜,瞧什么呢,这般入迷”
“不曾想,我们真的要成亲了”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苏御展颜一笑,二人手牵着手进了内室。
——
“来了来了,新夫来了”只见由喜婆搀扶着身着喜服头戴红盖头的苏御缓步踏过燃着的炭火“新夫迈火盆,寓意婚后日子红红火火”
喜婆将人交送给站在一旁跃跃欲试的芙玥,转身退到身侧,高声道:“一拜天地”二人红袍曳地,齐齐叩谢天地。“二拜高堂”二人转身跪拜堂上的阮嬷嬷,说到底二人能相携走在一起,阮嬷嬷也算功不可没,当得起一拜。“夫妻对拜”两人面对面,弯腰叩首,耳边密密麻麻传来的是楼里香娘们的掌声及起哄声。
“礼成!送入洞房”霁月调皮的晃了晃怀里小望月的手“望月啊,今晚和姨姨回楼里,不去打扰你爹爹好不好”
望月还不会说话,只是手舞足蹈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嬷嬷,霁月,谢谢你们”
“人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去吧,这里我们不便久待,我与嬷嬷便带着姑娘们回去了,明日别忘了带着他来给嬷嬷敬茶”
“路上小心”
送走了阮嬷嬷和霁月等人,芙玥跑也似的回了洞房,她推开门,就见穿着大红喜服,盖着红盖头的苏御乖乖巧巧的坐在床边。
心上人就在眼前,她却珍而重之的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缓缓掀开他的红盖头。后者顾盼神飞,眼眸流转,朱唇轻启“月儿”
“子瑜!”她握上他的手“我们终于成亲了”
“是,我们成亲了”
——
“这劳什子的扣子怎么解不开”芙玥小嘴儿一撅,不开心,就想把那碍事的喜服撕毁,还是苏御及时握上她的手“小色鬼”就着她的手缓缓解落一个个扣子。
“谁叫我的夫郎这般美艳动人”急色的扯开他宽大的衣襟,正待她想更进一步将人剥光时,苏御挡开了她的手,含情脉脉道“月儿给我了一场婚礼,我自是要回礼的”
芙玥狗狗眼,一脸兴奋的望着他“是什么?”
苏御走下床榻,缓缓站定,倏而,小臂轻抬,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朱唇微启“红袖寄情多娇媚,月下一舞寄情思”玉足轻点,纤细的身躯随之旋转,身上的亵衣就势飞落在地。
“子瑜”她暗自吞了吞口水。
他侧头眉眼轻抬,勾人的紧“花好月圆洞房夜,盼君枕梦风雨共”一行一舞间,亵裤已是不翼而飞。
芙玥突然直愣愣的站起身,苏御蹁跹旋转到她身前,灵蛇似的舞动着柔软魅惑的身子,他牵起女孩的手,二人相携共舞,转瞬间已是上了睡榻。
“这是哪里来的”芙玥扯了扯松垮挂在他脖子上的三角短巾鸳鸯肚兜。
“是霁月送来的,她说你会喜欢”他呆呆的仰着头问“你喜欢吗,月儿?”
她吞了吞口水,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将妖媚和纯良切换自如的男人,自己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月老给了她这般好的姻缘。
“喜欢,我喜欢得紧子瑜”她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人抵在床榻上,一手将他的双手抵在头顶,一手搂着他的细腰贴着自己,唇舌隔着那窄小的微薄的布料骚弄着敏感的奶头。
“哈啊~”他紧搅着一双长腿,无措的在锦被上扭动。
吐出已然挺立的奶头,囚湿的布料上正一汩汩冒着奶液。解开后背的肚兜带子,芙玥掀开一角埋头进去,如愿以偿的吸吮上那惹人怜爱的奶肉,腥甜的奶水一滴不漏的被她吞进了嘴里“今日这奶水怎地这般充盈”往日望月这小东西吃完奶,她再吸几口便空空如也了。
苏御不由自主的挺着胸“因着今日便给小丫头喂了些米糊,奶水便存的多了些”
芙玥大吸一口奶水,捧着男人的头便嘴对嘴的渡了过去,二人唇齿相贴,交互着彼此口中的津液。芙玥吻着他,一边动情的抚摸着男人的裸体,一边急色的扯着自己的裤带,彼时她已是下身赤裸,正要拿过暗格中的阳具,却被男人制止住了。
“子瑜?”正待她不解之时,男人已是跪趴在她身前,主动分开她的腿儿,女孩股间肉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娇花似的,随着女孩的呼吸一张一合,他埋头在她腿儿间,怯生生的伸出舌头,沿着殷红的穴缝舔了上去“噢,子瑜”她攥着男人的头发,感受着男人的唇舌伺候。
末了,苏御离开湿漉漉的花穴,在女孩惊艳的眼神下,缓缓张开了腿。
“嗯~嗯~月月儿”只见他被女孩抱坐在怀里,胯下秀气的阳具直挺挺的勃起着,柱身不断被女孩的肉穴磨蹭着,很快龟头便也吐出了淫液。
芙玥托着他的臀,往上颠了颠“淫荡的小东西,没了那物,竟也被我操得泄了身”
“别哈别说呀~”小巧的卵丸更是偶尔没入滑腻的肉穴。
芙玥借着男人射精后迷茫的瞬间,戴上精致假阳具,抹了些香膏在上头,便对着男人的菊穴操了进去。
“啊哈~!”他揽着女孩的脖颈,上下颠簸,一双长腿无力的挂在女孩腰间。
“乖乖,我突然想起,我们还未喝合卺酒呢”说罢,也不待怀中人回答,便自顾自圈着人下了榻。
“啊!月儿别太太深唔”姿势的改变,让本就粗长硬挺的性器骤然进入甬道更深处。
“呼好棒乖乖好棒”低头喝了杯中酒,便再次给男人渡了过去“喝了交杯酒,往后便要与我长长久久”
——
“不不行了月儿别”浑身酸软无力的苏御跪趴在榻,企图逃离女孩的掌控,奈何刚往前爬了几步,便被女孩扣住脚腕,又拖回了身下,湿漉漉的性器再次喂进难以闭合的菊穴。
“你可以的乖乖,你瞧,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可是咬的我紧呢”揩掉他眼角的泪,自身后抱住他,抬起他的右腿,大力抽插操干。
“呜呜月儿放我我想哈想尿唔”他如同被钉死在女孩阳具上的猎物,仿佛只有猎物主动放手,否则他便无从逃脱。
芙玥将他拉起,臀肉高抬,如同操干一只雌兽,裹挟着他来到榻边,突地抬起他的右腿,状似公狗撒尿“乖乖便这般尿吧”
“不好嗯~好羞耻月呜呜!”说话间,女孩已是坏心眼的覆手上去,挑逗着,不消片刻,便传来淫靡的水声。
“真是个骚母狗,不知羞的小骚货”骑跨在他身上,拍打着男人的肉臀“说,你是什么,快说!”
苏御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被压在身下“我呜呜我是,我是月儿的骚母狗淫荡的淫荡的小呜呜骚货,呀啊!”
“真想就这么操死你,怀着我的种还这么浪”
红烛燃尽,天光大亮,喜帐内却是依旧传来阵阵呻吟,想必明日苏御敬茶又是一番折磨了。
“子瑜,子瑜,醒醒”
“唔水”
芙玥小心将温水喂了些给他“慢些,小心”
“咳咳,什么时辰了”他缩在锦被里,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疼难耐,尤其股间那处,更是火辣辣的泛着疼。
“现下已是午时了”
“什么?!唔!”他猛地起身,折腾了一整夜的身子可经不起他如此动作,竟是又跌回了床榻。
“子瑜,慢着点,小心些”
“怎地不早叫醒我”苏御有些懊恼“今日该早些去嬷嬷那里敬茶的”这般年岁竟然还会如此贪欢。
“无碍,嬷嬷已经遣人来禀了,待我们何时起身了,再去请安敬茶也不迟”说罢,拿过床侧暗格中的小盒子“昨夜怪我孟浪了,想必你现下腰脊定是酸疼难受,我帮你按压舒缓些可好”
“也好”
撩开锦被,男人玉体横陈,赤裸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爱欲的痕迹,腿根处尤甚。芙玥收起心猿意马的心思,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温热,极富技巧的按压在他酸涩的腰眼上。
“嗯~”他闭着眼,发出舒缓满足的喟叹。
“乖乖,力道怎么样?”
“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一手”他愈发放松,正待他昏昏欲睡之际,突地感觉到腰臀被抬起,股间那处正被手指若有似无得戳刺。
“月儿,莫要闹我了”他哑声推拒,腰腹却是被女孩抱住动弹不得。
“好乖乖,我瞧着你肛口那里有些红肿,我给你上些药,可能会有些疼,忍着些”说罢,便分开他的肉臀,股间那被过度使用的菊穴可怜兮兮的,媚肉外翻,一张一合间,甚至可见殷红的甬道。下意识的,芙玥凑头过去,伸出舌尖,舔吻上那处透红的小穴。
“啊!别”男人惊喘弹起身子,眼角带泪的望着女孩“那里月儿,别,好脏”
芙玥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抖个不停地臀“乖乖的哪里都是干净的”说罢,更是手指微张,拨开穴口褶皱,灵舌立时闯了进去。
“唔哈”他咿咿呀呀,无助的揪着身下锦被,身子犹如筛糠一般。
——
“昨夜有没有不舒服”芙玥自身后抱着男人,手覆在男人的肚腹上。
苏御斜觑她“昨夜胡闹的时候我看你倒是喜欢得紧”
“谁叫昨夜乖乖这般勾人”她抱着他晃了晃,持续撒娇“人家把持不住也属正常嘛”
苏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肚子里的小东西没事”回想起昨夜,那畅快极致的性爱体验,只觉周身再次火热起来,他假意咳了咳,推了推身后赖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去把我衣服拿了,时候不早了,总归要去给嬷嬷请安敬茶”
“遵命!”
——
“请嬷嬷喝茶”苏御手捧金枣茶,温顺恭敬。
阮嬷嬷笑着点点头,喝了茶“眼下你已是芙玥的夫郎,日后你二人要夫妻和睦,相敬如宾”
“我知,多谢嬷嬷”立在一旁的芙玥早已按耐不住上前搀扶起自家夫郎。阮嬷嬷瞧着苏御那腰软腿无力的样子就知道芙玥那个小作精又将人折腾了一宿。忍不住指着她骂“你是不是忘了他还怀着你的孩子”
芙玥一边拉着男人的手,一边垂着头挨骂,
“嬷嬷莫要骂她了,此事,我也有错”
“你惯会宠着她,早晚被她吃的死死的”
苏御看着女孩的眉眼,心下了然,他已然被她吃的死死了。
阮嬷嬷可不想看着俩人秀恩爱,便挥手送客“无事便回吧,小望月招人喜欢的紧,便在楼里多留些时日罢”
“多谢嬷嬷”
二人出了绣春楼,手牵着手往街上走,一路上沿街叫卖的小贩,市井的烟火气,都叫苏御恍如隔世。原是这般平淡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可饿了?”
“有一点”
听后芙玥便拉着男人进去街上最大的酒楼“这里的芙蓉醉鸭最为地道”
二人被迎进了雅间,伙计手脚麻利的上齐了菜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扰。
伙计前脚一出门,后脚芙玥便将男人抱坐在了怀里。
“做什么?!”他羞涩挣扎,女孩却在他耳边温温热热的道“怪我考虑不周,这楼里的椅子太过木硬,便坐我怀里罢,伙计们没有吩咐不会上来的,且放心”
苏御听闻这才作罢。
她盛了些汤,喂给他“先喝些汤,润润胃”
“我自己来”让开他的手“我想喂你”
苏御无法,只得接受她的投喂。
“别光顾着我啊,你也吃些”芙玥看着男人红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咀嚼,突地凑上前去,含吮上他的唇,后者呆愣在那,口中食物被夺,又顺便被人吃了豆腐。
“这醉鸭,果真名不虚传”她不怀好意的看着男人“美味得很”
——
夜色渐沉,两人相携走向岸边。
“子瑜可还记得这乌篷船”
“自是记得”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芙玥笑着对船夫招了招手“贵人可要乘船?”
“船家,这些银子给你,我们自己划”
“这”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要求的船客,但这人银钱给的实在太多了,就是买下这船也绰绰有余。“那贵人小心些,船上备了些清茶,贵人慢用”
芙玥搀着人进了船,熟门熟路的划桨破水而出。芙玥瞧着眼前蓝韵之姿的爱人,耳边回荡着人群呼和的声音,眼前是璀璨的万家灯火,河堤放灯的公子小姐,都不及眼前人的万分。
芙玥依旧将船停泊在静谧的角落,与人进了帐,饮茶望月。
“话说,你我二人成婚后,你还尚未唤我一声妻主呢,乖乖,叫来听听”
苏御挑眉,喝着茶,故意不搭理她。
“不理我是不是,我叫你不理我”说罢,便扑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别胡闹,快起来”他嘴角含笑,柔弱推拒。
女孩小狗似的眼睛晶亮“谁有我这般可怜,刚娶进门的夫郎竟然不愿唤我一声妻主”
“”苏御一脸无奈“耍赖撒娇偏数你厉害妻主”
“乖乖,再叫一声”
“妻主”
她嗷呜一声,急切的撕扯着男人的衣服,好在苏御及时制止,才避免一会下船他衣不蔽体。
明明高出男人一头的她,偏要挤在男人怀里,强势的揽着他的腰,腿偏还骑跨在他腿上,一副霸道独占的模样。
她扒开他的衣领,入目便又是月色的肚兜儿“怎地又穿这个了”继续扒拉。
“那里时不时便会泌乳”他唯恐浸湿衣袍,便穿上了肚兜。
剥了他的肚兜,已是如同成年女子拳头般大小的乳肉暴露出来,深褐色的奶头上挂着奶液“可是又胀痛了?”她嗓音沙哑,美丽的眸子布满滚滚燃烧的欲火。
“有一些,不妨事”他声音犹如蚊蝇,娇羞的模样叫芙玥心痒难耐。
她复又去瞧男人的胸乳,手指握着乳根悄然收拢,那褐色奶头上的乳孔便争先恐后的流出汩汩奶液。
“嗯~”拥堵的欲望,骤然得到纾解,叫他舒爽的发出低吟。
芙玥瞧着他的样子,脑袋里又想出一个捉弄人的鬼点子。
她一面以拇指并食指搓弄着男人敏感的乳头,一面凑在他耳边舔吻着熟透的耳蜗“爹爹~”
“什什么”他浑浑噩噩,全然不知所谓。
“爹爹,月儿好饿,爹爹喂奶给月儿好不好”她恶略的弹玩着男人硬挺的奶头,大腿强势挤进男人股间,来回磨蹭。
“唔~嗯坏坏蛋又,又捉弄我呀啊~”原是女孩撩开他的裙袍下摆,将他亵裤裆部扯了个洞,故意用扯烂的破布条在他臀缝与会阴中间来回摩擦。
“爹爹才坏,月儿饿了,饿了嘛”
苏御上下失守,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芙玥的对手,眼下无法,便放下礼义廉耻,和她痛快玩上一通。
他将女孩往自己胸前贴了贴,涨红了一张脸拈起自己的奶头,凑近女孩唇边“好孩子,喝吧”
芙玥如愿吸吮上男人的奶头,大力吮吸着,偏好几次还仰着头满意的看着男人红透的一张脸。
“哈啊慢慢些”他捧着女孩的头,无意识的挺着胸“爹爹的奶水都是,啊,都是月儿的嗯~”亵裤眼下如同开裆裤一般,重点部位毫无遮挡,芙玥瞧着他的肉物已是直挺挺的贴着下腹,便撩开自己的裙袍,依旧用花穴去摩擦男人梆硬的小巧性器。
“爹爹的鸡巴好硬啊”她深吻着他,身下女穴却是不住的在男人柱身上来回碾磨。
“呜呜月儿好,好难受”他饥渴难耐的抱着女孩,体内欲火似是无法安放。
“爹爹想不想要女儿操,嗯?”
“哈啊,想,爹爹想要女儿操”
“真是淫荡的爹爹”细软的手指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揉弄紧攥。
“嗯~啊爹爹爹爹是是淫荡的骚母狗求求月儿操呜呜,操穴”
芙玥美眸渐深,她干脆将男人下半身剥光,双腿大张挂在自己的臂弯里“爹爹可要好好看着,月儿是如何操你的鸡巴的”
被情欲浸满的男人,格外乖顺听话,顺着女孩的视线,望着两人相对的股间,只见女孩的花穴先是裹挟着卵丸,而后,竟是直接将他的鸡巴吞了进去。
“啊啊啊~”他竟就这般尖叫着射了出来。
“爹爹可喜欢”她擎着笑,拢着他的长腿大肆征伐。
“呜呜受,受不了哈啊”
“爹爹的鸡巴好烫好硬”她扇打着他的臀,感受着身下人不住的颤抖“看到了吗,看到月儿是如何操爹爹鸡巴的了吗?”
“看,呜呜,看到了放哈求求月儿”
不知苏御泄了几回身,芙玥转而取过头上发带,自根部阻了男人出精。
“别痛月儿让我呜呜”芙玥将人抵着跪伏撑在船头,揽着男人的腰腹撞击着他的臀肉“乖乖今晚出精次数过多,恐伤了根本,便这般阻了罢”她抚摸着男人柔软的小腹,随即握住男人发硬的性器。
“月啊月儿想想尿放”他抖着身子,浑身浸汗,嗓子已然哑了。
“爹爹好不禁操,竟又被女儿操尿了”她将男人抱起,扯了他性器上的发带,如同为婴孩把尿一般对着黝黑的湖水“爹爹便这般尿吧”
苏御一面哭着摇头,一面却又控制不住生理的欲望,激荡的水柱喷射而出落在水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月儿唔这是哪里?”苏御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望着有些眼熟的床顶,一时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乖乖忘了,这是我的浮生阁呀”她拢起床幔,托扶起男人软绵的身子“来,喝点水,润润喉”
“咳咳,怎地回来这里了?”
“昨日晚了些,便回了楼里,身上可有不痛快?”
苏御脱力的靠在大迎枕上,无奈点了点她的头“小色鬼,在这般下去,我迟早死在你的身下”
“该是我死在你的身上”说罢,便有模有样的状似娇羞掩进男人怀里“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呦~”
“你定是饿了,我去拿些吃食来”
“等等”他拉住女孩的手“将望月抱来罢,这几日未见,也不知道小丫头长没长胖”
“遵命!”
——
“瞧着又胖了些”芙玥坐在榻边拿着个拨浪鼓逗弄着男人怀里咿咿呀呀的胖娃娃。
苏御抱着女儿上下颠了颠“小丫头,爹爹都要抱不动你了”怜爱的亲了亲女儿肉嘟嘟的小脸蛋儿,直叫怀里的胖娃娃咯咯笑个不停。
“咚咚”敲门声响起,芙玥应声前去开门,原是嬷嬷派人送来了早膳。
“这成何体统”
“无碍无碍,左不过便再叫嬷嬷骂上一骂”她布了菜,苏御便将女儿放在榻上,谁知还未等他坐定,小娃娃便哭了起来。
芙玥止住他要起身的动作,来到榻边将女儿抱在怀里拍哄“刚刚还好好的,怎地就哭了,乖宝宝,不哭不哭”
谁知望月偏偏不给她面子,哭的声音不仅更大了,脑袋还直往她怀里拱“你这子瑜!”
苏御掩唇一笑“她是饿了,抱过来吧”
芙玥拿她没辙“你个小坏蛋,你爹爹用膳,你也来凑热闹”话虽这般吐槽,却还是将女儿小心翼翼放到男人怀里,就见后者熟练的解了里衣,撩起肚兜,露出鼓胀的乳房,小丫头猛一嗅到熟悉的味道,立时张嘴含了上去。
“嘶!慢些”小丫头如今冒了牙,这哺乳便成了个苦差事,更何况这几日因他与芙玥的婚事,小丫头久未喝到母乳,眼下便吮吸得有些狠了。
芙玥瞧着男人皱眉的模样,便攀上他的脊背“可是疼了?”
苏御摇摇头“无碍”可怀里的小东西也不知是怎么了,嘴里含着一个,偏偏小手还要去抓另一个,苏御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他知芙玥最是疼他,若是叫她知道了,保不齐便不让他再哺乳亲喂了。
芙玥坐下盛了碗汤,喂到他嘴边“我喂你,你喂她,来,喝些热汤暖暖胃”
苏御张口喝了汤,低头看了看怀里含着奶头昏昏欲睡的女儿,小声说道“你也吃些,小东西睡了”说罢,他摇晃着臂弯,嘴里轻哼着摇篮曲,将熟睡的女儿安放在榻上。他信步来到桌边,却被女孩握住了手,一个用力,人便落在了爱人的怀里。
“又胡闹~”他被抱了个满怀,两人对视的一刹那,唇便贴了上去“月儿~”他呢喃出声,却在看到女孩吞咽下两人的津液时,涨红了脸。
芙玥揉挤着他的颈肉,而后抬手将他肚兜的系带扯了开来。
“月儿?”
“这里流血了”话音未落,她便低头将男人皲裂的奶头含进了嘴里,灵活温热的舌头卷着可怜的乳肉。
“嗯嗯~”他仰着头喘息,细密的痛感自那奶孔上传来,可渐渐地,他却又感觉到一丝丝燥热“月儿我唔~”原是女孩将他的奶水渡给了他“乖乖,我错了”
芙玥没头没脑的道歉,令苏御捉摸不透“作何要道歉”他捧起她的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只见女孩瘪嘴“我没有想到你有孕后要这般遭罪”可她偏偏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让男人再次有孕,再次承受孕育之苦。
苏御愣了一瞬,转而便低头亲了亲他,鼻尖相抵“能孕育与你的骨肉,我甘之如饴”
“乖乖!”她将人抱进怀里,唇齿相贴,一时间,屋内传来阵阵令人羞臊的呻吟。
“我想要你”她这般说着,也是这般付诸行动,抱坐着分开男人的腿,胯下之物不断在男人腿儿间耸动。
“嗯嗯~女,女儿还,还在”
“爹爹厚此薄彼,月儿不依”她一手撑起他发软的身子,一手扯了他的亵裤,眼下苏御已是光裸着下身被女孩抱在怀里亵玩。
“好爹爹,自己坐上来,好不好”没了束缚的肉物拍打在男人流着水的穴口“你瞧,这里都流水了”
“大逆不道哈啊”他想躲,却被扣住了腰“爹爹既然这般害羞不肯主动,那便用手指掰开这处淫穴,可好”芙玥与他打着商量,手指摩挲上他的胸乳,饱胀的奶液顺着她的手指流到两人贴合的股间。
“你”他美目圆瞪,却还是在女孩的坚持下缴了械。他认命般的将脸埋在男人颈侧,抬起肉臀,颤抖着手掰开穴眼。
“爹爹好乖~”话音未落,她便一个挺身,操进了他的菊穴。
“呀~!”他已是瘫软在女孩身上,任由其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慢慢些唔~好好深”
“乖乖,你的穴好紧,它紧紧吸着我呢,你感觉到了吗?”
“别别说啊~”猛地被抵在桌上,大张着双腿挂在女孩的臂弯,被动的感受着女孩汹涌的爱欲。
“乖乖仔细些叫,可莫要吵醒了咱们得女儿”话虽这么说,可她却故意顶弄着男人的甬道深处,那个敏感的凸起。
苏御紧紧捂着唇,眼角浸泪,发丝凌乱,衣不蔽体,一副被人凌辱的模样,更是激发了芙玥的施虐欲,她扣着他的腰腹,不断撞击着男人的孢宫,好几次堪堪刮磨过那脆弱的宫口,就要直捣长龙。
“呜呜月儿孩孩子肚子肚子疼”捉了他的手放在嘴边砸吻“放心”
折腾的该是有一刻钟,两人终是偃旗息鼓,芙玥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睡会吧,我去叫厨房再做些吃食”
苏御终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芙玥小心掩上房门,出了浮生阁,楼里的香娘见了她,纷纷笑闹着恭喜她,偏巧这时,旁边楼里一位大着肚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月娘?”
“墨玉?”她有一丝尴尬,却还是走近了那人,服了服身子“贵人”
墨玉自嘲一笑“瞧瞧,月娘竟与我这般生份了”
“墨玉这是从何说起”
“月娘即说没有,不妨来我房内一叙?”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眼神幽幽望着她。
“这”眼见一旁的香娘们窃窃私语,又想着苏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便随墨玉进了房。
墨玉回身将门关上“怎么不坐?”
芙玥暗自叹气,坐了下来。
“几个月了?”
“七月有余”
“寻了楼里哪位香娘”
“霁月”
芙玥点点头“霁月经验丰富,你虽已是二次怀胎,但头胎难产,还是注意些好”
“你还记得,我的头胎,是何人服侍的?”
“墨玉”
“是你”他站起身,来到她身前“我还记得,你为我揉搓孕肚时的模样,记得你是如何进”不待他说完,芙玥便哑声唤住了他“别说了墨玉,那已是往事了”况且,她对他绝无私情。
“我”
“说说罢,我很是想听”竟是苏御推门而入,面色不虞的看着眼前二人“我很想听听我的妻主,与这位公子的,往事”
“子瑜”她上前去拉男人的手,却被挣脱开来。
苏御端坐一侧,一手撑着桌角,一手虚扶在腹前,神色漠然的看向面前的二人。
墨玉这才发现此人小腹微凸,竟是有孕在身,偏又听到刚刚他唤妻主,眼下之人与芙玥的关系便不难猜了。
芙玥立于苏御身侧,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摆,偏偏男人就是无视她的讨好。
“看来是我表错情会错意了”
苏御斜觑了一眼身侧束手束脚的女孩“定是月儿做了什么叫墨公子误会的事,不过,眼下我与月儿已结了姻亲,腹中也有了她的子嗣,月儿是断断不能承墨公子的情谊了”
“我知”
苏御颔首打断他尚未说完的话“眼下墨公子孕期艰难,我等便不在此打扰了”
“还不走”
“来了!”
——
浮生阁
刚一进了浮生阁,房门自身后关上,苏御转过身,却不曾想芙玥扑通跪了下来。
“你这是作何?”他吓了一跳,忙躬身去扶。
芙玥却是不肯,哄着他坐好,自己则膝行到他身前,抱着他的腿,委屈巴巴小狗似的看着男人“乖乖别生气”
苏御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知那是你的活计,可我一想到曾经你像对待我一般对待别人,我心里便很不好受”
芙玥急切的握上他的手“相信我,你与他们是不同的,我”
苏御伸手抵住她的唇“我信”话音刚落,便被女孩擒住了水润的唇,灵活的舌头霸道的闯入男人的口腔,勾着他的小舌深吻。
“唔~”
在男人濒临窒息之际,芙玥适时放开了他,拇指抹了抹他湿润的唇角“我去拿些吃食”
“这回不会又耽误在别个人房里了吧”
“子瑜惯会取笑我”
芙玥前脚刚走,浮生阁的门便被敲响。
苏御打开了房门,见是楼里的下人,便问道“何事?”
“是墨公子差遣小人来给月娘送东西的”
“所送何物?”
“小人不知”
小厮递过来一个锦帛便告退离开,苏御本不欲偷看,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打开了那锦帛,却在看到那物时,眼眸大睁。
被锦帛包裹着的是一块玉佩。
确切的来说那是菱珀的玉佩,是菱珀与他私定终身时送给他的,而菱珀身陨他早产诞下女儿后便给了女儿,那是他与女儿相认的唯一证据。
不待他回过神,芙玥便提了食盒推门进来,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变了的神色,一味的布着菜。“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吃的,快来”
她回头,这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怎么了?”
苏御恍然回神,僵硬着摊开掌心的玉佩,嗓音沙哑“这是墨玉差人送来的”
“竟是被他拿去了,难怪我都找不到”
“这是”
“是我的贴身之物,嬷嬷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玉佩”
苏御一瞬间只觉天塌地陷,他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几欲跌倒。芙玥上前欲扶,却被男人避之如蛇蝎,猛地推了开来“别碰我!”
“子瑜你你怎么了?”
苏御望着眼前的女孩,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子瑜”她想上前,却被男人哑声制止“别过来!”他转身踉踉跄跄,脚下打跌。
芙玥看的心惊肉跳“子瑜,你,你慢着些,小心孩子”
“孩子孩子”苏御猛地想到了什么,神情僵硬的看向自己微凸的孕肚“我都做了些什么,老天呐”菱珀,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你到底怎么了?!”芙玥一个箭步上前将人锁在自己怀里“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苏御泪流满面“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大错特错,大错特错”
“子”
房门再次被叩响
“谁?”
“是我”
是阮嬷嬷,想必是下人们听到屋内两人的声响,去唤了嬷嬷前来。
芙玥看着跌坐在一旁神情呆滞的男人,起身开了房门。
阮嬷嬷看着眼前的二人,显然一样困惑。
“这是?”阮嬷嬷一眼瞧见男人裙袍染血“还不快把人抱到床上去”
“子瑜!”芙玥看到了男人流血,连忙将人抱到床上,脱了他的亵裤,果见穴口急剧收缩,浸出了血。
苏御紧紧揪着身下锦被,腹中疼痛难忍“疼肚,肚子孩孩子”
“别怕,我和嬷嬷都在这,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拿枕头垫在他身下”阮嬷嬷摸了摸他的孕肚,取了银针在他肚脐周边施了针,见穴口未在渗血便收了针。
“怎可如此不小心,眼下他到底有孕在身,一切需万事小心,今日之事,莫再发生了”
“是”芙玥低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般。
“嬷嬷”
“贵人,出了什么事,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
苏御仿佛力竭般,哽咽道“有一事,还望嬷嬷,相助”
阮嬷嬷瞧了瞧芙玥,又瞧了瞧惨白着脸的苏御“贵人但说无妨”
“帮我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
芙玥大惊失色“子瑜,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非常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甚至没有给女孩一个眼神“我知道你可以的,嬷嬷”
“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发生了何事,但是,稚子无辜”
苏御扯了扯嘴角,眼神虚空望着头顶“嬷嬷无需再劝了,我心意已决”
阮嬷嬷摇摇头,出门前留下一句“想好了再来找我”
芙玥扳过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苏御?”
苏御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愤怒,他平静的直视她“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何故要让一个错误出生”
掰着他下巴的手在颤抖,芙玥痛苦至极“子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御何尝不痛苦,他如何也不曾想过与自己翻云覆雨,孕育成胎的心上人竟是自己丢失的女儿,他别过眼睛“让不该存在的错误消失,一切也该回归原位了”
“你说什么?”
“我累了,想睡觉”
芙玥哪里肯,她气急了男人敷衍的态度,干脆翻身上榻,将男人压在身下。
“下去!”
她将男人推拒挣扎的手压在头顶,大腿顶开男人的腿,扯过他的腰贴近自己胯下“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还顾虑什么”
“你”面对眼前暴虐的芙玥他害怕极了,就在女孩不管不顾要插进来的刹那,男人拿过一旁的茶碗挥了过去。
“唔”芙玥捂着头歪在一边,苏御挣扎起身看见她额角流下血来,心急的想要去看,却被女孩躲了开来“我去嬷嬷那里,你早些休息吧”
望着女孩踉跄离开的背影,苏御心痛得不能自已。
“贵人来用早膳吧”霁月将食盒中的吃食一一摆到桌上,苏御扫过,都是他喜欢的。
“多谢”
“小望月在嬷嬷那里,怕扰了贵人用早膳,稍后抱过来给贵人”
苏御神情落寞的点点头,末了喃喃开口“她怎么样了?”
霁月摇摇头“不太好,喝了一整晚的酒,额角又破了”
“那她那她”
“贵人莫要担心,眼下她已睡下了,额角的伤口也找了大夫看过了,并无大碍”霁月送了吃食后准备离开,看了眼苏御眼下的乌青,还是开了口“倒是贵人自己要顾及好身子,到底现下有孕在身”
“嗯”
苏御有心事,早膳用的不多,偏他心思烦扰,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和他作对似的刺激得他频频干呕。他干脆推开房门,出了浮生阁。
不知今日是何节日,街上人潮拥挤,想起以前和芙玥两人手牵手在街上散步,走走停停,乌篷船夜游桩桩件件好似昨日,可眼下,他与女孩的关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河岸边。
“什么人?!”
“贵君,多日未见,近来可好”自暗处走出一人,竟是之前将芙玥打伤的女帝暗卫。
“是你!”苏御暗暗打量着周边可以逃跑的路线,可偏偏腹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得刺痛。
“贵君莫要想着逃跑了,贵君也不想绣春楼的香娘们有个好歹吧”
苏御骤然松了力气“我和你走”
“贵君不愧是聪明人,请吧”
——
“小东西,一会好好和你爹爹说说,让他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咿咿”小望月攥着芙玥垂在颊边的碎发,嘴里咿咿哇哇个不停。
推开房门,屋内冷香环绕,却不见苏御人影。
“子瑜子瑜?”
芙玥一瞬间慌了神,连忙抱着望月去到阮嬷嬷那里。
“下人刚刚来报,说瞧见贵人出了门,但今日花朝节,街上人实在太多了,他便跟丢了”千茉如是答到。
芙玥脚下踉跄,好在霁月适时将她扶住“贵人有老天保佑,定会没事的”
“我派几个得力下人随你去街上,眼下时间尚早,人估计不会走远”
“多谢嬷嬷”她转而便推门而出。
阮嬷嬷抱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望月,暗暗叹气。
女帝京郊行宫。
“醒了?”
“君君上”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可女帝偏偏将他禁锢在怀里,令他动弹不得。
女帝痴迷的抚弄着他苍白的面颊,指尖扫过他的眉眼及微张的小嘴儿。
“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许久”
“君上”似是察觉到女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苏御别过头,企图远离她。可这恰巧激怒了女帝,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怎么还是学不乖!”
“嫂嫂,放过我吧,求你”
女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抚掌大笑“看来朕还是对你太过纵容”说罢,一声裂帛,苏御身上的衣袍已是被女人撕了个粉碎。
“不要!”
女帝沉迷的抚摸着男人的胴体,小巧的乳头甫一被碰触便喷涌出汩汩奶液,女帝伸出舌尖舔净指尖上的奶水“朕都忘记了,御弟是诞下皇长女的有功之臣”她一手攥紧男人的手抵在头顶,一手狠厉的揉挤上一侧乳肉,此举更是刺激得男人奶水四溅。
“痛好痛!”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却无奈他与女帝的体型差实在过大,只得在榻上辗转呻吟。
“知道痛便好,知道痛才会长记性”她干脆寻了绸带将男人的手绑在床头,双手更是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在触碰到凸起的肚腹时,女帝倏而掐住了他的脖子“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唔唔”
满意的看着男人涨红了脸,放开他的同时甩了他一巴掌“你果真欠操,如今这肚子里的便是那香娘的野种?”
“咳咳与,与你有何干系”他铆足力气挣脱开她的桎梏“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是我的嫂嫂啊”
女帝干脆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大迎枕上,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诞下嫂嫂的子嗣,如今又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操到珠胎暗结,御弟还真是男德表率啊”
“你!你都知道了?!”
“真是好一个名门贵公子,玉树芝兰的苏家二公子,怎地如此恬不知耻的和亲生女儿滚上了床呢”
“我我”
“眼下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朕可以放过绣春楼的人,包括与你苟且的那个香娘,但是,你必须和朕回宫,朕会封你为皇贵君,位置仅次于君后,也会叫朕的龙嗣认祖归宗,之后的日子,朕会将你禁锢在后宫,你的职责便是取悦朕,为朕诞下龙嗣”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他泪流满面。
女帝顷身将人抱进怀里,难得温柔的拂掉男人的泪“因为朕心悦你”
苏御一阵发冷,明明女人的体温很热,可他却觉得很冷,女帝对他明明只是征服欲罢了。也许对她臣服,有朝一日她厌倦了,便会放自己离开吧。
还有,他怎可因为自己,害了绣春楼无辜的人呢。还有芙玥也许自己离开,便会断了她的念想吧。畸形的爱恋,总归无法长久。
如果有人需要牺牲,希望那个人,是他。
他主动攀附上女人的臂膀,抬头状似怯生生的在女人脸侧印下一吻“往日都是臣弟的错,辜负了君上的厚爱,日后臣弟必定竭尽全力服侍君上,为君上绵延后嗣”
“御弟这般想着,朕很是高兴”说罢,便揽着人倒在松软的锦被中央,肆意揉弄着男人丰满的臀肉,胯下不断耸动撞击着他的会阴处。
“啊嗯~君君上”
“小骚货,朕想你想的紧,还不把你的小骚洞打开,让朕操上一操”说话间,已是扣着男人的手,来到他的臀间菊穴戳弄。
“呀哈~君君上~让侍侍身嗯~来服侍”他翻身光裸的躯体攀附在女人身上,一头如瀑长发散落,映衬得他好似妖冶的鬼魅。
他握着女人的手覆上自己的奶乳“奶头好涨求求君上,揉啊~”话还未说完,女帝便抓上他的双乳,虎口处扣着乳根,指头刮搔着微张的奶孔,腥甜的奶液便一汩汩激射而出。
“吸一吸,君上呜呜”
“小骚蹄子,在你亲生女儿的床上也是这般骚浪?”她将男人胀大的奶头含进嘴里,唇齿拉扯着脆弱敏感的奶肉,刺激得男人浪叫不已。
苏御抱着女人的头,被迫挺着胸被女人啃咬着乳头,他暗自落泪,无声地哽咽,眼前的一切都令他几欲作呕。
“君上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操进去”
“累了?”
苏御点点头,温顺的依偎进女人怀里“臣弟好饿”恰巧此刻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女帝打量了他片刻,末了拍了拍他的臀“就依你”
“来人,传膳”
“过来”女帝拍了拍身侧金丝楠木的圆杌,语气不容丝毫拒绝。
苏御看着满桌的珍馐,却丝毫没有胃口,他胃里翻滚,只觉想吐。他勉力拢了拢衣袍,撑着床沿下了榻,女帝满意的看着眼前衣不蔽体俊美病态的男人,兜兜转转,她想要的人,终究难逃她的手心。
苏御近些日子因着芙玥的身世食不下咽,忧心劳神,眼下又被女帝捉住磋磨,一个分神,脚下打跌,便跌倒在地,好在他及时护住肚腹,腹中胎儿倒是未受影响,可是柔软的身体与冷硬的地面接触还是令他冷汗直冒。
“御弟再不过来与朕用膳,朕可要罚你了”女帝好整以暇的看着跌倒的男人,白皙的尖俏小脸儿许是因着痛极的缘故愈加苍白,紧咬的红唇生怕溢出一丝低吟,脆弱易碎的模样实在叫人生出一股可怕的施虐欲。
苏御强撑着酸痛的身子,坐到女帝一侧,乖顺道“臣弟为君上布菜”
“御弟倒是较之前温顺了”
苏御手下稍顿,淡然开口“经历这么一遭,君上对臣弟的好,臣弟终是明白了,前尘过往,是臣弟错了”
此话说的女帝龙颜大悦,拉了人入了怀“知道错就好,过往那些劳什子的人便都忘了,随朕回宫,伴朕左右”
“一切但凭君上做主”无所谓日后他会在哪里,反正他已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掌心虚拢着尚未显怀的孕肚,眼下这是他选择活着的唯一目的了。
——
“未曾找到?”
芙玥颓丧的摇摇头,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缘何苏御会与她离了心,更甚至竟然抛下亲生女儿悄无声息的离开。
阮嬷嬷看着眼前痛苦的女孩,暗暗叹气,情之一字,伤人至深“回去好好睡一觉吧,眼下虽寻人要紧,可你自己的身体也要顾惜着,况且,还有小望月呢”
听到望月,芙玥倏然抬头,小望月正憋着嘴委屈的看着她,她伸手将婴孩抱进怀里拍哄“好孩子,我在,我一定把你爹爹找回来”找回来,问清楚
——
芙蓉帐暖,深闺藏娇,本是良辰,奈何苏御无甚心思,就这么睁着眼看着锦帐一夜无眠,不知道芙玥得知他不见了会怎么样,小望月有没有哭
“醒了?”
苏御恍然回神,就见女帝正打量着自己,忙扮做娇羞状“在君上身边服侍,臣弟不敢熟睡”而后便起身,自然而然的拿过榻边的温茶“君上先喝口茶,润润喉罢”
女帝未语,只接过茶杯喝了口温茶,苏御适时接过茶杯,乖顺道“臣弟服侍君上穿衣”
女帝展臂,任由男人为其穿上锦绣华袍,她冷眼看着男人柔顺的跪在地上小心系着腰带的模样,她伸手抚摸着他柔弱的长发,倏而收紧,强迫男人抬头看向自己。
“呜~”发丝被扯的痛极,他眼角带泪,屈辱的看向女帝。
“朕不知你眼下存了什么心思,但朕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不想苏家和你的女儿与你一起陪葬吧”
“臣弟臣弟不敢”
“如此便好”她骤然将人挥开,兀自整理着腰间佩带“不日朕会封你为皇夫,与朕游街面见百姓,但到底为了苏家脸面,朕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可好”
苏御恭敬的跪伏在地“臣弟臣侍,谢过君上”一滴无声的眼泪落入冰冷的地面,无人察觉。
这日,云崖城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芙玥无所事事的来到街上,周身人群叽叽喳喳的,可她却游魂似的走走停停。
芙玥被人群推着来到仪仗两边,她蹙着眉头,不知这京郊小城,怎地动用了皇家军队。这般想着,旁边便有看热闹的妇人为其解惑。
“听闻当今圣上微服出巡,来了咱云崖城,与一陆家小公子名唤陆灵君一见钟情,当即便抬了皇夫,入住后宫”
“这陆家是何许人也,能得圣上垂爱?”
妇人摇摇头“一概不知,但能得圣上怜爱,必不是小门小户,我等不知,也是情有可原”她踮踮脚“快看,圣上的轿辇过来了”
芙玥随着人群的目光望了过去,却在看到轿辇里身着华服脸带面纱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人时,愣住了。
是苏御。
他配合着女帝与两侧百姓挥手致意。
“好好看啊”“真美啊”“与圣上当真是一对璧人”
芙玥耳边充斥着人群的议论声,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轿辇里的男人,他抛妻弃女竟摇身一变成了陆灵君,成了皇夫,她目眦尽裂,企图挣脱仪仗。
皇家军队哪容她在御前放肆,士兵将人打倒在地,喝道“圣上面前,莫要放肆”
眼瞧着轿辇脱离了自己的视线,芙玥骤然发力,不管不顾的推开仪仗,企图追赶自己的爱人。
“子瑜子苏御苏御!”她终是被追了上来,拳打脚踢,好在霁月推开了人群及时赶到“别打了别打了,对不住了军爷,这是我家姊妹,脑子犯了浑,对不住对不住”
“既是傻子,便看好了人”
“是是”
她伏在地上,看着远去的男人,心灰意冷。
“看什么呢?”女帝将一侧帘帐放下,歪躺在大迎枕上,手上把玩着男人垂落的长发。
“刚瞧见了个小丫头,虎头虎脑可爱极了”他刚刚隐约听见了有人唤他,会是芙玥吗?如果芙玥见到他这般模样,又会如何作想呢。他亦放下己侧帘帐,就势依偎进女帝怀里。
“朕尚记着朕与皇夫的龙嗣流落在外,你且放心,朕已派人前去找寻,不日便将人带回给你”
“侍身自是相信君上”
女帝挑开他的衣袍,肆意在他的腰腹游曳“灵君可莫要忘了与朕的约定”头埋在他的颈侧,落下一个个淫靡的水痕。
“侍身自是记得,为君上开枝散叶,孕育龙嗣,嗯~”肩头衣襟滑落,偏巧露出娇俏沁奶的乳,女帝眸色渐深,掌心握紧,那小巧的奶孔便噗呲呲喷射出奶水。女帝干脆将他一对胸乳袒露在空气中,大手挤压着乳根,看着奶水泛滥,终是低下高贵的头啃吮上男人的奶肉。
“唔~唔~”苏御终是不敢忘记眼下两人还在街上,只得苦苦捂着唇,痛苦难耐的接受着女人一波波的亵玩。
“真想叫朕的百姓们看看,朕迎娶进宫的皇夫是个多么淫荡可耻的婊子”
“君君上饶了侍侍身吧”
女帝撑起身子,看着蛰伏在自己身下,脸作娇羞,衣不蔽体,人尽可夫的男人,偏巧衣衫凌乱,裸露出了他已有些显怀的孕肚。
她眸色渐冷,覆掌感受着柔软的肚腹“孽障碍眼”手下已然蓄力。
苏御慌乱不已,眼下无路可走,只急切的握着女帝的手,状若娇憨的探进自己的股间菊穴“莫管那劳什子的孕胎,君上摸摸,侍身的骚洞好痒啊~”
女帝混不吝的歪在一旁,任由他动作,不为所动。
苏御咬咬牙,干脆成跪趴的姿势,抖着手褪下亵裤,白嫩丰满的臀肉在女帝眼前展现,他忍着羞耻覆手将菊穴拉扯开,穴间媚肉可见。
“求君上怜爱,为侍身的骚洞止痒”
女帝大手拍打在他绵软的肉臀,随即一把将人扯入怀中,面对着面,胯间巨物蠢蠢欲动“你与你的女儿在榻上苟且也是这般骚浪?”
苏御用后穴缓缓磨蹭着她的肉物,嘴里咿咿呀呀的“是侍身先先勾引哈勾引的她侍身侍身是个荡夫呜呜!”
女帝骤然闯入,胯下肉物直将他的菊穴撑开到最大,不待她适应,便拢着他的腰胯大肆冲刺起来。
他摇摇欲坠,身体好似被贯穿一般,被迫打开的身体痛极了,他丝毫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也好,就让淫荡的他成为女帝的泄欲工具吧。
女帝斜觑着趴卧在软席上明显脱力的男人,回想起早些年这人宁死不从的清高模样,眼下男人的娇媚的顺从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把玩着他汗湿的长发“回宫便能见到你的兄长,可还开心”
“侍身如今已是陆灵君,何来的兄长呢”他哑声道,袖摆遮挡的手悄然覆在孕肚上,刚刚一番云雨,肚子里的小东西躁动的厉害。
“你倒是聪明”
——
“臣侍恭迎君上回宫~”
“恭迎君上回宫”
女帝摆手道了句“平身”随即牵过一旁乖顺的男人“你们二人的消息倒是及时”
苏彦言笑晏晏“听闻君上此次微服出宫带回来个可人儿,想必就是旁边这位吧,真真是位美人儿,纵是薄纱遮面,依旧遮掩不住倾城之姿”苏彦嘴上说着讨巧恭维的话,心下却是疑惑不已,眼前这人的眉眼真是像极了苏御。
“朕已封灵君为皇贵君”女帝拍了拍陆灵君的手“还不参见君后”
“侍身陆灵君参见君后”
苏彦心下一惊,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直接封了皇贵君,位份仅在他之下。好在他及时敛过心神“快起来”他上前一步将人扶起“日后便都是自家兄弟了,你初入宫,有什么不适应的都可来找我,往后你服侍君上可要用心,争取早日怀上龙嗣,为君上开枝散叶才好”
苏御施施然行了礼“灵君多谢君后教诲”
“陪侍容楚,参见皇贵君”
苏御闻声,抬眸看向站于苏彦身后侧的男人,面庞英俊刚毅,身材高大,可意外的在男人视线扫过来时,他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他无甚所谓,权当看不见“请起”
“谢皇贵君”
“君上一路必是车马劳顿,臣侍等便也不多做打扰了,晚间臣侍在御花园设了宴,一来庆贺君上得了美人儿,二来便要庆贺君上要再添龙嗣了”苏彦袖口掩唇,打趣立在一旁的容楚。
女帝面上大喜“容儿,是何时的事,怎地今日才说与朕?”
容楚状作娇羞“奴也是前些日子身上不爽利,传了太医诊脉,才知晓已有身孕,恰逢君上微服出巡,奴怕扰了君上的兴致,便未派人告知,求君上莫要怪罪奴”
女帝牵过他的手“怎会,你现下有了身孕,吃穿用度万般注意,劳什子的请安问礼便都免了罢,一会儿朕叫夏嬷嬷再去瞧瞧,你虽非头胎,但到底年纪渐长,还是要稳妥些才好”
“奴谢君上”
“恭喜容陪侍”
“谢皇贵君”
“好了好了,眼下日头足,都散了吧,朕送容儿回去”随即转头对苏御道“朕晚些时候去你那儿,乖一点等着朕”
“是”
女帝将苏御安置在凤鸾宫,又赐了两个得力的嬷嬷并一个丫头,说是宫里的老嬷嬷干活麻利,其实苏御明白,不过是女帝对他的监视罢了。他无甚所谓,反正他已是一具行尸走肉,又何需在乎监不监视呢。
——
瑶华殿?容楚寝宫
“如何?”
“回禀君上,容陪侍虽过了最佳的生育年纪,但到底身体强健,又逢君上年富力强,成胎也并非难事”夏嬷嬷将容楚股间毛发处理干净,没了毛草丛的遮挡,男人的下体光溜溜的,畸形的花穴无所遁形的暴露在空气中。
夏嬷嬷手蘸香膏,拨开微张的褐色阴唇,甬道内壁殷红一片,抬手覆上凸出的肉蒂。
“唔~”容楚咬唇抵挡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心下悲哀,这具肮脏破败的身子竟已被调教的如此敏感。
夏嬷嬷毫不在意,擦了手,恭敬回话“双儿生产自是比之男子要容易些,产道更有弹性,包容性更强,但双儿孕初期,身体比之更为敏感,莫要频繁泄身,恐伤了身子损了龙胎”
夏嬷嬷复又撑开他的花唇,甬道内竟兀自涌出些许淫液“老奴瞧着容陪侍颇易情动”
女帝蹙眉“该怎么做?”
“君上莫要担忧,只消为容陪侍佩戴上锁精环扣,待生产前仅用花穴高潮及出恭便可保龙胎无虞”
容楚听闻惊惶挣扎就要起身,蜷缩着一双长腿可怜兮兮的攀着女帝的袖摆“别,君上君奴奴”
女帝上前将人抱进怀里,难得耐心的拍哄怀里的男人“容儿乖,这都是为了皇嗣,且忍一忍”
“君上~君上~奴害怕”
“莫怕,夏嬷嬷手脚麻利,定不会伤到容儿”女帝给了个眼神,夏嬷嬷点头,随即取过随身携带的布包,取出一枚小巧的锁精环扣,细长的银针一端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珍珠自两侧并了两根银色链条连接两个银圈。她将银针浸了油膏,扶着容楚半勃的性器。
“不不要,带带了这个奴,奴要如何如何小解”
“容陪侍无须担心,老奴刚已查看了你的阴穴,与正常女子一般无二,所以无需担心”
“我我”他支吾不出个所以然,只攥着女帝的衣袖无声的祈求。
可惜——
“夏嬷嬷,开始吧”
“是”
“啊!”自龟头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容楚终是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
容楚挥退宫人,撑着床沿勉强坐起身,起伏间,牵动了胯下伤处,叫他冷汗直冒。他干脆掀了锦被,步履蹒跚的下了榻,踉跄来到浴房,赤裸着站在铜镜前,呈现在铜镜中的男人脸庞英俊坚毅,此时却面容苍白,视线向下,却是一对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丰满乳房,他强迫自己看下去,平坦的蜜色腹肌下,疲软的性器带着锁精环,银针埋在龟头里,连接着紧扣着阴囊的银圈。他几欲站不稳,却堪堪立在镜前,他微微分开双腿,他知道股间那里长着一个畸形的肉穴。
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令他厌恶至极,都是这丑陋的身子令他幼时在家备受欺侮,好在他忍辱负重长至成年,偶然遇到了布衣施粥的御史洛璃,四目相对间,竟都红了脸。后来,容楚顺利嫁与洛璃,婚后第二年,他们的女儿出生了,容楚本以为他可以一直这般幸福下去,可这一切都被洛璃的意外去世打破了。再然后,他被逼入宫为侍,每次遭逢女人临幸都叫他无比恶心。如今这肮脏的身体又怀了身孕,这一切的一切皆非他自愿,他要报复,报复所有拿捏他,玩弄他的人。
只见铜镜中的男人展唇一笑,双手虚拢覆在肚腹上“本不应留下你这孽种,奈何你是我复仇大计上最重要的棋子,我的好孩子”
抬臂扯过一旁薄纱披帛于身,旋身起舞唱和“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陆灵君,或者更应称呼他为苏御,这个名字在皇宫内院可谓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外出时均以薄纱遮面,看不真切的面庞却仍旧难以遮挡其风姿绝色。女帝微服私访带回来的美人,无龙嗣傍身却扶摇直上位份仅次于君后,圣眷优渥便是对他最好的形容,这不,女帝仅仅只是用个午膳,便也叫近侍传了人来。
“君上万福”
“过来坐”女帝倚在大迎枕上歪着头瞧着男人曼妙的身形,她太清楚那包裹在华贵衣袍内滑若凝脂的美丽男体,火热的视线暧昧的扫过男人的胸口,随即是平坦的小腹,平坦?
“君上在瞧什么?”苏御坐在一旁,乖顺的为其倒了杯热茶。
“朕在瞧一只魅惑人心而不自知的小野猫”话音刚落,便伸手将人拽进了怀里,火热的唇随即堵住男人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再野的猫儿也逃不过君上的手掌心,啊哈~”转瞬间他已是被女人压倒在卧榻上,衣袍不整,发丝凌乱。
尖俏的下巴被拈起,泛红的眼尾无措的看向伏在身上势在必得的女人“君上啊~”脆弱的咽喉被女人啮咬,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个个殷红吻痕。
自胸前衣襟大开处女人的手早已潜了进去,眼下正亵玩着他的奶乳,很快胸前布料便被喷涌而出的奶水囚湿一大片。
“今日朕的小野猫怎地这般讨巧听话”湿漉漉的手指兀自向下游曳,突地,手指触碰到什么似的,女帝挑了挑眉“这是何物?”
苏御自汹涌的欲海逃脱,难耐的喘息,随着女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腰腹,原本该是凸起的孕肚,此时却被布巾包裹平坦似从前。
苏御强忍下谄媚的恶心感,攀附进女人怀里“臣侍自知珠胎暗结已是罪人,偏得君上爱护,允臣侍孕育此胎,臣侍惶恐,不敢在宫内袒露怀有身孕,不想君上因臣侍受此非议”
“难得你有心”说罢,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男人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女人的脖颈“君君上臣侍臣侍有些饿了可不可以晚点再”晚点再什么,他话未说出口,小脸儿却红了。女帝偏爱逗他,抱着人来到睡榻前“怎么,朕刚刚才说你有心,眼下竟不知朕想要作何?”
“臣侍自是愿意服侍君上,可,可臣侍,真的好饿”昨日他用过晚膳不消片刻便呕了个干净,今早又只喝了一小盏燕窝,看来肚子里这个小家伙是个不省心的,眼下他确实有些饿了,似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肚子此刻偏又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哈哈哈”女帝转身将人抱坐在凳子上“朕逗你的,眼下唤你来,确实只是用膳”
“传膳”宫人们鱼跃而进,不一会儿,餐桌上便布满了可口珍馐。
“用膳吧,晚上,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
苏御陪着女帝用过午膳,便坐了轿辇启程回凤鸾宫,许是今日日头足,轿夫怕正得盛宠的皇贵君热坏了身子,私自做主绕了更阴凉些的远路。
苏御宽袖下的手正一下下抚慰着被布巾包裹的不安分的孕肚,并未注意轿夫走了什么路线。
轿辇正好路过一偏僻庭院,隐约听见一阵责骂声。
“前面是哪里?”
“回皇贵君,前面是辛者库,正是惩罚办事不利的宫婢下人的地方,眼下许是哪位嬷嬷在训斥不听话的宫婢”轿夫扑通跪倒“都怪奴才擅作主张走了这条小路,奴才想着这小路避了日头,阴凉些,谁成想竟扰了皇贵君的耳朵,奴才有罪!”
“去瞧瞧”
“是”
辛者库一隅
“奴婢错了,求嬷嬷饶了奴婢”
“你误了皇贵君的燕窝时辰,你可知那贵人正值盛宠,得罪了他,被圣上迁怒,便是死罪,眼下贵人那处并未怪罪,可难保圣上听了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杖刑四十罢”
“求嬷嬷开恩,奴婢断断挺不过四十杖啊”
“还看着做什么,拖出去”
“慢着”
苏御信步走近,辛者库一众见来人是皇贵君,纷纷下跪请安“辛者库这般地方,怎敢劳烦皇贵君下脚”嬷嬷诚惶诚恐,不知今日这尊大神怎地来了这处。
“不巧我今儿个路过,听见这小宫人因着我的缘故挨了打,便进来瞧瞧,没有耽误嬷嬷办事吧”
“老奴不敢”
“我记着交代过喜嬷嬷,嘱咐莫要惩罚这小宫人,怎地如今还要受罚?”
“这”她确实收到了喜嬷嬷的指示,奈何她却怕圣上知晓她手下宫人办事不利怪罪,便想着私自惩处一番,谁成想让他瞧了去。
苏御摆摆手“嬷嬷办事公私分明,我自不应过问,偏巧我刚进宫不久,身边也没有得力的丫头,不若嬷嬷抬爱,便将这丫头给了我凤鸾宫如何?”
“这”
“皇贵君”小丫头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向眼前俊美如谪仙般的男人。
“嬷嬷不肯?”
“老奴不敢,只是这丫头笨手笨脚,老奴怕伺候不好皇贵君”
“无碍,宫里还有喜嬷嬷,可教习她规矩,嬷嬷莫要担心”
“老奴遵旨”说罢扯过一旁呆愣的女孩“还不快谢过皇贵君”
“谢皇贵君,谢皇贵君!”
“起身吧,这一趟我也乏了,摆驾回宫”
苏御瞧着怯生生,可怜兮兮跟在身侧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奴婢名唤莲香”
苏御笑着点点头,上了轿辇启程回宫。
——
“禀皇贵君,君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眼下时辰不早了,便由老身等人服侍您沐浴更衣罢”
苏御放下手中书册,面露不悦“我自己来便好,我不习惯别人服侍”
谁知喜嬷嬷不为所动“请皇贵君勿让我等为难”
苏御清楚,凤鸾宫的嬷嬷具是女帝指派,受的也是女帝的旨意,既如此,他还固执些什么呢。
苏御起身,被喜嬷嬷带至偏殿浴房,他衣衫尽褪入了水,在水汽蒸腾缭绕间,涨红了一张俊脸。
洗刷干净后,正赶上殿外传来宫人抬人侍寝的高和声,喜嬷嬷并其余二位嬷嬷便将男人一丝不挂的裹了锦被交付给了宫人。
“你可想好了,此去皇城万分凶险,行事一旦稍有差池,小命难保”她当真不知,当初命芙玥前去伺候那人到底是对是错,芙玥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万万不想她因此殒命。
“嬷嬷莫要劝我了,我意已决”芙玥逗弄着怀中女娃,小丫头浑然不知大人的心思,咿咿呀呀挥着小手好不高兴“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所以我要去问他要一个答案”
阮嬷嬷自知劝不了她,便只好取过一旁纸笔“这是我在皇城极亲近的朋友,名唤慕青,前些时日我已飞鸽传书与她,你去找她,她会帮你的”说罢,又拿出一个包裹“我知你去意已决,这里有我给你备的金银细软,此去万般小心”
芙玥放下女儿,珍而重之的磕头谢恩“嬷嬷大恩,芙玥今生无以为报,愿来世做牛做马,报还嬷嬷大恩”
阮嬷嬷用帕子拭泪,扶着她起身“嬷嬷我可不赚赔本买卖,今生的恩必要今生报,嬷嬷和望月一起,等着你带他回来”
“好!”
芙玥告别阮嬷嬷后回了浮生阁,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可眼下却是物是人非。
“月娘”
芙玥转身望向来人,是大着肚子的墨玉“眼下你即将入盆,怎地还到处乱跑”左右瞧着霁月不在身前,又碍于他孕晚期腿脚不利,便扶着人进了门。
小心将人迎上几凳,又倒了杯温水“眼下来寻我,是何事?”
墨玉低着头,绞着胸前衣襟不做声,再抬头时却落下泪来,这可把芙玥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给他拭泪“这是怎么了,怎地哭了”男人任由其为自己抹泪,末了却直接偎进她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
芙玥当下便想推开他,奈何又怕惊了他的胎,便只得耐心的拍哄“莫要哭了,眼下你身子重,也要顾忌一些才好”
许是想到腹中胎儿,墨玉抽噎几声后便止了哭泣,芙玥便不动声色的将人推出怀里。
“我去唤霁月过来”
“别走!”他冲过来自身后抱住她,芙玥顾忌他的孕肚不敢挣扎太过,只得好言相劝“墨玉,你何苦”
“你不明白”男人苦涩一笑,随即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袍落地的声音,芙玥不敢回头,奈何男人滑腻的身子犹如灵蛇般攀附着她,浑圆的孕肚磨蹭着她,微凉的手指企图沿着她的衣领探入,却被及时按住“墨玉,不可以”
男人就像与她较劲儿一般,借势将女人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不曾想入目便是男人赤裸的胴体,芙玥连忙别过脸来。哪曾想墨玉‘变本加厉’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他能为你做的,我也能”扳过她的头,强势的吻了上去。
“唔!墨墨玉,别这样!”不曾想男人力气大的出奇,她竟如何挣扎也不能如愿。一拉一扯间,不知是何原因,墨玉感到腹中一痛,随即便跌跪在地上“好痛”
芙玥连忙将人抱到卧榻上,手指在其孕肚上按了按,在按到下腹处时,墨玉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芙玥忙又查看其穴口,竟已开了三指。
墨玉早产了。
好在芙玥经验丰富,最终使得他们父女二人平安。
接过下人呈上来的汤药,芙玥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内屋,眼下墨玉正在喂奶,她踟躇半步后还是端着药碗坐在了榻边,既以助他生产,眼下再谈避嫌不免有些多余,况且她也要知晓产夫产后哺乳情况,这是她身为花娘的工作。
“今日奶水可多些了?”许是早产的缘故,墨玉产后奶水并不丰沛,襁褓中的婴孩时常因吃不饱大哭。
男人紧了紧怀中幼女,神情落寞的摇摇头。
芙玥接过婴孩放到摇篮中,不一会儿小东西便睡着了。
她复又来到榻边,将药碗递与他“先喝药吧”
喝过苦药,芙玥给了他一颗甜枣,过过药的苦味。
“我已命小厨房做了些下奶的吃食,你是早产,奶水少些也属正常,别担心”
“我知”说罢,又按了按胸口“可我最近总是感觉这里涨涨的,奈何就是奶水少”
芙玥沉思片刻,取了医包来“你且解开衣服,我瞧瞧”
墨玉听话的褪了衣袍,芙玥凑近了些,端看着他一对小山包似的奶肉,乳根胀大,瞧着奶水应该是充沛才是,不该如此干涸,复又查看了他的奶孔,这才发现其原因,原是其奶孔被初乳堵塞,婴儿吮吸力本就不大,这才有了奶水枯竭的假象。其实这问题不难,寻个人吸一吸,破开堵塞的奶孔便好,只是
墨玉看她一会一变的脸色,以为是什么难症,便抖着手握上她的“怎么了?”
芙玥这才反应过来,吓到他了。便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墨玉听闻此,大舒一口气“我瞧你刚刚那模样,还以为是何难症,既如此,便麻烦月娘为我吸一吸罢,可好?”他话语诚恳,神色戚戚,芙玥也不好一再拒绝,况且她对苏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她也只当墨玉是她的客人罢了。
她将大迎枕垫在男人身后,拍了拍他的手“交给我罢,你且放心”
看到女人答应下来,墨玉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默默想着,也许芙玥对待自己也是有情谊的。
芙玥落了锦帐,脱靴上榻。
骤然失去光亮,锦帐内只余二人细微的呼吸声,芙玥僵在一边,虽然刚刚想通了事情的关窍,但眼下她又有些踟躇。
墨玉见她迟迟未有动作,便咬了咬唇,摸索着跨坐上她的腰腹,随即便牵着女人的手覆在自己奶乳上“月娘答应的”
是了,她既以答应,眼下这般推拒又算什么呢。
芙玥摇了摇头,一手向下揽住他的腰,一手抓握住他的乳根,极富技巧的揉弄。
“嗯~好,好涨~月娘帮我~”他摇着腰臀,胸乳若有似无得磨蹭着女人的唇。
芙玥在挺翘的奶头再次撞向自己时开口含了进去。
“呀~好,好舒服吸一吸,吸一吸啊月娘”
芙玥抓过他在自己脊背上乱摸的手攥在其身后,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男人敏感的奶头,唇齿配合,大力吸吮,在男人连连淫叫泄身之际,闭塞的奶孔疏通开来,汹涌的奶液喷薄而出,险些将芙玥呛到。
“哈啊~月娘,月娘~”墨玉已然情动,芙玥却已完成‘工作’想要下榻,奈何深陷欲海的男人哪肯放过她,扯过人躺倒在榻上便赤身裸体的覆了上去,急迫的亲吻她的唇“他怀了你的孩子,我也能,月娘,他走了,他已经走了,可我还在,我会永远陪着你”
“别这样,墨玉,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见你二人琴瑟和鸣,我想过退出的,可如今那人弃你而去,你又何必挂怀,那日你助我生产,分明对我有情,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我”他扯着身下人的衣服,火热的吻夹杂着苦涩的泪,落在芙玥耳侧。
芙玥叹了口气,不再挣扎“墨玉,我已成亲,我深爱他,你又何苦这般自轻自贱”“为我,不值得”
墨玉桀然一笑“你非我,怎知值得与否”他伏在女人身上,手下在菊穴里扩张着“给我一次,我便得尝所愿了”撤了手指,股间菊穴抵在女人胯间男形上,手指微微用力,那男形便插了进去。
“墨玉!”
“啊!”
芙玥想要起身,奈何男人泄了力的压在她身上,一拉一扯间,胯下肉物更是愈发深入。
墨玉勉力跪坐起,低头看着女人惊愕的神色,淡淡一笑,随即便是上下摇着肉臀,每一下都将那物事吃的极紧极深。
“我与他相比如何,床第间你大可将我看做青馆勾栏的婊子,无须顾忌,这般快活不好吗?”他耸着腰腹,极近勾引之能事。
芙玥神情痛苦,她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是男人落寞,苦涩的模样她又不忍心,她自问爱着苏御,即使男人不发一言离她而去,她也爱他。但她却也背叛了他。可是纵观天下,又有几个女人能坐怀不乱呢。
她脑子乱的很,可胯下那根却畅快的在男人穴儿里快活操干。
“你还是这般想着他吗?”墨玉低头吻着她“那便将我当做他罢,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俏脸“他如何唤你,月儿?”
芙玥抬眸,男人的苦痛她看在眼里,眼下已经成事,她又何苦再糟践了这人呢。抬手扶上男人的脊背“做你自己便好,阿玉”
墨玉仰头想要止住汹涌的眼泪,奈何就像开闸似的越流越多,芙玥只好将人抱进怀里给他抹眼泪“别哭了,都成小哭包了”
墨玉摇摇头“不哭了,不哭了”
她一下下摩挲着他的腰侧“阿玉,不久我便要离开绣春楼,去皇城,我”墨玉猛地吻住她,止住她未说出口的话。
“我不要你的任何承诺,我说过了,眼下,得尝所愿”
芙玥低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天雷再次勾动地火,况且二人胯下本就相连,女人一个翻身,便将人拢在身下,撑开他的长腿挂在臂弯便是大力冲刺操干。
“啊啊~好厉害,好深~月娘~”
“阿玉好敏感,穴里又软又热,紧紧吸着我”腰腹急速耸动,直把身下人操干得连连痉挛淫叫。
二人胡乱之际,锦帐外隐约有婴儿哭声。
“是,是孩子,醒了”
“她饿了”说罢,芙玥便自身后挤着男人膝行数步“眼下阿玉奶孔疏通,奶水充沛,便快些给孩子喂奶吧”
“可,可唔,哈”可他眼下正被女人自身后贯穿,这般如何奶孩子。
“这有何难”话音未落,芙玥便扬手掀开了锦帐,果见婴孩在摇篮中哭个不停“快些将她抱起来,奶一奶”
墨玉瞧见孩子哭泣心疼,别无他法,便抖着手将女儿抱进怀里,小东西闻着熟悉的奶味便寻了奶头吮吸起来。
一前一后的双重刺激,直叫他哆嗦个不停,险些跌了怀中幼女,好在芙玥眼疾手快,自他身后抱住了孩子“慢着些”
墨玉瘪瘪嘴,根本就是她刚刚太大力的操干,他一个失神才险些松了手。
芙玥缓慢抽插,深入浅出,没一会儿孩子吃饱了,墨玉小心将女儿放回摇篮,还不待他回神,腰腹便被女人拖了回去,胯下男形再次重重顶了进去。他手下没了支撑,堪堪攥着锦帐带子才不至于跌下床去。
在墨玉被操得摇摇欲坠之际,芙玥才终于有了泄身的迹象。她本欲抽出那物,奈何男人紧紧将其夹住“不要出来,在里面,射在里面”
“阿玉”
“怕什么,我刚刚生产,不一定就会落胎”他辗转亲吻“况且,我想要你射在里面”许是男人的神情太过苦涩,芙玥无从拒绝,便在其甬道深处泄身而出。
那日,墨玉压着人翻来覆去做了不知多少次,临近天亮,二人才终是偃旗息鼓,相拥睡去。
墨玉将养了些时日身子已然恢复过来,毕竟不是头胎,虽是早产,但好在有惊无险。
这日芙玥陪着他在浮生阁的花园里散步,走了没几步,墨玉便拍拍她的手“我们去前面亭子里坐坐吧”
“可是累了?”
墨玉状似无奈的摊手“有你那些个补品补药不要命的送,哪里身子骨会差,现下瞧着倒是胖了不少”
二人入了凉亭,芙玥安顿好男人后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娘有心事”
芙玥听闻霎时拘谨起来“我”
“去吧,至于我,你不必抱歉,那日我说过的,我是心甘情愿的”
芙玥握上男人微凉的手,涩声道“对不起”
墨玉摇摇头“说来对不起三个字,我也应该与你说的”
“什么意思?”
墨玉自袖口中取出一枚玉佩,正是之前他派小厮拿给苏御的那枚“苏公子走前几日,我曾把这枚玉佩托人送与他”
芙玥接过,一脸不解“这不过是我的玉佩,有何古怪”
“这我便不知了,待你找到他便问一问罢”
芙玥手里握着玉佩,不由陷入沉思,她还记得那日苏御在瞧见这玉佩之时的模样,想来所有症结所在都在这枚玉佩身上,这层层谜团包围着她喘不过气,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苏御找到,问个清楚。
是夜,芙玥靠在大迎枕上端详着手上玉佩,她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什么古怪,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她起身开门,见来人正是墨玉,便将人迎入内室“这么晚了,怎地过来了?”
墨玉不发一言却在她将门关上之时,回身将人抱个满怀“我知你明日便要离开,最后一夜,我来陪你可好”
抬起怀中人的脸,不出意外又是梨花带雨“怎地如此爱哭鼻子,都成小花猫了”这般说着,便将人牵至床边“我瞧着你眼下都乌青了,想必这些时日未曾休息好,在这好好睡一觉,嗯?”为他脱靴又将被子盖好,转身便去洗脸台拿布巾,却察觉到男人下了榻,一回身,就见墨玉赤足站在床边,抬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袍,缓步向她走来。
啪嗒,布巾掉落铜盆,转眼男人已赤身裸体立于她面前,在之后,她便将男人打横抱起,上了榻,撂了帐子。
——
行路近半月,芙玥终于抵达皇城脚下的临安,不同于云崖城,许是紧邻皇都的缘故,这里的建筑更加宏伟,色彩更加艳丽,民风更加开放,路上百姓瞧着也更加富足。
她循着阮嬷嬷手信,来到一处僻静宅子前,扣了扣门。
管事开了门,上下打量着她“可是云崖城故友?”
“正是”
“快进来吧,主子已念叨多时了”
芙玥跟随管家进了门,这处院子外面瞧着不起眼,内里却大有乾坤,山石造景无不奇伟,院落布局也是极为考究。
她随着管家来到主屋,还未及地,便听房内有人声传来“可是月姑娘来了”
芙玥谢过管家后,进了主屋,屋内主位上正坐着一个打着蒲扇的女人,妆容精致,是个美人,只是看不出来年纪。
“小女芙玥多有叨扰,还望青姐见谅”
“我与阮怡乃多年故友,不妨事”摆摆手,命下人上了吃食和茶“你的事,阮怡此前信里与我说过了,我已知晓,可现下我仍需郑重的告诉你,皇宫内院不比别处,你真的想好了吗?”
芙玥跪地“青姐所说我都明白,可宫内有我的爱人,我们此前有些误会,我必要进宫向他讨个明白”
慕青点点头,将她扶起“眼下正有一机会,可带你入宫”
还不待芙玥回话,她便拍了拍女孩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叫随身侍女去请人。
“何故又将我寻来”不消片刻,门房开了,芙玥循声望去,是一梳着高垂的发髻,一身暗黑色劲装的女人,面庞秀丽,身姿高挺,英气勃发。
女人上下打量着立于一旁的芙玥“不知这位是?”
“她便是我与你说的芙玥姑娘”
女人对芙玥点点头“我是洛妤娅”
“见过大人”
慕青拉过她的手“月丫头,妤娅便是可将你带入皇宫的人,她时任蜀地总督,得君上召见,想来是个机会”
芙玥听如此,直直跪地叩头“民女多谢洛总督”
洛妤娅上前将她扶起“你即以唤阿青做青姐,便也唤我娅姐吧,你且在阿青这住下,稍安勿躁,明日君上招我入宫,我也要探探口风”
“多谢娅姐”
慕青摇着蒲扇在一旁道“可是你爹爹那”
洛妤娅哼了一声,面露嘲讽“我的好爹爹成了当今君上的容陪侍,眼下又怀有龙嗣,我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芙玥瞧着眼前骤然变了脸色的女人,面色暗沉,可丝毫不像高兴的样子。
翌日,瑶华殿
容楚托着孕肚穿着华丽宫服伴着女帝坐于殿内主位。
“微臣参见君上,容陪侍”洛妤娅穿着官服跪地行礼,不卑不亢的模样像极了她已故的娘,端坐主位的容楚心下酸涩。
女帝摆手命其起身“洛总督当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她拍了拍一旁的容楚“洛总督还真是像极了容儿,只是不知容儿肚子里这胎是像朕多些呢,还是像容儿多一些”
容楚闻言淡淡一笑“自是像君上多一些了”
“哈哈哈,洛总督无需拘谨,朕不过体谅容儿孕育皇嗣有功,便邀你入宫来陪陪他,想来朕在这你们父女二人也是拘束,朕去凤鸾殿坐坐”
“侍身恭送君上”
“微臣恭送君上”
女帝拍了拍容楚的肩,语气狎亵“晚上等着朕来好好疼你”
洛妤娅在一旁听了个清楚,低头压下心中怒气。
女帝走后,容楚便遣退殿内宫人,只余他们父女二人,他扶着桌角,托着孕肚站起身,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女儿,想要将她扶起。后者却好似他有疫病一般挣开他的手“臣不敢”
“小娅”他心下酸楚“起来坐吧”
“谢容陪侍”
“你一定要这般与我说话吗?”他拉过女儿的手“小娅,我是你的爹爹”
洛妤娅挣脱开他的手,语气冷淡“您是君上的容陪侍”
“你怨我是不是,怨我没有为阿璃守节”
“眼下容陪侍得圣上宠爱,怀有龙嗣,便不要再提及亡母了罢”
“我”未待他解释,夏嬷嬷便在殿外求见“容主子,到了该‘呈玉盏’的时候了,您可莫要误了时辰”
容楚听闻脸色瞬间惨白,他紧紧揪着桌布,勉强站起身“我知道了,你在门外稍待片刻”
转而又对桌边的洛妤娅道“小娅,你在这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洛妤娅站了起来,想要去扶他,末了还是放了手“不必解释,我在这等”
容楚暗暗松了口气,庆幸她并未多问,他踉跄进了内室,颤着手取过床头玉盏,好似那碗盏有多恐怖一般。
他紧紧攥着衣摆,恨极,却终似抵抗不了命运般的捉弄。他认命般的褪下裙袍及亵裤,浑圆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许是没了布料的阻碍,肚子里的小东西活泼的有些过分。
“小坏蛋,莫要闹爹爹”他摸了摸躁动的孕肚,取过床侧暗格里的龟甲男形,原本‘呈玉盏’都是倚翠来为他采的,可今日女儿在,他不想那么不堪。
他沉着脸将那物事置于地上,而后缓缓跪下分开腿,股间女穴正对其上,他心急等在外殿的女儿,便未做润滑,急迫的坐了下去。
不曾想这男形犹如儿臂般粗细,未做润滑哪里能轻易进入,他一声惨叫,跌坐在地,外殿的女人猛然听闻他的叫喊,以为出了事,便未有顾忌的进了内室,不曾想却被眼前景色惊得愣在原地。
只见她一向温婉端庄的爹爹,此刻下半身赤裸,大肚高耸,胯间阳物带着套索被拘束得小小一团,因着摔倒的姿势双腿分开,阳物下那朵畸形的娇花里尚含着入了小半部分的龟甲男形。
她的爹爹,在内室,自渎。
容楚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会被女儿看到,他当即羞愤欲死“出去,出去,别看,不要看,求你”他哭泣着祈求着。
他胡乱挣扎,扯落了一旁桌上的茶碗,洛妤娅怕他伤了自己,便一个箭步将人抱在了怀里,似是感觉不到怀中人的分量,很瘦,看来只有肚子大些。
将人安放在床榻上抖开锦被,容楚立时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在被子里不住发着抖。
“爹爹”
不巧夏嬷嬷在门外催得紧,聪慧如她,眼下也知晓了夏嬷嬷‘呈玉盏’呈的是什么了,看那夏嬷嬷的样子,想必是受了君上的意,若是误了时辰,恐惹君上不快。
说到底,她还是顾念他的。
她干脆坐在榻边将鸵鸟般的男人挖了出来“我来帮爹爹吧”
“不行!不要!”他连声拒绝,如此淫秽之事,怎可让亲女触碰。
洛妤娅也是个倔的,根本不听他的,动手直将他上半身托起抵在怀里,侧目打量床侧暗格中的各式龟甲男形,寻了个中等大小的,仔细涂了香膏,这才由着锦被边缘探入,一手托着他的臀微微高抬,一手持着龟甲在其花唇缝隙处来回碾磨。
“啊~哈~小娅别!”他想要挣扎,奈何被操熟的身子太过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叫他欲仙欲死,即使那人是他的亲女。
他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夫。
洛妤娅干脆上了榻,双腿撑着他的,空出的一只手给他抹了抹眼泪,又探回被子里抚摸着他的孕肚“其实很早,我便知道我是在爹爹的这里出生的”粗硬的龟甲破开滑腻的阴唇,借着蜜液的滋润插了进去。
“嗯~”他攀上她的胳膊,一脸震惊“你你怎么会唔”
她握着龟甲操干着他的女穴,在他耳边呼出阵阵热气“爹爹记不记得,有一日已近酉时,我才回家”
“我记得那日,嗯~明明明明私塾每日未时便下学,你却啊迟迟未归,我,我和你母亲担心得什么似的,正要,正要去寻你,你便回来了呜呜”女穴里的龟甲突然快速耸动,极速抽插,容楚被顶弄得连连颤抖,娇喘不停。
似是感到他紧紧抱着孕肚“可是闹得厉害?”
容楚神情脆弱的点点头“无碍,大抵是我扰到她了,你,你那日”他期期艾艾的仰头望着。
“那日夫子有事,早下了半个时辰,我回了家,就见母亲压着你在外室”她假意咳了咳,她也不曾想因着私塾下学早了半个时辰,回家便撞见了父母二人的活春宫。
也是自那日她知晓了自己爹爹的‘与众不同’。
话题揭过,内室便不再有人言语,空气中充斥着滑腻的水声及男人若有似无得呻吟。
“那里,别!”龟甲触及到男人的敏感点,洛妤娅手腕翻飞不住撞击那处,男人已然脱力靠在她怀里抽噎“这些哈,唔房中之事,你你怎嗯~”
“爹爹,难不成在你印象里我还是个未开蒙的处子?”她九浅一深的插入,惊觉那花穴竟似在跟随她一般紧紧吸着她,这一分神,手下就没了分寸,龟甲直接尽根没入,撞上了宫口。
容楚无助的蹬着腿“呀啊~太,太深了”他咬着唇,一张小脸被汗水打湿好不委屈“轻呜呜撞到孢宫了哈啊~”
“抱歉”话音未落,她便将龟甲抽出些许,再顶弄进去,瞧着男人已近高潮,便取过一旁玉盏对准其花穴,再次抽插数百下后,容楚的女穴达到了高潮,淫水淅淅沥沥犹如失禁般落在玉盏里,片刻便盛满了。
洛妤娅将玉盏放在一旁,取过布巾帕子为怀中失神之人擦拭股间黏腻,在看到男人带着套索蜷缩一团的阳具丝毫没有情动的模样时,神色晦暗难懂。
夏嬷嬷心满意足的带着玉盏离开了。
洛妤娅看着眼前已经穿戴整齐,勉强维持的男人,喑哑开口“爹爹过得好吗?”
“好,怎么不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眼下我唾手可得”
“说谎,既然这般好,爹爹为什么眼里有泪?”她取了锦帕为他擦泪。
“小娅,你,你只要知道,爹爹爱你的母亲,只爱她,眼下”他看了看自己的孕肚“这胎不是我所愿,但她来了,我”
握上男人冰凉的手“我知道,爹爹无需多说,如今爹爹月份大了,我又不能常在爹爹身前尽孝,我身边有个得力丫头,便叫她替我在爹爹生产前服侍爹爹吧”
“好”
“小娅,小娅”
“什么?”
慕青摇着团扇打量着眼前浑不在状态的女人“怎地进了宫回来便这般了”又似想到什么一般,小心问道“可是你爹爹那”她哪会不知,伴君如伴虎,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许是此次她进宫探望并不尽如人意。
洛妤娅手持杯盏未做回答,只仰头一饮而尽,霎时九酝春的凛冽在唇齿间蔓延,刺激着她所有感官。
想到父亲在宫内所受的屈辱情形,她倏而将杯盏砸向地面,啪的碎裂声吓了慕青一跳,看着女人恼怒的面庞无奈摇头。
“别喝了,天色不早了,去睡吧”她拿着帕子想要去擦女人唇边的酒渍,奈何酒醉的女人混不吝似的扯着她的手就将人按进了怀里,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青青青青”她扯着怀中人的衣服,面对着露出大片春光的胸口埋下头,小巧殷红的乳粒在她唇齿间隐没,她揽了怀中人的长腿,跨坐在自己身上,隔着衣袍揉挤上她的臀。
“小娅,回房去再嗯~”女人已是半褪下她的亵裤,细长的指头捻磨着她的菊穴。
洛妤娅睁开迷蒙的醉眼抬头望着她展唇一笑,而后便扬手扯了她发间的玉簪,一头如瀑墨发倾泻落下,犹如古书中摄人心魄的艳鬼。
“自己坐上来青青,我要你,青青”她酒虫上脑,急色的扯着自己的亵裤,扶着胯间佩带的玉势就要提刀上阵,好在慕青清醒,适时按住她,取了随身携带的香膏仔细涂抹,这才缓缓坐了上去。
“唔~”
“好舒服”洛妤娅发出舒爽的喟叹,按着人的肉臀上下抛动,急速抽插。
“慢呜呜慢些太,太快了”半褪的亵裤挂在脚踝,一双长腿裸露在空气中,她揽着女人的脖颈收缩着臀肉,嘴上咿咿呀呀的溢出暧昧的呻吟。
芙玥今日不知为何,心下辗转,无意睡眠,便闲逛至此,谁曾想却撞见了二人倒凤颠鸾,她心下赧然,慌忙离去。
慕青来不及解释,便被酒气冲天的女人一把抗进了里屋。
跑回房的芙玥还是止不住的震惊,回想她刚刚看到的,原来慕青一直是男扮女装,还和洛妤娅是那种关系。
芙玥睁着眼睛,直到天光微亮才睡过去。
早上用膳时,慕青瞧着芙玥久不见人,便寻了下人来“月丫头还未起?”
“是的主子”
慕青斜觑一旁吃粥正香的罪魁祸首“你瞧瞧,都是你的错”
“我何错之有啊,难不成与自己心上人温存也有错不成?”
“你总有理”
“吩咐下去叫小厨房给月丫头做些吃食”
下人领命而去。
——
慕青到底是在檐廊下寻到了芙玥。
“青”芙玥一时拿不准该如何称呼他。
慕青笑着摆摆手,无甚所谓“仍旧唤我青姐罢”
二人坐于廊下,芙玥望着池塘里的鲤鱼,慕青假意咳了咳,企图打破眼前尴尬,却不曾想芙玥先开了口“青姐,昨日我无意闯入,还请青姐见谅,还有一事,青姐无需挂怀,青姐的秘密我不会说与旁人”
慕青听闻呆愣片刻便哈哈大笑起来。
“月丫头倒是聪慧,不过男扮女装确实只是我个人爱好罢了,无关旁人所谓,月丫头也莫要太过挂虑”
“我与小娅早年相识,一路风雨携手而过,虽未三媒六聘,但我二人早已认定对方皆是此生唯一”
“青姐与娅姐的感情实在令人羡慕”
“可我仍有遗憾”
“青姐,之前在绣春楼,阮嬷嬷时常教诲我们,遗憾未尝不是岁月的一种成全,况且,青姐和娅姐这么好的人,定会得偿所愿的”
“怎么穿得这般单薄”话音未落,不知何时出现的洛妤娅便将披风为慕青穿好。
“娅姐”
“丫头,宫里那边已无问题,你且回去准备行装,不日便可带你入宫”
“娅姐青姐大恩,芙玥没齿难忘”她行了好大的礼,洛妤娅也随她去,承了她的情。“芙玥这便回房准备,先行告退”说罢,便疾步离去。
洛妤娅自身后将人揽进怀里,下巴搁在人的肩上“还冷不冷”
拍了拍女人的手“有你,怎还会冷”
“那有我,何故还要介怀子嗣之事”
“小娅,你不明白”他转身与女人面对面“我爱慕你,自然想为你生下一儿半女,何况,你是洛家独女,总要为洛家延续香火,我是自私的人,不愿让你娶别人”
女人干脆将人拥入怀里“我不会娶别人,我只要你”
揪着女人脊背的衣袍,慕青声音哑哑的“今儿是都依我好不好”
“好”
——
芙玥状似乖顺的跟在倚翠身后,看着身侧闪过的巍峨殿宇和成群结队的宫人,不敢相信,她终于进宫了,也终于离苏御更近一步了。
“回禀主子,人带到了”
芙玥跪地叩首“奴婢月娘,参见容陪侍”
“你便是小娅说的那个丫头?”容楚歪靠在大迎枕上奈何孕肚不甚舒适,神情也恹恹的“抬起头来”
芙玥怯生生的抬起头,恭顺的任由身坐高位的男人打量自己。
容楚挥手遣退倚翠,托着孕肚走近她,弯腰拈着她的下巴“小模样倒是标志”随即却是忽然收紧手“说,你和小娅是什么关系?”
芙玥顾不上下巴上传来的疼痛,楚楚可怜的望向男人“奴婢感恩多年前洛御史的救命之恩,所以受洛御史之命进宫服侍,求容陪侍开恩,莫因奴婢动了胎气”她话音刚落,容楚便感腹中一阵刺痛,他骤然抱着孕肚哑声呻吟。
芙玥心知他是胎气不稳,只道了句“奴婢冒犯了”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安放在卧榻,隔着衣料为其揉腹,不消片刻,容楚便感觉腹中痛感消失“你会医术?”
“奴婢不才,会些保胎之术”说罢,跪地认错“奴婢逾矩,求容陪侍恕罪”
“既会些安胎之术,你且瞧瞧我这胎如何?”
“是”既没让他起身,芙玥便膝行至其身侧,探手在其孕肚上按了按“贵人此胎六月有余,但孕肚却较之七月余不在话下,奴婢瞧着贵人身体瘦弱,想必近些时日吃食不顺,腰腹难以支撑如此大肚,恐近些时日腰腹时长疼痛难当”
容楚惊诧她医术竟如此了得,干脆拉着人的手起身“你说的正是,可是腹中胎儿有异?”
“贵人切莫担心,腹中胎儿一切正常,但眼下父体未安,待奴婢为您做一条托腹带,也可消减父体痛扰”
容楚点点头“既如此,你便留下来伺候罢,切记,务必保我腹中龙胎无虞”
“奴婢遵旨”
苏御夜夜留宿女帝寝殿,这般专宠叫人眼红,不过好在使坏嫉妒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贵为君后的苏彦明里暗里的帮着他处理了不少。苏御或多或少都知道些,只是就目前他的身份而言,无法开诚布公。
这日,女帝心血来潮,带着苏御和一刚刚侍寝的陪侍一同至郊外骑马。
陪侍名唤轩岚,是地方县令家的幼子,初入宫廷便被女帝垂青当晚便被抬入了寝殿侍寝,如今又被女帝带在身边,便自以为是的撼动了苏御的专宠地位,行事作风便嚣张跋扈起来。
“奴听闻君上骑射了得,奴斗胆不知可否与君上共乘一匹快马”这般说着,眼神却骄纵的扫向一旁安静烹茶的苏御。
女帝尚在闭目养神,听了他的话睁开眼睛,倒是也看向一旁乖顺的苏御,后者执杯倒茶“君上,喝口茶,润润喉”
“灵君可想与朕共乘一匹”
轩岚跪坐一旁恨恨的看向苏御,不料后者却未应承女帝,只道了句“侍身近日偶感风寒,唯恐扰了君上兴致,不若侍身便在此地等待,恭迎君上可好”
女帝扫了他两眼,看他不似作假“便依你罢”随即便下了马车,近侍牵来她的座驾,轩岚急忙跟下了马车,末了道了句“不知好歹”
苏御有些想笑,他若“知好歹”眼下还有他什么事呢。
他是真的不舒服,近来腹中时常疼痛,不知是否与他裹腹有关,女帝阴晴不定,这一胎也不知是否可顺利生产。
马车外,一声马鸣,骏马如飞,腾空而起,带着女帝和轩岚往远处奔去。
苏御松了口气,解开裹着孕肚的布巾,凸起的孕肚紧紧贴着合身的布料,顶出一个弧度“唔小东西,是爹爹对你不住,但你要记得,爹爹和你娘亲很爱很爱你,所以,你要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个世上”
苏御只将裹腹带解开不足片刻,便又系了回去,他下了马车,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葡萄园,便想去逛逛。
“请皇贵君莫要难为我等,还是在马车里休息等待君上回来罢”
“我只是想着摘些葡萄给君上,如若大人不放心,便派人在葡萄园外把守可好,我摘些便回,绝不叫大人为难”
他话说的诚恳,加上他虽圣宠优渥但并不咄咄逼人,以身份压人,所以侍卫长只堪堪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
“多谢”
苏御进了园子,就发现园子的主人并不在此,但他发现竹篮旁立有一块牌匾“园子里的葡萄若得贵人眼,便给些银钱打赏即可”话里话外具没有兜售采摘葡萄的意思,苏御瞧着有趣,心里觉得这园子的主人也是个性情中人。
他拿了个竹篮并一把剪刀,便往园子里走去。
——
女帝纵马归来,兀自下马,独留轩岚红着脸腰酸脚软的被侍卫扶下马,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侍卫长将苏御去往葡萄园之事告知了女帝,心下惶恐,生怕女帝大发雷霆,好在,女帝只沉吟片刻便道了句“尔等在此等候,不必随行”便也进了葡萄园。
葡萄园深处,苏御正垫着脚去够那串翠绿饱满的葡萄,奈何那树桠总是乱晃,怎地也够不到,正待他泄气放弃时,自身后拥上一具温热的身体,一手揽上他的腰,一手替他摘下了这串葡萄。
“谁?!唔唔!!”他吓了一跳,刚想呼救便被人捂住了口鼻,他剧烈的挣扎,竹篮落地脚步凌乱踩坏了那些翠绿的葡萄粒。
“是朕”放开他,将人扳过身子面对面“怎地哭了”
苏御是真的被吓到了,加之腹中疼痛再度袭来,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争先恐后的往外流。
“乖乖,是朕不好,不哭了”女帝手忙脚乱的为他擦泪,这样子脆弱的苏御她极少见,不可避免,让她心生怜爱。
苏御委屈的偎进女人怀里不住抽噎“侍身刚刚好怕,侍身怕坏人侍身的身子呜呜求求君上莫要吓唬侍身好不好”
女帝难得有耐心的拍哄着他“是朕不好,朕不该吓唬御儿”
苏御吸了吸鼻子,看着脚下被踩烂的葡萄“都坏掉了,侍身本想摘些葡萄给君上吃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
“乖乖,这园子这般大,朕与你一起摘,莫要哭了,都成小花猫了”拾起竹篮递给男人,揽着人的腰往前走“朕瞧着前面的更大更绿”
“这个,这个,君上来摘这个”苏御挎着竹篮,指着眼前的葡萄藤,女帝言听计从,顺着他的指尖剪下一串碧绿的葡萄。
苏御捻下一颗,仔细擦干净,递到女帝嘴边“君上尝尝”
“可甜?”
女帝未说话,只看着他,末了突然侵袭上他的唇,苏御因为惊愕而微张的唇便被甜腻的汁水浸润,随后便是女人凌厉的深吻。
“甜与不甜,不若御儿告诉朕”
苏御涨红了一张俊脸,状似娇羞的推开女人,提着竹篮跑走了。
女帝抚掌大笑,追随而去。
——
“求求君上怜爱真的真的吃不进了嗯~”
“怎会,御儿下面的这个小嘴儿可是紧紧吸着朕的手呢”
只见苏御光着下半身,跪趴在园子一隅的石桌上,圆润的雪臀暴露的空气中,女帝的手指正在他的肉穴中抽插。
“哈啊~好好深葡萄进唔唔”他手指紧紧抠着石桌边缘,胸口上下起伏,腰腹上的布巾已被解下,此时的孕肚将紧身的衣袍撑开“装装不了了肚肚子好涨”
女帝的手在他的孕肚上游曳,苏御霎时紧张起来,生怕女人一个不顺心,腹中胎儿便没了诞生的机会。
他强忍惊惧与恶心,握着女人的手拈起一颗葡萄,来到小穴边缘,他摇着肉臀“君上再喂些唔葡萄给侍身,把侍身的肚子嗯哈塞的满满的哈~”
塞进去的葡萄刺激着柔软温热的甬道,女人揽过他的头与之深吻,苏御仰躺在石桌上,双腿大张的盘在女人腰间,裙摆被掀起遮在脸上,骤然失去光明,他不安的扭动着“别动!”女人扣着他的腰,巴掌落在他的臀上。
女人的视线在他的孕肚上逡巡而过,末了阴冷的声音在苏御头顶响起“朕对你真是太过仁慈,竟然允许你带着这孽种入宫,朕”她低头啃吻着男人的孕肚,面露凶相,苏御感知到危险,慌张的扯开遮面的衣裙,踉踉跄跄的跪在地上,叩头请罪“侍身自知罪孽深重,请君上责罚,纵是发配边疆侍身也绝无怨言”
下巴倏而被捏紧“怎么,又想逃离朕?”
“侍身不敢,侍身看见君上这般,侍身实不忍心,侍身既是罪魁祸首,便由侍身来做个了结罢”
下巴上紧扣的手指松了开来,抚摸上男人的脸“朕既答应过你不动这胎便不会动,这是朕的承诺,皇贵君也要记得自己的承诺”
“侍身不敢忘”他泫然欲泣的模样,那么的惹人怜爱,却又想让人将他碾碎毁掉。
他缓缓脱掉衣袍直至赤身裸体,膝行数步,跪在女人脚边,随即便是掀开女人的裙袍,攀附着女人的大腿,隔着亵裤拿脸去磨蹭胯下,但今日女人并未佩戴男形。
苏御有些不知所措,不曾想女帝却按着他的头“继续”
施施然褪掉女人的亵裤,鼻尖充盈着腥膻的气息,他张唇,舔吮上那肥厚的阴唇。
“噢!”女帝舒爽的微微分开双腿,更方便男人的唇舌在自己的阴部舔吻“骚货!”
昏暗的环境,苏御耳力更加清晰,他清清楚楚的听到黏腻的吮吸声,他卖力讨好,只是想要为自己腹中的子嗣求得一丝生机。
女人裙袍中的苏御堪堪跪直身子,双手捧着自己的奶乳去磨蹭她的阴唇。女人欲望蒸腾,耸腰去操干他的奶肉,数百下后尽数将淫液浇筑在男人的奶头上。
干脆将人推倒在地,蹲坐在其胯间,用阴门摩擦他的玉柱。
“嗯~啊别”
“瞧你这幅骚浪的模样,哪还有一点苏家小公子的模样”
“哈啊~”苏御全然沉浸在爱欲中,也许此刻,他才能忘记那些痛苦的,无法言说的悲痛吧。
“也对,先是与暗卫私通产子,然后更是与亲生女儿乱伦苟且,还珠胎暗结,苏御,你可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侍身如今只是陆灵君,侍身的夫君是君上,即是婊子,侍身也只做君上一人的婊子”
“很好!”
苏御是被女帝抱回来的。
轩岚看着他媚眼如丝的模样,明显承了雨露,更是愤然。
“君上,让奴来服侍您”不待他上前,女帝便挥手将他赶下了马车“聒噪”
“君上咳咳侍身”他抖开女帝的披风,不着寸缕的怀孕男体,托着孕肚讨好般的跨坐在女人腰腹间“刚刚君上并未尽兴侍身有罪”
女帝好整以暇的瞧着主动承欢的男人,伸出手指在其嘴边,后者便含进了嘴里,模拟着抽插的频率,男人口中津液四溢,抽出手指,揉挤上男人的双乳,蓄满了奶水的奶肉只微微一个刺激便喷涌出汩汩奶水,好不敏感。
“呀啊~君君上,求求君上吸一吸哈啊~”他撑在女人的膝侧,摇摇欲坠。
谁知女帝却似惩罚他一般,根本不去管那奶液横流的乳肉“趴过去”湿漉漉的手掌拍了拍男人的臀“自己把你的骚穴扒开”
苏御粗喘着,抖着身子笨重的跪趴在榻上,伸出手费力的拨开穴口,这个姿势令他难过极了,他双腿无力,全然没有支撑,却又怕压到孕肚,真真叫他苦不堪言。
女帝抚摸上他的肉臀,手指若有似无得在他被撑开的菊穴边缘撩拨,却在男人的呻吟即将脱口而出时,抽出一旁折扇扇打上那脆弱的穴口。
“啊!”苏御惨叫一声,跌倒在榻上。
“趴好,屁股撅起来”苏御不敢反抗,强撑着爬起身,甫一跪好,女帝便一手揽着他的腰臀,一手执折扇扇打着肉臀,不消片刻那臀肉便布满了青紫红痕。女帝取过暗格里的男形佩戴,拢过男人的孕肚将其撑起身便插了进去,塞满葡萄的甬道眼下更是被粗硬巨物挤压,苏御哭喊着求饶。
“君上君上饶了饶了侍身吧要要破了呜呜”
“怎会,御儿天赋异禀,下面的小嘴儿紧紧吸着朕呢”她吮吸着他的耳肉,一手捏弄着他的奶头,一手扶着他的孕肚胯下急速耸动,淫液混合着葡萄汁水自二人交合出溢出,淅淅沥沥的好不淫荡。
“不日郦部来我朝贺,朕会在宫宴上宣布皇贵君陆灵君怀有龙嗣”
苏御眸子暗了暗“谢君上,可是侍身这肚子”
“云崖城陆灵君在朕微服私巡时与朕心意相通,一夜的倒凤颠鸾不成想竟怀了龙嗣,初入宫廷,无非是求自保罢了”她扯着男人的发,大肆在他的体内驰骋“临近生产,朕会将你送去别院,这般说辞,如何?”
“唔~嗯君上英明啊好深太,太深了”他双手覆于孕肚之上,安抚着腹中躁动不安的胎儿“啊~顶顶到呜呜顶到孢宫嗯~君上别”
“不若朕干脆操进你的孢宫,将这胎落了可好”这般说着,苏御便真的感觉到女人那胯下硬物不管不顾的往内里顶去。
他大惊失色,连忙转过身子期期艾艾的献上自己的唇“求君上怜悯莫要让侍身疼好不好夫君”这两个字大大取悦了女帝,不再强势的进攻,而是抱着人厮磨,直到最后,苏御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女帝才偃旗息鼓,打道回宫。
芙玥入宫也有月逾,别说和苏御见面了,就是苏御的名字也未曾听旁人提起,不由有些颓靡。
“这是怎么了,怎地心不在焉的”
“主子恕罪”
容楚摆摆手“瞧你这样子,是不是在想心上人?”
芙玥惶恐的对上他的眼睛,后者了然一笑“被我猜对了是不是,你放心,待我这胎安然生产,我会送你出宫,叫你与心上人团聚可好”
“奴婢惶恐”
容楚喝下她递过来的安胎药“不日郦部便会来朝,到时你与我一同前去赴宴,有你在身侧,我也放心些”
“奴婢遵旨”
——
“臣侍参见君上”苏彦连忙见礼“怎地外面的奴才也不通报一声”
“平身吧”女帝坐于榻上“是朕叫他们不要吵了你”
“难得君上想起臣侍”苏彦一面吩咐宫人去准备女帝爱吃的点心一面为其倒茶。
“瞧瞧彦儿这张小嘴儿”抬手将闹别扭的男人扯入怀里“打趣朕,你说该不该罚”
“君上只管罚好了”埋在女人怀里瓮声瓮气的答道。
“朕哪里舍得”拍了拍男人的手“小公主一切可好?”
“不知君上今日前来,小公主刚刚喝了奶被奶娘抱下去睡了,不若臣侍唤奶娘将公主抱来给君上瞧瞧?”
“莫要折腾了,眼下小公主睡了,明日朕再来看便好”
“朕瞧着你的气色好些了”
“君上遣人送来补品补药,臣侍怎敢不好呢”素手拈起一块精致的糕点喂到女人唇边“君上吃些点心罢”后者噙着笑将男人的手指连同那块糕点一起纳入口中。
“不错,属实美味”
“这般美味,臣侍也想尝尝看”说罢,便仰头吻上女人的唇,讨好般的顶开她的唇齿,后者便立时夺回主动权,扣着男人的细腰深吻起来。
“唔~嗯~君上怜爱,不若今儿个便在臣侍这午睡可好?”
“只要朕午睡?”
“君上好坏”苏彦状似害羞的埋在女人怀里,末了红着脸在女人耳边道“彦儿的肉穴好痒,求君上的龙根止痒”
“就依你!”
一番颠鸾倒凤后,女帝睡了过去,苏彦望着头顶的床幔,心中一片苦涩,可他总要为了女儿拼一拼,小公主诞下已经月逾,可君上仍未赐封号,苏彦不免心下忐忑。这般心境下,他竟也沉沉睡了过去。
苏彦依稀感到有人在他睡榻边,鼻尖是熟悉的味道,他想醒过来,可是中午被女帝折腾的太过,眼下迷迷糊糊的。
虹月看着眼前睡得正香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她才刚走几日,这人便耐不住寂寞了,于是干脆一把掀了锦被,露出男人被啃咬得青青紫紫的躯体。
“好冷~”男人犯冷的在榻上扭动寻找丢失的被子,却不曾想挣动间,股间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吐出了汩汩交合的爱液。
女人简直气昏了头,扬手扇打在了男人挺翘的肉臀上。
“啊!”这一下子苏彦彻底惊醒,他望着眼前的女人具是委屈“打我做什么?”
“你说呢,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和别人滚上了床,怎么,你就这么欠操”她气急了,不管不顾说的话都如同一把利刃插在苏彦心上。
“你就这么想我的?”苏彦不敢置信,随即眼前一片朦胧“你知不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小公主现在还没有封号”没有封号的公主,只能成为别人通往权利之路的踏板,牺牲品。
“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想让女儿做女帝不成?”
“有何不可?”
“你疯了!”女人上前扳过他的肩膀,低吼“她也是我的女儿,我绝不允许你将她带往权力的漩涡里”
苏彦淡然一笑“她身为君后的女儿,从一出生,就注定深处这漩涡”
虹月看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会后悔的”
“也许吧”压下心头的难过,攀上女人的肩脊“我服侍你好不好,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欠操,换你来操我好不好”
女人倏而冷笑,将人扯下了床“既然如此,那你可得洗干净些,毕竟,别人刚刚操过的,我还是嫌脏的”
——
“手法不错,近些时日已不曾有过腹痛”
芙玥恭敬的为其穿好托腹带并华丽的宫服“宫宴过后,奴婢再为您揉腹”
“好”
芙玥跟在轿辇旁,随容楚一同前往赴宴。
宫宴排场极大,这也昭示了女帝此次非常重视郦部来朝,容楚算不上得宠,但因其怀有龙嗣,座位便被安排在帝位右边下手的位置,容楚坐定,芙玥便上前一一检查着碗碟有无异样,末了摇了摇头,容楚便放下心来。
舞乐声停,礼仪官高和“君上驾到”后宫及诸大臣纷纷起身跪地请安。
芙玥偷偷抬头,便见身着明黄龙袍的女帝携君后现身,身后还有一面带薄纱身着华丽宫服的男子。因着距离不算近,芙玥实在看不清那人的眉眼,但就是说不出的熟悉。
“众卿平身”
“谢君上”
“今日邀众位爱卿赴宴,一方面贺郦部来朝,一方面也是要与各位爱卿分享皇宫喜事”
“爱卿们都知君后数月前诞下了长公主,容陪侍也即将临盆”说罢,女帝牵过一旁陆灵君的手“眼下,皇贵君也已怀有龙嗣,想必年今年宫内便会格外热闹”
“能为君上孕育龙嗣,是臣侍的荣幸,也是臣侍的分内之事”这般说着,陆灵君扬手解下遮面的薄纱。
虽早有预想,但真的看到苏御,苏彦还是惊愕不已,震惊的不止他一个,还有芙玥,她几乎傻站在那,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想不到费尽心思逃离皇宫的苏御,如今不但回宫成了皇贵君,还怀了女帝的孩子。那他们俩的孩子呢?
“我知大家对我的身份多有疑虑,但灵君如今伴君身侧,实乃幸事”
女帝拍了拍他的手“罢了,喜事与大家分享过了,郦部使者刚与朕说带了礼物来朝,不若现下为大家展示一番可好?”
“臣遵旨”
见女帝落座,苏彦便与苏御分坐两侧,宴席正式开始。
只见四名宫侍抬着一面大鼓,鼓上背对众人而坐一妙龄男子,一阵惊猝的鼓声,男子缓缓起身,在大鼓上轻盈起舞,女帝看的目不转睛,三个男人却各怀心思。舞毕,女帝抚掌称赞,男子旋即伏地请安叩首“郦部花萝参见君上,君上万岁”
女帝撩袍上前将人扶起,后者缓缓抬头,怯生生的眸子让人心生怜爱,是个难得的美人。
使者上前道“尊贵的君上,花萝为我郦部族长的幺子,族长为表其心意,特令臣前来,将花萝献与君上”
“好!”女帝的征服欲达到顶峰“便封花萝为美人”
众大臣山呼万岁,女帝召来随身的嬷嬷,嬷嬷心思活络立即便将花萝带了下去,为今晚侍寝做准备。
“呵,我瞧着那花萝年岁不过刚刚成年,郦部倒也舍得”容楚瞥了一眼呆愣的望着尊位上的陆灵君的芙玥,若有所思。
宴席过后,苏御知晓苏彦对他有话说,便婉拒了君上的邀约,况且,君上今日刚得一美人,他总不好如此没有眼力见。
-御花园假山一隅-
“你是疯了不成,好端端的为何还要再回来?”
“因为我贪恋荣华富贵啊”
苏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好自为之吧”
“多谢”
苏彦离开后,他转身想要离去,却被人猛地扯进了假山后面“唔!”
“是我!”
苏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会在宫里见到芙玥“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女人颇有些恶狠狠的盯着他。
“望月呢,你进了宫,望月呢?”
“呵,难为你还想着她”
“离开吧,宫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回去吧”来做什么呢,寻他么,可是他这副破败的身子不值得。
“不是我待的地方,是你待的地方是不是,我和该称呼你一声皇贵君”她又似想到什么似的机器恩追问“你怀了龙嗣,那我们的孩子呢?!”
“我打掉了”他说得轻松,却叫听到的芙玥瞋目裂眦“你说什么?!”她将人抵在假山上“你再说一遍!”
“唔说再说再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不要问了,离开吧,求求你。
“你骗我”她不信,不信苏御如此狠心,可是眼下的一切又不得不让她相信。
“随你信与不信,咳咳”
“苏御,你真令人恶心”芙玥转身离开。
苏御狼狈的理了理衣袍,抹了抹眼角滑落的眼泪,悄声离开了。
待他们二人离开后,容楚自暗处闪身出现,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苏御浑浑噩噩的回了寝殿,他几近瘫软,缘何他也没有想到芙玥竟会不顾危险进宫寻他。
“我该怎么办,到底要我怎么办?”他捂着胸口,痛苦得不能自已。
而另一边,芙玥更是心痛难当,苏御说的一字一句她断不会相信,苏御的为人她清楚,根本不是他自己说的那般贪恋权势爱慕荣华富贵之人,那般言语也只是想要推开自己罢了。可是,孩子呢真的没有了吗?
“月娘?月娘?”
骤然回神便见容楚在自己面前摇晃的手“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
“发生什么事了,怎地自打宫宴回来,月娘就这般魂不守舍”
“奴婢奴婢只是想家了而已”
容楚扯了扯嘴角,撑着孕肚费力的起身,芙玥瞧他脚下踉跄,连忙上前搀扶“主子小心,奴婢扶您去榻上躺躺吧”
“去浴堂,身上黏腻好不舒服”
“主子,浴堂湿滑,您如今月份这般大,还是在殿内沐浴吧”
“也好”
倚翠命人将浴桶填满热水“主,奴婢服侍您沐浴”
“倚翠,你下去吧,今儿叫月娘服侍”
倚翠看向一旁呆愣的芙玥,末了仍是恭敬的退出了主殿。
容楚展臂,斜觑一旁错愕的女人“还不过来为我更衣”
“是”来到男人身前,这般瞧着,芙玥较之容楚还矮上一些,她低着头,乖顺的为其解下外袍,再然后是托腹带,没了托腹带的支撑,大肚骤然下坠“唔!”容楚弯着腰,口唇溢出低吟。
芙玥顾不上尊卑有别,忙将人侧揽进怀,柔软的手一下下安抚着躁动的孕肚“可好些了?”
容楚额角浸出冷汗,他浑身无力,几乎全全倚靠着女人“无碍”
芙玥揽着他叫其倚靠在浴桶边,手脚麻利的解开他亵衣的衣带,不曾想入目便是棉帛包裹的胸乳,芙玥错愕非常,一双手不知是否该继续,容楚瞧见她这般模样,自嘲般的哼笑出声,末了干脆扯着她的手覆上裹胸的棉帛“解开”
芙玥不安的抬头望向男人,后者虽是在笑,可眼神却阴郁非常,她不敢忤逆,听话的解开他裹胸的布料,而后便是本不应该长于男体上的一对丰乳暴露在她眼前。
“奴婢该死!”她连忙别过脸回避,慌张的跪地哆嗦着手去解他的亵裤,不曾想,亵裤落地,等待她的是更令人震惊的情景。
容楚竟是双性人。
容楚高高在上的睥睨着跌跪在地的女人,冷笑“怎么,被这幅身体恶心到了”他似是自虐一般,缓缓靠近,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其仰视自己“没错,就是你所看到的,本宫是双性人”
芙玥愣了愣,片刻后,覆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主子如今胎像稳固,套索可换成茎棒,便也不会这般难受”
这下,呆愣的人换成了容楚,他松了手,眼神复杂的看向她“你”
“奴婢服侍主子沐浴”
撑着他的手坐进浴盆,疲累的身子霎时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容楚舒服的闭上眼睛,芙玥暗搓搓舒了口气,取过一旁的皂角和布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的身子。
一时之间,灯影摇曳,蒸腾的热气浸湿了芙玥的眼。
“月娘一个劲儿的擦着本宫的脊背,再擦下去,恐怕就该破皮了”容楚睁了眼,侧头打趣道。
“奴婢该死!”
“莫不是月娘嘴里除了该死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芙玥张张嘴,提着布巾来到男人身前,却迟迟没有动作,容楚瞧着,干脆从桶中站起身,难得存了捉弄人的意思。刚开始芙玥还有些惧怕,可眼下男人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强撑罢了,
容楚很可怜,她这般想着。
“奴婢不觉得主子的身子恶心”布巾擦拭上他的胸乳“相反,奴婢觉得很美,但奴婢也知道,恐怕主子一路走来,因着这幅异于常人的身子遭受了诸多非议”容楚闪烁的目光落在她仔细擦拭着孕肚的手上。
“可奴婢想说,身体如何无从改变,需要改变的是正视它的心态”芙玥仰头看向他,随即展唇一笑。
那笑容,犹如擂鼓,敲击在容楚的心上,叫他干涸封闭的内心,莫名有了一些裂缝。
“主子,水凉了”说罢,也不等人回应,她干脆拿过布巾为他擦干水,穿上睡袍,她瞧的分明,男人分明是‘外强中干’,强硬的外表包裹着的是一颗脆弱的心。
容楚上了睡榻,倚靠在大迎枕上看着女人接过倚翠呈上来的安胎药,踱步至榻前“主子,该喝药了”她拿起汤匙随意的吹了吹,递到他唇边“奴婢瞧着应是不烫了”
容楚眨了眨眼睛,不小心和女人的视线相触,他却不知为何心虚的别过视线,忙低头喝下她递过来的汤药。
汤药喝尽,芙玥却像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掏出一颗糖,她剥了糖纸,递给他“吃颗糖便不苦了”这宫廷内院,从来没有人关心他药是不是很苦。
容楚吃了糖,那是他吃过的最甜的糖,仿佛四肢百骸都浸在了蜜罐中。
芙玥未察觉到他的异样,收了药碗“主子,夜深了,睡吧”
“你刚刚说套索”他话说的犹如蚊蝇,断断续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亵衣带子。
“主子龙胎月份愈发大了,胎儿向下入盆,会压迫尿胞,主子这般带着套索,尿急时该如何,所以奴婢认为,主子情动时止了出精即可,无需佩戴此物”
“可这是是君上身边喜嬷嬷”
“这有何难,若主子信任我”“我自是信你的”
芙玥愣了愣,末了笑笑“那便交给奴婢罢”
她起身出了殿外,不消片刻便取了个布包回来。
“主子”
容楚瞧了她一眼,便直接躺在榻上,手指紧攥着身前衣袍,一双长腿不安的搅在一起。
芙玥假意咳了咳,取出布包里的用具“主子,您您将腿分开些”
容楚吞了吞口水,面色涨红,却还是在女人面前缓缓张开了腿,芙玥这下终是看清了他异于常人的身体,藏于阳物下殷红的女穴,一副明显使用过度的模样。
芙玥按下心里莫名的情绪,一手持工具,一手触上那物事。
“嗯~”
芙玥心无旁骛,手脚麻利的左右摆弄了下,终是解下了那恐怖的套索,她缓缓抽出,不意外的听见男人的抽气声。
“奴婢慢些,主子切莫情动,慢慢吸气”
她一点点往外抽,容楚忍的难受极了,他紧紧攥着身下锦被,咬着唇“啊!”那物事终是脱离了他的身体。容楚颤抖着,打着哆嗦,可胯下那物却仍是软塌塌的,就连那处女穴也仅仅只是流了些许淫液。
芙玥蹙眉,这宫里的龌龊招式根本就是折磨人。她净了手,又拿布巾擦了擦容楚汗湿的脸。
“眼下主子的睡袍染了汗,奴婢去取件干爽的来”
待她取了衣服返回主殿,就见容楚在榻上辗转,好不痛苦。
“主子!”她忙上前“主子您怎么了?”
容楚痛苦的咬着唇啜泣,拉着她的手“我我月娘我尿,尿不出好,好痛”
芙玥一面将人扶起,一面看着男人胯下,阳物仍旧疲软,恐怕因着套索的缘故,这处几近成了摆设,按理说他雌雄同体,男物无用,女穴也可,可眼下女穴也丝毫不见排尿迹象,这该如何是好。
“救救救救我,月娘好好痛啊”他不安的摇晃着身体,大肚子一颤一颤的直把芙玥下了几跳,连忙上了榻自身后将人抱进怀里,托着他躁动的孕肚“慢些,主子慢些,小心龙胎,别怕,奴婢在”她柔声安抚,细软的手掌小心的摩挲着孕肚,容楚竟真的渐渐冷静下来,身体卸力全然倚靠在她怀里。
芙玥双手揉了揉他的大肚子,随后手臂穿过他的腿根将其大打开来,姿势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
他不安的扭头看向她“月娘”
“信我不信?”眼下楚楚可怜的男人仿若不是一宫之主,而是踏入她浮生阁待产的孕夫,她势必要保男人平安。
“信”他覆上女人的手,闭上了眼睛。
夜深人静,瑶华殿主殿却透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着那丝丝低吟,便见容楚被人抱坐在怀里,双腿大张,股间女穴正被三根手指抽插,淅淅沥沥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涌出。
“月娘月娘我啊,要去了”只见芙玥瞧准时机,空出的手捻磨上那颗肉蒂,稍一刺激,怀中的男人便抖着身子用女穴高潮了,潮喷后便是失禁尿了一地。
芙玥抽出手指,擦了擦,又脱掉男人汗湿的睡袍“不早了,主子睡吧,奴婢收拾一下便退下了”未待她说完,容楚汗湿的手便拉住了她“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二人四目相对,这下是芙玥自嘲的笑笑,面对眼前脆弱的男人,她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脱了鞋上了榻,吹熄了蜡烛,落下锦帐,幽暗的锦帐内,她干巴巴的躺在一侧,不一会儿便感觉一具温热的男体靠了上来“主子”
“嘘,今晚没有主子,没有奴婢,只有容楚和月娘”他扳过女人的身体面对着面,哽咽道“抱抱我,月娘”
芙玥动了动手指,却仍是没有动作,末了,容楚自嘲一笑“是我下贱,忘了我这般恶心的身体,想必你也只是骗骗我罢”而后,便转过了身。
芙玥面露无奈,老天爷,为何总要将我置身于这般天人交战之中,罢了罢了。
她抖开锦被将二人罩起,随即贴近他,将人拢进怀里“你的身体很美,我说过的,自不是诓骗你的”
容楚咽下苦涩的泪,转身埋进女人的怀里,委屈的犹如受伤的小兽一般“抱紧我”
芙玥当真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嘴唇若有似无的吻着他的额角“睡吧,我在”
花萝玉手撩开帷幔,身着亵衣亵裤便下了床榻。
“奴服侍君上更衣”接过一旁宫人呈着的朝服,按着家中教导嬷嬷教的规矩仔细为女帝更衣。
女帝拈起跪在脚下为自己穿朝靴的美人的脸“昨夜这般折腾今儿个还好好的服侍,看来朕还是太过怜惜你了”
花萝抱着女帝的腿娇羞不依道“君上还说呢,现下奴的腰还是酸疼疼的~哎呀~”一晃眼,他已是被女人扯落在了怀里“今晚奴还能等来君上么?”他明艳的俊脸配上娇滴滴的语调,别有一番风情。
“还想侍寝?”
花萝连连点头“奴不远万里来到京都,心里想着盼着只有君上一人,但奴知道,君上非奴一人之君上,可奴还是想自私的再留君上一晚”
摩挲上男孩殷红的唇角“就依你”末了拍了拍男孩的臀“洗干净等着朕”
“奴谢君上隆恩”
——
芙玥侧头瞧着怀中尚在安睡的男人,想起昨日所发生的一切,只觉有些事情正在不受控制的酝酿爆发中。
苏御对待她的冷漠态度,墨玉对待她的情感冲动以及容楚对待她超过主仆的依赖都叫她不知所措。
“在想什么?”
芙玥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事瞬间烟消云散,她低头,正对上怀中男人睁着眼睛望向自己。
她骤然松开搂着男人的手,神色也变得极不自然,磕磕巴巴道“你醒了?”
容楚瞧见她的样子,微愣了片刻便笑了起来“做什么这般害怕,我很吓人?”
“没没有只是不早了,奴婢还是还是先退下了”谁料她刚一起身,就要下榻,便被容楚又扯回了床上,后者就势跨坐在她腰腹,神情倨傲。
芙玥这下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期期艾艾的“主子小心着凉”
噗嗤一声笑,容楚退到一侧“将倚翠唤来”俊俏的脸被床幔的阴影遮挡,一时之间竟叫她看不真切。
“是”
倚翠呈着洗漱用具进了寝殿,只微微侧目瞧了瞧立在一旁的芙玥,她知道,芙玥一夜未归,她整晚都宿在了容楚的寝殿。
芙玥正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就见容楚撩开床幔,就这么一丝不挂的下了榻。
“倚翠过来服侍我更衣”说话间,视线却是挑衅般的略过一旁错愕的芙玥。
倚翠依言而上,拿过干净的棉布就要为其裹胸,容楚抬手“左不过今儿不去殿外,便无需缠这个了,去将那个绣着牡丹样式的肚兜拿过来”后面这话是对着芙玥说的,芙玥低声应是,便去寻了。
不消片刻她拿着肚兜回来,倚翠伸手想要接过却发现被芙玥紧紧攥着。
男人瞧见便是哼笑“月娘这是何意,难不成想叫本宫一直这般赤裸身体?”
“奴婢不敢”她松了手。
倚翠撩开男人的长发,将那贴身肚兜为其穿好,芙玥余光看去,就见那胭脂红的布料紧紧包裹着男人的一对大奶,丰满的乳肉几乎将那微薄的布料撑破,精致的牡丹秀样堪堪遮掩着凸出的奶头。
芙玥暗暗吞咽着口水,却不知她这般模样全然落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男人眼中。
容楚由着倚翠环抱着自己的孕肚为他穿好小裤,再然后是亵裤。这一举一动全不在乎一旁站着的芙玥。
容楚故意的,芙玥暗搓搓的想。
“殿内闷热,披了薄纱便可”说罢斜觑一旁神色不虞的女人“月娘怎地还在,本宫饿了,你去传膳”
“是”芙玥转身即走,颇有些气急的模样。
容楚偷偷侧头一笑,转而收起笑意“扶我过去”待他漱了口,净了脸,正巧早膳也进了殿。
“倚翠布菜”
芙玥气鼓鼓的立在一旁,看着几乎衣不蔽体的男人在凳上忸怩,这个不吃那个不吃,还故意将前几日她特地嘱咐孕期安胎的吃食挑到一旁。
“主子若无其他事,奴婢便先行告退了”
“慢着”容楚缓缓撂了筷“本宫饱了,你随本宫去院子里逛逛,消化消化食,倚翠伺候了一早上,下去歇歇吧”
“奴婢谢主子”她退下时深深看了一眼冷脸的女人。
芙玥就那么立在一旁看也不看容楚一眼,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偏巧这人还总爱捉弄人。
容楚将手递与她“本宫月份大了,月娘不来搀扶,难保本宫一个不留神”话音未落,手腕便被人扣住“主子嘴上还是避讳些的好”
“怕什么,月娘进宫时不是说的,会保龙胎无虞”
“奴婢不仅会保龙胎无虞,也会保主子安然生产”
女人信誓旦旦的模样,直叫容楚不知所措的愣在一旁。
芙玥偏头看他,见人动也未动,蹙眉道“不是要去散步消食”
“走吧”
“主子就穿这身去院子里?”她冷冷一笑“这和一丝不挂有何区别”
容楚全然不在意她话里的逾矩,不但没有气恼,反而欣喜的模样溢于言表“当然有区别,穿着衣服不是,不过既然月娘担心我着凉,便穿上披风吧”
“咳咳,对,奴婢就是怕主子着凉”芙玥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待容楚穿上披风后,二人方才踏出了主殿的门。
容楚由着她搀扶着走过雕梁画栋的长廊,临近孕晚期,肚子下沉的厉害,没走几步小腿就有些酸胀。
“去亭子里坐坐罢”
“主子小心脚下”仔细安置他坐好,又给他紧了紧披风“奴婢瞧着这处风不大,主子便在这处歇歇脚”
容楚倚靠在栏杆上,一手抚摸上浑圆的孕肚,一手拍了拍身侧“月娘也坐”
芙玥踟蹰,这虽是瑶华殿的院子,但殿里宫人一走一过,她一个下人和主子坐于一起,难免落人口实。
容楚自知她的担忧,便开口道“这处僻静寻常时日宫人不会来此处,月娘莫要担忧”
芙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未说出口,在他身侧坐了下去。
因着肚子越发大了,坐在那的容楚不甚舒服,只能张开腿,才能缓解大肚子的压迫。
“她又长大了些”容楚摸着兀自说着“这些时日,我总睡不安稳”说话间,抬眼看向一旁“可昨晚,我睡的极好”
“主”容楚摆摆手“家里可许了亲?”
“已娶了夫郎”
意料之中的答案,容楚了然一笑“他在哪里?”这话就是试探了。
芙玥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他”眼下她的夫郎就在宫里,可她不能说。
“你可爱他?”
芙玥肯定的点点头“爱”
“那他呢,也爱你吗,也像你这般肯定的爱着你吗?”如果真的爱,又为何会进宫为侍呢。
男人的一席话,芙玥全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是以前,她可以肯定苏御爱她,可那日在假山后面,苏御对她所说的一席话,却是叫她迷迷惘惘。
“既有了夫郎,可有小侍?”一妻一夫不同寻常,就算是寻常人家有了夫郎便也会纳几房小侍做填房。
“不不曾有”可她想起了墨玉,墨玉之于她又是什么呢?墨玉不是她的小侍,却又与她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关系。
容楚坐在一旁瞧着她变了又变的神色,了然于心“瞧着月娘这般模样,即便是未曾纳过小侍,想必也是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了”
芙玥倏然抬头,像藏于心底不能见人的秘密冷不防被人窥视,暴露在阳光下。
男人手腕轻抬抚摸上她的脸“我可以成为月娘的露水情缘吗,在我生产前?”
芙玥听闻此骤然起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仍旧强装镇定“奴婢不明白主子的意思”
容楚施施然托着孕肚起身,站在她面前“月娘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
“您是君上的陪侍,奴婢怎敢染指!”
“陪侍?呵,那又如何,不过是君上的玩物罢了,这后宫有多少男人等着盼着君上的临幸,可我,根本不稀罕”芙玥猛然捂住他的口唇“主子慎言呐”
容楚握上她的手“眼下君上刚刚得了郦朝美人,根本顾不得我,况且”他一字一句道“况且君上本就偏宠微服出宫带回来的皇贵君-陆灵君,那可真是夜夜春宵啊”此话一出,不意外的看到了女人变了的脸色。
容楚将她的手贴于自己脸侧“况且,月娘对我也并非全无心思吧,今儿早倚翠为我更衣我可是看得分明”
芙玥眸子闪了闪,却还是将他的手挣脱开来“奴婢瞧着天要下雨了,主子穿的这般轻薄,奴婢还是搀您回殿吧”
容楚落在身侧的手虚握了握,脸上却仍是带着笑“好啊”
甫一回殿容楚便又将倚翠唤了来,芙玥严阵以待,不知道这人又起什么幺蛾子。
“主子又要做什么?”
男人挑眉,状似不解她的愤怒,却还是解释道“早起喝多了水,眼下腹胀难忍,偏那处却是无甚尿意”
“倚翠来又能如何做?”她咄咄逼人
“自然是为本宫舔穴排尿”
“你!”
“昨儿个多谢月娘了,下去吧”
正待她想要反驳时,倚翠到了。
容楚坐在榻上对其招了招手,倚翠便乖顺的跪在他脚边。
男人抬腿脱掉亵裤,再然后是小裤,随即便是扬手将一团不知是何物的扔在了芙玥脚下,芙玥待看清那是被体液浸湿的小裤后,眼眶瞪得生疼。就在男人挑衅的望着她缓缓对着倚翠打开双腿时,她想也未想的一个上步挡在了二人面前。
“咳,奴婢该为主子揉腹了”她背对着倚翠,眼睛瞪着眉目带笑的男人,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容楚不为所动。
“主子还是看顾些腹中龙胎罢”她恶狠狠的看着罪魁祸首,直想上前咬他一口。
容楚眼看着计谋得逞,也不再火上浇油了“揉腹这事怪我忘了,倚翠便先下去吧”
倚翠退下后,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芙玥凶巴巴的瞪着他,狼崽子似的凶狠,容楚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莫要怪我”他只是在这宫闱内太过寂寞,太久没有感受到温暖了。
“去床上!”
“怎地月娘这般着急”打趣着她却也是听话的拖鞋上榻,末了,那光裸的肥臀被捉住扇打了好几下才作罢。
“勾人的妖精”
芙玥身为花楼香娘中的翘楚,闺中淫巧手到擒来,眼下身怀有孕的容楚便如同俘虏一般,毫无还手之力,任由其为所欲为。
芙玥轻巧将那件薄衫褪掉,就势将他的双手绑缚在身后,芙玥捞了人,小心避过他的孕肚,抄起手掌便扇打在那饱满的臀肉上。
“呀啊别别打了”容楚不安的扭动着,怪难为情的,他这般年纪还要被打屁股,偏巧打他屁股的人还比他小。
“奴婢瞧着主子的嘴忒不诚实,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可是泛滥成灾了”说着,便将他的肉臀分开,正见股间女穴阴唇张合,一汩汩往外冒着淫液。
芙玥刮搔了一下那处,满意的听到身上人的娇喘,只见男人摇着臀求欢“月娘~”
“还说什么腹胀难忍,依奴婢看主子是淫穴瘙痒难忍吧”她干脆脱靴上榻,撂下床幔,直接将人摆成双腿分开跪趴的姿势,浸了他淫水的手指直接插进了他的肉穴“啊~月娘~”他哆哆嗦嗦扭动着臀,手臂被缚,无从支撑,偏又肚子大到抵着床褥,摩擦中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安分起来。
“小心孩子”芙玥将人松了绑,自身后抱在怀里,柔软的手一下下环绕着他的孕肚,安抚着肚中闹腾的小东西。
容楚喘着气,分腿跪坐在她怀里,手覆上她的“她好活泼”是个不安分的小家伙。
“这说明龙胎健康”沿着肚脐上下游曳抚摸“主子定会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承你吉言罢”容楚在她怀里扭动,芙玥拍了拍他的手“做什么?”
“让我我想我想看着你”他攥着女人覆在自己孕肚上的手,回头望去。
芙玥握着他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怎么这么可爱”她抱着人倒在床上,面对着面,男人高耸的孕肚抵着她,她一面摩挲着他的大肚子,一面将他的右腿抬起,手指探进女穴,继续抽插。
容楚连连娇喘,身体中的欲火几欲喷薄而出,他难耐的抽出女人按在自己腰腹上的手,抓着放在胸前摇晃的奶乳上“这里也要,月娘~”
“要我做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满足你”芙玥和所有女人一样,到了床上格外喜欢和床伴说些荤话助兴。
“骚奶头要月娘摸一摸,好涨~”
芙玥笑笑,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挤着他的奶头“谁的骚奶头要我摸啊”
容楚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眼睛勾着她“是淫贱的骚母狗,要月娘吸奶,奶头好涨”容楚不同于苏御甚至是墨玉,床榻上他毫不忸怩,早在被掳上龙床那日,什么尊严什么礼法全然抛去脑后,更何况,眼下是他强迫女人和他交欢呢,所以,他格外骚浪。
芙玥扑到他的胸口,张嘴将深褐色的奶头含进嘴里,舌尖刮搔着奶孔,手指舒展握着乳根挤压“好一个淫荡的人儿,莫不是主子在龙榻上也是这般?”心下莫名郁结,话里话外甚至就连她自己本人也未察觉出那感觉根本就是嫉妒。
容楚斜觑她,然后笑了起来“自然,否则如何怀上龙胎呢”没错,他就是罔顾礼法淫贱至极的婊子。
不可否认,芙玥听到他这般说着有些气急,她猛地自床上起身“奴婢想起还有些活计未做,先行告退了”
她头也不回的下了榻,疾步欲走。
“站住!”
容楚撩开床幔,随意裹了薄衫下了榻,来到气呼呼的女人身后。
“你在生气”不是问句,他肯定,女人在生,可生气的原因会是什么,会是他想的那般么?
“奴婢为什么生气?”
“这话该我问你”
他挺着孕肚施施然走到女人面前“我是君上的陪侍,腹中龙胎是君上的子嗣,这是事实,改变不了”
芙玥气极反笑“是啊,所以奴婢断断不敢染指君上的陪侍,奴婢告退”
容楚干脆挡在人前,不让她离开。
“主子这是何意?”
“你和陆灵君,不,应该是苏御,到底是什么关系?”
芙玥猛地抬头,她极力保持镇静“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月娘是聪明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日假山后,我在”
芙玥不可置信,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要如何做才能挽回眼前的局面。
容楚步步紧逼“月娘的夫郎是他不是?”
根本不用芙玥回答,她的一举一动容楚看得分明。
他上前一步握上女人的手“你且放心,这事我不会说与旁人”
“为,为什么?”她不明白。
容楚摇摇头,无意多做解释“总而言之,我不会害你,你可信我”说罢,他偎进女人的怀里,怀抱着女人的腰,企图汲取一点点温暖“不要感谢,也不用抱歉,我说过的,你我二人只是露水情缘,况且你知道的,孕夫生产前总是需要爱欲润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这样,月娘还要拒绝我吗?”说话间,他退出女人的怀抱,跪了下去,抬眼娇笑着爬进了她的裙袍下。
芙玥呆立在那里,容楚刚刚说的一袭话还来不及消化,胯下骤然感到一阵凉意。
原是躲在她裙袍下的容楚将她的小裤脱了下来。
挂空挡的滋味算不上好受,正当她想要将人拉起时,猛地感到股间幽穴被纳入了温热的口腔中。
“你,你别”
芙玥哪里遇到过如此奔放的男子,纵是在楼里,那些个高门大户的公子少爷,断不曾这般孟浪。
裙袍下的容楚,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撑着她的腿,仰着头探出舌,顶开肥美的花唇,一下下舔吻着女人的花穴。
芙玥仰着头低喘,无意识的扯开了腿,沉下腰缓慢的捻磨操干他的嘴“容儿容儿”
容楚一面摩挲着女人的臀肉,一面舌头更加卖力,不知过了多久,芙玥终是达到了高潮。
“咳咳”容楚被实打实的呛到了,他歪倒在地上,俊俏的脸上尽是女人射出来的爱液。
芙玥忙上前一步跪地将人扶起,尴尬的拿着帕子就要去擦他的脸,容楚握下她的手,伸出舌头将唇边爱液舔进嘴里。
“月娘是这憋了多久,射了好多”他打趣道。
芙玥却觉心火燃烧,干脆将人打横抱起,后者大方的揽着她的脖子“如若射在里面,是不是会怀上月娘的孩子”
芙玥犹如老虎看见猎物一般紧盯着他,抱着人上了榻,别过他颊边的长发“容儿现下怀着龙胎,如何再怀上我的孩子”
容楚未做多言,而是脱了薄衫,扬手扔到了帐外,随后一双手缓缓去解女人的衣袍。
很快,二人便裸诚相待。
容楚攀附着她的肩脊,舔吻着她的耳肉“那便待我生产,再为月娘怀胎可好?”
芙玥将人扯到了身下,似是想要辨别这番话的真伪,可看到男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她又什么都不想探究了。
一步错,步步错。
容楚将人扯近,奉上自己的唇,芙玥微愣片刻,便夺回主动权,扣着他的后脑深吻。
“唔唔”容楚被亲得几欲缺氧,好在芙玥及时放过了他。
芙玥擦了擦他唇边的津液,二人对视,便又是一番激吻。
——
“啊哈~月娘那里嗯~月娘啊~”
借着烛火,隐约可见帐内二人赤身裸体的攀附着彼此,双腿大张交缠,摩擦着彼此的花穴。
龟甲男形芙玥并未佩戴,但眼下箭在弦上,偏她又被容楚撩拨的欲火焚身,不得不发,便只得磨穴,缓解欲火。
容楚眼下女穴正被女人撞击捻磨,虽未插入,却别有一番滋味。
容楚咿咿呀呀的粗喘着,胸口不断起伏,芙玥瞧见干脆将人推倒在榻,跪坐在他胯下,花穴磨蹭上疲软的阳物。
“啊月娘别”
“容儿的这里,可有用过?”她前后耸腰,大肆磨蹭那处。
容楚不安的伸手握上她的“不不曾”他胡乱的摇晃着头,摇散了一头墨发“月娘那里要要尿呜呜”
将人扶坐起,撩开锦帐拿过一旁的夜壶抵在女穴外“容儿可要仔细些莫要尿在外面,否则倚翠可要多想了”
容楚按着她的手,瘪瘪嘴,他才不怕谁多想,却还是聚精会神的尿在了夜壶里。
芙玥取了帕子擦了擦他湿漉漉的女穴,复又落下锦帐,抱着人躺到床上“那里还是无甚反应吗?”
容楚苦笑“你也瞧见了”恐是那套索伤了根本,眼下竟连正常勃起都做不到了。
“容儿莫要担心,我会将你治好的”她信誓旦旦,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怀里的人。
“好”摸了摸女人的发顶“不过此事你也莫要强求,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芙玥觉得他太过悲观,却又不是该如何开导劝慰,便只得如同幼兽一般在男人怀里拱来拱去。
“做什么啊?”可爱的如同小狗似的。
“想吃奶”埋头在男人乳间,似有淡淡的奶香。
头顶传来男人的低笑,他干脆将人抱住,拈起一侧乳头喂到女人嘴边“便来吃罢,又不是不让你吃”
“还不是想让你喂嘛”芙玥张口将奶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如同婴儿吸奶般,可又不同于婴儿吸奶,她一面吮吸一面舌头刮搔着奶孔,格外色情。
他一下下捋顺着怀中女人的发丝“真是个乖乖吃奶的好宝宝”
芙玥抬眼望着他,吐出湿哒哒胀大数倍的奶头,吻上他的唇“可是宝宝都没有喝到奶水,宝宝饿”
容楚一面接受着她的深吻,一面拍哄着,断断续续道“这可唔如何是好饿,饿坏了宝宝我嗯哈心心疼”
“容儿若是有了奶水要不要给宝宝喝”
摸了摸女人小狗似的大眼睛,打趣道“爹爹的奶水自然都是宝宝的”
冷不丁肉臀被打了一巴掌,芙玥颇有些无奈“容儿怎地占我便宜”
“谁叫宝宝吵着要喝奶呢,爹爹自然是要满足的”他眨眨眼,难得笑得开怀。
——
“明日随我去凤鸾宫”
“!”
“我给你机会,去探究你想知道的真相”
晨光熹微,透过薄纱的锦帐影影绰绰,容楚历来习惯早起,生物钟作祟,即使被折腾了一夜也照往常般睁开了眼。
入目便是芙玥的睡颜“小小年纪,竟这般孟浪”他嘴上小声嘀咕,却仍是笑笑,伸出手指描摹着熟睡之人的睡颜。
兀地,手指被人攥住,凑在唇边轻吻。
芙玥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现下才是卯时,怎地就起来了”说罢,被子里的手揉上了他的大肚子“可是孕胎不爽利?”起初昨晚还顾忌着男人的胎,但到最后还是有些失控,眼下才后悔起来。
容楚拍了拍她的手“作何大惊小怪,孕胎很好,只是我习惯早起罢了”
“哦”芙玥放下心来,挪了挪枕头又埋头进男人怀里“陪我再睡一会嘛”
“你倒是个会享受的”手指把玩着她散落在被子上的墨发“一会儿用完早膳便随我去凤鸾宫”
“啊?”芙玥错愕的抬头,小狗眼不解的望着他。
容楚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小狗”末了抬起女人的脸,郑重道“别怕”
猛地按着男人的脖颈将人拉向自己,炽热的唇齿相贴,火热的舌交缠共舞,就连清晨的空气里都弥漫着醉人的馨香。
“唔~别”几近窒息才终于逃脱,容楚气喘吁吁“不是不是要再睡一会吗?”
芙玥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却仍是偃旗息鼓,说到底还是顾忌他的身子。
不过她鬼灵精似的哪能叫自己吃亏,于是她拱进男人怀里,手指扒拉着他的亵衣“做什么还穿这劳什子”她手指翻飞,轻轻松松就将男人的亵衣脱掉扔出了帐外。
他手慢了一步,来不及挽救那团衣料,只得扶额“哎~小色鬼,呀啊~”
芙玥满足的含吮上男人的胸乳,手指掐握着乳根,舌头来回刮搔着奶孔,亟待吮出奶水般用力。
“月月娘~好好奇唔~那里好奇怪哈啊~”他胸口不住起伏,手指无措的在被子上抓握。
芙玥抬头看着他,男人迷离的深陷情欲的模样令她着迷,她干脆吐出被咂吮得湿漉漉的奶头
双手拢上男人的一对大奶揉挤把玩“主子天赋异禀,待龙胎落地,主子便可亲自哺喂”
容楚心细如发,察觉到了她话里的酸气,便翻身将人抵在身下。
“小心孕胎!”芙玥被他吓了一跳,扶着他的孕肚坐在自己腰间,扇了他的臀一巴掌“胡闹!”
容楚抖了抖,继而握上她的手亲吻,而后缓缓顷身,因着他的姿势,一对饱满的奶乳悬在芙玥唇边。容楚摸着她的细发“唤我容儿,就像昨晚那般”因为那会让我恍惚觉得我是被爱着的,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芙玥瞳孔微缩,末了她撩起男人的长发,深情呼唤“容儿”
“吃醋的小狗”饱胀的奶头叩开她的唇“奶水都给宝宝好不好”
抱着容楚的腰,仰头吸着他的奶肉,偏又听到男人的话,芙玥好不自在快活“这是你说的,可不允许反悔”
容楚含笑点点头,又由着她闹腾了一会儿,便拍了拍她“吃够了没有,这么一折腾都辰时了,该起了小祖宗”
芙玥有些不好意思,却仍就是好一通摸摸亲亲,才放过那两颗可怜的胀大了一倍的奶头。
“主子,已经辰时了,可要起身?”倚翠在寝殿外徘徊许久,以往卯时容楚便会召她梳洗,可眼下都已辰时了,还不见唤她,她便有些担心。
芙玥听见倚翠的声音,立时有些慌张的看着一旁劳神在在的容楚,后者却浑不在意。
“进来吧”
“!”芙玥握上男人的手,一脸震惊,要知道现下他们二人可是在偷情啊,躲都来不及,哪还能叫旁人知晓。
容楚安抚似的拍拍她“倚翠可信”又支使她将扔在帐外的亵衣捡回来,仔细穿好“况且,你昨日待我的异样,又夜不归宿,倚翠怎会不知你是在我殿内留宿”
芙玥心下了然,眼下她与容楚发生了关系是不争的事实,若有心腹知晓,日后恐怕也能维护一二。
这般想着,便放下心来。
倚翠一进殿,便见芙玥穿着亵衣亵裤站在榻下,搀扶着已经起身的容楚,眼前的情景意料之中,她目不斜视依旧恭敬的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芙玥接过帕子,温柔仔细的为男人净脸,而后是更衣梳头。
芙玥赶在宫人传膳的节骨眼上急忙跑回自己的睡房梳洗打扮,又急吼吼的回了主殿,美其名曰,服侍容楚用膳。
容楚遣了人,殿内便又剩下腻歪的二人,你喂我我喂你,你来我往,叫人看得脸红。
久未开荤的芙玥差一点又将人拐上床,临门一脚却是悬崖勒马,二人正了衣冠,往凤鸾宫去。
—凤鸾宫—
“主儿吃的也忒少了,这般下去营养哪里跟得上呢”莲香瞧着吃了没几口便撂下筷子的苏御,不无担忧道。
“实在没有胃口”他倚在枕上揉着肚腹,许是时常裹腹的缘故,近些日子肚子里的小东西闹腾得厉害。
“奴婢家乡有一道开胃甜羹,奴婢给主儿做些,主儿尝尝,可好?”
莲香是他从辛者库带回来的,许是救人的恩情,这小丫头对他极好,苏御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点点头。
莲香得令告退,下去准备吃食去了。
“容楚见过皇贵君,皇贵君万福金安”
苏御诧异,平常根本无甚走动的容楚,眼下到访凤鸾宫是为何故。
他下了床,忙摆手示意其起身“容陪侍如今月份大了,这些虚礼便免了罢”将人迎上榻,又命宫人奉了茶“不知容陪侍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谁知容楚只是饮茶并不言语,苏御也不急,与他一道饮茶,一时间,殿内只余茶香。
“不愧是圣上宠爱非常的皇贵君,就连这茶都是极好的”
“若是容陪侍喜欢,可拿些回去”
容楚环顾四周,开口道“容楚听闻近些时日君上夜夜宿在花萝处,不知皇贵君作何感想?”
苏御笑笑,直视他“雷霆雨露具是君恩,谁又能独拥君上宠爱呢”他抚摸上孕肚“况且,眼下本宫身怀有孕,容陪侍也临近产期,侍候君上难免吃力,君上夜宿花萝处,也无可厚非”
容楚挑眉一笑,捉着他的手使劲儿一拽,将人抵在眼前“容楚瞧着,君上不来凤鸾宫,皇贵君可是高兴的很呢”
苏御蹙眉,想要挣扎,却全然不似他的对手“你做什么?”
“苏家小公子,不过如此”松开他的手,拂了拂衣摆起身。
苏御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勉力维持镇定“你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好,就算容楚胡言了,但有一人,容楚想让皇贵君见一见”
“什”苏御转头,呆呆的望向缓缓走近的芙玥,眼神逐渐由惊恐变为凄楚。
容楚瞧见二人相对而立,叹了口气“容楚瞧着皇贵君的花园忒好,好些个花儿都没瞧见过,如今便去掌掌眼”说完,便将空间留给二人。
“子瑜”芙玥向前一步,想要去握他的手,苏御却惊恐的退后,避之不及的模样。
芙玥苦笑,收回了手“苏御,你要一直这般对我吗?”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进宫,但我要告诉你,宫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赶紧离开”走吧月儿,这宫里危机四伏,我多怕你会出事啊,况且,我这样糟糕的人,不值得你冒险。
芙玥厌恶极了他说的这番话,怒目而视,目光狠辣“苏御,纵使你不告诉我原因,我自己也会调查个水落石出,我绝不允许你这般不清不楚的抛弃我”
苏御冷然转身被对于他,旋即落下泪来,却语气强势“芙玥,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从不是甘于平庸之辈,在云崖城,在浮生阁遇到你是意外,不可否认你给了我快乐,我本以为我可以与你隐姓埋名过一辈子,可是我不甘心,你除了没用的感情还能给我什么?”
“没用的感情?你说我给你的是没用的感情”芙玥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想要大吼,质问他,苏御你是不是中了邪,可是,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她如何都说不出口。
苏御逼回眼角的泪,转回身,抚摸上身前的孕肚“眼下,我身怀龙胎,又身处贵君之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能明白吗?”
芙玥大力擦了擦眼泪“好,我只问你一件事,我们的孩子呢?”
谁知苏御听了,便是扶桌大笑“你蠢不蠢呐,君上怎会允许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入宫”他缓缓逼近“我打掉了,你当如何?”
芙玥只觉眼前之人格外陌生,她骤然脱力,所有对于苏御的念想在此刻溃不成军,她哑声道“既然如此,奴婢便祝皇贵君顺利生产,如愿以偿”
她转身离去,毫无留恋。
苏御跌坐在榻上,抱着肚子,落下泪来“我的孩子”
——
自打从凤鸾宫回来,芙玥便不见了人影,容楚心知她心下苦闷,两人多半是没谈拢,便由着她的性子,随她去。
可是月半高悬,芙玥仍未出现,偏偏宫人又来回禀,芙玥午膳和晚膳都不曾在膳房用膳,容楚这才撑着孕肚来到了她的住处。
芙玥住在瑶华殿偏殿的一处小院子里,不同于其他宫人,她有单独的住所。
容楚来到院子外,推开门,便见芙玥正抱着石凳往嘴里倒酒。容楚走近她,霎时被浓烈的酒味刺激得连连干呕。
他掩住口鼻,推了推迷迷糊糊的人“月娘,醒醒”
“喝喝酒,嘿嘿”
“你这是喝了多少?”
“苏御子瑜,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刚刚还发着笑,眼下却又落了泪。
容楚伸向她的手顿了顿,末了,却还是认命似的扶起她“莫要再喝了,我扶你回房”
“子瑜,嘿嘿,是你,你来了”
容楚黑着一张脸,却深知和酒鬼一般见识太蠢了,便干脆架着人回了屋。
这是容楚第一次走进她的睡房,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多余之物,他扶着人上了榻,刚刚挺了挺酸痛的腰脊,正要离开,却是被醉酒之人直接拉到了床上。
“别走子瑜别走”
容楚挣扎着推开她,狼狈的下了床,他很生气,明明昨夜还抱着自己疼惜自己的女人,眼下却将自己当成别人的替身。
他抬步想要离开,却在目光不经意的看向床上无声落泪的女人时,放弃了。
他自嘲一笑,原来,他的所有坚持,在遇到芙玥的那一刻,全部都土崩瓦解了。
他吹灭了蜡烛,脱掉了衣袍,抚摸上女人的泪眼“别哭”
“子瑜是你吗?”她亟待想要看清来人的面容,却因醉酒而视力模糊,看不真切。
“是我,我来了”
容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踉跄着走回的寝殿,他强撑着一口气,终于在推开殿门的那一刻体力不支的跌跪在地。
“唔!”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托着躁动的孕肚抚摸“你乖些,莫要闹我”
眼下这情形,他也不能召唤倚翠,便顾不得其他,一点点爬着挪动着笨拙的身体。
芙玥被打更声吵醒,头昏脑涨的好不难受,她撑着床坐了起来,摇了摇昏沉的头“昨晚真是喝了太多了”
目光随意一撇,却是看到了胯间佩戴的男形,上面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僵硬着脖颈偏头看了看凌乱的大床。
“糟了!”芙玥慌张的披上外袍,顾不得被宫人发现的危险,来到容楚寝殿外,毫不迟疑的推开了殿门。
殿内未点烛火,只依稀透过月色看到了地上的容楚。
“容儿!”她连忙将人抱进怀里,怀中人脸色苍白的厉害。
容楚勉强睁开眼睛,惨淡的笑笑“我好困啊”也好疼啊。
“我抱你去床上”一把将人抱起,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脱去容楚的衣袍,不出意外的看到他身上可怖的痕迹,芙玥抖着手为他盖好被子,坐在一旁守着他。
容楚睡得并不踏实,思绪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那个令人难堪的夜晚。
——
容楚认命的接受了成为别人的替身,他刚握上芙玥的手,便被拉上了床,好在他反应及时避过了孕肚,没有直接磕到床沿儿,否则后果当真不敢想象。
醉酒的芙玥力气出奇的大,将人拉到了床上就开始撕扯着他的衣袍,男人乖顺的由着她将自己的衣服剥光,赤身裸体。
芙玥打了个酒嗝,火辣的目光在男人的身体上逡巡,在看到男人胸前丰满的乳肉时,直接伸出了手,用力一握。
“嘶~疼”容楚痛得弓起了腰,却被芙玥直接扯住了头发,被迫扬起了头。
“有些时日没见,这处竟被玩得这般大了,竟如同妇人一般无二”想象着“苏御”雌伏在女帝身下的模样,背叛者就该受到惩罚。芙玥手下愈发没了分寸,好似把所有怒气都集中在那两颗乳肉上。
容楚身子不住发抖,他覆上她的手,期期艾艾的求饶“月啊月娘轻轻些好不好,啊!”正在“气头上”的芙玥哪里听得,气恼的扬了手在那对棉乳上来回扇打。
容楚实在痛极,眼前的芙玥就像变了一个人,他着实害怕,他想逃,却被女人扯着头发逼在眼前“想逃去哪里,嗯?”说罢,不顾容楚反抗,直接将人扯到了房中间,用房梁上垂下的丝涤将人的手绑住吊起。
“月月娘,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跑了不跑了”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当初什么也不说的离开,再见却已经是皇贵君,还将二人的骨肉打掉念及种种,芙玥怎能不恨。
垂下的丝涤穿过男人胸前,交叉捆绑住一对肉乳。
“我会让你后悔,对我的背叛”
她毫无怜惜,只是报复。
捞起男人的一条腿与那丝涤绑缚在一起抬高,容楚挺着笨拙的孕肚只剩一只脚支撑“月娘别这样对我,我身怀有孕,我唔唔”在听到他‘身怀有孕’时,芙玥干脆扯下棉布发带,扬手抽打在他身上,发带上坠着的珠饰刮起片片红痕。
“你还敢说身怀有孕,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她扬手抽打,容楚痛苦的呜咽着企图躲避抽打在孕肚上的发带。
直到容楚的身上布满红痕,芙玥似是抽打累了,她扔了发带,酒精在体内蒸腾,她踉跄着来到床边,打开暗格,在众多狎具中直接拿出了一个形态夸张,犹如儿臂般粗细的假阳穿戴好。
容楚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似恶魔一般的女人,胯下那物异于常人,他哑着嗓子连连讨饶“不不月娘是我我是”我是容楚啊,不是那个背叛你的人。
可眼前的芙玥被酒精蒙蔽了大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她来到男人身后,亲吻着他汗湿的脊背,狎弄着他的双乳,胯下假阳不住在男人的股间来回戳弄。
“想不想我进去,嗯?”舔吮着男人的耳珠,双手放过绵软的肉乳,缓缓向下在他的大肚子上打着圈。
容楚浑身发着抖,他扬着头,身上透着细汗“放放开我”
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芙玥恶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扭向自己“你是懂如何惹恼我的”她将丝涤往下降了降,又将容楚的腿放了下来,将人调整成与自己腰腹平齐,来到人前,胯间假阳往他嘴边递了递“舔!”
容楚呆愣片刻,最后却是别过头,他可以接受床第间的情趣,可他不能接受眼下这种单方面的凌辱。
瞧着男人的反应,芙玥嗤笑一声,干脆捏着他的下巴压在自己胯间,手下稍一用力,唇瓣张开,假阳便是乘虚而入。
“唔!”小嘴儿哪能含下那肉物,只进了个圆隆的龟头便再不能进入分毫。
“怎地这般无用”芙玥扯着男人的头发,挺腰操弄着他的嘴。容楚连连干呕,眼角沁出泪来。
“你哭给谁看”抹掉他的泪“你当我还会心疼你不成”抽出湿漉漉的假阳,复又来到男人身后,掰开男人的臀肉,隐匿在臀缝中的菊穴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收缩,芙玥抵着假阳在那穴口边缘戳弄。
容楚察觉到她的意图,吓得发了抖“月娘别那里别啊!”没有香膏,没有爱抚,芙玥就那么直挺挺的操进了他干涩的菊穴。因为撕裂流出的血滴滴答答的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落到地上。
“疼好好疼我”容楚竟是直接疼晕了过去了。
芙玥对‘奸尸’没有性趣,她抽出假阳,解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掳了人上了床。
她拿过床头酒壶,仰头就喝,喝光就将酒壶扔到了地上,碎裂的声音‘唤醒’了昏迷的容楚。
月光倾斜落在床边女人的背影上,显得那么落寞。
容楚的恻隐之心,在芙玥身上被放大到最大化。他拖着犹如散架的笨重的身子,攀上她的肩脊“不要难过”
芙玥伸向酒壶的手顿了顿,阴恻恻的扭头“苏御,有时我真想不明白你”
容楚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却仍是扳过女人的头吻了上去。芙玥不为所动,神色睥睨,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唇齿。
芙玥全无动作,就在容楚想要放弃时,却突然被女人推倒在床上,将他的手高举过头顶狠狠攥住,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容楚双腿大张,芙玥伏低身子贴着他,假阳却是触到了一处柔软。
芙玥眨了眨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她伸手摸了摸,随即抬眼看着床上的人,想不明白苏御何时长了个小屄。但被酒精浸淫的大脑不做他想,管他是谁,她只凭借本能将身下之人的双腿打开撑大最大,对准那淫靡的屄缝,一个挺腰,尽根没入。
“呜~啊”容楚好似被捅穿,如同缺氧的鱼被弹起,连连娇喘“慢太,太深月娘那里别呜呜”他无助的哭泣,女人的不体谅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全无快感,只有凌虐。
“不要?可你下面这张嘴可是紧紧吸着我呢”她扣着男人的腰胯快速抽动,低头将荡着乳波的奶头纳入口中狎玩。
容楚痛苦的推拒着她无力的挣扎,在感觉到女人的假阳破开宫口,席卷而来时,他的恐惧达到了巅峰。
“不要不要”容楚痛苦的嘶哑叫喊,芙玥只觉心碎肠断,她握上男人的手亲吻“醒过来好不好,容儿,我错了”
羽睫轻颤,容楚终是自噩梦中醒了过来,脑袋却还是昏昏沉沉的“我这是哪里?”
“这是你的寝殿,我”她本想将人抱起,可男人却在看见她伸过来的手时,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芙玥讪讪的伸回手,转而拿过一旁的茶杯,苦涩道“我我喂你喝些水吧”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会,你先下去吧”说罢,翻身闭上了眼背对着她。
芙玥难堪的愣在那,末了起了身“我我去给你准备些吃食,想必你也饿了”
就在她要推开殿门离开时,终是拗不过心中执念,跑回了容楚的床边,扳过他的身子埋了进去“我是混账,容儿,我错了,我昨晚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容楚看着怀中人的发顶,默默叹气,他摸着芙玥的长发,委屈道“昨晚我真的好疼”芙玥从他怀里起身,小狗似的眼睛流着泪,惨兮兮的望着他“原谅我好吗,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你呀,是个小坏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待芙玥总是一味忍让,全无底线可言。
——
芙玥去了小厨房,亲自给容楚做了红枣银耳羹,她端着碗盏刚踏出小厨房的门,就被倚翠拦下了去路。
“你这是作何?”
“你若对他不是真心便莫要一直给他希望”
“你”
“主子是个可怜人,你不该不该”末了,倚翠自嘲的摇摇头“是我逾矩了”
“不过,你寝房虽远,但仍时有宫人夜里打更巡查,好在昨夜,是我”话说到这里,芙玥如何能不明白。
望着倚翠离去的背影,她沉默不语。
“怎么下床了?!”芙玥进了寝殿,便瞧见容楚撑着床边站了起来,她连忙迎了上去,将人扶到桌边坐好。
“怎去了这么久?”
芙玥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拿过碗盏舀了一勺仔细吹了吹“许久未做也不知道手艺生疏没有,你尝尝”
容楚眼神里透着惊讶,而后便是张了嘴接受她的投喂“很好吃”
“那我便放心了,你多吃些”
在芙玥亲自下厨这件事的加持下,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容楚吃了小半碗。用膳后,芙玥扶着人在殿内散步消化食儿。
“这些时日我感觉肚子愈发沉了,腿也酸得厉害”
“眼下你已是孕晚期,胎儿入盆是正常现象”她干脆伏低下身子为他揉上酸麻的腿。
容楚低头看下去,可他目前的肚子已经大到他自上向下看,连自己的脚都看不到的程度。芙玥小伏低似的按摩着他的小腿,然后是膝盖,再然后便是敏感的大腿。
“月娘~”他难耐的娇喘出声,被操熟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如此抚慰,此刻已是‘岌岌可危’。
芙玥跪坐在他身前,双手一面摩挲着他的大腿,一面将他的裙袍撩起至高耸的腹顶,抬手摸上凸起的肚脐。
“唔~嗯~”容楚浑身发软,脚步打跌,他连忙撑住一旁的桌角才不至于滑倒。
握上男人的腰腹,芙玥伸出舌尖暧昧的在他的孕肚上游曳“容儿好敏感”
“月、月娘,我、我想、我想要你”
正在两人缱绻之际,倚翠突然高声在殿外山呼万岁。
原是女帝驾临瑶华殿。
芙玥连忙起身给容楚将衣袍穿戴好,后者抹了抹烫红的脸,而后拍了拍她的手“你且先去侧殿”
芙玥心下慌张,面容惨淡,点点头便踉踉跄跄躲进了瑶华殿侧殿,她前脚一走,后脚女帝便进了殿。
容楚顺了顺气,转而笑脸相迎“侍身参见君上,君上万岁”
“肚子这般大了,还做什么行礼问安,坐吧,朕与你说说话”
“倚翠,上茶”
“朕有些时日未来,容儿不会怪朕吧”
女帝这般说着,容楚便再次起身托着孕肚福了福“君上这么说便是折煞侍身了,君上为国之社稷烦劳,侍身不能为君上分忧,已是内疚至极,又怎敢怪罪君上”
“朕知道容儿一贯是个体己的人”女帝抬手,容楚就势握了上去,随即便被女帝抱在怀里,后者摸了摸他的孕肚“朕瞧着这处又大了些,容儿辛苦了”
容楚攀着她的肩,柔声道“能为君上诞育龙嗣是侍身的福气呀”
“朕瞧着你的生辰快到了,到时朕大摆宴席为你庆祝可好”
“侍身多谢君上,可如今侍身身子笨重,恐无精力,怕扰了君上兴致”
“是朕欠考虑了,既然如此,朕便将洛御史请进宫叫你父女二人团聚,这般可好?”
“侍身多谢君上”
“你且好生歇息,朕过几日再来看你”
送别女帝,容楚在寝殿内等了多时也不见芙玥复返,便只好扶着腰腹前往侧殿寻找。
容楚进了侧殿便瞧着芙玥正托着腮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瞧瞧,这是哪位文士大家在这思国思民”见芙玥毫无反应便只好来到她身后,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怎么了?”
芙玥叹气,回身将头埋在男人怀里,闷闷不乐“刚刚如果没有倚翠,我便是害了你”她真是愈发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旁若无人的在殿内与之厮混。
温柔的一下下抚摸着她的长发“吓到了?”
怀中的芙玥点点头。如若被女帝发现后宫宫侍与他人苟且,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容楚身子微微后撤,抬起女人的下巴,目光如炬“月娘可还要我与共赴巫山?”
芙玥简直心乱如麻,她不否认容楚对她的吸引力,可是她不想二人因此而送命,这简直太不划算了。
容楚看得出她心中天人交战,如沸水煎心,难得他没有咄咄逼人,反而将人放了开来“我不逼你了,待我这胎生产,随你去留”说罢,转身便要离去,倏而,手腕被人拉住,他回头深深的看向低垂着头的女人,后者缓缓抬头,对着他笑了笑“怎地如此狠心,都不听我解释的嘛”
“那你要如何?”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起身握上容楚的手,二人十指交握“日后我警醒些,断不会如今日这般”
容楚盈盈欲笑,却是猛地被人抱起吓了一跳,连忙抱住女人的脖子“做什么?!”
芙玥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眼下警报解除,自然是要继续刚刚殿内之事,化身采花大盗采你这朵娇花”
“我看你就是个登徒子”他点了点女人的鼻尖,眉目舒展好看极了。
——
容楚如往日一般照例前往长乐宫给君后苏彦请安,今儿随之伴驾的是芙玥。
“眼下皇贵君和容陪侍皆已有孕在身,明儿个起便免了请安吧”
“谢过君后”
苏御痴痴望着容楚身侧格外殷勤的芙玥,几近失态,好在莲香机灵,只道是自家主子因有孕而腿脚酥麻。
“快扶你家主子坐下吧”
苏御顺了顺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地心脏,再不敢去看分毫。
反观芙玥瞧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也是止不住暗暗叹气,心如刀割。
容楚和苏御一前一后相继出了长乐宫的门,莲香瞧着自家主子神情怏怏的,便也是神情紧张的扶着人。
苏御刚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对别人殷勤,心里难受极了,这脚下一时便没了注意,上辇时的脚底打绊,便是向后栽去。
“主子!”莲香大惊失色,却是无能为力,她根本来不及护住苏御。就在苏御也以为自己必定会跌倒,腹中胎儿生死关头之际,却是直接落入了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气味令他本能的流下泪来。
容楚疾步走近,瞧了瞧二人“这是发生何事了?”
“放我下来”苏御喃喃小声道。
芙玥梗着脖子将人直接放到辇车上“皇贵君怀有龙嗣,还是注意些吧”她语气不善,苏御只是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摆“多谢,莲香,走吧”
人走远了,芙玥却还是站着未动。
容楚上前将手覆上她的,委屈瘪嘴“我好累啊,小东西又闹我了”
芙玥收回视线,仔细搀扶他“我们回宫”
容楚近些时日女红不离手,原因无他,是他想着在孩子出世前亲手做几件贴身的小衣。所以从刺绣打样到缝制无一不亲力亲为。等他终于做好了一件可心的成品,他的生辰便也到了。
瑶华殿早些时日便在芙玥的监工下布置一新,如今到了正日子更是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今儿个穿这件蓝色暗纹绣花蝶外衫吧”
“太过艳丽”嘴上这般说着,却是乖顺的展臂任由芙玥为自己更衣配饰。
“今儿”容楚欲言又止,抬眸对上镜中为自己戴冠的女人,芙玥怎会不知他所言“我知道,今日便允你做回容陪侍”
“瞧瞧,这嘴都能挂个油瓶了”他仰头亲了亲芙玥的唇“晚上陪你好不好”
芙玥重重在他唇上一吸“这可是你说的”说罢,放开怀中人,仔细为他梳理凌乱的发“我不在你身前照顾,你要自己看顾好自己,知道吗?”
容楚失笑“知道了,啰嗦~”
“晚上我有礼物送你”
“是什么?”
“晚上再告诉你,现在保密”
容楚回握上她的手“神神秘秘”不过他也有礼物送给她就是了。
——
“容儿今日的装扮格外俊俏,可谓明艳动人”女帝心下一动,只觉如今的容楚由内到外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质,如同熟透的浆果,引人采撷。
“君上惯会拿侍身取笑”他笑容娇羞,举止轻柔,他缓缓为女帝斟满酒,又拿起一旁的茶盏“侍身如今不便饮酒,便以茶代酒,谢君上隆恩”
“朕才要谢谢你,为朕开枝散叶,辛苦了”女帝仰头喝下琼浆,容楚贴心为其布菜。
洛妤娅斟酒,语气诚恳“谢君上圣恩,允臣进宫与母父团聚”
“洛总督为国为民,乃当朝表率,况且今为家宴,不必多礼”女帝虽这般说,洛妤娅却不敢造次,颔首低眉在一旁小心吃酒。
女帝席间瞧见容楚吃的极少,便也难得体贴的为他夹起菜来。
容楚受宠若惊,即便眼前的珍馐油腻得令他作呕,他也只是神色如常的吞进口中。眼下他倒是有些怀念芙玥做的家常菜了。
正待他神游天外想入非非之际,殿外隐约传来一阵喧闹,夹有侍卫的呵斥,男子的哭泣声。
女帝皱了皱眉,神色不虞“去看看是何人在殿外喧哗”
女帝身边大宫女春若颔首领命而去。
不消片刻,春若去而又返“回主子,是花美人身边的侍童兴儿”
“让他进来”
兴儿一进殿便跪在了女帝面前“奴才参见君上,我家小主刚刚晕倒了,迷糊着口中还在唤着君上的名字,奴才斗胆,求君上去看看小主吧”说罢便不停地扣头哀求。
“朕又不是太医,哪里会看病,还不快去传李太医,赵太医,让那些太医通通去昭纯宫,花美人有个万一便叫他们提头来见”
兴儿哆哆嗦嗦的领旨离去。
女帝又举筷吃了片酱鸭,便撂了筷,掩了掩唇“朕去看看花萝,他身子骨惯来不好,况且朕在这想必你们父女二人也不好说些体己话”
容楚起身乖顺的理了理女帝的衣袍“花美人身子要紧,君上就去看看他吧”
女帝拍了拍容楚的肩“你总是体贴的”
女帝走后,容楚命宫人退下不用伺候,并给了些赏钱。
洛妤娅蹙眉,这个花美人想必郦部费尽了心机,才多久,竟已得宠至此。
“爹爹”
容楚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真的”
洛妤娅瞧着他全不似作假的模样,心下不解,要知道,后宫的生存之道便是女帝的宠爱,可眼下,她在父亲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伤心难过,更可以说得上是开心?
她的不解,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芙玥不一会儿,便呈着一碗寿面进了殿。
“娅姐”她福了福身,神情状态全然不似入宫前的样子。
“多日不见,月丫头俨然已经是瑶华殿掌事的女官了”
芙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娅姐真会取笑我,瑶华殿主事嬷嬷一大堆,哪里轮得上我呢,我将容主子照顾好便是了”差一点就将她与容楚闺房中的爱称说漏了嘴,好在及时反应过来。芙玥将寿面放到容楚面前“生辰吃碗长寿面,往后便都健健康康,心想事成”
“这吉祥话说到我心坎儿里了,合该赏你”容楚拿过筷子要吃,芙玥连忙制止“小心!还烫着呢”她凑过去细心的给他吹凉,全然忘记坐在一旁的洛妤娅。
“尝尝看,会不会烫,慢着点”
洛妤娅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瞧着二人的模样,聪慧如她,便心下了然,母父为何会不在乎女帝的宠爱了。可她更不明白的是,芙玥不是进宫来寻找爱人的吗?怎会与自己的母父牵扯不清。洛妤娅眼下有一百个问题想问,可她也明白,母父的任何决定她无权干涉,只是,她不想母父受到伤害。
外戚不能在宫内留宿,用过膳,容楚便将洛妤娅送到了宫门,他怎会瞧不出女儿数次的欲言又止,便干脆叫芙玥在原地等候,他则与洛妤娅行至马车处。
“我听月娘说,小娅已有了可共度一生的人,下次进宫,不若将人一起带来,也好叫我瞧瞧”
想到慕青,洛妤娅心下泛起阵阵柔软。可是想到芙玥又烦心起来“母父与芙玥”
容楚抬眸看着远处的女人,笑了笑“我与月娘,不是你想的那般”
洛妤娅刚要舒一口气,就听容楚道“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洛妤娅眉目微蹙“爹爹可知,芙玥她”容楚摆手打断了她“小娅莫要多说了,眼下时间不早了,出宫去吧”
“爹爹,我知你总是有自己打算的,但我只求一点,莫要因此受到伤害”母父已经够苦了,如果可以,她希望他过的快乐。
容楚颔首点头,算是应下了。
“爹爹保重”
容楚目送着马车出了宫门,久久不能回神。芙玥走到他身后,贴心的为他披上了披风“已经走远了,回吧”
容楚回神“我瞧着今晚月色很美,便不坐轿辇,随我走走吧”
为他紧了紧披风“也好,眼下你临近产末,多走走,也有助于开拓产道”
容楚俏皮的眨眨眼“遵命,小大夫”
“大夫便大夫,做什么说‘小’”待行至无人角落芙玥色眯眯的凑在他耳边道“我到底‘小不小’,你不知道吗?”
容楚只觉耳肉热辣辣的,斜觑道“我看你就是个登徒子”
回了瑶华殿,因着容楚将宫人都遣走了,眼下便只好芙玥忙前忙后服侍他就寝。
“对了,你等我下,我有礼物送你”她急匆匆跑出去又急匆匆跑回来,手上拿着一个木盒“不是名贵的东西,和宫里的比不了,是我自己做的,你别嫌弃”
木盒里是芙玥亲手雕刻的一只木簪,容楚摩挲着木簪上的祥云纹饰,做工确实略显粗糙,可却是他自入宫后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谢谢,我很喜欢,帮我戴上”
木簪插入他的发髻,芙玥左右端详“好看”小狗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等待主人的夸奖。
“谢谢~”容楚顷身亲了亲她的唇“有心了”
芙玥挠头傻笑“你喜欢就好”她弯腰将容楚的鞋袜脱掉“时候不早了,你今儿个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谁知,未待她起身离开,便被人自身后拥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畔“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你的生辰,送礼物给我?”
“你且当成是对你的寿面和簪子的回礼吧”
撤出女人的怀抱,赤脚下榻,行至殿中,嘴上哼着吴侬软语,身体缓缓起舞。
“容儿”芙玥简直看呆了去,月光下蹁跹起舞的大着肚子的男人对她仿佛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容楚的眼神不安分的挑逗着她,一举一动具是秋波流转顾盼生辉。
他一手托着孕肚,一手抚着鬓边木簪,脚步轻悄行至芙玥面前。衣袖扬起,拂于女人额面,芙玥去抓,却是扑了个空。
容楚笑着躲闪,旋身立于殿柱前,手覆于衣襟盘扣,一颗颗轻巧解落。他故意撩拨芙玥,眼神一眨不眨的觑着她,扬手扔掉了外袍。
芙玥吞了吞口水,沉着眸子起身走近。
容楚却像是与她捉迷藏一般,她寻他便躲,但芙玥哪里肯放过眼前几乎赤裸的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拥进了怀里。
她气息极度不稳,语气颇有些恶狠狠“这便是你说的礼物?”
“你可喜欢?”
芙玥一把将人抱起“喜欢,我喜欢得紧”
抱着人上了榻,二人相对而坐,芙玥目光火辣的注视着穿着绯色鸳鸯肚兜的男人,丰满的乳肉将那薄薄的布料撑起一片暧昧的弧度。
芙玥托着他的孕肚将人撑起,跪在床上,揉按着圆隆的腹底,薄薄的肚皮甚至看到了胎动。
“小东西动的厉害”容楚轻轻呼气缓解疼痛。
“许是你刚刚吵到她了”芙玥轻柔的为他揉腹,缓解他因胎动带来的不适“宝宝乖,莫要闹你母父,乖乖睡觉觉”
“一会我和你母父‘最爱做的事’你不要闹好不好,乖~”
“小色鬼!”
芙玥嘿嘿一笑,扶着男人的腰去摸他的裤绳,亵裤被脱掉,便见男人的下体只穿了件三角兜裆布,不料紧窄得堪堪只能遮挡阳具,肥厚的阴唇和菊穴便都被细绳摩挲着。
“这一天你都穿着这个?”她哑声问道“怎么这么骚”
不待容楚回答,直将人抵在了床上,扯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其腰下,手指捻磨上凸起的奶头,意外的,手指传来一阵湿意。
芙玥眨了眨眼睛,干脆伸手握着乳根轻轻一挤,便见微薄的肚兜上沁出了水渍。
“容儿,你泌乳了!”扯掉那碍眼的肚兜,果见男人丰满的乳肉上,深褐色的奶头正滴滴答答往外淌着奶水。
“容儿是何时有奶的,怎地不告诉我”
“今、今早穿衣时,我便、啊、便发觉胸口胀痛,没想到揉了揉便通了乳,唔~”胀痛的奶头被芙玥纳入口中,她大力吮吸满意的享受着男人的初乳。
因是初乳的缘故,男人的奶水并不丰沛,还不待芙玥喝个够本,丰满的乳肉里便再吮不出一滴奶水来了。
芙玥咂咂嘴,略显委屈的自男人怀里起身“怎么就没有了”其实她哪里不明白,初乳本就如此,不过是她未过足瘾罢了。
容楚一面顺着气,一面摸上她的脸“贪吃的小淫贼,奶水都被你吸光了还不满足”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奶水都是我的,你莫要说话不算话”
“哎呦,这是谁家委屈的小狗呀”摸摸芙玥的头,又摸了摸圆隆的大肚“可怜的小东西,还未出世,便有人要抢你的口粮”
芙玥不好意思的亲上他的唇,堵住他的话,手指却是不怀好意的覆上股间细绳,轻轻拉扯,满意的听到雌伏于身下男人的娇喘。
“哈啊~月娘~”他双腿张开,企图借此减轻股间细绳带来的灭顶快感。
芙玥跪伏在他腿间,将他双腿大张分开,不意外的看到那细绳隐没在阴唇间,若隐若现。
“别、别看、那里、好、好丑、呜呜~”虽然二人肌肤相贴已不是第一次,但容楚对于自己雌雄同体的身体还是不太能接受,何况眼下那本不应出现在他身体上的女穴正被心上人审视。
芙玥起身亲了亲他的泪眼“别哭,容儿的这里一点都不丑,相反,它很美,我很喜欢”仿佛在印证那句喜欢,芙玥干脆埋头舔上那道肉缝。
“呀啊~”还不待芙玥更进一步,容楚便泄了身。
芙玥握着他的颤抖个不停地腿根,舌头顶开肥厚的阴唇直直刮搔着甬道内壁的嫩肉,吞咽下数波淫液。
好一通舔弄,芙玥心满意足,她直起身,撩起衣裙下摆褪下亵裤,穿戴着的假阳便暴露在容楚眼前。
“容儿想不想要它操进你的穴儿,嗯?想要便自己坐上来”
容楚只觉腰眼酸涩,女穴瘙痒难耐,他撑着疲软的身子,跨坐在芙玥身上。芙玥则托着他的孕肚,小心引领他往下坐。
容楚咬着唇,红着脸,羞答答的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芙玥瞅准时机,在容楚向下坐的一瞬间,挺腰向上,假阳瞬间刺入男人的花穴。
“啊、太、太深了、月娘~”
因着孕肚的缘故,芙玥已不能将人抱个满怀,她抓挤着男人的肉臀随着她的操干不断向上抛动,孕肚小山包似的摩擦着她的衣料,肚子里不安分的小东西又对他的肚皮踢打起来。
“莫要折腾你母父,小心我打你屁股哦”芙玥干脆将人转了个方向,背靠着自己,这样圆隆的孕肚没了衣料的摩擦,容楚也能好过些。
“月、月娘、摸摸、摸摸我、嗯嗯~”
二人如观音坐莲般交合,芙玥一手安抚着他的孕肚,一手揉挤着他的奶乳,黏腻的湿吻落在男人的耳畔“喜欢我这么操你的穴吗,嗯?告诉我”
“喜、喜欢,用力、月娘、狠狠地操我”
将男人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跪伏于床上,一面托着孕肚一面扯着他的长发急速挺腰操干“操死你,骚货”
“好厉害、啊、月娘好厉害、好深、唔唔、顶到孢宫了”他放声浪叫,摇着肉臀配合女人的冲撞。
芙玥床上的容楚格外骚浪配合,既与心爱之人灵肉结合又何必忸怩作态。
——
“还不睡?”芙玥瞧着容楚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便摸了摸他的眼睛。
容楚偎在女人怀里,摇摇头不说话。
芙玥低头吻上他的额角“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她一下下轻柔的拍哄着。
容楚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芙玥以为他睡着了时,怀中人突然将身上的锦被蹬开,嘟囔着喊热。
“乖乖,难不成你要光屁股睡不成”
“那又如何,反正我不要盖被子,热!”
芙玥瞧着一把年纪还撒娇的男人只觉可爱,便拍了拍容楚的屁股“那便把小裤穿上”总不好明儿个宫人前来服侍,见到自家主子光着屁股,这成何体统。
容楚不依,干脆抬腿将人锁住,股间肉穴就像有自我意识般,循着女人腰间假阳便含了半个头。
“不累?”抚摸上男人的腿,胯下假阳微微后退,容楚却不依的贴上去将那物完整的含了进去,终是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好骚啊”
容楚红着脸,抱紧他“睡觉!”
“主子莫急,小心脚下,花美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女帝停下脚步斜觑一旁伺候的春若“朕看着很急?”
春若赔笑道“花美人风姿绰约,主子喜爱也属正常”
“你啊,眼睛太毒!”
-昭纯宫-
女帝甫一进昭纯宫,便将随侍的太医叫至跟前“花美人如何了?”
“恭喜君上,花美人是喜脉!”
“当真?!”
“臣不敢妄言,诸位太医均已诊过脉,花美人确是喜脉无虞”
“哈哈,赏!”女帝当下便提步进了内殿。
花萝眼下正被兴儿喂药,瞧见女帝驾临便要下榻请安。
“莫要起身!”女帝坐于榻边直接将人揽进了怀里。
“奴才参见君上”
“你照顾你家主子有功,出去领赏去吧”
兴儿忙跪地扣头谢恩,随即便退了出去。
花萝伏在女帝怀里,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奴当真有了君上的子嗣吗?”
“女医诊过脉,怎会有假”
花萝自女人怀里起身,看着尚且平坦的肚腹,喃喃道“奴刚刚好怕”
“怕什么?”
“怕再也见不到君上”水汪汪的凤眼望着女帝,后者便心下一痒,抚摸着他的长发“不会的,花萝会长长久久的陪着朕”
花萝圣宠优渥,满朝皆知,如今一朝有孕,更是被女帝破格晋为陪侍,封号丽。
女帝偏宠花萝已近痴迷,为了花萝养胎,干脆抛下公务去了行宫,这已然引起满朝文武不满,女帝却全不在意。
女帝出宫后,苏彦干脆称病免了后宫小主们的请安,倒也乐得自在。
-幽香阁-
“这什么劳什子的参汤”轩岚摔了碗,赏了一旁伺候的宫人一耳光。
“主子息怒,御膳房说君上离宫前有令上等人参都紧着凤鸾宫那位”
“贱人!狐媚惑主的贱货!”
“主子,慎言呐”
“哼,我怕什么,如今君上不在宫中”
小宫人看着轩岚几乎癫狂的神情,不由打了个冷颤。
——
-御花园-
“主子,您瞧这花开得好生艳丽,奴婢采些回去,放在您寝殿可好?”
苏御爱怜的抚摸着花蕊,喃喃道“草木有本心,何堪美人折”许是孕晚期的缘故,苏御最近总是有些伤春悲秋,即使看着眼前灿若云霞的眼里花朵也不免想到了自己。拘于后宫一隅,一样的身不由己。
就在他黯然神伤之际,熟悉的声音自不远的前方传来,依稀伴随着说说笑笑的交谈声。
苏御猛然抬头,便见芙玥伴在容楚身侧,搀扶着大肚便便的男人,举手投足间具是体贴。他不由紧了紧覆于孕肚上的手。
这边容楚听着芙玥给他讲故事,正听得入迷,身旁人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停下脚步,这才看清前面花丛中站着的苏御。
他大方噙着笑走近,服了服身“臣侍给皇贵君请安”
苏御回以一笑“容陪侍请起,君上既以免了你的礼,你我之间便无需这等虚礼了”
“是君上抬爱了”
“眼下,丽陪侍也身怀有孕,想必今年宫里会越发热闹了”
“是啊,瞧着容陪侍这胎不日便要生产了,如今君上不在宫内,君后又在病中,我会嘱咐御医们随时待命”
“多谢皇贵君”容楚转而道“但前些时日,妤娅进宫带来了位民间安胎生产的女医,便是臣侍身边这位,月娘,还不过来见过皇贵君”
芙玥面色不虞,却还是上前一步,服身请安“奴婢给皇贵君请安,皇贵君万福金安”
苏御咬着唇勉强发出声音“起来吧,容陪侍说要你接生,你”
芙玥打断他的话“奴婢一定会保主子龙胎无虞,还望皇贵君莫要担心”
“好”
“唔!”容楚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芙玥立时上前询问“可是胎动得厉害?”
容楚点点头“许是托腹带箍着她不舒服了”
“那便回宫吧,解了托腹带也好受些”
“好”
可容楚刚往前迈出一步,肚子却又被不安分的小东西狠狠一踢,使得他根本走不动步。
芙玥小声在他耳边道“我抱你回去?”
容楚摇摇头,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一个不慎漏了马脚他和芙玥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苏御见此情形,便唤来了自己的轿辇“容陪侍既然身子不爽,便坐我的辇车回宫吧”
“既如此,便多谢皇贵君”
芙玥搀扶着容楚上了辇车,这期间竟是一个眼神也未曾看向苏御。
苏御咬着唇望着两人走远,心里仿若在滴血。
辇车还未走远,变故陡然而生,轿夫一个打脚,轿辇倾斜,竟是将容楚摔了下来,大肚子偏巧磕在了轿辇凸起的的轿杠上。
“容楚!”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未待芙玥反应过来,容楚已然摔倒在地。
“唔,好痛!”
苏御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跑去。莲香跟在一旁冷汗直冒“慢着些主子,慢着些”
“怎么回事,怎么会摔了!”苏御焦心的看着眼前抱着肚子哀嚎的容楚以及抱着人的芙玥。
“流血了!”莲香惊恐的指着容楚的腿间。
苏御唤来一边的宫人“去让太医院今日当值的所有太医速去瑶华殿”
又给了个眼神递与一旁的莲香,莲香心领神会“主子放心”
“还不快抱他回瑶华殿”
听了苏御的话,芙玥一把将人抱起,疾步往瑶华殿去,苏御托着孕肚紧跟在一旁。
-瑶华殿-
“主子这是怎么了?!”倚翠一看容楚面色惨白的被抱进了殿,吓了好大一大跳。
“主子没事,你去帮我准备生产用具”芙玥脚步未停,径直进了寝殿。
“好”
瑶华殿里站了一排太医,见了苏御,连忙跪地扣头请安。
“快去看看容陪侍如何了”
芙玥刚将容楚放于榻上,便被蜂拥而至的太医挤到了一边,就在她想再上前一步时,被苏御拉到了一边,后者小声道“先让太医看看”芙玥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径直出了寝殿。
太医诊脉片刻,纷纷回复容楚要早产,眼下如果不及时将胎儿娩出,恐会有生命危险。苏御命其下去备药,准备接生。
容楚几近昏迷,他意识不清,喃喃说着什么,苏御低头倾听,蓦地,身形一怔,偏巧这时芙玥去而复返。
“他口中一直在唤着你的名字”
芙玥一听,忙奔至床前“容儿,我来了,我在这,别怕!”
隐约听到她的声音,容楚睁开了眼睛“月娘,好疼,我好疼”
“乖,生产总会痛些的,你别怕,我在这里”
苏御呆呆的立在一旁,看着自己曾经的爱人眼下正温柔安慰着别人,心如刀割,他再待不下去,声音喑哑道“容陪侍便交给你了,我与太医在外殿守候”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芙玥顾不上苏御的痛苦,眼下处于产程中的容楚更需要她,她回握上容楚的手给他力量,覆在他肚子上的手已经能感觉到胎儿亟待冲破桎梏“小东西要出世了,看来你亲手做的小衣今日便要派上用场了”
起身将男人的腿儿撑开,眼下产穴虽开,却始终不见胎儿的头。
又一波产痛袭来,容楚紧紧攥着身下锦被,痛叫出声。
芙玥含了口参汤,口对口哺进了男人口中,她取下床边丝涤放于容楚手中“一会我让你用力,你便用力,我们一起努力,乖”
容楚面容苍白,浑身上下被细汗包裹,他点点头。
“容儿,用力!”
“唔!”容楚上半身起伏,他银牙几乎咬碎,却仍不见胎儿娩出,他瘫软在床上,粗喘着却无能为力。
芙玥忧心胎儿再不出生极易胎死腹中,她干脆撑开他的腿根,手上浸了蜜油,缓缓插进了男人的产穴。
“别啊哈”纵使女穴已被开发到极致,但到底不曾被女人的手掌进入,无措的做着抵抗。
“放松,容儿,放我的手进去,乖”待芙玥的半个手臂都探入了产穴,才发现胎儿的胎衣未破,她撤了手,拿来布巾擦了擦容楚额间细汗。
“如如何?”
“眼下胎儿胎衣未破,免不了要用外力破其胎衣,方可生产”
“要如,如何做?”
芙玥没有回话,而是直接脱靴上榻,落了锦帐,将笨重的男人拉起面对面抱坐在自己怀里,她亲了亲男人干涩的唇“眼下我需要肏进你的产穴,撞破胎衣”
“这我”
“容儿信我不信”
一波波产痛令他流泪,他泪眼婆娑的将头抵在女人颈间“我自是信你的”
芙玥将胯间假阳抵在容楚穴口,借由羊水的润滑缓缓插了进去。
“嗯~”
芙玥托着他的孕肚小心抽插起来,循着胎儿的位置,撞击着薄薄的胎衣。
容楚咿咿呀呀的发出娇喘,芙玥立马封上他的唇“乖乖,殿外可是站了一屋子的太医,小声些”
“呼还,还不都怪你”容楚面色一红,干脆鸵鸟似的埋进了女人怀里。
“是得怪我,都是我不好,把容儿这身子肏的烂熟,我的肉棒一进入你的穴儿,容儿就止不住的浪叫起来”
芙玥扶着他的腰上下抛动,浑圆的孕肚磨蹭着她的衣料,芙玥瞅准时机,搂着他的腰连连撞击,再感觉到一大波羊水涌出后,便撤了出来。
“啊哈~”
芙玥分开他的腿跪在床上,叫其手攥住床头垂下的丝涤,她则跪坐于其身后,向下揉着孕肚。
“唔,疼”
“容儿坚持住,乖,胎衣破了,胎儿马上就要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容楚只觉身下被劈开一般疼,再一个压腹伴随着他的用力后,胎儿终于冲破层层阻碍,来到了这个世上。
“哇啊哇啊”
“生了!”芙玥手脚麻利的剪了脐带,娩出胎盘,又将皱巴巴的婴儿擦干净抱给容楚瞧“是个女儿,容儿,你好棒”
容楚疲累不堪,只看了眼孩子,便昏睡了过去。
芙玥料理好一切,便为其盖好锦被,推开了房门。
“如何了?”苏御迎上前。
“容陪侍已诞下公主,眼下睡过去了”
“好”
苏御命太医们去开些方子,容楚元气大伤,合该补补气血。
容楚眼下安然生产,芙玥悬着的心方才放下,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苏御刚刚一直留在这里。
“你”
“我守在这里,也放心些”他又开口道“你进去,照顾他吧”
芙玥瞧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寝殿。
不知过了多久,容楚悠然转醒,短暂的失焦后方才看清芙玥的面容。
“你醒了”芙玥连忙喂其喝水“慢点喝”
“孩子呢?”
“在摇篮里睡下了”芙玥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受苦了”
容楚一直仰头想要瞧瞧摇篮中的女儿,毕竟他还一眼没见到呢,芙玥瞧见了,便道“我将她抱过来给你”
“不用了,让她睡吧”不曾想,他话音刚落,摇篮中的小婴孩便哭了起来。
芙玥起身将婴儿抱起“许是听到了你的话,回应你呢”
“来,让你母父抱抱”
芙玥将婴儿放在他怀里,容楚怀抱着女儿软软的小身体,抚摸着女儿细嫩的皮肤,心下一软,曾几何时,他无比厌恶这个孩子,可是,如今,当这个孩子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却又心生怜惜,这个与他一样有着血缘纽带的婴孩,他要护她一世平安。
婴儿一直哭个不停,容楚求助似的望向芙玥,后者扶额一笑“容儿快给她喂奶吧,小东西饿了”
容楚恍然大悟,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又不是第一次生产了,怎会如此生疏。
容楚靠在床头,甫一解开衣襟带子,小婴儿便循着那奶味张口将奶头含了进去,撅着小嘴儿大力吮吸。
“宝宝乖,慢着点,都是你的”他轻轻拍哄,满心满眼都是柔软的小女儿。
“容儿说话不算话”
“这话怎么说?”
“容儿之前明明说过你的奶水都是我的”芙玥有心捉弄他,故意在一旁气鼓鼓的。
容楚拉过她的手,涨红了脸,期期艾艾道“小东西还小,月娘就让让她,这边留给月娘,可好”说罢,便又扯开了另一边衣襟,香肩半露,饱胀的乳肉高耸,挺翘的奶头上挂着奶水,芙玥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她本意只是想逗弄他,没成想
美色当前,岂有放过之理。
芙玥上前一步,伏在榻前,张口将奶头含了进去,如愿以偿的喝到了男人的奶水。
容楚拥着怀中两个吃奶吃的正欢的宝贝,亲了亲她们的额发。
许是双儿的缘故,容楚的奶水很足,小婴儿吃了一会便含着奶头睡了过去。
“就让她这么睡罢”
“如此养成习惯你会很累”
芙玥起身将婴儿抱进摇篮,自己则去而复返,在男人颈侧落下一个个红痕,然后再次埋在容楚胸前嘬着奶水。
容楚抚摸着她的发,一时间寝殿内只有吮吸的声音伴随着婴儿的酣睡声。
“主子,皇贵君到访”
容楚瞧了瞧芙玥,后者则尴尬的起身,抹了抹嘴唇。他浑不在意,兀自拢了拢衣袍,却故意将颈侧的吻痕露在了外面。
“参见皇贵君”
“君上托我来传旨,容陪侍诞育皇嗣有功,特封为侧君”金银珠宝赏赐一堆,其中还夹杂着苏御带来的名贵药材。
“谢君上,谢皇贵君”
“容侧君生产九死一生,多亏月娘在侧,那日滑脚的轿夫死的蹊跷,不过容侧君放心,我定会查个明白,不叫你平白受苦”
“多谢皇贵君,不过,眼下臣侍既以顺利生产,为着幼女,臣侍不想追究了”
苏御缓缓点头“也好,容侧君有心了,小公主定会平安健康的长大”
“容侧君刚刚生产,便好生歇息罢”
“皇贵君的心意,臣侍明白,月娘,替我送送皇贵君”
“是”
殿外花园,芙玥不远不近的跟在苏御身后,她没说话,苏御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回去吧,他需要你”
“你生气了”
苏御骤然回头,委屈的看向他,强压下想哭的情绪“我为何要生气”
芙玥上前一步,站定在他身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告诉他“苏御,我和他做了”
苏御脸色变得煞白,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虽然他早有猜测,可眼下芙玥如此开诚布公,他几乎无措的看向她。
苏御强迫自己不要落泪,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争先恐后的涌出眼眶。
“哈哈”苏御抱着肚子突然大笑起来,这一刻,他只觉所有的坚持都那么的多此一举。芙玥略有不安的看向他“你”
“唔!”苏御骤然弯腰发出痛吟,许是受到他情绪上的影响,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的躁动起来。
“可是胎动的厉害?”芙玥上前想要扶起他,谁知苏御却将她推了开来“不要碰我!”他勉力站起,维持着自己的骄傲“我没事,莲香”
莲香刚出了后院,便听见苏御唤她,连忙跑到他身边服侍“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般苍白?”
“我没事,眼下容侧君身子无虞了,我们也回宫吧”
“是,主子”莲香搀扶着人往殿外走。她偷偷抬眼看着立在殿外,视线却一直追随着自家主子的女人,她没有表情,没有话语,可莲香却能感觉到她的难过。她不敢去想两人的关系,却又在心里暗暗发誓,为了主子,她愿意做任何事。
芙玥看着苏御消失的身影,攥了攥拳,转身回了寝殿。
寝殿内,容楚正在摇篮边抱着婴孩拍哄。
“怎么下床了也不披件衣服,你还在产褥期,要小心着凉”说罢,便拿过一旁的外袍披在他肩上。
“月娘你瞧,她睡觉还嘬着小嘴儿,小手还握着拳头呢”容楚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小脸儿,心底柔软一片。
芙玥摸了摸小婴孩的发顶,偏头打趣道“容儿这般,怎地好像初产似的”
容楚听了不好意思,他将睡熟的婴孩放进摇篮,转身面向芙玥“以前她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一直不喜欢她,甚至有很多次不想要她”容楚看着摇篮中的女儿,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与慈爱“我该庆幸她能顺顺利利的降生,我会尽我所能,呵护她平安健康的成长”
芙玥握了握他的手,赞同的点头“会的,她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你会是一个好母父”
容楚顷身向前,轻轻踮脚凑近芙玥的脸,他微笑着勾起嘴角,揽着芙玥的脖颈将吻落在她的唇上,芙玥微愣之际,已被男人夺取主动权。她渐渐迷失在男人动情的邀请终,手臂缓缓锁紧他的腰,二人紧紧相拥,唇齿相贴,燃情只在一瞬。
芙玥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抹掉他尚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你刚生产不久,好好休息”谁知容楚却抱住她的腰不让她走“你要去找他吗?”
“谁?”
“皇贵君”
“容儿”
“对不起!”容楚骤然收了手,躲进被子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想哭。
芙玥无奈叹气,干脆脱鞋上榻,将人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我哪也不去,我只是看你刚刚生产,需要多休息”
容楚回抱住她,点点头“我知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的,我在这陪着你,睡一会儿好不好”
容楚退出她的怀抱,抖开被子,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捧着一对棉乳在她眼前“月娘来吃奶好不好”
“容儿”芙玥蹙眉。
看向不为所动的女人,容楚惨然一笑“你一定觉得我很贱对不对,明明知道你有心上人,还不遗余力的勾引你,大着肚子和你欢好”他泪眼婆娑,神情破碎不堪。芙玥去拉他,却被他挥手躲开“我放你走,你走吧,去找他”说罢,他就要不管不顾的下床。芙玥哪能纵容他继续发疯,她也来了脾气,一把将人扯回了床上,干脆压在自己腿上,脱了他的裤子就着光裸的肉臀便啪啪扇打起来。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几巴掌下去本是蜜色的肉臀霎时通红一片“不识好歹,我明明是顾忌着你的身子,还如此误会我,该打!”
“呜呜,疼”
“合该让你疼”虽然这般说,但芙玥还是住了手,看着被自己打红的屁股,落手揉了揉。
容楚抽噎的爬起来,抱住他“再疼疼我吧月娘”他胡乱的亲吻着女人的脸,将自己的失态尽数归咎于因生产而提高的孕激素在作怪,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芙玥不属于他。
他总有放她离去的那一天。
锦帐落下,芙玥复又将人揽进怀里,温热的湿吻落在他的颈间。手指沿着裸露的香肩剥落月色的亵衣,火辣的视线在他的胴体上逡巡,因哺乳而愈发饱满的胸脯,尚未恢复的浑圆小腹,再一次勾起女人的欲望。
成熟的男体总是别有风情。
将男人拉起跪趴在床上,一面揉挤着男人的肉臀一面脱掉了他的亵裤。容楚娇喘着摇着高高翘起的臀“疼我,月娘,我要你”
啪啪的巴掌声落在那臀肉上“怎么这么浪,屁股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将他的腿大分开,便见股间女穴湿漉漉的挂着透明淫液,因着门户大开的姿势,没了阴唇的遮掩,随即涌出了淅淅沥沥的淫水。
芙玥伸手在他女穴上抹了抹,霎时将手指被浸湿一片,她将手指伸到容楚眼前“容儿流水了,你自己看看”
容楚沉醉的看向探到自己眼前的手指,随即便张口含了上去。
“唔~”
芙玥模仿着抽插的频率用手指操干着他的嘴。
“容儿比之勾栏的倌儿更骚浪”这般说着,她抽出手指,直接将人扯起,自腋下穿过玩弄着男人的一对大奶,拇指与食指拉扯搓弄着勃起的奶头,直刺激得容楚奶水四溅,淫叫连连。
“小声些,莫把女儿吵醒了”
“嗯~呜呜”容楚咬着散落的发,委屈巴巴。芙玥扳过他的头,拨开他汗湿的发,凑上自己的唇,容楚立时动情的回吻。
芙玥安抚好情潮涌动的男人后,二人面容相对躺在睡榻上,手指勾在一起。
“我知你惦念他,我会以我的名义,派你去凤鸾宫侍疾,毕竟眼下你已保我安然生产,宫内他人断不会对你女医的身份起疑”
芙玥僵在一旁,容楚摸了摸她的脸“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他,我想你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眼下我给你机会,你自己去问他吧”
“容儿”
容楚收起自己的情绪“我没事,眼下小公主已经平安出世,我的身子慢慢恢复就是了,况且,这宫里奴才太医一大堆,我不会有事的”
他埋进芙玥的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再抱我睡一晚罢”
“容儿,如果你需要”
容楚摇摇头“月娘,我不想你后悔,这段时日,我很快乐”
芙玥没再说什么,只紧抱着他,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