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永久除毛,因为刚出道的时候走的小仙男路线。”叶逐明把海蓝之谜的瓶子倒空,也抛进了垃圾桶里,“小仙男是不能长体毛的——笑个屁。”
陆昼肩膀微微耸动,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小仙男这个物种,虽然不太明白,但就字面意思来讲,应该和小仙女差不多。
他好容易忍住笑,觉得和叶逐明之间那种莫名其妙的尴尬隔阂感又散去了。陆昼看着叶逐明身上浴袍,做工粗劣,线头掉着好几个。
“叶哥,你穿这种衣服,会不会不舒服?”他委婉地问。
叶逐明穿衣的手一顿,道:“还记得豌豆公主那茬?”
陆昼脸上的笑意根本掩不住。
“那身警服,被我用辣椒水泡过,你穿你也过敏。”叶逐明坦然道。
陆昼:“……为什么?”
“因为布料差,上身难受。我穿了二十年高定,怎么可能习惯?”叶逐明毫无愧疚,“何况那衣服钱是我工资里扣的。”
陆昼一时嘴快:“你收入这么高,都靠让巴麻写欠条吗?”
叶逐明:“…………”
等会我就去隔壁掐死那个龟儿子。
“你俩关系倒挺好。”叶逐明淡淡道。
那东西本来是写着玩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让顾烊烽偶然得知,居然真花一百万买走了。
关键巴麻还被蒙在鼓里。
叶逐明说着又笑:“他果然是个正人君子,这要换我,早拿着欠条找他要求肉偿了。”
陆昼有点无奈:“谈恋爱跟约炮是两回事吧哥,不喜欢的,上了床也不会喜欢。喜欢的,不上床也很喜欢。”
叶逐明对此嗤之以鼻:“凭我精湛强悍的床技,可以轻轻松松把人睡服。”
陆昼:“…………”ok fine。
“我很好奇,”叶逐明看向他,“如果说巴麻他们是因为环境和种族这么传统,你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新青年,为什么在性关系上这么保守?”
陆昼愣了下:“保守?”
“你不是交过女朋友吗,为什么还是处?”叶逐明煞有其事地问,“而且以你的家世,倒贴你的姑娘应该一把接一把才对,你自制力当真这么强?”
虽然男孩子之间聊黄色话题不稀奇,但多是玩笑性质,像叶逐明这么正经的询问,倒还是头一遭。
陆昼顿了顿,慢吞吞道:“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夸张,我十四、十五岁的时候,我姐就跟两边的亲戚打过招呼,别往我身边塞人。”
打招呼是客气的说法,陆浆夜的原话完全可以叫威胁,在陆谭两个家族里,陆昼算是这一辈受荼毒最少的娃了。
“你这么听话啊。”叶逐明挑眉。
陆昼脸上的表情完全收敛,片刻后忽地笑了。
“也不完全算听话,也有我自己的原因。”